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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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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出版时间 :
库切文集:耻
0.00     定价 ¥ 58.00
泸西县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020169368
  • 作      者:
    [南非]J.M.库切(J.M.Coetzee)
  • 译      者:
    冯涛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1-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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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布克奖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作者两度获奖

——直到这本书出现。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J.M. 库切第一代表作

经久不衰的畅销之作,人民文学全新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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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J.M.库切:

南非当代著名小说家,被评论界认为是当代南非最重要的作家之一。曾两度获得布克奖,并于2003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1940年出生于南非开普敦,现居澳大利亚。

 

冯涛:

英语文学翻译家。译有奥斯丁、萨基、E.M.福斯特、毛姆、海明威、斯坦贝克、田纳西?威廉斯、杜鲁门?卡波蒂、约翰·契弗、库切、麦克尤恩、石黑一雄等著名作家代表作品二十余种,四百余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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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五十二岁的戴维·卢里教授离了婚;他充满欲望,却缺乏激情。一段和学生之间的情事使他失业后,他遭到朋友的回避,遭到前妻的嘲笑,只好退居子女儿露西的小庄园。卢里教授的短暂访问演变成一次长期的逗留——他试图在这一仅存的与他人的关系中找到生活的意义。然而,一场难以想象的暴力事件追使父女俩不得不面对他们之间的矛盾,以及新南非社会中复杂的种族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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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这本小说不仅读起来引人入胜,并且让人读完后也无法不去想它。

——《纽约客》杂志

 

库切的这部作品极为精妙地探讨了在作者的家乡,权力怎样消长、本质为何……库切是同类作家中最好的一个。

——《时代》杂志

 

这本书讨论了一个核心问题:人可能逃离历史而存在吗?

——诺贝尔文学奖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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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星期三的课她来了,在她惯常坐的位子上。他们还在讲华兹华斯,正讲到《序曲》的第六卷,诗人是在阿尔卑斯山上。

“从一道光秃的山脊——”他朗声读道:

我们也首次看到那

原形毕露的勃朗峰之巅,同时忧伤地

感到眼前出现的这一毫无生气的形象

篡夺了一种不可能再出现的

活生生的思想

“所以。这雄伟壮丽的白色山峰,勃朗峰,居然成了令人失望的厌物。为什么?让我们就从那个不同寻常的动词篡夺(usurp upon)说起吧。有哪位同学在词典里查过这个词吗?”

一片沉默。

“如果你查了,你就会发现‘usurp upon’的意思是‘侵犯’或是‘侵占’。‘Usurp’是‘全部接管’,是‘usurp upon’的完成时;‘usurping’完成了‘usurping upon’的动作。

“云散了,华兹华斯说,山峰露出来了,看到它我们很伤心。奇怪的反应,对一个阿尔卑斯山的旅人而言。为什么会伤心?因为,他说,那形象毫无生气,只是视网膜上的一个形象,它已经侵犯了迄今为止一直都是活生生的一个思想。那个活生生的思想又是什么呢?”

又是一片沉默。他对之讲话的那片空气就像块床单一样没精打采地挂在那儿。他们是想抱怨:一个人看着一座山,为什么一定要弄得这么复杂?他能给他们什么样的答案?那第一个晚上他是怎么对梅拉妮说的?没有神启般的闪光,就什么都没有。这间教室里的神启之光又在哪儿呢?

他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她头低着,全神贯注在文本当中,或者貌似是这样。

“‘Usurp’这个词在几行之后再次出现。‘篡夺’是阿尔卑斯组诗当中的深层主题之一。那精神世界的伟大原型,那纯粹的理念,发现自己被单纯的意象给篡夺了。

“可我们不可能在一个纯粹理念的世界里过我们的日常生活,与感性经验完全隔绝。问题并不是:我们怎么才能保持想象的纯粹,使它免受现实的暴击?问题只能是:我们能否找到一个使这二者和谐共处的办法?

“来看第五百九十九行。华兹华斯写的是感官知觉的局限。这个主题我们之前也提到过。当感觉器官达到其能力的极限时,它们的感觉之光就开始熄灭了。不过就在它终结之时,这光会像烛火一样最后往上一跳,使我们得以瞥见那原本看不见的东西。这一段比较难理解;也许甚至和观看勃朗峰的那一段是相牴牾的。尽管如此,华兹华斯仍像是在摸索着走向一个平衡:既不是包裹在云里雾里的纯粹理念,也不是燃烧在视网膜上的视觉表象——以其不可否认的明晰淹没我们、让我们失望——而是一种意象,尽可能地保持其稍纵即逝的性质,作为一种搅动或者激发深埋于我们记忆的土壤中的理念的方法。”

他停顿了片刻。云里雾里,完全不解。他是讲得太深、太快了。要怎么才能让他接近他们?怎么才能让他接近她呢?

“这就像是恋爱,”他说,“你要是看不见的话你根本就不可能爱上什么人。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你当真希望以视觉器官冷静而又清晰地去看透你的至爱吗?也许为你凝视的目光蒙上一层薄纱对你可能更好,这样才能让她活在她的原型中,以其女神一样的形象。”

这很难说是华兹华斯的原意,不过至少这把他们都唤醒了。原型?他们暗自琢磨。女神?他在说些什么呀?这老家伙懂得什么爱情?

一个记忆涌上心头:在地板上,他用力把她的针织衫从头上往下脱。她第一次抬头看他;她的目光碰上了他的,刹那间看清了一切。茫然不知所措,她垂下了目光。

“华兹华斯写的是阿尔卑斯山,”他说,“我们国家没有阿尔卑斯山,但是我们有德拉肯斯山脉,或者更小规模的桌子山,我们可以仿效诗人们的榜样去爬一爬,希望也能获得那样的神启,体验一下我们都听说过的华兹华斯式的瞬间。”现在他就只是在说个不停,敷衍塞责了,“可这样的瞬间,是唯有在把我们的目光一半转向我们内在拥有的那些伟大的想象的原型时,才有可能出现的。”

够了!他自己都厌烦了他讲话的那声音了,也为她感到抱歉,不得不听这些遮遮掩掩的亲昵话语。他宣布下课,然后又逗留了一会儿,希望能跟她说句话。可是她混在人群中溜掉了。

一个礼拜前,她还不过是班上那些漂亮脸蛋中的一个。现在,她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一个存在,一个鲜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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