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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自由一样美丽:犹太人集中营遗存的儿童画作
0.00     定价 ¥ 38.00
泸西县图书馆
  • ISBN:
    9787108027191
  • 作      者:
    林达
  • 出 版 社 :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 出版日期:
    2007-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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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年前,这些孩子们的老师,想尽办法艰难地把孩子们的诗和画保存下来,是为了让今天的我们,有那么一个片刻停下来,去了解——人们曾经有过这样一段真实经历。也让我们有哪怕是一小段的静默时间,去想一想,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些和今天的儿童们一样的孩子,有了一个非常不同的、被突然中断的童年。这些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再也没有能够长大。可是,这些诗和画的存在,给我们讲述了那个令我们无法回避的、真实的故事。
  ——林达
  我再也没有见到另一只蝴蝶
  那只蝴蝶,是最后的一只
  蝴蝶不住在这里
  不住在集中营
  *选自诗歌《蝴蝶》,作者巴维尔?弗里德曼(Pavel Friedmann),一九四二年囚于特莱津,一九四四年被杀死在奥斯威辛集中营,二十三岁。
  献上的这本小书
  是囚禁在集中营的犹太孩子,留给我们每一个人的遗产。
  希望你一直保存着这本书,哪怕你在一年年地长大,哪怕它在书架上放了很久,落满灰尘。
  只要你再次打开,你一定会庆幸,你并没有把它丢失。
  像自由一样美丽——犹太人集中营遗存的儿童画作
  沉沉的轮子碾过我们的前额
  把它深深地埋入我们的记忆深处。
  *选自诗歌《特莱津》,作者:男孩米夫(Mif),1944年囚于特莱津集中营,失踪。
  捷克斯洛伐克,纳粹德国侵略战争的第一个牺牲品。
  捷克斯洛伐克的犹太孩子们:在1939年9月,晚上八点以后,不准上街
  1940年8月,纳粹可能随时来抄他们的家,只要在搜查中发现拥有某些“违禁品”,比如,搜出一个苹果,就会被逮捕。
  1942年2月,不准上理发店,这一年的8月起,他们吃一个鸡蛋都是违法的
  终于有一天,在捷克斯洛伐克所有的学校门口,都贴出通知,犹太孩子不准上学。
  从1942年2月开始,纳粹开始勒令犹太人离开家,他们将被送往集中营。
  今天,集中营有了一种新的惊恐,
  被它攥在手心,死亡挥舞起冰刀。
  邪恶的病菌活跃地散布着恐怖,
  在它阴影下的牺牲者,在哭泣挣扎。
  *选自诗歌《恐惧》,作者:女孩爱娃?波兹科娃(Eva Pickova),十二岁,1942年被遣送到特莱津,1944年底被杀死在奥斯威辛集中营。
  布拉格西北方向六十公里,特莱津集中营
  在这个集中营存在的两年多时间里,还有近十万的囚徒被临时安排在这里居住,然后再被送往死亡营。
  这里原来是个小镇,但是除了有犹太人被送来和送走,这里的出口永远是封锁着的。被关在这里的,除了捷克斯洛伐克的犹太人,还有来自德国、丹麦、匈牙利、奥地利、荷兰等其他欧洲国家的犹太人。
  在他们中间,有过一万五千名犹太儿童。最后,只有一百多名存活。
  只要是八岁以上的孩子,他们就被迫和父母分开。
  孩子们仍然住得很挤,二十到四十个孩子住一间屋子,很多男孩只能两个人挤在本来只能睡一个人的板铺上。
  到处是臭虫、虱子和跳蚤,冬天没有足够的毯子。
  平时饿,冬天冷,营养不良,生病,想家。
  他们只有恐惧,却忘记了什么是快乐。
  孩子们像在命运的水流上漂浮的树叶,他们的命运吸引了集中营里的成人囚徒的目光。
  在非常时期,在危险之中,有一些成年囚徒虽然对未来十分悲观,不相信自己能支撑着活过这场灾难,活到战争结束。
  可是,看到这些孩子,他们暂时放下自己的不幸,暂时忘记了飘荡在自己头上的死亡阴影……
  这些成年人开始想:
  应该如何帮助这些孩子度过非常岁月?
  我们作为成年人,要对孩子说些什么?
  我们也许无法活过这场战争,他们却可能活下来,未来属于他们。
  我们今天怎么做,对孩子才是最好的帮助?
