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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女子监狱,按规矩要做一些登记和交接手续。
狱侦科派来的接待员小刘早已等在里面,见到陆俨一行人,立刻迎上来,
一边引路一边交代事发经过。
就在今天清晨,差不多到了囚犯该起床的时间,七号房突然传来呼救声。
管教民警赶到时,见七号房的囚犯全都围在一个床位前。
进门一看,发现其中一名叫陈凌的女囚已经死在床上。
因为陈凌死状可怖,现场痕迹有扩散,当时围在床边的囚犯和陈凌的尸体均有接触,其中还有两名女囚进行过施救,不仅自己身上沾到血迹,或许也将自己指纹或是皮屑留在尸体上。
比较可疑的是,其中一名施救的方姓女囚和陈凌一向不睦,两人之前还 多次发生过口角和推撞,有一次甚至打起来。
陈凌当时一巴掌打到方姓女囚脸上,造成她轻微耳膜穿孔。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来到囚犯的宿舍区,这个时间女囚们都在外面做工,宿舍区只有管教民警。
小刘接着说,狱侦科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赶过来时,因为现场散发腥味和臭味,管教民警和七号房的女囚已经简单打扫过,对现场造成了一定面积的破坏。
换句话说,现场保护原则基本都违背了,想要复原是不可能的。
情况讲到这里时,众人也来到宿舍 C 区,案发宿舍就在前面不远处。
陆俨站住脚,先向四周扫了一圈,随即回身说道:“大家就在这里换装 备吧。”
不到五分钟,所有人都穿戴好防护服、头套、手套和头套,陆俨和队员先一步来到七号房宿舍门口。
只是乍一看到屋内情形,几人都是一愣。
宿舍内有四张床,都是上下铺,其中一张床的上铺有床褥,其余三张床包括陈凌的上铺都是空置的。
死者陈凌身着囚服躺在床上,衣着有些凌乱,尸体明显被人动过,面色发绀,双目紧闭,鼻下有流注状液体,脖子上有一道马蹄形缢沟。
要说缢死的案发现场,现勘人员都见过不少,只是这次的现场有一处细节非常不一般——死者陈凌的口唇部,竟然从外面被棉线缝合上了!
别说在场几人,就是有多年侦查经验的老刑警也未必见过。
陆俨将心里的震惊压下,眯了下眼,开始观察陈凌口唇上的走线。
部分缢死的死者会有舌头少量顶出口唇的现象,但因为陈凌的嘴唇已经被缝合,所以舌头没有顶出。
她的嘴角还有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只是这种血迹颜色很不自然,其中掺杂着咖啡色。
陆俨的目光缓慢移动,发现陈凌身侧,也就是枕头旁有一截麻绳。
麻绳附近的枕头和床单上也沾着一些咖啡色血迹,地面上还有明显的擦拭清理过的痕迹。
这间囚犯宿舍整体还算整洁,女囚的私人物品摆放也都按照监狱的规定,一眼望过去除了简单的生活用品,并无其他可疑。
只是这屋里始终散发着一股腐臭味儿,虽然对面墙壁上的窗户开了半扇,灌进来的微风将气味冲淡了些。
陆俨不动声色地将现场环境收入眼底,转向小刘:“窗户是谁打开的,什么时候打开的?”
小刘:“哦,是案发后住在这间房的犯人打开的,因为这屋里一直有股异味儿。其实这味道已经比一开始好多了……”
陆俨没接话,再次扫了一眼现场,在经过了一番思考和初步判断之后,很快将照相、测绘、记录和场外证据收集的任务分配下去。
随即陆俨检查了一下宿舍门锁的位置,没有撬痕,再将门关上、打开,来回试了两次,均有明显的“吱呀”声,这基本就排除了有人深夜进入房间作案的可能。
另一边,方旭几人很快行动起来,第一步就是照相,先将现场环境和方位记录下来,等到取证、验尸之后,才能一路倒推回最原始的情况。
随即轮到技术人员进场。
陆俨让出门口,对冯蒙说:“冯科,到你们了。”
痕检科几人二话不说,拎着箱子依次入内。冯蒙和孟尧远走在前面,薛芃排在第三个,经过陆俨时目不斜视。
再一抬眼,见到了床上的女尸。
薛芃下意识地眯起眼。
通常来说,侦查人员接到报案来到案发现场,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判断案件性质,有些案件会用一些犯罪行为来掩盖另一种犯罪行为,有的会将他杀伪装成自杀。
像是陈凌的这种死法,别说是陆俨和薛芃了,就是冯蒙也没见过。
不管是自缢还是他杀,为何要先缝合口唇呢?
