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萌小医官如何晋级太子妃?
一场雌雄难辨的宫廷爆笑喜剧
太子殿下的三大属性:寡言、柔弱、胃口娇
小医官的悲催日常:熬药、送膳、遭嫌弃
结局万万没想到!
凌妙言:“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楚辛廷:“那是我心动的声音。”
自闭多年的太子爷开口说话后 在一次生辰宴会上,他牵着个“男人”的手跑了!
朝臣们沸腾了!
大家终于可以无拘无束地吃饭啦!
西京八卦小分队组团吃瓜:“这个叫阿言的小医官究竟是如何迷惑太子爷的?”
凌妙言闻言呵呵一笑:“本姑娘全靠真情好嘛!”
闯祸离家多年的相府小姐凌妙言阴错阳差成为太子楚辛廷的贴身医官,披着男装小马甲混迹宫廷,带着太子吃喝玩乐,顺带解开了太子的心结。
本打算功成身退,熟料太子发了话。
“太子妃的位置还有个缺,你刚好顶上!”
第一章 相煎何太急
大楚的秋日,山林漫天的落叶散了满地,和风带着桂花的香味,吹着枯叶打了好几个转儿,晃晃悠悠地落在那微合的眼皮上,鬈翘的睫毛动了动,终于睁开了眼,一双黑眸似装满了山间清色,荡漾不尽。那樱桃小嘴微微动了动,本以为会说出“天凉好个秋”的意境,谁知张口一出竟是清脆的一声:“老头子咋又跑了!”
凌妙言穿着浅色的麻织衣物,头发随意扎成一个毛糙的髻,清秀的脸庞未着一丝粉黛,宽大的衣袍将她女儿的身姿完全盖住,就连腰带都是上次从祁老头新做的衣裳上扯下来的,暗沉的灰色配上身上这件浅绿色衣裳,有些扎眼,可她从不在乎女扮男装——行走江湖必备杀器。祁老头是这样教的。
说起那老头,凌妙言就恨得牙痒痒,从小他就爱跟自己玩捉迷藏,每次都会把自己丢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趁机溜走,风流快活一载后,却对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他的凌妙言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为师这是考验你的生存能力,徒儿不必感谢我了。”
这不!这次祁老头跟她念叨着什么约定已到,不得不去,就带着她来到西京。谁知,她刚靠在隐秘的枝丫上小憩了会儿,睡前还千叮咛万嘱咐那老头走之前一定要知会自己一声,不然就以死相逼!可惜他死性不改,还是溜得无影无踪。
日头已经渐渐降下去了,光线也暗了下来,凌妙言叹了一口气,脚尖轻点,轻盈地转了一个圈落地。她一边暗骂着那祁老头,一边加快了脚步——这大楚西京因是皇都,门禁制度十分严格,戌时就会关门,自己若不加快点速度,恐怕今晚就要在这山林度过了。这次要是抓到那老头又在喝酒,自己非得把他丢回去!
西京入城处一家不起眼的酒肆门前,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跷着二郎腿在吃着花生米,一双小眼睛得意扬扬地微眯着,一身暗灰色的衣裳破的破、补的补,和这繁华的西京格格不入,就像一块石灰泥板硬生生嵌入了光辉锃亮的青石板中,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在路人火一般热烈的注视中,祁老头终于迎来了他风一般疾驰而来的好徒儿。
凌妙言的脚力本就不错,只用了半炷香的时间就赶到了城门口,然后看见了自己如叫花子一般的师父。
她粉拳紧握,猛地一挥就将那桌上的半壶酒挥落在地,“啪”的一声,酒香四溢。
“老头子,我再说一次,你这副骨头若还想要就给我戒酒!”小姑娘站在凳子上居高临下地数落他。
意外的是,老头竟没有像平常一样跳脚大喊着“徒弟不孝”,而是仰头嘻嘻一笑,轻柔地回了句“师父知道啦”。
这下轮到凌妙言目瞪口呆了。这西京莫不是什么魔障之地?连带着老头子都像着了魔一般。就在她还细细考虑如何防御这魔障之气时,就听见已经走远的老头大喊:“好徒儿,帮师父结了酒钱,那上好的清泉露被你砸了,多赔点银两给店家。”
凌妙言看着地上的酒渍,脸黑了一大半。她才是魔障了,居然相信这老头会转性。
夜色如水,层层晕染开来,浸满整个西京城。正是冷秋时节,平时熙熙攘攘的街道静了不少,只时不时传来低低的叫卖声,星星点点的灯笼照亮了路面。
西边偌大的丞相府内一片寂静,巡夜的小厮昏昏欲睡地晃着,错过了屋顶健步如飞的黑影。
祁老头紧着身子,很快就进了主宅。光亮从窗户里透出来,女子娇俏的声音不时响起。
他在屋顶上匍匐着身子,揭开一片青瓦,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坐在上位,眉目紧皱,看起来有些不悦。旁边一个十几岁模样的女子在给他捏肩,粉嫩的面容上全是讨好的笑容。
“好爹爹,你就让敏儿去吧,我已经三天没出门了,再不出去就要憋死我了!再说,明天那说书先生听说是大学士府上的人,定是知识渊博、才高八斗,敏儿去了肯定能学到好多东西!你说是吧,爹爹?”
