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奥娜·基德曼:我喜欢写战胜困难的女性
本期杂志的“专访”栏目,主人公是新西兰女作家菲奥娜·基德曼,她也是《小说界》迄今为止采访的年龄最大的作家。
从很多层面上看,基德曼和门罗很相像,其共性甚至可视为上世纪下半叶全世界女性作家的共同状态:她们从年轻时就开始写作,和大部分女性一样早早结婚生子,并在家庭生活的间隙发展出独特的写作风格,短篇是她们的强项,持久力也是,但她们的最强大之处都在于深入关注女性生存状况,挖掘女性的精神潜质,并都因此获得了文学界的高度赞誉。
和加拿大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一样,菲奥娜·基德曼不仅致力于个人写作,还大力推动(曾是殖民地的)小国文学发展,并积极参与社会运动——就基德曼而言,她的丈夫曾入伍参战,退伍后成为新西兰著名的柬埔寨难民保护组织的领头人。
2023年夏末,《一路到夏天:爱与渴望之歌》中译本面世。这是基德曼八十岁时的自选集,也是这位新西兰文学界翘楚、曾获总理文学成就奖和两次新西兰图书奖小说最高奖的女作家的作品第一次进入中国读者的视野。在这本书收录的13个故事里形成了固有的时空背景,但经由作家本人编选的四个章节紧紧围绕“爱情”这个关键词,表现了爱恋的不同阶段,但都验证了基德曼毕生遵循的创作核心理念:每个女性的一生都是一场“无休止的叙述”。
在采访中,基德曼表示,“我喜欢写战胜困难的女性。她们的胜利可能看似微不足道,但她们克服了重重困难。 没有谁的生活卑微到不值一提。但我也对那些取得了巨大成就、非常成功的女性很感兴趣,比如我的The Infinite Air,就写了新西兰著名的女飞行员简·巴腾(Jean Batten)的故事。”
李梦:走出迷雾
电影《鹦鹉杀》在北京举行全球首映礼之后的那个夜晚,我们采访了演员李梦。面前的她扎着马尾,穿着电影《鹦鹉杀》的宣传T恤,脚上是一双球鞋,随意而自在地歪倒在记者面前,歪倒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
北京初秋的午后,散发着干燥而温暖的气息。
这一天是电影《鹦鹉杀》的通告日,李梦在这个房间见了一拨又一拨人,聊电影,聊女性,聊阅读……采访就像穿透层层迷雾,努力找寻自我,一路走回到她的少女时代。那时的她一放学就去校门口的书店看书。那段静谧而美好的时光,造就了李梦的爱好、气质与追求,以至于多年之后,不管是去巴黎、柏林还是威尼斯,李梦都要到这些城市的书店走一走,“哪怕不买书,也都要进去待一待”。
旅行中,李梦不仅喜欢看书,还喜欢逛书店。柏林、威尼斯、戛纳、巴黎……“可能某一天的某一个时间,我在某一个街角遇到了一个书店,觉得它很美,就会走进去翻一翻他们的书。”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她遇见了贝涅·彼特和冯索瓦·史奇顿合作的图像小说《倾斜的女孩》,遇见了美国作家露西亚·伯林的《清洁女工手册》。“当时看到这本书只觉得很特别,后来才知道阿莫多瓦要将它改编为电影。”西班牙导演阿莫多瓦之前曾在门罗的《逃离》一书中摘选了几个故事,成功改编为电影《胡丽叶塔》,据说他这次又想在《清洁女工手册》中选取几个故事进行改编。
有时,李梦可能什么都不买,“只是想在书店里待一待,心会平静一点。”
她始终认为,热爱阅读对于做好一个演员是有很大帮助的,“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光靠生活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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