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伟

陕西绥德人，中国人民大学法学博士，西北工业大学法学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法律史学会理事。曾在《法学家》《法制与社会发展》等发表学术论文三十余篇，多篇被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社会科学文摘》《新华月报》转载。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项，省部级项目6项。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北京日报》等发表法律文化等文章百余篇。曾获第一届中国法律史学会“曾宪义先生法律史奖学金”优秀博士论文奖，中国法学会青年法学论坛征文活动二等奖，马克思主义研究优秀成果三等奖。

闫强乐

陕西蓝田人，中国政法大学法制史博士，西北大学法学院讲师，西北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应急管理学院）博士后。主持省部级项目2项，荣获中华法学硕博英才奖，代表作《赵舒翘年谱》《论陕派律学对关学思想的传承》。主要从事中国法制史、应急管理研究。

致  谢

作为一种行为规范，法律并不是现代的产物，而是伴随着人类文明的产生发展而发展。法治文化不只存在于威严的法庭，更浸入日常生活的细微之中。十多年来，我们曾经到过各地档案馆查阅司法档案，到过古旧县衙和近代法庭参观法制遗迹，也在各种博物馆、展览馆参观法制文物。当然，还有生活中遇到的各种“法律”，无论是读书所悟，切身经历，还是档案故事，都引人遐思。我们把这些见闻感受写下来，于是有了这部小书。

中华法治文化是一个经典主题，诸多学术前辈都有精深之论，但它又常谈常新。本书不是中华法治文化的百科全书，而是仅仅撷取了其中颇具特色的部分，并且充分吸取了前辈学者的研究成果，除中国古代优秀的法治文化外，我们纳入陕派律学中的法治文化，还尝试纳入中国共产党革命时代形成的优秀法治文化，从老一辈革命家法治思想、革命法律法规、红色司法案例等文献中，不难发现其中平等自由、审慎求实、正义和谐等法治意蕴，值得传承发扬。当然，这一尝试是否可行，行文是否疏漏还有待学界方家的批评指正。

本书的分工是，韩伟负责全书的构思及主要章节写作，闫强乐负责第四讲第三小节、第四小节，第十讲第二小节的写作，并参与了全书的修订完善。本书的写作，感谢张希坡教授、赵晓耕教授、叶秋华教授、朱勇教授、喻中教授、汪世荣教授、肖周录教授、张生教授、闫晓君教授、刘作翔教授、聂鑫教授、彭中礼教授、李娜教授、张敏教授，感谢高领、林淼、刘卉、张宁的帮助。

探究法治文化之路漫漫，惟有继续努力。

韩伟 闫强乐

2023年3月31日

目 录

第一讲  大国治理：中华优秀法治文化导论001

一、中华文化源远流长003

二、法律的文化阐释006

三、中华法治文明与文化自信008

第二讲  平恕信民：中华法治文化的核心要义013

一、公平015

二、仁恕022

三、诚信027

四、富民032

第三讲  公正司法：中华法治文明中的司法智慧039

一、价值观融入司法的历史传统041

二、晋代地方诉讼制度的复原061

三、唐律类推的司法智慧069

第四讲  法治典范：法典化时代的法治及影响077

一、中国古代死刑替代刑的延革079

二、中国古代惩贪的立法创制094

三、唐律在东亚世界的传播与影响102

四、明清时期的立法思想108

第五讲  刑以弼教：中国古代刑案中的法律智慧115

一、刑以弼教的刑法思想117

二、敦煌文书案例中的法律智慧121

三、唐代盗窃案中的法律伦理127

四、唐代复仇案中的礼律之争131

五、清代应敏斋析盗案中的司法智慧134

六、清代吴宏审案中的法律正义136

七、清代李毓昌案中的司法检验智慧138

第六讲  民法基因：中华法治文明中的民事关系143

一、中华法文化中的家族基因145

二、曶鼎反映的调解精神152

三、中国古代的一物多卖154

四、中国古代的赦免与私债156

第七讲  民从私契：中国古代的契约法治文化163

一、不是谁都行：契约中的人165

二、古代契约什么样：从价金到保证168

三、手模脚印：签字画押的由来181

四、毁约的严重后果：从违约罚到“抄家”184

第八讲  乡法自治：中华法治文化的民间经验189

一、唐宋“乡法”与地方社会191

二、清代陕南的条规自治212

三、乡规民约与基层社会治理224

第九讲  红色基因：革命司法传统中的法治文化229

一、红色基因之为民便民231

二、红色基因之实事求是239

三、红色基因之平等自由262

第十讲  继往开来：新时代中国的法治文化269

一、习近平法治思想对中华传统法治文化的取鉴271

二、习近平法治思想形塑当代中国法治文化274

三、习近平法治思想与中国特色法治文化的创新发展279

致 谢2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