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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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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出版时间 :
爱与死的年代
0.00     定价 ¥ 59.00
泸西县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208128798
  • 作      者:
    [德]埃里希·玛利亚·雷马克
  • 译      者:
    朱雯
  • 出 版 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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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20世纪*小说家,拥有读者*多的德语作家之一。
  茨威格、君特格拉斯推崇的大师,影响鲍勃迪伦、王朔的经典名家,林语堂、巴金鼎力称赞。
  《西线无战事》作者雷马克笔下的东线战场故事,世纪经典,名家译本,绝版60年重新面世。
  1945年,那时还没有人知道这场战争还会持续多久。从前线到后方,处处是轰炸、弹坑和死亡。这场注定要幻灭的爱情,是救赎还是深渊?活着、相爱,于我们而言已是不可思议的奇遇。
  同名电影获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影片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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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Erich Maria Remarque,1898~1970),德裔美籍小说家。出生于德国一个工人家庭,18岁时志愿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在前线负伤,战后做过教师、记者、编辑等多种工作。1929年,小说《西线无战事》出版,引起轰动,迅速被翻译成二十多种语言,使他成为蜚声世界的作家。因为他的反战立场,纳粹上台后,将他与托马斯·曼等人的作品公开焚毁。1938年,他被剥夺德国国籍,后流亡美国。1947年,他加入美国国籍,次年返回欧洲并定居瑞士。1970年9月25日,雷马克在瑞士逝世。1991年,雷马克的家乡奥斯纳布吕克设立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和平奖。 

  雷马克的著作大多带有自传色彩,用词精练,抒情的书写中却透出客观、冷峻的气质,被比作德国的海明威。他一生共著有十五部小说、三部剧本和两部文集,其中,《西线无战事》《凯旋门》《伙伴进行曲》《爱与死的年代》等多部作品被改编为电影。 


  朱雯(1911—1994),江苏省松江县(现属上海市)人,著名翻译家、作家。1928年,朱雯进入东吴大学文学院学习,读书期间即开始翻译丁尼生、高尔基等人的作品,同时也有小说和诗歌发表,出版了首部短篇小说集《现代作家》和首部长篇小说《旋涡中的人物》。大学毕业后,朱雯任省立松江中学国文教员,业余时间仍进行翻译和创作,还曾与施蛰存合编《中学生文艺月刊》。抗战爆发后西行,于广西桂林高级中学任教。1939年,朱雯初到上海,曾任中学教员和新闻翻译。1943年,因“抗日罪”被捕,出狱后前往安徽屯溪的上海法学院任教。战争结束后,他返回上海定居,在高校任教并翻译。

   朱雯一生译著颇丰,主要有雷马克的《西线无战事》《凯旋门》《里斯本之夜》等多部作品及阿·托尔斯泰的《苦难的历程》三部曲。他所译的雷马克作品虽然是从英文转译,但译笔忠实而流畅,感情充沛,影响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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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恩斯特·格雷贝尔是一名德国士兵,他所在的部队从法国到北非曾经战无不胜,但在1944年的苏联战场上,他们却遭遇了寒冷与失败。在苏联前线待了多年的格雷贝尔终于幸运地获得了三周假期,满心欢喜的他辗转回到后方,但所看到的却是和前线一样被炸毁的建筑、同样的成堆的尸体。他家的房子早被炸毁,父母也不知所踪。在四下探听的过程中,他亲眼目睹了战争给无辜者带来的灾难,惨烈的的死亡成为了生活的日常,而比轰炸更糟糕的是在纳粹的恐怖统治下,告密成风,没有人敢公开谈论任何事情。而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他重识了童年时代的旧友伊丽莎白,她的父亲因政治问题被关进集中营,她自己的生活受到纳粹党员利泽尔太太的监视。两个孤独无依的年轻人成为了彼此的慰藉,随即陷入爱河并迅速登记结婚,除了时常被空袭打扰之外,两人的生活也算幸福。

