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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农学的兴起与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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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西县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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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9787030699985
  • 作      者:
    李尹蒂
  • 出 版 社 :
    科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1-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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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晚清农学的兴起与困境》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从学科史、教育史研究的新角度切入,在充分掌握史料的基础上,从档案等原始文献史料入手,在清季社会、文化、政治等各方面制度性变动中,厘清农学在近代中国的起源、流变的脉络及在此过程中遭遇的困境,进而考察农学从知识走向制度的转变,探究晚清农学困境的深层次成因。通过对与农学有关的文本有实践争论的分析,进一步探究近代农学与社会沿革及制度变迁的发展互动,注意思想、行为和制度之间的关联,管窥中国近世社会变迁和转型的重要线索和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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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研究近代农学发展的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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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绪论
  第一节 研究目的及意义
  集农业问题、教育问题、政治问题和社会问题于一身的近代中国农学,是晚近中国在西方传教士的介绍下所兴起的新事物。它不同于中国古代农政,也不尽同于西方近代农学,而是综合了传统与近代的元素,容纳了中西方不同的特点。近代中国农学的形成,一方面使农学进入学堂,迥然于传统制艺之学;另一方面沟通了士农之途。为时不及百年,就改变了数千年来的传统规制,其影响力无疑是革命性的。一个世纪以来,“农学”的具体内涵与意义流变,有着不同的发展重心、思想取向和若干影响,可以使我们从中管窥中国近世社会变迁和转型的重要线索、脉络。近代中国农学的兴起,对农政、农学、农业的转变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它的出现,揭示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并体现了时代的内容。
  晚清时期是近代中国知识转型与制度变革的关键阶段,农学的兴起,改变了传统中国“有农事而无农学”的偏弊,开社会重视农学风气之先。本书以晚清农学为研究对象,选取农学之兴及其困境作为整个研究的重要基点。在西学东渐的过程中,以科学原理说明农桑状况的农学开始为人所知。晚清农学的兴起,*初表现为西法新式农学知识的传播。农学知识,尤其是其中农务化学的内涵,在晚近中国的传播与推广中,遭遇了晚清学界与政界的重重误读。这样的困境,在传统农业社会的惯习中有所调适。伴随着对西法农学能带来丰厚农业收益的宣传与想象,科学化的农学终被近代中国社会认可,为晚清社会传统农政带来了些许变化。清廷当局对农业政策进行了调整,农学得以制度化,农业教育因此出现。由于农业教育的普及,农学进一步系统化和学科化。晚清时期农学的形成,彰显了近代中国既有知识与制度层面的困境。西法农学的出现,推动了晚清社会旧知识与制度的变革,尽管这一过程中面临诸多困境。在近代中国社会文化变迁过程中,研究晚清农学形成的历史脉络与面临的困境,一方面可见传统之变迁;另一方面能知西学之中化。
  传统中国,农事被纳入户部和工部的管辖范围。户部古代为“地官”、“大司徒”或“大司农”,唐宋以后,即为户部。户部总的职掌,是管理全国疆土、田亩、户口、财谷方面的政令,掌管全国的户籍与财政经济事务。 工部执掌屯田、水利方面的政令。 户部和工部下发政令,强调务本重农,劝课农桑,鼓励种植。中国以农立国,农为政本。历朝执政者承袭传统农本主义,对农业都极其重视。务本的持久,推因于历代重农之策,而非兴农之法。朝廷多次通谕各省督抚,各饬所属州县官,务知朝廷贵农重粟之意,以劝课农,稽查种植。这说明了农事为国之本的地位,也显示了统治者对农事的无比重视。
