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所选文章时间跨度很大,最早是1964年发表的,最晚是1979年发表的。在这15年光景中,巴尔特吸纳了多位结构论学者的研究成果和接受了多种文本理论的影响。他系统地阅读过美籍俄裔语言学家雅各布森(RomanJakobson,1896-1982)的书籍,接受了后者六种语言功能之说和“诗学功能”就在于强调讯息自身的论点;他赞赏法国语言学家本维尼斯特(Emile Benveniste,1902—1976)对于“主体性”和“陈述活动”的论述;他在《外国女人》一文中也介绍了茱莉亚·克里斯蒂娃(Julia Kristeva)带给法国符号学研究的新气象,并在此基础上建立起自己关于“文本理论”的符号学思考;等等。因此,要介绍巴尔特关于“文本”的理论,必然会与其他学者的思想或理论有所联系和比较。
本书的内容是丰富的,巴尔特的著述对于深化文化层面的符号学认识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仍然拥有众多读者,他的书依旧大量再版,但在当下的法国,“叙述符号学”(semiotique)已是法国符号学研究的主流,而且是符号学理论众多新课题采用的名称,它有望在综合各方面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发展成为自立的普通符号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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