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化部副部长、原故宫博物院院长、郑欣淼 隆重推荐!
“故宫博物院”既是明清故宫(紫禁城)建筑群与宫廷史迹的保护管理机构,也是以明清皇室旧藏文物为基础的中国古代文化艺术品的收藏、研究和展示机构。这套书共分三册,各精选50件最为珍贵的绘画、书法、器物文物,条分缕析,介绍其成品年代、艺术价值,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可读性强,专业性更是毋庸置疑,是一套不可多得的向普通大众尤其是青少年朋友普及故宫文物知识的读本。值得推荐!
——北京市东城区史家教育集团 王欢
文物是具有历史、艺术和科学价值的历史遗存。我们要记住历史,要善待文物。青少年朋友更应做到这一点。北京故宫博物院位于北京故宫紫禁城内,是我国的古代文化艺术博物馆,收藏品体系完备、涵盖古今、品质精良、品类丰富。这套书分别介绍了故宫博物院历史、文化价值的绘画、书法、器物各50件顶级文物藏品。其中的绘画本和书法本,可称得上中国古代绘画史和书法史的缩影。这套书的作者都是故宫博物院年轻有为的研究员,他们用质朴、通俗的语言,把一件件文物的来龙去脉交待得清清楚楚。我真诚地把这套书推荐给大家。
——北京市第十一中学党委书记兼校长 崔楚民
陆 机 草书《平复帖》
陆机二十岁的时候东吴亡国,他隐居在家,以读书自娱。《平复帖》是陆机这个时期写给朋友彦先的一封信。信中,他先是因为彦先病情好转感到高兴,接着称赞吴子扬见识增长,信末又担心夏伯荣的下落。一个关心朋友的真实可爱的青年形象跃然纸上。
《平复帖》中的草书,字与字之间笔势分离,笔道圆润,没有顿挫的变化,这是隶书向草书转化还不彻底的表现,和人们熟知的王羲之的草书大为不同。后者收笔的时候有了顿挫,增加了点画变化,字体结构显得很紧凑,字形也更漂亮。这种书写法很快取代了旧的行草书写法,一直沿用至今。
用秃毛笔书写在草纸上的《平复帖》共九行、八十六字,是现存年代最早的名家法帖墨迹,有“天下第一法帖”的美誉。它形象地向我们展示了东汉之后、东晋王羲之之前文人书法的真面貌。
王 珣 行书《伯远帖》
乾隆皇帝于紫禁城养心殿辟出一间暖室,名为“三希堂”,专门贮藏东晋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献之的《中秋帖》和王珣的《伯远帖》这三件书法作品。
《伯远帖》在乾隆皇帝的排序中,位列“三希”之末。然而,它却是“三希”中唯一货真价实的晋人书法。《伯远帖》是王珣写给堂兄弟“伯远”的信。王珣在信中说自己志在山林,却不得已要出去为朝廷做事。《伯远帖》大概是王珣四十多岁时的手笔。《伯远帖》通篇行书五行,瘦劲古秀,转折之处流畅中见锋芒。王珣用笔结体很像王羲之,这说明东晋后期“二王”的新体书风已经大为流行。
过去有鉴藏家认为《伯远帖》是唐人勾摹本。众所周知,无论勾摹者技巧多高,总会留下滞涩和填墨的痕迹。而《伯远帖》用笔自然,牵丝带毫,真迹无疑。相较于后人临摹的《快雪时晴帖》《中秋帖》,《伯远帖》更见珍贵。
指字形结构。
古代复制书法作品的主要方法。一般用薄纸蒙在原件之上,先用细笔勾勒出字体轮廓后再加以填墨。
隋 人 章草书《出师颂》
章草出现于汉代,由隶书简化的写法发展而来。章草的特点是拙朴圆浑,横画和捺笔保留了隶书的波磔(zhé),字与字独立不相连,和今天常见的草书有很大不同。虽然章草流行的时间不长,但历代书法家创作不断,留下不少名迹,《出师颂》就是其中著名的一件。
《出师颂》一文的作者是东汉史孝山,颂扬了大将军邓骘(zhì)出师平定羌人叛乱的功绩,曾收入《昭明文选》,广泛流传。此卷章草十四行,秃笔放书,流畅古雅,呈现于一张比较厚实的草纸上,存世一千多年而墨色如新,非常难得。本幅上印章累累,最早的有唐朝太平公主的梵文印“三藐毋驮”。这也说明了作品年代久远。南宋初年,鉴定家米友仁考定《出师颂》为隋人所书。经对比,《出师颂》与现存日本的隋代书法家智永的真草《千字文》笔法比较相近。可见,米友仁的鉴定十分可信。迄今为止,章草书法以此为最早,其艺术价值具有唯一性。
《出师颂》原为清宫旧藏,民国时流落民间。2003年,故宫博物院斥资2200万元收购。从此,这件书法史上的赫赫巨迹才得以重回紫禁城。
欧阳询 行楷书《卜商读书帖》
《卜商读书帖》内容很短,共六行、五十三字,讲的是孔子和弟子卜商(字子夏)探讨阅读《尚书》的体会。因为年代久远,有五个字磨损严重,几乎看不清楚。此帖现有宋徽宗赵佶的收藏印记。据较早的拓本,原来还有赵佶写的“唐欧阳询书”题签,清末被人揭去。
欧阳询生长于南朝,隋朝完成统一后,才到中原做官。他用笔以南朝流行的“二王”遒媚为根基,融入北方碑刻的峭拔,自成一家。学习书法的人,大多都会临写欧阳询的《九成宫醴(lǐ)泉铭》《化度寺邕(yǒng)禅师塔铭》等碑刻拓本。将这些拓本与墨迹本对比,不难发现墨色的浓淡、转折处锋芒的变化,拓片完全表现不出来。
《卜商读书帖》是唐代勾摹本,但它墨气鲜润,精神完足,保存了欧书险劲的典型面貌,仍是不可多得的书法名迹。
冯承素 行书《摹兰亭序》
东晋永和九年(353)三月初三,“书圣”王羲之(303—361)和他的好友共四十一人在山阴兰亭相聚。当天,天气晴朗,大家酒兴正浓之时,纷纷拿出纸笔,赋诗言志。王羲之将大家所作诗赋辑成一集,并作序一篇,这就是著名的《兰亭序》。整卷书法矫健多姿,字字变化无穷,如“之”字出现二十余次,次次各有姿态,成为书法史上不朽的名篇。
唐太宗极度痴迷王羲之的书法。据说,唐太宗死后,原本收藏在内府的《兰亭序》真迹成了他的陪葬品。唐太宗曾为《兰亭序》制作过复制品。复制书法名帖在当时被称为“搨书”,即用极薄的白纸覆盖在真迹上,先勾出字形轮廓,接着填墨,再将真迹中因为毛笔开叉或笔毫不齐而带出的细微痕迹逐一描出。
冯承素的《兰亭序》摹本,就是当时的宫廷“搨书”留下来的唯一作品。冯摹本几乎毫发无遗地复制了《兰亭序》真迹的面貌,无论是笔丝牵连处,还是原稿的笔误,都完全照搬。更珍贵的是,整个摹本神气生动、运笔流畅,毫无一般摹本的局促和迟疑,这在古代书法真迹的摹本中可谓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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