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著名作家王方晨重磅力作。
2.著名文学评论家陈晓明、李一鸣、黄发有、张艳梅盛赞。
3.以对人的关心,诗意书写新时代的《山乡巨变》。
香庄人离别故园,现代农业组织入驻香庄人祖辈耕种的土地。长篇小说《大地之上》以乡村干部李墨喜满怀赤子之情缔造新城、逐渐走进人心,并最终找到乡村遗失神石的过程为主线,生动书写乡村振兴时代广大农民的生存状态,诗意展现大地上丰沛华滋的乡村事物和奔腾澎湃的生命图景,热情颂扬劳动者和新生活,极为敏锐地捕捉当代农民的新素质和精神成长,从而揭示了当代农村的沧桑巨变。
大河湾曾是香庄粮仓,土地非常肥沃。
古人就不要说了,还说仍被记着的吧。
眼下,能记最早的,就只有老勺头了,也免不了驴头安在马嘴上。偏他最爱吼几声颠倒语。看官且清耳:
颠倒语,你颠倒听,
拔了萝卜栽上了葱。
六月天,穿棉袄,
口袋驮着叫驴跑。
吹铜锣,你打喇叭,
门楼子拴到马底下。
拴着拴着官来到,
抬着马,骑着轿。
东西街,你南北走,
十字街上人咬狗。
拿起狗来打砖头,
砖头咬着俺的手……
老勺头的户口本上,写着一九三二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生,算来他已经八十六岁了,但他有时说自己属牛,有时又说属虎。可见真实年龄他自己也说不准。从日常表现上来看,他要比自己的岁数年轻得多,所以,除了自家的人,不分老幼,人人称其为“大叔”。
在老勺头记忆中,大河湾最早生活着三户人家,其一是外乡人。至于这外乡人是初来,还是久居,老勺头就说不出了。听其口音是河南人,近鲁之商丘那一带。看那主人的样子又像西人。
乡下人不知道西人也有大不列颠、法兰西、意大利之别,再说不出更详细的情况来。另据县志记载,民国十七年,有北欧挪威籍牧师汉森,来金乡境内传教,在县城北荡街,建礼拜堂,置教产。其余并无一字。由此来看,那人便是汉森牧师也有可能,而那商丘口音或可证明汉森牧师在中国生活时间非短,以致忘记了故国话也未可知。
大河湾生活着一个黄头发、凹眼窝的异域人,很能刺激周边乡人的神经。老勺头当年作为一个小孩儿,大河湾是他最好耍的宝地,逢到吉祥的日子还会得到一块甜死人的洋糖,大抵总是昨晚做了好梦,被一团羽状白云托到了半空。但这户外乡人消失得很突然。老勺头每天清早醒来,脑子里照例是大河湾美好的景象,他的父亲却走来残酷地告诉他:
外乡人走了。
走去了哪里?父亲不知道,反正是人不见啦。
居所留了下来,土地也留了下来。它们又有了新的主人。
这个就比较确切了。新主人姓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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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晨作为齐鲁大地上又一位实力派作家,他的笔调历来铿锵悲凉,雁鸣长空;但他也有欣喜,《大地之上》就是新时代的“山乡巨变”。他的坚韧化为一方硬石,于是春风化雨,他的叙述以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如,让万物开花。原来王方晨在悲悯之上也有明朗,在沧桑之中也有快意。一如既往的真实朴素,别开生面的乡土韵致,写在大地之上,王方晨终有神来之笔。读读这部小说,最后的乡土中国,又是崭新的乡村大地。
——陈晓明(著名文学评论家)
在大地之上奔跑,也在大地之上飞翔,王方晨的《大地之上》是澎湃的、灵性的、诗意的,也是深刻的、厚重的、壮丽的,这使得他所展现的当代农村的生活图景,区别于众多同类题材文本。立足辽阔现实大地,而有天空的高度;聚焦一个村落、几个人物,而具总体性概括。他把新时代“山乡巨变”所蕴含的激情和力量,通过质朴而华贵的乡村事物,呈现为蓬勃丰沛的文学表达。在这里,他细察时代之变,更探秘鲜活人心。他如此深情放歌了这个时代。
——李一鸣(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
王方晨心怀大地,志向高远。《大地之上》与人民同心,与时代同行,具有可贵的文学品格和独特的审美追求。他关注人的内心,通过对现实生活的诗性开掘,歌颂乡亲们共同创造美好生活的奋斗精神,写出了乡村世界的旺盛生命力,神采飞扬而又不假虚饰,让作品散发出迷人的大地清香,在当前农村题材的文学创作中独具一格。
——黄发有(著名文学评论家)
小说是王方晨精准的取景器,分镜头里有现代与传统碰撞的轰鸣,也有群体与个人幽微的共鸣。大地之上,农民的生活方式和精神世界,正在经历新时代的乡村巨变;文化意义上的乡村迭代,依然需要我们守护民间的蓬勃与饱满。为乡村立传,为大地画像,大河湾的泥土是与生命同等意义的永恒。小说少了怀旧气息,多了面向未来的思考和探索。多少乡村赤子,在大河湾,在村庄消失的地方,开始重建理想家园。
——张艳梅(著名文学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