女子眨着水灵灵的杏眼,一双秀眉拧成一团,那可怜的模样,教谁看了都心疼不已,更别说是自己的亲爹了。
凌正明早还要进宫面圣,本想早些歇息,可如今被困在这儿,还被凌意敏这番不知轻重地捏了肩,可谓苦不堪言了。
“罢了,罢了。去吧,去吧!切记不要惹是生非,失了相府小姐的分寸。”
见他终于妥协,凌意敏眼睛都笑成缝了,大呼一声“爹爹英明”,吧唧一口亲在凌正脸上,兴奋地晃着脑袋:“就知道爹爹最宠我了!”
这边父女俩还在共享天伦,祁老头却不再听了——这老丞相怎么过了十年还是这个德行,女儿说什么都应允,那自己这番来西京不是白费功夫了吗?
都说这人越老就越容易触景生情,祁老头也不得不承认。看着自己带大的徒弟给自己盛饭布菜,絮絮叨叨着“这些清粥对身子有极大的益处,早饭一定要养胃,你这把老骨头没人照顾可怎么办”,他鼻头一酸,眼里就蓄满了水汽。
眼看着就要在凌妙言面前丢脸,祁老头慌忙抹了一把泪。
没心没肺的大徒弟一愣,喝了几口粥,她才问:“老头,你是不是得癔症了?哭个什么劲?”
“……”
温情的气氛瞬间破灭,祁老头挤回眼泪,咬着牙回道:“癔症个屁!吃你的饭吧!”
这下正常了,凌妙言放下心大吃大喝起来。
“对了,等会儿满盈楼的戏台子有说书先生说戏本子,你不是就爱听这些玩意儿吗?我带你去瞧瞧。”祁老头头也不抬地说。
凌妙言头埋在碗里,只点了点头,自己对这西京本就不熟悉,既然老头子有心带着自己,她也没有理由拒绝。
然而还没安静一会儿,祁老头就管不住自己那张嘴了。
“大徒弟,你要不换件衣裳,好歹是个姑娘家……”
凌妙言一掌捂住他的嘴,压低了嗓子喊:“闭嘴!我这等国色天香的姿色怎么能随意被人瞧了去?自然是要藏起来的,就这一身行头可以了。记住,以后在外面,我就是你的大徒弟阿言!”
祁老头差点儿没被她捂死,手忙脚乱地推开她,刚想骂她不知羞,转念一想她这狂妄自大的性子好像是跟自己学的,这女扮男装的主意好像也是自己出的,只得悻悻作罢。
满盈楼是西京一家出名的酒楼,不仅因为它位于城中,风景独特,菜式新颖,引得人流连忘返;还得益于它时不时带来的新节目,那大厅的戏台上今天演着皮影戏,明天唱着小曲儿,后天拉着二胡,着实是个引人的好去处。
今天的戏就是说书。听说说书先生是大学士府的官人,一肚子墨水儿,引得不少人前去占座。凌妙言到的时候还不到辰时,偌大的厅里就已经挤满了人,或站或坐,就连廊道里都堆满了小个头的孩童,探着脑袋地望着戏台子,足见这阵势之大。
凌妙言挑了一楼的边角桌,祁老头早就坐不住溜了,只留自己在这儿百无聊赖地打哈欠。要说这西京人也都是俗人,什么戏本子没听过,一个个跟要面见圣上一样,真是好笑。
过了一会儿,一白布长衫的玉面书生终于摇着他的扇子从帷幕后面走了出来,在大家山雨一般的呼喊声中微微点了点头,清清嗓子开始了。
凌妙言也坐直了身子认真听起来。那玉面书生声音洪亮,又带有丝丝蛊惑的意味,抑扬顿挫,声调悠远,听得人是如痴如醉,全都沉浸在他那故事中,抽身不得。
凌妙言本以为他讲的是什么新奇故事,却没想到是那三国著名的曹家兄弟的故事。说那魏文帝曹丕称帝后刁难自家弟弟曹植,要他以“兄弟”为题,限七步之内作出一首没有“兄弟”二字的诗出来。那曹植才华横溢,当真作出一首七步诗出来,感动了曹丕,也感动了在场的各位听客,连连点头称是。
无聊!凌妙言翻了一个白眼,正想收拾收拾离去,就听见二楼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那先生你说,这兄弟俩谁对谁错呢?”
