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绪论
　　第一节 研究缘起
　　中国古代历史上，活跃着经济形态有别、风俗习惯各异的多个北方民族，他们之间的相互交往、彼此影响、吸收交融从没有停止过。中华文明的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是包括北方民族在内的多个民族共同创造的，北方民族是中华文明进程的重要参与者和推动者，对中国古代疆域和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的形成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深入探究中国古代北方民族的社会、经济和文化内涵及其发展规律，充分认识其历史地位、作用与贡献，对树立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维护民族团结、国家统一局面，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具有重要的学术意义和现实意义。
　　拓跋鲜卑，发源于嫩江东北、额尔古纳河东南的森林地区，先南迁“大泽”至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地区，后南迁“匈奴故地”至蒙古高原的河套阴山地区，建代国于盛乐（今内蒙古和林格尔地区），最后建立北魏政权并先后都平城（今大同）和洛阳，奠定了拓跋鲜卑—北魏的“盛乐时代”（公元258—398年）、“平城时代”（公元398—494年）以及“洛阳时代”（公元494—534年）。拓跋鲜卑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入主中原、统一中国北方地区的游牧民族。其在南迁中原和建立政权的过程中，通过与北方黄河流域农耕民族之间的碰撞、冲突与交流，逐渐改变了以畜牧为主的生计方式而转向以农耕经济为主，并借此与中原农耕民族融合为一体，成为中华民族的重要组成之一。这一转变与其“中国认同”意识的逐渐形成密不可分，拓跋鲜卑—北魏的历史进程是中华民族从多元走向一体的典范。此外，北魏太武帝收复河西走廊并统一北方后，打通了中西交流的通道，重拾了断绝的丝绸之路，不同国界、民族和文化的人群在北魏都平城汇聚，延续了早期拓跋鲜卑时期在草原地区即已存在的中西文化交流和融合。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对拓跋鲜卑—北魏人群的经济形态和动/植物资源利用状况等生计方式的揭示，可为探究中华民族形成一体格局过程中各民族走向文化自觉、形成共同体意识提供新的研究视角，具有重要学术意义。此外，基于包括拓跋鲜卑—北魏在内的北方民族生计方式综合研究，深入挖掘中国古代北方人群的历史进程、经济和文化面貌，有助于揭示汉至北朝时期北方丝绸之路上的中西经济和文化交流，对于服务当今“一带一路”国家倡议和丝绸之路研究也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第二节 研究方法和研究内容
　　一、研究方法
　　生计方式（Subsistence Strategies），又称生业模式、生业经济或生计策略。狭义上指人类为维持生存对食物的需求，以及隐藏在这些食物获取行为背后的经济方式。生计方式主要体现的是各类人群为适应不同环境所采取的整套谋生手段，其中食物的获取是古代人类*重要的生计。基于经济形态的生计方式研究，是探索古代人群社会组织、文化面貌等学术问题的重要途径。因而，袁靖在《南方文物》期刊“生业与社会”专栏开栏语中指出：“在考古学研究中探讨生业和社会的相互关系是一个十分有意义的学术命题。”然而，仅凭单一类别遗存尝试复原古人生计方式的全貌未免会失之偏颇，故而采用多学科交叉的方法，对特定遗址出土的动植物遗存、人工遗物及相关遗迹开展综合研究势在必行。
