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血荐轩辕——说爱国
从国家产生那天起一直到今天,都提倡爱国,并且会一直提倡到未来国家消亡的那天——假如真有那一天;从亚洲到欧洲到美洲到非洲到澳洲的所有国家,无论哪一个,都提倡爱国。
爱国是由自己的生活环境决定的,是生来就注定了的。人都爱自己,自虐狂是病态;人都爱自己的家,败家子大多不是有意败家,主观上也爱家,真想败家的既有特殊原因又是极少数;国是大而言之的家,是和自己同类(多是从族群角度说的)的人组成的一个集团,人都爱国。人与国,好比毛与皮,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国,是一个大的利益集团,与每个国民的利益息息相关。强国子民不受侵略者欺凌,富国百姓生活有更多保障;治世之民安居乐业,乱世之民流离失所。如果自己的国家被灭掉,自己就叫“亡国奴”,任人宰割,尊严乃至生命,随时可能失去。而国家的强弱治乱,与国民是否爱国关系密切。新中国成立前后,中国人的爱国热情空前高涨,即使强大的日本帝国主义和美帝国主义也可以战而胜之。
人需要归属,相对于他家人,家是归属;相对于他国人,国是归属。在洋人面前,国荣我荣,国耻我耻。中国运动健儿在世界赛场上拿了冠军,我欢呼,因为他也代表我。“东亚病夫”“支那猪”“华人与狗不得人内”,哪个中国人听着顺耳?就像没有家是流浪一样,没有国也是流浪,只是这流浪有时不是身而是心。
爱国是常识,无须探究。爱国是公理,无须证明。 爱国是国民的行为底线,没有理由跌破它。
但,跌破这条底线的,不乏其人。其中最恶劣的,是以牺牲国家利益来换取个人利益的人。比如贪官污吏,比如汉奸卖国贼。因为国家利益就是国家政权的利益,也是全体国民的利益,所以这类人的行为实际上是损上害下的,注定没有好结果。生前大多没有好下场,生前侥幸的死后也肯定逃脱不了历史的惩罚。赵高秦桧汪精卫之流,就是铁证。
爱国底线不可破。对祖国,除了爱,别无选择。爱国不是喊喊口号,说说就行;爱国不是默默祈祷,想想就行。爱国要切切实实行动。
不做不该做的事。一切违法乱纪的事、违背道德的事,都是不该做的事。不闯红灯,不随地吐痰,不坑蒙拐骗,不杀人放火,就是爱国。
做好分内的事。谢觉哉说:“爱国的主要方法,就是要爱自己所从事的事业。”工人好好做工,农民好好种田,军人好好站岗,是爱国;学生坐在教室里好好学习,老师站在讲台上好好教学,是爱国;家庭妇女做好家务,相夫教子,和睦邻里,也是爱国。
去做该做的但未必是分内的事。“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节水节电、做志愿者、见义勇为等等也是爱国。
在个人利益与国家利益不一致乃至冲突的时候,主动选择国家利益而牺牲个人利益乃至生命。文天祥面对威逼利诱,“臣心一片磁针石,不指南方不肯休”;林则徐哪怕流放,“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黄继光用胸膛堵住敌人的机枪眼,“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邓稼先用心血造出两弹,国防有了牢不可破的盾牌;当年许多热血青年到祖国最需要而不是挣钱最多的地方去:这是爱国的典范。
爱国需要理性。与某国发生矛盾,就不分青红皂白砸某国牌子的车;与某国发生矛盾,就在网上发表一些过激的言辞……这好像特别爱国,实则未必。
爱国行动何时何地何人都该做,都能做。如果国人都像鲁迅那样“我以我血荐轩辕”,把一腔热血献给祖国,祖国将无敌干天下。
卓越和为公
诗人、翻译家王佐良在清华建校八十周年校庆感言上说,清华人“做学问必须要有最高标准,而取得学问却是为了报效国家。简单说,就是卓越与为公”。
卓越,即超出一般。清华人是精英,本就超出一般,他们自然追求卓越。普通人要不要追求卓越?我想,要的。一者卓越可以是相对的;再者,追求卓越,不意味着非得做到卓越。人不是温饱就可以满足的动物,总是要获得更好的生活条件和更高的精神需求。因此,几乎人人都要精益求精,都在追求卓越。
为公即报效国家。人是社会动物,社会分工决定了“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任何人的生存和成长,都离不开他人和国家的支持,“有国才有家”。个人的成长及生活质量与生活环境(小——他人,大——国家)密切相关,为公理所当然。
就具体的个人而言,卓越如果为私可能会在物质上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但自私、物欲离动物性更近。要人的生命更有意义,离动物性越远越好。“红色资本家”荣毅仁把千亿家产捐给国家,葛朗台死守黄金密室,前者被称道,后者被嘲笑。那些虽然卓越但为私利蝇营狗苟的人,要么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要么淹没在历史长河中;那些公而忘私舍生取义的卓越者,英名被镌刻在纪念碑上,流芳千古。
从国家角度看,卓越和为公的意义更容易理解。只有国民既追求卓越又能为国为民,国家才能发展进步。陈独秀、李大钊、毛泽东、周恩来等一批卓越的人奋起救国,才让中国人民站起来;钱学森、邓稼先、屠呦呦、袁隆平等一批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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