  很快,带着牵挂与慰藉的格雷贝尔重新回到前线,战况依旧令人绝望,德军还在不断后撤,经历了爱情洗礼的格雷贝尔更加痛恨纳粹蛊惑人心的残酷的统治,厌倦了这场看似永无止境的战争,厌倦了自己像野兽一样活着,麻木地杀人,麻木地被仇恨。终于,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他鼓起勇气开枪打死了笃信德国必胜的党卫队员施丹勃雷纳,放走了苏联俘虏,而他自己也静悄悄地死在了苏联游击队员枪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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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不需劝诱,你就会被他(雷马克)的作品征服;无需夸张,他就能震撼你的心灵。”
  ——斯蒂芬·茨威格

  Remarque给我们看的不是英雄,只是与你我相同的丘八,恐怖,恐怖,永远在恐怖及神经错乱如醉如狂的状态中自卫与杀人,而且杀人是所以自卫,自卫不得不杀人。这才是战争的真相,是英雄的本色。
  ——林语堂

  这部小说之于“二战”和德国士兵,正如《西线无战事》之于“一战”。 它刺穿人对人的残暴,也闪现偶尔照亮*黑暗角落的火花。
  ——《科克斯书评》

  雷马克对现代战争残酷性的刻画,其威力在任何时代都不会有丝毫减弱。
  ——《泰晤士报》

  雷马克是伟大的作家。毫无疑问,他有一流的文笔,能自如地驾驭语言。不管是写人还是写物,他的笔触都敏锐、稳重、坚定。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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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死的味道在苏联跟在非洲不一样。在非洲,在英国人的猛烈炮火底下,火线中间的尸体也常常躺在那儿,好久好久没有给埋葬,可是太阳起的作用却很快。一到晚上,有股甜蜜的、闷人的、浓郁的味道随风送来—毒气灌满了尸体,他们在异国的星光里如同鬼怪一样站起来,仿佛正在毫无声息、毫无希望地各自做那最后一次战斗——可是一到第二天,他们便开始皱缩,无限疲乏地紧贴着地面,仿佛打算钻进里头去似的。要是过后他们能够被运回去,那么有的已经很轻,已经干瘪,也还有过了几个星期才给发现的,那就只剩下一些骸骨,在突然显得太大的制服里宽宽松松地摇得响了。这是在沙地上、在太阳下、在风里头的一种干燥的死法,而在苏联却是一种腌臜的、发臭的死法。
  一连下了几天雨。雪在融化了。一个月前,积雪还要深三码。那个被轰毁的村子起初看来好像只有烧焦的屋顶,这会儿已经悄悄地、一夜又一夜地从那正在下沉的积雪里冒出来。窗框已经露出来了;几夜过后,门的拱道出现了;接着,通到下面那污糟糟的白色中去的梯子也可以看见了。雪在融化,融化,而随着融化,尸体也露出来了。
  他们都是阵亡已久的人的尸体。那村子曾经被争夺过好几次——在十一月、十二月、一月,还有如今这四月。占领了又失陷,随后又占领了。来了一场暴风雪,有时候在几小时里就把那些尸体掩盖起来,弄得埋尸队也常常找不到他们—直到最后,差不多每天都有新的雪白的一层撒到废墟上去,正如一个护士把一条被单铺在一张血淋淋的、肮脏的床上。
  最先露出来的是一月里阵亡的人的尸体。他们堆在最上面一层,四月初,积雪一开始消融,马上就露出来了。他们的躯体冻得挺硬,他们的脸像是灰色的蜡。
  他们如同一块块木板似的被埋葬。村子后面有一座小山,那儿雪积得不太深,把雪刨掉,就在冻冰的地上挖了些墓穴。这是件烦重的工作。只有德国人才被埋葬起来。苏联人都给扔在露天的围场上。天气一转暖,他们便开始发出臭味。臭得太厉害了,就铲些雪来盖在那上面。把他们埋葬起来是不必要的,谁也不指望那个村子会守得很长久。步兵团正在撤退。挺进中的苏联人自己会把他们的阵亡者埋葬的。