　　近年来，随着自然科学技术在考古学研究中的深度参与，诸多科技考古研究分支学科得到了很好的发展，如动物考古、植物考古、骨骼稳定同位素考古、残留物分析等。学术界基于以上多学科方法，对中国古代不同时期考古学文化先民的生计方式进行了大量研究，有力促进了中国考古学研究工作的开展，提升了考古学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正如袁靖在《中国古代生业研究—对“生业与社会”栏目的总结和思考》一文中所总结的，中国古代生业研究工作的范围涉及15个省区市的40余处遗址的人骨考古、动植物考古、古DNA研究、碳/氮稳定同位素分析和环境考古，还包括对多种动植物种类开展专题研究，对全国各个地区自新石器时代到青铜时代的生业状况进行系统而全面的探讨，还有对于方法论的探讨等。
　　20世纪80年代以来，骨骼稳定同位素考古学研究已在揭示中国古代人类食物结构和生计方式等领域取得了较为显著的进展，极大地增进了人们对于古代社会的了解。目前，国内对于拓跋鲜卑—北魏人群生计方式的稳定同位素分析工作虽然有所涉及，但是大部分为个案研究，且对考古和文献资料缺乏系统而深入的探究，更没有对迁徙过程中不同时空框架下拓跋鲜卑—北魏人群生计方式的综合对比研究。因此，本书拟通过不同时空下拓跋鲜卑—北魏人和动物骨骼系列样品的多元稳定同位素分析，结合考古和文献资料，重建拓跋鲜卑—北魏先民和动物的食物结构，在此基础上揭示拓跋鲜卑—北魏先民的生计方式及其变迁。此外，本书还将汉至北朝时期其他北方人群的稳定同位素分析数据做了简单梳理，并将拓跋鲜卑—北魏人群稳定同位素分析数据与之进行对比研究，从而尝试全面揭示汉至北朝时期北方先民的生计方式。
　　除了骨骼稳定同位素分析外，本书还对考古出土其他遗存进行梳理，以期全面揭示先民的生计方式，这里对本书的研究方法做一简要概括。
　　第一，骨骼稳定同位素分析。由于人和动物的主要食物来源包括植物类和动物类两种，而骨骼胶原蛋白的碳、氮、硫稳定同位素分析正好可以揭示生物体的植物资源和动物资源摄取情况，故而该方法可以很好地用来重建先民和动物的食物结构。与其他证据相结合，稳定同位素分析可以很好地用来重建先民的生计方式。本书对拓跋鲜卑—北魏墓葬出土的人和动物骨骼进行稳定同位素分析。
　　第二，生产/生活工具的统计和分析。不论是农业生产还是游牧、狩猎，均需要一定的器具作为工具，从而让这些工具具有判断生计方式属性的内涵。故而，考古出土的生产/生活工具是揭示先民生计方式的重要研究对象之一。秦岭等人分析和重新评估了河姆渡遗址出土的动植物遗存、相关遗迹和工具情况，并与其他出土资料进行比较，综合分析了河姆渡遗址先民的生计方式a。可见，考古出土工具类遗存在我们考察先民生计方式研究中不可忽视。本书对拓跋鲜卑—北魏考古出土的各类生产/生活工具遗存进行考察，以期全面揭示先民的生计方式。
　　第三，动物遗存分析。考古出土的动物遗存体现了先民对动物资源的利用，动物种属、性别、年龄、病理、殉葬部位等具有重要的考古学内涵，且不同种属的动物往往预示着不同的生存环境和生态系统，故而动物遗存对于先民生计方式和生存环境的指示意义不言而喻。考古出土动物遗存，如各类动物骨骼、牙齿、角、贝壳等对于探讨先民动物资源利用方式以及畜牧业/渔猎经济的发展程度具有重要的作用，部分骨器制作工艺研究还可以用来揭示先民的手工业经济水平。本书对拓跋鲜卑—北魏考古出土的动物骨骼进行梳理，并结合动物骨骼的稳定同位素数据，对先民动物类食物资源、动物饲养策略和殉牲习俗等进行探讨。
