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松:一幅画就是一部短篇小说
本期“观点”栏目,作家赵松从《致那个声音》这幅画出发,从绘画创作中,寻找它与短篇小说小说创作的隐秘联系。
在赵松看来,“康定斯基的这幅《致那个声音》,其实不只是一幅画,还完全可以当作一部短篇小说来读。”
“他把整个城市的声音都放进去了。当他想传达内心深处升腾的爱意时,在那个清晨,他肯定听到了所有醒来的声音……当他想到未婚妻妮娜时,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管她在哪里,是否醒来,他都想把这清晨的所有声音化作的图景献给她,并将心跳声包裹其中。”
所以,“在这个由色彩、线条、笔触所生成的视界里,除了与各种感觉和想象有关,还隐藏着微妙的叙事。”
由此,赵松以海明威的《大双心河》为例,认为小说中“以一种貌似寻常实则异常真切深刻的体验去替代或遮蔽另一种同样深刻的体验”,在本质上,与康定斯基以画面图景传达内心的声音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
“顺着《大双心河》写作方式的线索延伸出去,我很容易想到的一种变体,就是塞林格,尤其是《抓香蕉鱼最好的日子》。”在赵松看来,“在海明威打开的领域里,塞林格所进行的拓展是惊人的,罕有匹敌的……如果说海明威在《大双心河》这样的小说里把视界构建在人的意识之海中星散般的岛屿上,那么塞林格则以《抓香蕉鱼最好的日子》等小说将视界推进到深海里,并在那极为幽深的所在,以不同的方式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精神爆破,尽管人们最后看到的可能只不过是些浮到海面上的碎片。”
颜怡颜悦:她写一个故事,她也写一个故事
本期《小说界》“爱读”栏目,特意专访了脱口秀演员颜怡颜悦,对,就是那《脱口秀大会》上的那对双胞胎姐妹。
《脱口秀大会》第四季结束以后,颜怡颜悦干了些和脱口秀关系不大的事:去乌镇戏剧节自编自演了舞台剧《女女胞胎》,去书店和作家们就新出版的外国小说开了分享会,去电台和作家聊天谈文学,谈创作。
直到面对面深入采访之后才发现,原来,驱使姐妹俩来上海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们想来上海和李诞聊聊文学。“那时候,我们其实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们是把脱口秀训练营,当成一个文学训练营来参加的……”
她们的父亲,是个酷爱在电视上看梁文道、余秋雨上节目的理科生,姐妹俩要买什么书,父亲从来都支持,“我爸特别尊重文学,鼓励我们去看所有的好书。他从小就不允许我们玩游戏,不允许看肥皂剧,不允许看任何娱乐的东西……我们连《还珠格格》都没有看过。一切同学能跟我们谈的东西,我们从来都没看过……所以,我们小时候也只能跟对方说话。”
在两人共同拥有的书单中,颜怡的最爱是波拉尼奥,颜悦则是乔纳森·弗兰岑。看完《自由》,颜悦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哭, “我们小时候是被教了很多对世事做出反应的模板的,但是看了这本书,让我觉得,其实世界是有很多可能的,你可以有很多别的选择的,我觉得这就是他的文字的力量。卡夫卡让我意识到,我原来还可以这样写东西,但是乔纳森让我觉得,我原来可以这样生活。”
最后要特别提醒的是,颜怡颜悦还一人写了一篇小说,交给了我们《小说界》,它们将作为延伸阅读,刊登在她们的专访之后,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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