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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风蕉雨:【随机赠送京东专享“南洋情怀”明信片1张】香港文坛泰斗刘以鬯于南洋作品集
0.00     定价 ¥ 69.80
泸西县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220126338
  • 作      者:
    刘以鬯
  • 出 版 社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2-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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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收录香港文坛泰斗刘以鬯于南洋时期所创作的中篇、短篇及微型小说,为首度有系统结集成书。此前作品仅散于不同港版图书,相关版本亦已告一书难求。是次首度完整引进,实属弥足珍贵。

 

· 刘以鬯为香港文坛巨匠乃人所共知,实则他曾于二十世纪五〇年代作客南洋,先后于新加坡、吉隆坡担任报刊编辑。南洋年间堪称刘老一生重要时期——于报馆工作反复不顺、罹疾致长期病塌在床,最后更于异乡邂逅妻子。读者们大可从此时期的作品,约略窥探刘老心路历程。

· 刘老素来被视为王家卫电影剧本的启蒙作家,《花样年华》《2046》等作皆见其笔影,作品备受影迷、书友拥戴。撇除刘老的几部经典作品,实则本书所收录之中篇《星加坡故事》,亦有不少元素曾于王家卫电影里出现。《星》讲述一个异乡报人与歌台佳丽的邂逅故事,篇中不论角色、情节、场景甚至对白皆与电影似曾相识,甚至主角名称亦同为白玲,足见王家卫对刘以鬯推崇备至。

 

· 南洋作品已见刘老与众不同的文风,情节似曾相识却屡破新奇,故事似归平淡却迭起高潮,为其日后创作《酒徒》《对倒》等经典作奠下根基。同时,刘老以细腻笔触描绘逾半世纪前的狮城繁盛、马来甘榜等风土光景,椰风蕉雨淅沥纸上,让读者细味往昔南洋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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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椰风蕉雨:南洋故事集》收录刘以鬯于南洋时期所创作的中篇、短篇及微型小说,为首度有系统结集成书。此前作品仅散于不同港版图书,相关版本亦已告一书难求。

“如果有多一张船票,你会否跟我一起走……”(电影《花样年华》)

乘船出走不仅是周慕云,实则刘以鬯本人亦曾于二十世纪五〇年代,从香港只身远赴南洋,先后于新加坡、吉隆坡担任报刊编辑。刘老更将此段自身经历,投射到本书开篇《星加坡故事》的男主角张盘铭身上。这位被报社同事戏称为“光景流连者”的异乡报人,不但被狮城风土美食等为之吸引,更因缘邂逅当地歌台红星白玲(没错,电影《2046》亦用上同一角色名字)。狮城椰雨洒向一对不羁墨客与明媚佳人,一出王家卫式的浪漫絮语正要上演……

“你的美丽是一个窃盗,可以窃取任何男子的心。”

“但是我们认识到现在才不过两天?”

“一个小偷在两分钟内,可以窃取一个巴士乘客口袋里的一切。”

“你是一个诚实的说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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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名人推荐

让世人重新认识、知道香港曾经有过刘以鬯这样的作家,是最让我开心的事。

——王家卫           

 

后来,我自己也卖文字,都是一些游戏之作,精神上极受刘先生影响,读刘先生的短篇,很像欧•亨利,时有预想不到的结局。

——蔡澜

 

获奖记录

 1994年受聘为香港临时市政局“作家留驻计划”第一任作家。

 2001至2015年,先后荣膺香港公开大学荣誉文学教授衔、荣誉文学博士学位;香港岭南大学荣誉文学博士学位;香港书展及文学节首届“年度文学作家”;香港艺术发展局“杰出艺术贡献奖”“终身成就奖”;香港特区政府荣誉勋章和铜紫荆星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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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星加坡故事(节选)

下午三点半,天忽然下起大雨来。雨很大,彷彿千万枝玻璃管子,打在窗外的芭蕉叶上,哗啦哗啦地像有人在树上打架。星加坡虽然说是一个四季皆夏的地方,但是一进入雨季,气候的变化就多了。刚才还是大太阳,此刻都下起倾盆大雨来了。我本来想等雨停后出街,只因为约好了陈君到“首都戏院”去看四点钟的《花都谍影》,所以即使下大雨,也不能不冒雨赴约。于是穿上雨衣,匆匆上街。长街行人稀少,车辆也不多,想找一辆“得士”2,却始终找不到。看看表,已经三点四十分,离开映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心里颇焦急。冒雨走了一阵,终于在如切律3跳上了一辆“沿途兜客”的得士。