　　第四，植物遗存分析。类似于动物遗存对于探讨先民生计方式的重要作用，植物遗存（包括植物大化石和微体化石），对于探讨先民植物类食物资源利用方式、农业/采集经济发展水平具有重要意义。拓跋鲜卑—北魏考古出土植物遗存虽然不多，但弥足珍贵。本书对其植物遗存进行梳理和分析，结合稳定同位素数据，为先民植物类食物结构和农业经济的揭示提供佐证。
　　第五，其他考古出土遗存分析。考古出土的饰品、纺织品、壁画等遗存，无法归到上述研究对象中，但结合考古学和历史学背景资料，却也是能反映出人类生计方式的物质遗存。如拓跋鲜卑墓葬常见的动物风格牌饰，一定程度上反映的是拓跋鲜卑的动物崇拜或现实生活中对动物资源的利用。又如拓跋鲜卑墓葬出土的中原地区常用的钱币、丝织品等，反映的是鲜、汉人群之间的经济行为。此外，北魏墓葬出土的壁画等图像资料绘制有农业耕作、日常生活、庖厨、狩猎等场景，也可以直观地体现先民的生计方式。当然，除了以上考古出土的物质文化遗存外，考古遗迹本身以及遗迹所在的自然环境和生态资源，也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体现古人的生计方式，如河流阶地、天然洞穴、沿海贝丘等遗址形态下的先民生计方式差异显而易见。而滨海、山区、平原、森林、草原等不同自然环境和生态资源下的古人，其生计方式必然会有相应的特征和差异。例如，赵宾福通过对自然条件、生态环境、生产工具以及生物遗骸（动、植物遗存）等四个方面的分析和推断，认为嫩江流域的新石器时代始终以渔猎经济为主，代表了一种与“种植农业型新石器文化”有所区别的具有地域特色的“渔猎型新石器文化”。揭示拓跋鲜卑—北魏人群所生活的自然环境和其对自然资源的利用情况，也是本书进行生计方式研究的重点切入点。
　　二、研究内容
　　本书的主要研究内容，在于通过对拓跋鲜卑—北魏遗存出土的人和动物骨骼等生物遗骸进行稳定同位素分析，重建拓跋鲜卑—北魏先民和动物的食物结构，结合文献、考古资料，以及生产/生活工具等遗物的出土概况，揭示拓跋鲜卑—北魏先民经济发展状况、动物饲养策略等生计方式面貌，具体研究内容如下。
　　**，骨骼样品的获取、前处理和稳定同位素测试分析：与各地考古研究机构合作，获取拓跋鲜卑—北魏遗存出土的人和动物骨骼/牙齿样品；在实验室进行骨骼胶原蛋白提取，之后在稳定同位素质谱仪进行碳、氮、硫等稳定同位素测试分析。
　　第二，先民和动物的食谱重建：基于测试获得的稳定同位素分析数据，探讨拓跋鲜卑—北魏先民和动物的食物结构。
　　第三，先民生计方式的揭示：结合考古和文献资料，基于稳定同位素的古食谱分析结果，揭示拓跋鲜卑—北魏人群的生计方式及其变迁，并对其变迁的原因进行探讨。
　　第四，生计方式对比研究：通过对汉至北朝不同时期拓跋鲜卑—北魏先民的生计方式纵向对比，以及与同时期其他北方人群的生计方式横向对比，全面揭示拓跋—北魏先民的生计方式，并探讨其与其他北方先民生计方式之间的内在关联。
　　第三节 研究对象和时空框架
　　一、研究对象和时空框架
　　本书的研究对象主要为拓跋鲜卑—北魏墓群出土的人和动物骨骼/牙齿等生物遗骸，通过生物遗骸的碳、氮、硫等多元稳定同位素分析，揭示人和动物的食物结构。同时，通过对拓跋鲜卑—北魏考古出土的动/植物遗存进行统计和分析，探讨先民对动、植物资源的利用情况。此外，还结合拓跋鲜卑—北魏遗存中与生计方式相关的各类遗物，通过梳理和对比分析，结合稳定同位素分析数据、文献记载以及考古出土其他遗存，对拓跋鲜卑—北魏先民的生计方式进行综合研究。本书还对汉至北朝时期其他北方人群的稳定同位素分析数据进行梳理，并将拓跋鲜卑—北魏人群的稳定同位素数据与之进行对比分析，结合其他考古和文献证据，进而全面揭示汉至北朝时期中国北方人群的生计方式。
　　本书研究的主要时间范围为公元1至6世纪，即东汉至北魏时期；主要空间范围为内蒙古自治区、山西省、河北省、河南省、陕西省等多个北方地区，涵盖了拓跋鲜卑迁徙路线上的各个区域以及整个北魏的统治区域。