  他们除了生命,已经一无所有。
  通过努力,他们让纳粹同意了让一些年轻的犹太人囚徒,和孩子们住在一起,管理和照顾他们的日常生活。
  在竭力照顾孩子们生活的同时,他们几乎是本能地,开始考虑孩子们的教育。他们要把知识、艺术和良知,交给孩子,让他们的灵魂得到支撑。
  于是,他们只能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甚至违反禁令。他们把一些教师安排为宿舍的管理员,这样,就可以在带领孩子做游戏的时间里,悄悄地给孩子上课。
  我想飞翔,可是能去哪儿,又能飞多高?
  假如我也挂在枝头,既然树能开花
  为什么我就不能?我不想就这样凋谢!
  *选自诗歌《一个日落余晖的傍晚》,作者:特莱津无名小诗人 ,1944年
  来到这里的孩子们开始并不知道,特莱津也囚禁着许多一流的艺术家、音乐家、学者和教授。
  他们和孩子们在特莱津相遇。
  他们教孩子们上着数学、地理、历史,还有犹太民族的语言希伯来语的课程
  他们教孩子们画画,教孩子们如何“重新会唱歌”
  他们甚至带领孩子办了一份自己的地下杂志,这杂志留下了孩子的诗文和宝贵的历史纪录
  他们中有人曾经写道:“在我们中间,一定有人会幸存下来。”
  然而他们和孩子中的大部分都被纳粹杀害……
  但是,特莱津犹太人在默默坚守的他们民族的文化,在坚守的一种精神,纳粹却没有力量扼杀。
  你们特莱津的画家们,你们要把窗户敞开
  面对世界,飘浮在
  你们田园诗的云朵的背景上:
  有一天,你可能跌入痛苦的口子里。
  要挣脱那通向深渊的轨道,
  要活着,在黑暗中,仍然创造!
  *选自诗歌《画》作者:男孩哈努什?哈申布尔克(Hanus Hachenburg),1943年底失踪。
  在战争结束的时候,特莱津的幸存者们将这些奇迹般被保留下来的绘画、文字带了出来。
  人们终于看到,有这样的一种文化:
  不仅是一部音乐歌剧的演出,
  不仅是教会孩子写一首诗、
  引导孩子们办一份杂志,
  这是一种信仰的表达。
  在特莱津,
  艺术家在坚持正常的创作和教学,
  学者在坚持他们的学术讲座;
  艺术家们,不仅为集中营的孩子们,也为生活在今天和以后世界的人们,展示了生活本身的不朽,想象力和创造力的不朽,展示了维护宁静心灵和智慧思索的必要。
  将近四千五百张由孩子们在特莱津创作的绘画作品,现在被布拉格犹太人博物馆收藏和展出,被称为“人类文化皇冠上的钻石”。
  书中,林达不再教你带一本书展开一段知性的旅途,这一次,“审美”作家林达这次不再“审美”,而以数十幅“二战”中犹太集中营被害儿童的幸存画作为主,围绕在苦难中坚守人的尊严、坚持美的创造和智慧的思考这一核心内容,讲述相关背景和有记载的人物及故事,直面犹太家庭中的生死际遇,表现出作者深重的人文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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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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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作者以数十幅“二战”中犹太人集中营被害儿童的幸存画作为主,围绕在苦难中坚守人的尊严、坚持美的创造和智慧的思考这一核心内容,讲述相关背景和有记载的人物及故事,内容涉及普通的犹太家庭、犹太儿童、犹太艺术家等大批浩劫受难者的遭遇和他们不懈的精神追求。六十年前,这些孩子们的老师,想尽办法艰难地把孩子们的诗和画保存下来,是为了让今天的我们,有那么一个片刻停下来,去了解——人们曾经有过这样一段真实经历。也让我们有哪怕是一小段的静默时间,去想一想,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些和今天的儿童们一样的孩子,有了一个非常不同的、被突然中断的童年。这些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再也没有能够长大。可是,这些诗和画的存在,给我们讲述了那个令我们无法回避的、真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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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在捷克斯洛伐克,起初规定犹太人家庭拥有的一切贵重物品,如首饰 等等,都必须登记报告。