《顾城海外遗集》包括诗歌卷、散文卷、小说卷、访谈对话卷、讲演答问卷、哲学卷6种9册,是海内外收集极齐备、极完整的顾城作品集,还原顾城海外6年的生活面貌、写作处境、思想状态和艺术风貌,第一次呈现顾城对东方哲学与艺术,对生命与人生的深透体悟。本书为“访谈对话卷”,主要为顾城在海外公开场合,除哲学、诗论以外的其他对话、访谈录音整理文稿,是了解顾城在海外六年生活、工作、心理等情况的重要资料。
第一辑1987 年6-12 月
经欧洲到香港
个人的奇异性弥漫人间—答丹麦记者问 / 006
“最初只有爱情”—《文化新闻》等采访 / 015
生命是一树鲜花—与何致瀚问答 / 022
香港电台问答—张先生“天乐卷”节目访谈 / 028
金色的鸟落在我面前—同伊凡、高尔登、闵福德问答(一) / 033
那么“死”也该有克有死—同伊凡、高尔登、闵福德问答(二) / 041
第二辑1992 年4-5 月
柏林
安宁的核心—同苏联中西方比较文学学者M 的对话 / 052
人性与未知—与友人谈 / 064
那是光明升起来的时刻—同友人的两段谈话 / 074
它的注视之下—与友人谈 / 086
《浮士德》?《红楼梦》?女儿性—与高利克先生的对话 / 093
此时此刻的诚实和从容—与烨谈理想、妄想及其他 / 102
生命充满启示—与友人谈 / 113
艺术之初—与友人谈 / 130
第三辑1992 年5 月
纽约- 旧金山- 柏林
也是创造的旅程—与友人谈 / 144
在中间有一段生活—朗诵答问之后 / 154
生命创造诗歌—聚会片断 / 162
看见鸟飞你也飞了—餐间与英语友人谈 / 171
神灵贯穿其间—餐间与友人谈 / 176
生命本质中的戒律—与烨谈(五篇) / 185
每个字都是一个独立的生命—安妮夫妇AB 来访 / 227
“习惯了这个形式”—餐间与友人A、S 谈 / 250
生生之境—同德国自由大学车先生谈 / 258
第四辑1992 年6 月(一)
伦敦
是水还是光?—讨论会后与友人谈 / 304
唯一能给我启示的是我的梦—同西蒙谈《颂歌世界》《海篮》及其他 / 310
真读一首诗的时候—与友人谈 / 330
神明留下的痕迹—从《我不能想得太多》谈起 / 338
第五辑1992 年6 月(二)
阿姆斯特丹- 鹿特丹- 柏林
“创造已经成功的东西”—同德国汉学友人餐间谈 / 006
真理没有“好”“坏”—与汉学友人谈 / 010
这书忒宝贵了—与友人谈 / 025
为了有一天到树上去歌唱—诗歌节开幕式前散谈 / 031
麦地在阳光下一片平坦—与友人谈 / 039
最端正的杯子,是桔子—与汉乐意餐间谈 / 049
写诗就是一个赤子之心—与友人L、S 谈美英荷之行 / 069
那个声音他们能懂—友人来访 / 077
第六辑1992 年7 月— 10 月
柏林
诗人只面对上帝—同劳拉谈 / 084
理想、实现与人性—与友人Z、C 等散谈 / 089
实境? 虚境? 幻境—同留学生朋友聚会 / 096
因为土地才有天空—加拿大《太阳报》采访 / 108
只要诚实,就能到达—与K 林中散步谈美、英、荷之行 / 122
说出来,就说出来了—与汉学友人K 谈 / 129
灵魂 艺术 环境—德国新闻署采访 / 141
光使万物枯萎,又使万物生长—关于前卫(现代观念)艺术展 / 157
与起点合一的终点—关于前卫(现代观念)艺术同J 谈 / 171
关于现代主义 —前卫艺术展筹备期间与友人谈 / 186
解释概念我不擅长—与汉学友人谈 / 199
第七辑1992 年11 月-1993 年1 月
柏林- 波恩- 巴黎- 柏林
它诞生另一个世界—与译者谈组诗《城》《鬼进城》 / 208
筑一个小城—栗子采访 / 238
因为气质不同—与友人谈 / 243
与光同往者永驻—德国之声亚语部访谈( 一) / 269
“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德国之声亚语部访谈(二) / 305
你是前所未有的,又是久已存在的—采访谈话 / 322
来自命运感中的认识—与汉学友人谈 / 361
与穗子谈/ 383
无目的的“我” / 390
“排着队,突然我就走出去了”—与友人谈 / 398
如同拾一片落叶—与车先生谈 / 409
编后小记/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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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了你编写的童话/自己就成了童话中幽蓝的花/你的眼睛省略过/病树、颓墙/锈崩的铁栅/只凭一个简单的信号/集合起星星、紫云英和蝈蝈的队伍/向没有被污染的远方/出发搜索/心也许很小很小/世界却很大很大/于是, 人们相信了你/相信了雨后的塔松/有千万颗小太阳悬挂/桑椹、钓鱼竿弯弯绷住河面/云儿缠住风筝的尾巴/无数被摇撼的记忆/抖落岁月的尘沙/以纯银一样的声音/和你的梦对话/世界也许很小很小/心的领域很大很大。
——著名诗人舒婷
我读顾城最近的一首诗,题目叫做《我们写东西》。诗里说:“我们写东西,像虫子,在松果里找路,一粒一粒运棋子,有时,是空的,集中咬一个字,坏的,里面有发霉的菌丝,又咬一个”;诗里还说:“不能把车准时赶到,松树里去,种子掉在地上,遍地都是松果。”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语言,就是“集中咬一个字”的那个“字”,对于顾城是什么意义呢?一九八七年底在香港中文大学,听顾城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语言就像钞票一样,在流通过程中已被使用得又脏又旧。但顾城有时也须向现实妥协,他承认语言的使用功能,并且利用这功能来与人交谈,在大学讲课,于某些场合介绍自己和自己的诗。这使用功能于他还有一种船的作用,可将他渡到大海中间,登上一个语言的岛。这是一副语言的岛屿景观,它远离大陆,四周是茫茫海天一色。
——著名作家王安忆
顾城悲剧令我震惊,我一时无以言对。除了回答一次来自远方的电话采访之外,我保持了沉默。顾城、谢烨、英儿都是我的年轻朋友,英儿更是我的学生,我对他们了解甚多。我失语,是因为我痛苦至深。对顾、谢以这样的方式告别人世,我极为遗憾。谢烨是从外表和内心都非常美好的女性,我对她充满怀念。不论有多少原因导致这样的悲剧发生,我无法掩饰对顾城这一行为的厌恶,我当然遣责他疯狂式的残忍。
——北京大学教授谢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