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的进化 全彩典藏版(“创造性破坏”的提出者、“创新之父”“现代企业思想之父”熊彼特不朽经典)》:
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反对曾经在美国出现,这是不难理解的。曾经有一段时期,一个去除了历史背景,被简单化了的马歇尔主义盛行于大学的日常教学工作中,一直持续到当时一些激进的学者对此感到厌烦为止。于是,当人们背弃传统化了的马歇尔主义时,会认为是背弃了真正的马歇尔主义;当人们破除障碍走向经济现实时,又会忽视一个事实——在他们实现这一过程的途中,马歇尔主义曾起到路标的作用。
马歇尔的《经济学原理》的分析核心在于静态经济理论。但是这一理论的独创性在当时的情况下并没有被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因为对我们来说,它只是当时已经成长起来或正在经历成长过程的一个派系中的一员,而且这一派系的其他成员毫无疑问是与马歇尔学说无关的,是自成体系的。他的工作习惯和发表成果的方式,又使经济思想史学家对他的意见不能给予公正的肯定,希望读者不要对此产生误解。作为马歇尔的学生,凯恩斯先生在为他写的传记中,为其主观创造力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关于这一问题,马歇尔本人保持了庄严的沉默,只是在感情上表现为:对古典学派,尤其是李嘉图和穆勒,采取谨慎而公正的态度;对门格尔、杰文斯及最伟大的理论家瓦尔拉斯等采取中立的态度。接下来的描述与真实情况十分相似。
从凯恩斯先生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知道,其实不是求知的好奇心把马歇尔引向经济学家阵营的,而是一种更强大、更仁慈的动机把他从对伦理道德的思索中引向了这个阵营。这一动机也是他所肩负的伟大使命,即减轻英国贫困阶层的苦难。当谈到他要献身于这一领域时,他经常遭到沉浸于当时英国经济思想研究的一位朋友的坚决反对,这是他为什么转向穆勒的《政治经济学原理》寻求启发的原因。在马歇尔的作品中,也有其他迹象表明他投身经济学是从阅读穆勒的作品开始的。1867年,他又吸收了李嘉图的观点。即使我们不知道这一点,也可以很容易地推断出来,因为当时的情形是一个完全受数学教育的大脑求助于两个充满热情和活力的创造者:首先,他震惊于两个创造者,尤其是穆勒对于有说服力的事实证据和明确的结果表现出漫不经心、迷惑不解的样子;其次,他会立即开始突破各种限制,并归纳总结出核心观点。要把穆勒的结构转化为马歇尔的结构,除了上述两点以外,也不需要其他更多的东西了。
当然,这是重要的不容忽视的成就。许多理论物理学家能够永垂不朽的原因正是在于他们在某一方面取得的成就。马歇尔本人承认库尔诺和屠能对他的帮助,确实,这两人对他的深刻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其用于局部均衡或部分均衡分析的供求曲线是库尔诺的曲线(当然也不能忘记弗莱明·詹金),而这个数学天才在任何情况下都会自然而然地想起的边际分析法是屠能的分析法。至于边际效用,杰文斯著有《政治经济学的通用数学理论》,这是1862年他在剑桥召开的英国经济学会会议上宣读的文章,这篇文章将这一概念放在“效用系数”之下。瓦尔拉斯的《纯粹政治经济学要义》的两部分分别发表于1874年和1877年,其中的静态模型理论框架比马歇尔在《经济学原理》中所描述的还要完整。但是考虑马歇尔的阅读习惯,当时这位经济学家可能不知道这些著作的上述内容。至于其他在技术上占先的一切著者,他们对于马歇尔的贡献只能是零碎的。
这似乎解释了马歇尔想要将所有经济理论改革者要阐明的观点都归于穆勒和李嘉图的倾向。虽然瓦尔拉斯的热烈推崇者可能会因为《经济学原理》中很少提到瓦尔拉斯而感到不高兴,马歇尔的热烈推崇者则可能因为马歇尔没有表现得更为宽宏大量而感到遗憾,但对于马歇尔在别人对自己帮助的认可程度这一点上,没有人提出任何反对意见。然而,若说马歇尔曾以口头或书面的形式对曾给予他大力帮助,并且始终与他并肩作战的盟友——数学表达感激,是有反对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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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家》杂志
★熊彼特的思想仍与现在和未来有密切的关系。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萨缪尔森
★美国的经济,比起其他国家更明显地反映出熊彼特所说的破坏性创新。
——美联储前主席格林斯潘
★熊彼特是一位比凯恩斯更伟大的学者,也是一位更出色的知识分子。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哈耶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