  古代中国,皇帝虽多次颁发谕旨督劝务本重农,但在传统社会政治机构中并没有设置专门的农官处理农事。对农事的处理,被纳入所属行政官员的职责之内。正如雍正二年(1724年)朝廷在给各省督抚的诏谕中所言:“今课农虽无专官,然自督抚以下均兼此任。”他们统率有司“不时咨访疾苦,有丝毫妨于农业者,必为除去。” 更甚者,将“劝课农桑”定为吏治考核的指标之一。 其后,朝中大臣多有奏疏,请设专门农官负责管理农本事宜。雍正七年(1729年),朝廷在直隶试行设专门农官——“巡农御史”一职,“每年特差御史一员,于二月田功初起之时巡历州县,察觉农民之勤惰,地亩之修废,以定州县考成,其有因循推诿以致荒废农田者即行参处” 。然而,巡农御史的设置并未制度化,巡察农务一事后来依旧由各省藩司等相关官员兼任,并没有农业机构和农官专门负责。
  在推行重农之策的同时,中国古农书也有对“兴农之法”的记载,如有“中国古代农书集大成者”之称的《农政全书》。该书是明末徐光启“录汇各家之言,附以己言”,在徐光启殁后经陈子龙整理编定而成。全书征引文献共二百二十五种。 其中,全书依原书次序录入者有“徐贞明的《潞水客谈》、马一龙的《农说》、朱橚的《救荒本草》、王磐的《野菜谱》、熊三拔的《泰西水法》。而《齐民要术》、《农桑辑要》、《王祯农书》、《种树书》、《便民图纂》等” 。至清代,汇集历代农业文献,在乾隆时编纂的《授时通考》所收内容亦不出其外。清代的农书有一百多部,尤以康熙、雍正两朝为繁盛。大型综合性农书仅有一部,于乾隆二年(1737年)编纂,全书引用的书籍总数达到四百二十七种,远远超过《农政全书》,但作为农书的意义来说,没有作者的亲身体会,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新材料和新见解。 也就是说,古农书中收录的耕作方法,多来自老农的耕作经验总结,并非科学化的实验农学知识。
  古代有士农工商四民,《汉书》谓:“学以居位曰士,辟土殖谷曰农。” 士农分业,农不知书,而士于烝化之学,又以非科名所务,置之不讲。 持续千余年的科考以四书五经为内容,士子埋首于制艺之学,很少关注与究心科学意义上的农学知识。
  作为学科意义的科学化“农学”的出现,是近代中国受西方移植过来的分科治学思想的影响。以“学科建制”形式出现的农学,是清末的新式学堂采取分科教育后,才逐渐由西方引进的一种知识分类观念。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十二月十八日,张之洞上奏呈请创设储才学堂,农政之学居其一。 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九月二十日,他更大声疾呼:“创设农务学堂,参用西法,以开风气,以广利源。” 主张设农学堂,讲求种植之法。而据清廷《第一次教育统计图表》统计,至1907年,全国大部分行省皆立农业中等学堂,共计二十五处。 此外,直隶、山东、河南、江宁、浙江、广东、湖北、云南八地创办了二十二处农业初等学堂,而农业高等学堂共四处,分别位于直隶、山东、江西和湖北。 至1910年,京师大学堂农科大学正式开办。从中可见,在新式学堂的两个系统中都有关于农业知识方面的教育。
  数千年来,中国以农立国,历代相沿。农政向来为历朝历代统治者所关注。农者,天下之大本。历代以来,劝农垦荒之令屡下。然迄晚清,商政渐兴,“通商数十载,海内之士抵掌谭(谈)洋务者项相望。综其言论不逾两途:一曰练兵,以敌外陵;二曰通商,以杜内耗” 。士人感慨“农政不修” 。甲午战争惨败,外患日亟,国民惕厉,农务始渐振兴。张之洞、刘坤一联名上书,明确提出:“今日欲图本富,首在修农政。欲修农政,必先兴农学。” 朝中大臣分析,此前中国裹足不前,皆因“农学不讲之故也” ,并纷纷就此建言献策。“工商之本以农为先,而农业之兴,非学不可” 渐成为时人的共识。
  朝中大臣所谓农学,源自泰西。传教士对西法农政书院、新式务农机器和农学新法带来的农业利益的介绍,切合晚清社会对农业利益的追求。故而西法农学的知识没有被抵触,很快为人认可。然而,西法农学非试验难收其效,且西法农学据化学而立,时人多以《周礼》所载认土辨物的经验比附,如趋新大臣张之洞认为,西方农学新法中所言之化学,为“《周礼》土化之法 是农学之义也” 。不理解西法农学观念行事的本意,造成诸多的误读。
  民国农学家回首近代中国农业教育的发展历程,将1902年至1911年的晚清农学定义为中国农业教育的第一时期,定义为“政治的农业教育时期”,感慨晚清政府虽然意识到东西方国家农业的发达在于推广农业教育,但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并没有“深究其如何设施,但令各省开办农校与农事试验场以及半官式农会”。文章中总结道,晚清效仿他国,推行农业教育的*终结果,不过是“各省仅事此种政令,为平常敷衍门面之举。咸以缺乏农事知识之候补府道,委充校长,场长,与会长。其于农民及农业之发展改良,可谓毫无影响”。一方面,民国农学家对晚清农学效果几乎持全盘否定的态度,有其专业角度与立场,见仁见智。然而,分析其中感叹,可以清晰描述出一个无法否定的基本历史事实,即作为新事物的晚清农业教育的推广,面临着两大困境:一是对具体农学知识的懵懂,二是农学专门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的缺乏。另一方面,民国农学家指出,晚清时期,“对于中国农业教育之稍有贡献者,为目前尚存之数所规模较大之农校,如北京农业专门学校、山东农业专门学校、保定农业专门学校,皆成立于此时期也” 。
  值得注意的一个现象是,晚清社会时人曾提到,1908年“山西、湖北开办农学未闻著有成绩,且亦未闻有毕业者” 。至1936年,有西方农业教育背景的邓植仪,更是直截了当地指出晚清农业教育的五条弊端:农业教育只具有笼统之目的或方针;农业教育与农业建设不相呼应;农业教育制度不够完备;教育材料不充实;教师任用不经济。他还强调:“过去三十年而论,农业教育收效之微。” 农业教育的困境,一直是困扰人们至深的问题。这不免让人追问:西法所言之农学知识,其具体内涵究竟为何?又是以怎样的形态,如何一步步传播以至被制度化,从而进入学制?农学究竟起到怎样的作用?又是什么因素造成农学的困境?其去向归属更为哪般?