所有人心里都落下同一个疑问。
因为是在监狱宿舍里发生的案件,囚犯的人身行动受到限制,在休息之前宿舍的门都会锁上,外面还有管教民警值夜,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有第二案发现场,或是有外人潜入作案的可能。
据狱侦科小刘说,在发现陈凌的尸体之后,宿舍里进出过很多人,不仅有住在这间宿舍的另外四名女囚,还有管教民警、狱医和急救人员。
管教民警和囚犯都有顺手扫地和整理房间的习惯,当时就有女囚拿着笤帚清理地面上的污渍。
这边,薛芃和孟尧远正在用静电吸附器提取宿舍地面上的足迹。
陆俨一边看薛芃和孟尧远操作,一边想,以陈凌这种死状,当时在场的囚犯见了应该都非常惊慌才对。
在慌乱之间能想到施救倒是不奇怪,在事后情绪稳定下来想到整理房间也不奇怪,可是为什么会在大家最混乱且忙着救人的时候,顺手清理地面呢?
思及此,陆俨问小刘:“当时清理地面的人是谁?”
小刘说:“好像是今天的值日生,叫李冬云。”
另一边,几人采集完足迹之后,冯蒙很快开始分配任务,除了用记录和拍照来“固定”现场,还要进一步提取痕迹物证。
从陈凌脖子上解下来的麻绳,就放在陈凌的枕头旁。
程斐正在拍照,薛芃则拿着多波段灯在床上缓慢搜寻,通过不同的特种光源,试图找出在自然光下肉眼难以发现的痕迹。
就在薛芃小心取证的时候,陆俨听小刘讲述完了大概的案发经过。
这间宿舍一共住着五名女囚,清晨到了起床洗漱的时间,宿舍里其他四名女囚都已经相继起身,可陈凌却迟迟没有动静。
临近陈凌床位的女囚就去叫陈凌起床,谁知走近一看才发现陈凌双目紧闭,脖子被麻绳缠绕,嘴唇还被棉线缝上了。
一声尖叫后,其他女囚也纷纷上前查看究竟。
小刘说,陈凌被发现的时候是仰卧在床上的,脖子上捆绑着一条粗麻绳,麻绳的一端就系在上铺的床头杆上。
这种吊死姿势大家都没见过,有悖过去的认知,而且她当时身上还是温的,其他女囚都以为她只是休克,所以立刻把人解下来进行施救。
陆俨皱了一下眉,问:“陈凌生前和其他女囚的关系如何?”
小刘想了下,说:“因为陈凌身体不好,经常胃疼,还要定期去找狱医拿药,很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其他几个女囚也会比较迁就她。她话很少,也没见她跟谁大小声过,不过就在前几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和同宿舍一个女囚起了口角,还动手了,吓了所有人一跳……”
身体虚弱,有胃病,不爱说话,经常一个人,性格偏内向、孤僻。
陆俨快速抓住这几个关键信息,脑海中逐渐产生几个疑问。
既然经常找狱医拿药,就说明胃病不轻。
通常有胃病的人胃口都不会太好,疼得厉害了浑身使不上力,连腰都直不起来,长此以往体质也会偏弱。而且陈凌看上去很瘦,不像是力气大的人, 在打架上必然不占优势。
那么又是什么事会突然刺激到她,跟人动手呢?
把所有人吓了一跳,这说明陈凌很少动气,这是一次突发事件。
还有,不管陈凌是自缢还是死于他杀,要在深夜将绳索绑在上铺的床杆上,这番动作一定要非常轻,否则会惊扰到其他女囚。
而且不管是他杀还是自杀,不管下针的是陈凌自己还是凶手,既然都要死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把嘴缝上呢?
这样做除了加深皮肉之苦,还能有什么寓意?
最主要的是,无论是缢死还是缝合口唇,陈凌都不可能毫无痛觉,就算同宿舍女囚都睡着了,也有被这番动静惊醒的可能,难道前一夜就没有人听到什么?
陆俨很快将疑问道出,狱侦科小刘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没人听见,她们几个都说昨晚睡得很沉,其中一个比较浅眠的,还说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好了……”
很久都没睡得这么好了?
