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是来处也是归处。审视乡村教育,思考城市教育。
民族地区教育、乡村教育,需要“矫枉过正”,发展出力量足以与“城市性”充分对立平衡的“乡村性”,才可能实现城乡共生、教育对象城乡交融、资源平等双向流动的良性局面;民族地区教育、乡村教育因其“成为自己”,而可能成为教育现代化进程中独立而成熟、平等而丰富的主体;城市教育借乡村性的强大力量,而可能脱离偏于一端的状况;教育文化从分裂重新走向整体。
村里的妈妈说:孩子,你努力、再努力,就可以去城里上学、城里工作。
城里的妈妈说:孩子,我们去西双版纳,去苍山洱海,那里有美丽的大自然;我们去农村,在田里,在地里,有水稻、野花、田螺和青蛙;在山涧,在山顶,有溪流,有蝴蝶,有站得高望得远。
老师们一路行往村校。山头回首,城里高楼林立,飘飘渺渺;眼前所及,稻田青青,人在劳作,青山为靠,村庄皆楼,前路遥遥。
孩子们天真烂漫,他们不断用童真叩响这个世界的门。
心理辅导、家校联系、编创童谣,乡土课程……究竟是教师的实践令乡村教育焕发活力,还是乡村教育唤醒了教师的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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