接下来,他们的照相机、打字机和贵重物品,甚 至包括溜冰鞋和羊毛外套,都必须无偿上交。纳粹还冻结了犹太人的全部 存款,只准许他们在自己的账号里取出五十美元。从一九三九年九月开始 ,规定犹太人在晚上八点之后不准上街。从一九四0年八月开始,犹太人只 准在下午的两个小时里去特定的商店买东西。 他们买吃的需要特别的食品券。纳粹不准犹太人购买肥皂、苹果、橘 子、香烟、蔬菜、鱼、糖、奶酪、酒、发酵粉等等日常用品。他们的家宅 没有任何保障,纳粹可能随时来抄家,只要在搜查中发现拥有这些“违禁 品”,比如,搜出一个苹果,就会被逮捕。 一九四二年二月,捷克斯洛伐克的犹太人已经不准上理发店和洗衣铺 、不准拥有自行车和乐器。在那一年的八月,纳粹进一步规定,在捷克斯 洛伐克的犹太人不得拥有鸡蛋、牛奶、肉、蛋糕和白面包等食品,犹太孩 子吃一个鸡蛋,都是违法的。 犹太人被迫离开他们谋生的职业,失去生活来源。他们被迫关闭他们 的教堂。街上贴出了一张张的布告,犹太人随之失去一项项的权利。终于 有一天,在捷克斯洛伐克所有的学校门口,都贴出通知,犹太孩子不准上 学。 一开始犹太人家庭的电话被切断,后来连公共电话也不准他们使用了 。在禁止旅行的规定出来之后,他们更是无法逃离。对他们的限制越来越 多,一九四一年的犹太人法规,已经列出了对犹太人的二百七十条限制的 条文。 对于孩子们来说,他们一开始最不能理解、不能接受的,是他们突然 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了。他们变得孤立,失去了所有原来的小朋友们的 友谊。甚至一些孩子开始欺负他们。他们不能明白,他们突然被唾弃,不 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而是因为自己出生在一个犹太人的家庭,而 这是他们无法选择的事情。孩子都是敏感的,他们变得自卑、胆怯,恐怖 像影子一样,紧紧跟随在他们后面。 一九四一年九月,纳粹规定,凡是六岁以上的犹太人,在出门的时候 ,必须在外衣的胸前佩戴羞辱性的黄色六角星形的符号,中间有表示“犹 太人”的字样。犹太民族是深色的眼睛和深色的头发,可是,由于他们长 期在世界各个地区、和其他民族生活在一起,也相互通婚,所以,一些有 犹太血统的混血儿,在外表看来也是金发碧眼,在容貌上,种族特征并不 明显。可是,这些混血儿微少的犹人人血统,假如自己不登记,也会被人 们揭发出来。因而他们也必须戴着黄色六角星的符号出门。 胸前的黄色六角星,在捷克斯洛伐克,是一类人被划为“非人”的记 号。在大街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欺负、羞辱和殴打这些胸前有着黄色六 角星的人。一开始,犹太孩子知道自己不能上学了,觉得很难受,可是, 在这种时候他们都暗暗庆幸自己不必去上学。他们感觉,被迫佩戴黄色六 角星行走在街上,是在展示屈辱,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不再是一个有尊严 的孩子,不再是一个勇敢的孩子。你受到逼迫,你没有能维护自己的自尊 ,而是屈服了。有时候,这种模糊的、对自己感到失望的痛苦,甚至压倒 了其他一切感受。 捷克斯洛伐克的犹太人,成了被抛弃的人群,而且是被双重抛弃了。 作为捷克斯洛伐克人,他们的国家成为德国侵略者的牺牲品;同时,在德 国人宣布犹太人为“劣等种族”的时候,他们的许多捷克斯洛伐克同胞们 ,也像大多数的德国民众一样,怀着相对的优越感,背弃了他们。这种背 弃也隐含看很复杂的人的弱点。一些犹太人过去在事业上成功,比较富裕 ,就引出人们暗暗的忌妒心;宗教信仰的差别,使得一些信仰其他宗教的 人不愿意宽容;在对纳粹的迫害感到恐惧的时候,一些捷克人暗暗地希望 ,能够另有一个突出的被打击目标,转移纳粹的注意力,这样,自己相对 就能更安全;甚至一些欠了犹太人债务的人,庆幸因此可以不必还债;在 犹太人被强迫遣送集中营的时候,他们的房子、家具、财产纷纷被邻居侵 占;当然,也有一些人,本身就是有欺负和摧残别人的恶意。 平时,人的这些弱点会受到道德和法律的约束,在正常的情况下,社 会也会引导人们向往善良,人们会试图努力地反省和克服自己的弱点,让 自己成为一个善良的人。而一个变态的社会,会鼓励人们行恶,人的弱点 就会在合理的借口之下爆发出来。这是非常奇怪而悲惨的现象,就是很多 在纳粹铁蹄下的捷克斯洛伐克人,也充当了迫害犹太人的帮凶。还有一些 人,只是出于对纳粹的恐惧,不敢为他们的犹太人同胞说话,也不敢帮助 他们。很快,一群特定的人被排斥和迫害的情况,被大家习以为常地接受 下来。人们看着一群带着黄色六角星的人被“划出”社会的法律保护,不 能再享受“人”的待遇,却默不作声。 