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书共十章,分为四部分。书中分别介绍了从亚里士多德到奥古斯丁在语义学、逻辑学、修辞学和诠释学四方面对象征现象的阐述;古典修辞学与古典美学里涉及到象征的内容等。
这意思就是它超越了通常的对立。断片里逐级举了好几233个例子。先是在诗内部,浪漫派诗综合了所有体裁,包括人工诗与自然诗(民间诗);接着,往上升一级,它综合了不同类型的话语(诗只是其中的一个例子):诗、雄辩、哲学,或者诗与散文。然后再超越言语范围:它综合了诗与生活、形式与题材、智力与直觉,或者在创作领域里则是天才与批评意识。施莱格尔顺便还取消了诗与非诗这个传统的区别,因此,他也改变了诗的定义:从已经具有诗歌性质的孩童叹息直至最复杂的诗歌构造之间存在着不间断的运动:诗歌在产生时就可以通过最简单的话语形式来把握。
句[5]探讨浪漫派诗提出的另外两组对立:解释这句话的难处在于施莱格尔的表达法本身也具有对立面交流的性质,而这种交流又正是这句话所要说明的。在第一个从句(“它能够全然消失在它所复现的事物之中”)和第二个从句的开头(“以致大家认为它唯一的、最高的目的就是……”)之后,大家等待的结尾是“复现世界,而不是表达个体”之类的话。施莱格尔好像认为这句话的开头正好表达了同实际上说的相反的内容(对立面的统一),他接下来就说:“刻画形形色色的诗的个性”。在这句话的第二部分又出现了同样的颠倒:在“然而,没有任何一种形式能够充分表达作者的精神”之后,大家期待着出现“以致某个作家只想表现自我时,出乎意料会写出一本小说来”这样的续句。但是,后件又一次被颠倒了:“某个只想写本小说的艺术家出乎意料会把自我表现出来”。这种连接法可以说是违反逻辑的;但是,浪漫派诗就是如此;这里施莱格尔在设法形象地表示他正在说的内容。这样,在表达与摹仿,在(主观的)透明性与不透明性之间的对立便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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