  上述情况说明:认真考究起来,农学是人们“耳熟”而不“能详”的问题。本书拟在清末社会、文化、政治等各方面制度性变动中,厘清近代农学知识的具体内涵与意义流变,进而考察农学从知识走向制度的转变历程,探究农学困境的深层次成因。农学一体现在“农之有学”理念的出现,读书人开始注意到农学知识的存在,士始知农,打破了士农分途的传统;二表现为农务进入学堂,农学被制度化,迥然于传统制艺之学。纵深而论,坐而论道的士林之学渐向起而行之的效仿西方贵在实验的农学转变。此外,传统农务指重农桑以顺天时,勤开垦以尽地利,强调应天时以兴地利,而晚清农学涵括农会、农事试验场、农学堂等西法农务的内容。清廷的农业政策开始出现农务效法西方的倾向,政府试图主导农学学科的形成。农学的出现,昭示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并体现了该时代的内容。对近代农学的形成进行全面、系统的研究,不仅涉及西方农事知识的引介,农学形成、发展、演变的轨迹,也体现和说明了近代中国的观念、知识、制度转型、实践与再创造。它是直接关系到近代中国社会史、文化史、学术史、教育史等研究,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中国近世社会变迁和转型的重要线索和脉络。
  第二节 先行研究
  中国以农立国,历经五千年。然而,古人虽有劝课农桑的农政,却无科学意义上的农学。直至近代中国,在西学东渐过程中,以科学原理说明农桑状况的农学才为人所知。晚清各类新式学堂及大学教育中开始出现农学内容。农学进入教育系统,这是过去所没有的新生事物,也是近代中国千年巨变的一面。关于晚清农学的研究,前人在农业教育、清代农书、农业政策三方面均有涉及。海内外研究大都三者分述,各有自己的问题意识和研究视角,不同程度地促进了本书主题各个层面的认识。按时间先后梳理各代表性论著中与本书主题有关的内容,可见相关研究进展的基本走向和阶段进展。
  一、1949年前
  1949年前,清代农业资料分散零碎,对晚清农事的论述往往被视为中国农业史通论的部分内容。1918年,吴蛰扈编写了《中国农业史》一书,由上海新学会社出版。该书是一本单薄的小册子,虽仅有一万余字,却是较早的中国农业史专著。书中将中国农业发展分为胚胎(唐虞以前,上溯炎黄数千年)、发明(唐虞以后迄秦千数百年)、修明(汉以后迄唐两千数百年)和中落(宋迄清数百年)四个时期。 书中讨论了清代农业,聚焦于传统社会农业情况,对近代中国农业情况的描述着墨较少。农史学家万国鼎翻阅该书后,认为该书不明源流因果,不辨真伪,引书失实,任意附会,缺乏史实且不知农业,称该书“杂缀成文,谬误盈篇,简随疏误,未足言史也”。 1921年,张援因袭吴蛰扈《中国农业史》的体例,编辑出版《大中华农业史》。该书约五万字,分三编介绍了从神农到清代的农业发展情况。书中将中国农业分为三个时期。两书相较,《大中华农业史》内容更为丰富,叙述更具条理性。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该书作者十分简略地提及近代农业的情况,称:“光绪时农业改行新法,体现在一设农工商部,分四司,农务其一也;二兴学,设立农科大学、高等、中等和初等农业学堂。” 但因为前后逻辑关联不大,引用文献并未注明出处,且“杂引古书而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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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目录
绪论 1
第一节 研究目的及意义 1
第二节 先行研究 6
第三节 思路与方法 19
第四节 内容与框架 20
第一章 传教士对西法农学的引介与传播 23
第一节 泰西农政书院 23
第二节 新式务农农器 30
第三节 农学新法 31
第二章 士绅对农学知识的解读与响应 37
第一节 初识域外农校与农器 37
第二节 备荒之本政 41
第三节 农学知识的进一步传播 45
第四节 “农务宜量为变通”的呼吁 53
第五节 政学不分的困境 57
第三章 务农会与《农学报》的酝酿及定案 68
第一节 《时务报》报馆与务农会 68
第二节 《农学报》中农学知识的再生产 87
第三节 罗振玉与晚清农学 102
第四章 朝臣对农学的比附与接纳 109
第一节 “务本至计以开利源” 109
第二节 “励农学以尽地力” 113
第三节 签议《校邠庐抗议》 118
第四节 农工商局的构设 124
第五节 修农政,必先兴农学 130
第五章 农学建制的理想与现实 137
第一节 改变知识结构的分科形态 137
第二节 “农学科”的提出与难题 145
第三节 学堂章程中的农学 155
第四节 农工商部与学部互争权限 169
第六章 农学人才的培养与局限 179
第一节 湖北农务学堂 179
第二节 直隶农务学堂 188
第三节 实业教育中的农业学堂 197
第四节 缓设的农科大学 200
第五节 后科举时代的农科进士与农科举人 204
结语 208
参考文献 219
附录 228
后记 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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