犹太人和他们的孩子们,在捷克斯洛伐克变得孤立无援。只有极少数 的人冒着危险,向犹太人表示同情,甚至帮助他们。那一点点的温暖,成 了犹太人永远不能忘记的记忆。 幸存的犹太孩子琼斯记得,在希特勒入侵的时候,“战争并没有打起 来,因为捷克军队接到命令,不要抵抗。纳粹迅速占领了我的家乡。一些 人在德军占领的第一天就被抓起来了。不让犹太孩子上学了。一天,我在 家附近走着,独自一个人。忽然看到我们三年级的老师穿过马路,向我这 边走来。经过我的时候,他飞快地握了一下我的手,说‘勇敢些’。他这 样做冒了很大的风险。对纳粹来说:一个非犹太人和犹太人说话,就是犯 罪了。” 如琼斯的回忆所说,他们只看到情况一天天地坏下去,却“没有人知 道下面还会怎么样”。 在德军占领的最初几年里,对于捷克斯洛伐克的犹太人来说,最可怕 的,就是琼斯说的,等待未知厄运的恐怖。他们不知道以后还有什么样的 事情会发生。家是不安全的,他们甚至不能像野兽那样,有一个洞窟,一 个藏身之处,让他们可以相信,只要钻进洞去,就是安全的。任何事情都 可能随时发生。他们没有能力反抗,父母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孩子。 终于,从一九四二年二月开始,纳粹开始勒令犹太人离开家,他们将 被送往集中营。 这个被遣送的过程令人难以相信。大多数在捷克斯洛伐克的犹太人, 不是被一群群德国兵抓走,而是一个个地接到通知,被勒令在某个时候、 必须去某个地方报到和集中,然后被送走。也就是说,他们虽然知道,前 面等待着他们的是集中营,他们却只能顺从地自投罗网。 纳粹堵死了他们逃跑的路。假如他们不服从,那么,在逃离之后,他 们就无处去领食品券买吃的,没有人会收留他们住下,他们犹太人的身份 可能很快就会被举报,逃跑几乎等于是立即自杀。 所以,在他们被送往集中营之前,他们已经是住在一个更大些的“监 狱”里,是在纳粹严密的控制之下,只是这个“监狱”的围墙是无形的罢 了。现在,遣送的通知来了,他们就像一群将被宰杀的牲口,一个一个自 己向屠宰场的门走去。没有别的出路。 在通知上,规定每个被遣送的人,只能带上五十公斤东西。在一个指 定的日子、指定的时间,去某个地方报到。有很多人在离开家的时候是白 天,后来幸存的孩子都记得,他们每个人狼狈地提着一个大箱子,在四邻 的注视之下,穿过街道,就像被赶走的罪犯。在他们中途集中的地方,箱 子被搜查,所有的现金、值钱的东西,都被收走。他们被勒令交出自己家 的钥匙。他们的家,留在家里的一切,再也不属于他们。 在特莱津犹太人囚徒的身后,德国人理所当然地抢劫了他们的财物。 有七十七万八千册珍贵书籍,六百零三架钢琴,二万一千条贵重地毯等, 被运往德国。其余的住宅、贵重家具和衣物衣料、银器等等,都被纳粹冲 锋队员卖掉,中饱私囊。 许多犹太人家庭不是一家家离开的。十一岁的捷克女孩汉娜·布兰迪 和她十四岁的哥哥乔治·布兰迪,就是自己去的集中营。这两个生长在捷 克一个普通小镇的孩子,他们命运被改变的故事,就是千千万万个犹太人 孩子命运的缩影。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汉娜一家生活在捷克斯洛伐克中部,一个叫诺弗 ·麦斯托(Nove Mesto)的美丽小镇。汉娜和哥哥是镇上仅有的犹太孩子。 可是,他们和其他孩子一起上学,有许多朋友,过得很快乐。他们的父母 热爱艺术,为谋生,开着一家小商店。他们很忙,却尽量抽出时间和孩子 在一起,那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家。 一九三八年,汉娜七岁那年,开始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不安。父母背 着他们,在夜晚从收音机里收听来自德国的坏消息。在那里新上台的纳粹 在迫害犹太人。接着,随着德国局部入侵捷克斯洛伐克,迫害犹太人的坏 消息也在逼近。一九三九年三月十五日,德军占领了捷克斯洛伐克的整个 国上。汉娜一家的生活永远地被改变了。P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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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关于纳粹和位于捷克特莱津的犹太人集中营……
二、致力于特莱津集中营的作品及其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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