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然》杂志盛赞:同代博物学者中无人能比肩。
2)被遗忘的博物学抗鼎佳作, 国内首度出版。书中所涉生物学问题,居然至今仍是悬案!
3)“云撸”数十种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小动物,从海鸥、企鹅、秃鼻乌鸦到水獭、露脊鲸……总有一只萌物,能抚平你的焦躁,给你温柔的治愈。
4)废名尤其欣赏收入本书的一篇《乡村之声》,多年后仍然记得“汤姆生的文章美丽”。
企鹅的生活也有轻松的一面,它们积习成癖,在海冰上,或是在下水与回巢的途中,常常玩一些原始的游戏。比如跳水,一个接一个,前赴后继,如此之快,“就像拿着酒瓶子,往水里咕嘟咕嘟地倒酒”;又比如“跃水”,从水里跃出水面,还有冰面上的追逐游戏。企鹅最喜欢的一项活动,是集体登上一块浮冰,直到冰面鸟满为患,然后借着潮水,漂到群栖地的下端,一到那儿,它们便扑嗵扑嗵跳下来,逆流游回原地,搭乘下一块浮冰,再漂一趟。为了找到时间玩这些游戏,又不至于让雏鸟自生自灭,企鹅发明了一种奇怪的方法。父母们“把各家的后代聚在一起”,分成几组,交给几只尽职尽责的鸟(企鹅群体的个性差异很大)加以看管,它们要负责驱赶贼鸥,保证,或尽力保证雏鸟不会走失。父母们在度假期间,时不时地也会良心发现,送来食物——只给自家小孩所在的托儿所。总的来说,阿德利企鹅的生活看起来蛮快乐的,在它们的天地里,如果诸事顺遂,我们也能开心地看到它们表现出“狂喜”的姿态,听到它们唱出古怪的“满意之歌”。在这本自然史年鉴中,还有一张独特的照片。那是某种冰上的拉练,数千只企鹅聚集在一起,展开持续数小时的有序行动。利维克医生的解读大抵不错,尽管他看到的这一幕与迁徙并不直接相关,却有可能表明,这是企鹅在重温秋季北进之前大批聚集的旧习。这样的旅行当然还存在着,只是罕为人知,因为离开南极海岸之后,阿德利企鹅的冬季营地便为狂风暴雪和迷雾所笼盖,尽管它们也许只是躺在流冰群上,在很南很南的海中,守着最北最北的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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