　　二、拓跋鲜卑和北魏王朝
　　拓跋鲜卑源自于鲜卑族，是其中的重要一支。鲜卑族属于阿尔泰语系东胡语族，源于古老民族东胡，早期居住在大兴安岭以及嫩江平原，并且臣服于匈奴。汉武帝对匈奴的打击使得匈奴分裂，南匈奴臣服，北匈奴西迁，鲜卑得以摆脱匈奴的控制并向西南迁徙，占据了匈奴的领地，“转移据其地，匈奴余种留者尚有十余万落，皆自号鲜卑，鲜卑由此渐盛”a。东汉时中原王朝内乱不止，鲜卑檀石槐趁机统一了东西各部，建立了鲜卑部落联盟，拓跋鲜卑加入大联盟，统帅西部并任“西部大人”。公元三世纪时部落联盟瓦解，再次分裂为拓跋、宇文、段氏、慕容四个强势部落，建立了许多游牧民族政权，如前燕、后燕、南燕、西秦、南凉、西燕、吐谷浑、代和北魏等。
　　因为北魏王朝是拓跋鲜卑所创立，作为二十四史之一的《魏书》对北魏及拓跋鲜卑早期历史也有记载。此外，《后汉书》《资治通鉴》《南齐书》等**史籍也有相关叙述。《魏书 礼志》记载：“魏先之居幽都也，凿石为祖宗之庙于乌洛侯国西北。自后南迁，其地隔远。
　　真君中（公元443年），乌洛侯国遣使朝献，云：‘石庙如故，民常祈祷，有神验焉。’其岁遣中书侍郎李敞旨石室，告祭天地，以皇祖先妣配。祝曰：‘ 自启辟之初，佑我皇祖，于彼

目录
第一章绪论1
第一节研究缘起1
第二节研究方法和研究内容2
一、研究方法2
二、研究内容5
第三节研究对象和时空框架5
一、研究对象和时空框架5
二、拓跋鲜卑和北魏王朝5
三、拓跋鲜卑—北魏的考古遗存及其分期8
四、拓跋鲜卑—北魏的迁徙17
第四节鲜卑—北魏研究现状17
一、鲜卑—北魏历史学和考古学研究现状17
二、鲜卑—北魏多学科研究现状20
第二章稳定同位素分析方法及其研究现状32
第一节稳定同位素分析方法32
一、稳定同位素分析原理33
二、碳、氮、硫稳定同位素分析实验流程39
第二节稳定同位素分析研究现状40
一、先民食物结构和生计方式重建41
二、第四纪人类与动物演化研究43
三、农业起源和传播研究44
四、先民社会等级差异判断47
五、家畜驯化、饲喂模式和祭祀行为探讨49
六、中国北部边疆人群生计方式研究51
七、稳定同位素考古学科建设53
八、其他56
第三章内蒙古呼伦贝尔地区拓跋鲜卑生计方式57
第一节样品来源与测试分析57
一、考古学背景与样品的选择57
二、测试分析58
三、结果与讨论59
第二节呼伦贝尔地区拓跋鲜卑的生计方式61
一、嘎仙洞时期61
二、南迁“大泽”时期61
第四章内蒙古中南部地区拓跋鲜卑和北魏人群生计方式64
第一节样品来源与测试分析64
一、考古学背景与样品的选择64
二、测试分析66
三、结果与讨论67
第二节内蒙古中南部地区拓跋鲜卑和北魏人群的生计方式68
第五章山西大同地区北魏先民生计方式70
第一节大同南郊墓群出土动物和人骨稳定同位素分析70
一、样品来源与测试分析70
二、结果与讨论73
三、小结77
第二节金茂园墓群出土动物和人骨稳定同位素分析78
一、样品来源与测试分析78
二、结果与讨论81
三、小结89
第三节星港城墓群出土人骨稳定同位素分析90
一、样品来源与测试分析90
二、葬俗分析93
三、骨骼稳定同位素分析97
四、小结101
第四节金港园墓群出土人骨稳定同位素分析101
一、样品来源与测试分析101
二、骨骼稳定同位素分析102
三、小结104
第五节其他大同北魏遗存稳定同位素分析105
第六节大同地区北魏先民的生计方式108
第六章陕西西安地区北魏先民生计方式111
第一节样品来源与测试分析111
一、考古学背景与样品的选择111
二、结果与讨论113
第二节西安地区北魏先民的生计方式114
第七章拓跋鲜卑—北魏先民生计方式115
第一节植物资源的利用115
一、植物资源出土和利用概况115
二、植物资源利用所反映的经济形态120
第二节动物资源的利用121