  在十二月里阵亡的人的尸体旁边,还发现一些武器,这些武器是一月里的阵亡者的。步枪和手榴弹比尸体陷得更深,有时候钢盔也一样。这些尸体制服上的标志比较容易扯下来,正在融化的雪早已把布给泡酥了。水积在他们那张开着的嘴里,仿佛他们是淹死在水里似的。有时候,手脚都已经烂了。他们被抬走的时候,身体还是硬邦邦的,可是一条胳膊、一只手却会摇啊晃的,倒像那死尸在挥手,那样子冷漠得怕人,而且几乎有点猥亵。所有这些尸体一搁到阳光里,眼睛总是先烂。它们会失去玻璃似的光辉,眼珠子会变成胶冻,里头的冰融化了,慢慢地从眼睛里淌下来——好像在哭泣。
  突然又冰冻了好几天。雪面上长了一层皮,就结起冰来了。雪不再往下沉。可是那时候,懒怠的、闷热的风又开始吹起来了。起初,只是一个灰色的斑点在逐渐消退的白色中显现。一小时过后,那已经是一只向上伸出来的、捏紧着拳头的手了。“又是一个。”绍尔说。
  “哪儿?”伊默曼问。
  “在那边教堂前面。我们要不要把他挖出来?”
  “有什么用啊,风会把他挖出来的。那儿后面的雪至少还有一两码深哪。这个倒霉的村子比周围地势都低。难道你想把你的靴子灌满冰水吗?”
  “见鬼,才不呢。你知道今天吃什么?”
  “卷心菜。卷心菜烧猪肉和马铃薯,不过猪肉是不会有的。”
  “当然是卷心菜啰!这个星期已经是第三次了!”
  绍尔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开始小便。“一年以前,我小便起来还要弄成一个很大的弧形,”他愁眉苦脸地解释着,“那是一种道地的军队派头,大家都那么做,我也觉着很好。每天挺进这么多公里,满以为不久就可以回家了。如今我像老百姓一样小便,随随便便,也不觉得高兴了。”
  伊默曼把手伸到制服里面,舒舒服服地在搔痒。“怎么样小便我倒一点也不在乎——只要让我再当老百姓就好了!”
  “我也是一样,可是看样子我们得当一辈子兵了。”
  “当然啰,当英雄当到死。只有党卫队员小便起来还弄成很大的弧形。”
  绍尔扣好裤子。“他们当然能那样做。我们干着肮脏的活儿,可是那些宝贝却得到了所有的荣誉。为了一座倒霉的城市,我们打了两三个星期的仗,临到最后一天,党卫队员来了,他们抢在我们头里,意气扬扬地开进了城。只要看一看他们得到的那种待遇!总是顶厚的衣服,顶好的靴子,顶大块的肉!”
  伊默曼龇着牙齿笑了笑。“现在就连党卫队员也不能占领什么城市了。他们也在往后退,跟我们完全一个样!”
  “跟我们不是一个样。那些带不走的东西,我们是不烧不杀的。”
  伊默曼不再搔痒了。“你今天怎么啦?”他诧异地问,“你倒像一个人一样说起话来了。小心别让施泰因布伦纳听了去,要不,你马上会发现自己给弄进了纪律连。瞧,那边的雪已经沉下去了!这会儿你可以看见那个人的一段胳膊啦。”
  绍尔望过去。“雪要是一直这样融化下去,明天他会挂在一个十字架上呢。他的位置很适当,恰巧就在公墓上。”
  “那边就是个公墓吗?”
  “当然啰,你难道不知道?以前我们也来过这儿一次,就在我们上回反攻的时候,大约在十月底。那时候你没有跟我们在一起吗?”
  “没有。”
  “你在哪儿,医院里?”
  “在纪律连。”
  绍尔从牙齿缝里吹了下口哨。“纪律连!该死!为了什么事?”
  伊默曼瞧着他。“从前是共产党员嘛。”他说。
  “什么?他们把你放出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得有运气。我是一个很好的机械工,如今这种人在这儿比在那儿显然更有用。”
  “也许是,可是到底是个共产党员哪!而且又是在苏联这边!共产党员往往被派到别的地方去的。”绍尔突然怀疑地瞧着伊默曼。
  伊默曼讥刺地笑了笑。“放心好了,”他说,“我还没有做间谍。你说的关于党卫队员的话,我不会去报告的。你就是这个意思,是不是?”
  “我?一点也不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绍尔伸手去拿他的饭盒,“军厨车来啦!赶快。要不,我们只能弄到一点洗碗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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