如果这种情况只发生在一个人身上,还可以说是偶然,但是同宿舍四人都说睡得很沉,这点就非常可疑。
陆俨了解完基本情况,很快就让方旭和李晓梦跟着小刘去一趟狱侦科,拿一份住在这间宿舍里的女囚资料。
与此同时,陈凌床边的初步痕迹取证已经完成,法医季冬允和法医助手进场,准备提取生物物证和初步尸检。
就尸体而言,这具尸体十分“新鲜”,身体已经形成尸僵,而且遍布全身,但是还没有达到高峰。
尸体温度比正常人体温度低了 10 摄氏度,按照现在的环境温度推断,陈凌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深夜零点到一点。
陆俨走到法医助手旁边,季冬允正在检查陈凌的面部,又将她的眼皮掀开,说:“面部呈窒息征象,两眼瞳孔等圆,眼结膜明显充血,并且有散在性出血点。鼻下和口角有少量唾液斑痕和血迹。血迹里有咖啡色物质……”
季冬允话音一顿,等法医助手提取了血迹和唾液斑,他又用手套沾了一点,在手指上搓了搓,试图进一步辨别。
陆俨这时开口了:“死者生前经常胃疼,还会定期向狱医拿药。”
季冬允恍然:“如果是这样的话,死者生前很有可能患有严重的胃溃疡,不过确切结果要等尸检鉴定过后才能知道。”
陆俨点了下头,目光一瞥,看向不远处的薛芃。
薛芃刚好从陈凌的抽屉里翻出一个药瓶。
薛芃看着药瓶上的字迹,说:“药瓶上的日期是本月十五号开的,也就是说七天前陈凌找狱医拿过药,数量有十四颗,一天服用两颗,刚好是一星期的量。”
薛芃拧开瓶盖,往里看了一眼,随即转头看过来:“这里面的药片少说有十颗,看来陈凌停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薛芃语气很淡,态度也是公事公办,只是眼神刚和陆俨对上,不到一秒就闪开了,又开始检查其他物证。
季冬允接道:“如果有严重胃溃疡,胃疼会在饭后半小时出现,还会有呕血现象,血液中会有深棕色变性血块。就现场来看,死者应该是在死亡之前呕吐过一次。”
陆俨应了一声,不再多言。
狱内备药一般都是按次数给,陈凌却能一口气拿到这么多,要么就是受到照顾,有“特权”,要么就是外面有人托关系送进来,让里面的人转交给她。
在这以前,陆俨也接触过患有多年胃溃疡的病人,初期症状并不明显,时间越长,症状加重,痛感会越来越强,并且很规律,不仅饭后会胃疼,有时候还会在夜间从睡梦中疼醒。
显然陈凌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可她又主动停药,这样做只会加重她的病情。
这种停药的举动,是不是意味着陈凌已经有了轻生的念头?
陆俨脑海中很快浮现出一幅场景。
在一片昏暗中,四周很安静,其他几名女囚都已经睡着。
陈凌在床上翻过身,趴在床沿呕血。
那些咖啡色血迹流到地上,有的还沾在她的面颊、囚衣、枕头和床褥上,而且散发着腥臭味。
陈凌刚刚呕吐完,很不舒服,她缓了很久,然后就从枕头下拿出针和线,一手固定住嘴唇,另一手将针刺进肉里。
等等……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按照逻辑推断,如果陈凌是自己缝合口唇,比较大的概率会随手将针线放回到枕头下,没必要再下床,特意将针线放进抽屉或是柜子里。
反过来,如果是他杀,那么凶手很有可能已经将针线拿走,趁机销毁,或是放在其他人的物品里栽赃嫁祸,塞在陈凌枕头下的可能性反而比较小。
当然,不管是自己缝合还是他人缝合,嘴唇上的肉没有固定点,要缝合就必须用另一只手扶住,那么陈凌的嘴上就会留下指纹、皮屑和油脂。
除非戴手套操作,那就另当别论了。
就在陆俨沉思的当口,季冬允已经检查完陈凌脖颈上的马蹄形缢沟,初步尸检判断,应该就是枕头边发现的麻绳造成的。
陆俨一抬眼,见季冬允和助手已经开始搬抬尸体,让尸体侧卧,露出后背。
季冬允按压背后的皮肤,检查上面的尸斑,一边口述一边让助手做记录。
因为尸体的姿势变了,枕头也有一大块空了出来,露出上面的圆形凹痕。
薛芃注意到了,很快唤了一声:“程斐。”
程斐立刻端着相机跟薛芃走上前。
像是枕头这种棉质物品或针织物,很难提取痕迹,残留在上面的往往是血迹、皮屑、汗液等。
果然,薛芃用紫外线光源在枕头上仔细寻找,只发现一些微量物证。
就在薛芃正准备将枕头装进证物袋时,陆俨也靠近一步,低声道:“等一下,先看看枕头下面,小心。”
薛芃一顿,随即动作很轻地将枕头缓慢掀开一角,很快露出一个棉线捆,上面还插着一根针,而且针和棉线都沾着血迹。
薛芃和程斐都是一顿。
程斐很快拍照记录,薛芃等法医助手提取针头上的血液样本,将针线装好,再一抬眼,刚巧撞上陆俨的目光。
Chapter 1 一切罪恶的开始
Chapter 2 狱内女囚自缢案(一)
Chapter 3 狱内女囚自缢案(二)
Chapter 4 高家灭门案(一)
Chapter 5 高家灭门案(二)
Chapter 6 高家灭门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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