一、动物资源出土概况128
二、动物资源利用概况132
三、动物资源利用所反映的经济形态141
第三节拓跋鲜卑—北魏先民生计方式及其转变144
第四节拓跋鲜卑—北魏先民生计方式转变的原因149
一、政治和文化因素150
二、经济因素150
三、自然因素151
第八章两汉至北朝时期其他北方人群生计方式152
第一节汉民族152
一、关中地区152
二、中原地区157
三、华北地区161
四、东北地区161
五、蒙古国巴彦布拉格（Bayanbulag）遗址162
六、北方汉民族生计方式163
第二节匈奴166
一、中国166
二、蒙古国166
三、匈奴生计方式168
第三节月氏171
第四节慕容鲜卑/夫余172
第五节其他北朝人群173
第六节其他北方人群177
一、西北地区177
二、内蒙古地区180
第九章拓跋鲜卑—北魏人群与其他北方人群生计方式对比研究182
第一节拓跋鲜卑与汉民族183
第二节拓跋鲜卑与匈奴和月氏183
第三节拓跋鲜卑—北魏与慕容鲜卑/夫余186
第四节拓跋鲜卑与其他北方人群187
第五节北魏先民与其他北朝人群187
第十章结语190
附表192
后记227
插图目录
图21碳、氮稳定同位素分析原理示意图32
图22硫稳定同位素值的分布示意图37
图31内蒙古呼伦贝尔地区拓跋鲜卑人和动物骨骼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60
图32内蒙古呼伦贝尔地区拓跋鲜卑人和动物骨骼δ13C和δ34S值的散点图60
图33内蒙古呼伦贝尔地区拓跋鲜卑人和动物骨骼δ15N和δ34S值的散点图60
图41内蒙古中南部地区拓跋鲜卑—北魏人和动物骨骼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67
图51大同南郊北魏墓群人和动物骨骼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74
图52大同南郊北魏墓群人和动物骨骼δ13C和δ34S值的散点图76
图53大同南郊北魏墓群人和动物骨骼δ15N和δ34S值的散点图76
图54大同南郊北魏墓群人和动物骨骼δ13C和δ15N值的误差棒图77
图55金茂园北魏墓群人和动物骨骼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82
图56金茂园北魏墓群人骨和牙本质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84
图57金茂园与其他北魏合葬墓人骨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88
图58星港城北魏墓群墓葬分布图94
图59星港城北魏墓群出土的单人葬墓和合葬墓96
图510星港城北魏墓群人骨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97
图511金港园北魏墓群人骨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103
图512大同地区北魏遗存出土生物遗骸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和误差棒图108
图61郭家村北魏墓群平面图及航拍图112
图62郭家村北魏墓群人骨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113
图71七里村北魏墓M29出土的木棺116
图72田村北魏墓出土的木杆117
图73七里村北魏墓M29墓室西壁中部壁画118
图74七里村北魏墓M29棺内出土的植物遗存119
图75七里村北魏墓M29棺内出土的纺织品遗存119
