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浸染的山坡上依然长满了青绿的草,草丛中开着一朵朵美丽的野花儿,风儿吹来,搅动着野花儿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月圆柔美的长发轻轻地飘拂,单薄的衣裳就贴在她的身上欢快地抖动。
月圆不敢看斌武,却是更紧地把身子往斌武怀里贴。斌武认为这是一个默许,斌武一手搂着月圆细软的腰,一手却就伸进了月圆的衣裳里。忽地触着了圆热的乳,他有些惊惶地缩了一下手,继而又张开手掌缓缓贴了上去。
月圆在斌武的抚摩中始终羞怩地闭着眼睛,红润的嘴唇轻轻地翕动着,呼出湿热的气息和着青草的芬芳袭裹着斌武的身心。她的身体微微颤栗起来,她说:“不行、斌、我不行……”这样说着,身子已从斌武的怀里软软地滑在草地上。
斌武是什么都忘掉了,只觉着自己被一团热乎乎的雾气包裹着、驱使着,他掀开月圆的上衣,一双白兔一样的乳房随着月圆的喘息不停地起伏,炫耀着他的眼睛。月圆在衣裳被掀起的那一刻,她两手捂住了眼睛,让斌武心惊肉跳地看到了她腋下黄绒绒的细毛。斌武褪掉了月圆的裤子,斌武爬在了月圆的身上,斌武说:“我要闹、我要和你闹……”
月圆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月圆只是斌啊斌啊地呼唤着。忘情之时,月圆忽而感到一股裹含着火般热能的力量正在莽撞地冲击着她,寻找着进入她身体的路径。月圆像从梦中惊醒,两手一用力把斌武推开:“斌、斌、不行、不行的……”
斌武跌坐在草地上,傻呆地瞅着月圆。月圆的眼睛却躲闪着看在了他仍然裸露、昂扬在外面的物件上,他慌忙伸手提起裤子,低头不语。
月圆以为摔疼了他,穿上衣裳,爬过来,猛地把斌武的头抱在胸前,泪珠儿打湿了斌武的脖颈:“不行、不行啊,斌,我也想、也想给你睡了,可是、可是有了孩儿怎办呀?”
“我娶你,你做我的媳妇。”
“我大他说成个甚也不会答应,我大会打死我的,我怕、我真的怕咧!”
斌武见不得月圆哭,月圆一哭,他的心里就会像猫抓狗咬一样难受。斌武用自己的汗衫给月圆擦泪,斌武说:“我不了,我不害你,我、我……”
斌武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来安慰月圆,月圆却好像早听懂了似的,月圆泪眼朦胧地点着头,月圆说:“是我不好,是我亏待了你。斌,你也不要难受,只要你不那样我,我都脱了,任你看、任你摸、任你揣,任你亲……”
斌武帮着月圆整理好衣裳,斌武拉着月圆的手朝那几孔窑洞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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