这种“沿途兜客”的得士,平时总有一个或两个乘客坐在车厢里,但是今天不同,也许是因为下雨,所以车厢里并无其他的乘客。跳上车后,我独自一个人坐在后座,掏一枝骆驼烟叼在嘴上,燃上火。车子向芽茏驶去,雨却愈下愈大了,轰雷掣电,司机很小心,将车子驾得很慢。我望望车门上的玻璃窗。窗上挂满了雨条,看不清窗外的景物。当车子驶近Lorong 241的转角时,司机忽然向街边驶去,从挂满了雨条的玻璃窗里,我看到一个女人的模糊轮廓,站在骑楼底下的人行道上。司机将车子驶近人行道,停下来,反过身来开车门,车门一开,那女人用一条花手绢遮在头上,匆匆跳上车来,与我并排坐在一起。刚坐定下,她用头上的手绢抹去脸上的雨珠,然后如释重荷地舒了一口气。司机将车子继续驶开去,搭讪着说:

“雨真大!”

“是的,”我和她竟不约而同地答道,“雨真大!”

她听见我也答了一句,颇为羞惭地对我瞟了一眼,刚巧我也侧过头去看了她一下,她就受窘地低垂着头用手去抹干头发上的雨滴。

她的发式很美,是一种新颖的和合头,两条辫子盘缠着,掩去了两耳的一半。两耳贴着叶形的绿色耳环,使她的肤色越发显得白皙了。她的皮肤的确很细白,比当地的一般女孩子要细白得多。她的脸颊上并没有施脂粉,只是在嘴唇上搽了一点唇膏。她有一张蛋形脸,眼睛相当大,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梁,很美,是一种青春明朗的美,有点像可口可乐广告牌上的西洋女人,但是她比广告牌上的那个女人要忸怩得多。当她感到我在频频凝视她的时候,她显得更忸怩,两只手很不自然地在捉揉着衣襟,她似乎有点窘,当车子驶过“快乐世界”时,她百无聊赖地打开手提包,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只银质烟盒,从盒内撷了一枝粉红色的Sobranie1,衔在嘴上,又去找火柴,却找不到。

“有火柴吗?”她问司机。

我当即将打火机凑上她的烟头,替她点上火。她深深吸了一口,吐了一串烟圈,说:“谢谢你。”

说罢,她一边吸烟,一边侧过头去看窗外的景物。车过加冷桥时,她用略带一点感喟的口吻说:“雨很大!”

“是的,”我说,“雨很大。”

“真讨厌。”

“总比赤道的太阳好。”

“我倒宁可热一点。”

“不怕太阳晒?”

“不怕。”她吸了一口烟说,“你呢?”

“我怕,因为我是生长在北方的。”

她揿熄了烟蒂,问:“刚从国内来?”

“不。”我答,“刚从香港来。”

“到星加坡多久了?”

“才半个月。”

她顿了一顿,有意无意地用眼梢瞟了我一下。问:

“住得惯吗?”

 “一切都好,就是热一点。”

“能吃榴梿吗?”

“嗅到就怕。”

“那你一定在这里住不长久。”

“为什么?”

她笑了,笑时涡现,比不笑的时候媚得多。“因为,”她说,“不能吃榴梿的人就不能在这里住久。”

“为什么?”我还是不懂。

“因为,”她想了一想说,“别人都是这样说的,而且据说这是三保太监的……”

话说到一半,车顶上忽然訇隆隆响起一串响雷,她受惊地怔了一怔,一种突如其来的激荡使她感到不安,抿紧着嘴,胸脯一起一伏,久久不开口。但等她的情绪恢复宁静时,车子已经驶抵火城,她伸手去拍拍司机的肩膀,司机将车子驶近路傍停下,她付了车资,就下车冲入雨帘去了。

她走后,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取出一枝烟来,点火时却发现座垫上有一块湿漉漉的花手绢,那手绢是她落的,取过来一看:这手绢的一角还绣着一个紫色的英文字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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