图76湖东北魏墓群M4棺前漆盘中放置的羊脊椎骨和肋骨129
图77湖东北魏墓群M15130
图78大同方山思远佛寺遗址僧房炕洞南侧发现的骨骼134
图79呼和浩特武川县坝顶北魏祭天遗址及其出土的动物骨骼136
图710七里村北魏墓M29墓室西壁北侧壁画137
图711金茂府北魏墓群M9漆案上的鱼类遗存138
图712拓跋鲜卑—北魏动物骨骼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142
图713拓跋鲜卑—北魏人、动物和植物稳定同位素数据对比分析图144
图714拓跋鲜卑—北魏人骨δ13C和δ15N值的误差棒图148
图81关中地区汉墓人和动物骨骼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155
图82关中地区汉墓人和动物骨骼δ13C和δ34S值的散点图156
图83关中地区汉墓人和动物骨骼δ15N和δ34S值的散点图156
图84龙门堂和申明铺汉代墓群人和动物骨骼δ13C和δ15N值的散点图159
图91拓跋鲜卑与汉民族及其他北方人群人骨δ13C和δ15N值的误差棒图183
图92拓跋鲜卑和匈奴动物骨骼δ13C和δ15N值的误差棒图184
图93拓跋鲜卑、匈奴和大月氏人骨δ13C和δ15N值的误差棒图185
图94拓跋鲜卑—北魏与慕容鲜卑/夫余人群δ13C和δ15N值的误差棒图186
图95北魏与其他北朝人群δ13C和δ15N值的误差棒图188
表格目录
表31内蒙古呼伦贝尔地区拓跋鲜卑人和动物骨骼稳定同位素数据58
表41内蒙古中南部地区拓跋鲜卑—北魏人和动物骨骼稳定同位素数据66
表51大同南郊北魏墓群人和动物骨骼稳定同位素数据71
表52大同南郊北魏墓群骨样污染指标统计表73
表53大同南郊北魏墓群人骨δ13C、δ15N和δ34S值的One-way ANOVA分析77
表54金茂园北魏墓群人和动物骨骼稳定同位素数据78
表55金茂园北魏墓群人骨δ13C和δ15N值的One-way ANOVA分析83
表56金茂园北魏墓群部分个体骨骼和牙本质稳定同位素数据对比分析84
表57金茂园与其他北魏合葬墓人骨的δ13C和δ15N值86
表58星港城北魏墓群人骨稳定同位素数据92
表59星港城北魏墓群人骨δ13C和δ15N值的Kruskal-Wallis检验99
表510星港城合葬墓人骨的δ13C和δ15N值100
表511金港园北魏墓群人骨稳定同位素数据102
表61郭家村北魏墓群人骨稳定同位素数据112
表71拓跋鲜卑—北魏遗址出土动物骨骼、骨器和动物风格器物122
表72拓跋鲜卑—北魏殉牲习俗变迁133
表73拓跋鲜卑—北魏人、动物和植物稳定同位素数据144
表74拓跋鲜卑—北魏人和动物骨骼稳定同位素数据147
表81关中地区汉墓人和动物骨骼稳定同位素数据153
表82关中地区汉墓人骨δ13C、δ15N和δ34S值的One-way ANOVA分析156
表83龙门堂汉代墓群人骨稳定同位素数据158
表84匈奴人和动物骨骼/牙本质稳定同位素数据169
表85乌兹别克斯坦拉巴特一号墓地人骨稳定同位素数据171
表86喇嘛洞遗址慕容鲜卑/夫余人群稳定同位素数据172
表87安阳固岸和北京西屯墓地北朝人骨稳定同位素数据174
表88陕西关中地区不同阶层北朝人群和动物骨骼稳定同位素数据176
表91汉至北朝时期北方人群稳定同位素数据182
附表一拓跋鲜卑—北魏墓葬一览表192
附表二其他大同北魏墓葬出土遗存稳定同位素数据202
附表三汉代动物和人骨稳定同位素数据209
附表四匈奴动物骨骼稳定同位素数据213
附表五匈奴人骨稳定同位素数据216
附表六其他北方人群骨骼稳定同位素数据2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