众人闻声望去,见那说话人竟是一个身着粉色襦裙的小丫头,撑着下巴,那无辜的模样真真是惹人怜爱。
玉面书生闻罢也温润一笑,恭恭敬敬地回答:“小生拙见,认为曹植急中生智,才华横溢,很值得我们学习。”
“噢,是吗?那要是本小姐非觉得曹丕做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呢?”凌意敏秀眉一挑,扶着婢女的手缓缓起身,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一步步下了阶梯。
凌意敏虽然年龄尚小,但身子发育得还算不错,细腰盈盈可握,惹人遐想。她带着轻笑慢慢下楼,径直往那戏台子上走。
那玉面书生怕是也没想到有这种情况,脸瞬间红了大半,大汗淋漓地往后退。
凌妙言这才又坐了下来,笑嘻嘻地望着前面,这下才是真正的好戏开演了!
凌意敏已经上了台,小脸也羞红了一片,却还是大着胆子朝玉面书生走去。这书生她很早就见过了,谦谦君子,如沐春风,最关键的是对自己很温柔,自己这颗春心就这么沦陷了。所以这才求了爹爹一次,想要第一次逾越女儿家的脸面,向他表明心迹。
“公子你说那曹丕才略过人,这才做了魏文帝,这自古以来都是优胜劣汰,他又哪点做错了呢?”凌意敏一步步逼近他,笑得无害。
这书生也是个君子,第一次有漂亮姑娘靠他如此之近,又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着实被吓得不轻,抖着声音连连后退:“可两人好歹是兄弟,这样恐怕……”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一只青葱玉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听客们阵阵尖叫,他只觉得脑袋一片轰鸣,下意识地就甩开她的手,后退了一大步。
不好!凌妙言心下惊呼,这戏台子是个半圆形,书生已被逼到边缘,脚底这么一空就踩了下去。
戏台子不高,可这么摔下去至少也得断根骨头,凌意敏看着玉面书生,小脸瞬间失色。
凌妙言本以为自己武功到家,却不料还是慢了一步。玉面书生“扑通”一声摔了下来,发出低沉的一声闷响,昏了过去。而自己也因为速度过快猛地跪在他面前。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快得围观群众眼睛都未眨一下,纷纷惊呼一声。
凌意敏提着裙角噔噔地跑下来,急得满脸通红。
玉面书生头部着地,右手也被压在自己身体下面,想必是手折了,此时正疼得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卫哥哥,你怎么样?”
凌妙言看见那丫头还傻乎乎地摇他。
蠢货!她在心里暗骂一声,忍着双膝的疼痛一把将凌意敏拉到一边,开始为书生诊治。
凌意敏一愣,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推开了,而他还在碰她的卫哥哥,一下火气上涌就骂道:“你这个叫花子好大的胆子,竟敢碰本小姐的人,放开他!”
凌妙言并未理会她,她摸摸书生的脑袋,似乎只是起了包,并未产生瘀血。转而碰碰那只右手,她双手使了力,咬着牙对书生轻语:“忍着点,我为你正骨。”
还未等他回答,她推着他的手臂往上一顶,轻轻转力,只听“咔嚓”一声,骨头归位。
书生这番也彻底疼醒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吸着气说多谢。
小事一桩!凌妙言吹吹碎发,笑得灿烂,正准备起身离开,却听凌意敏又开口了:“你一个叫花子莫不是使的什么虚把式,卫哥哥当真没事了?”
今日实在是诸事不顺,不仅卫哥哥受了伤,就连自己的风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毛头小子抢了去,凌意敏心里憋着火,不吐不快。
可咱们的“毛头小子”头也不回道:“小姐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摔一次,在下可以再为你接一次骨,你就知道是不是虚把式了。”
“大胆!哪里来的叫花子敢跟我们小姐顶嘴,你可知道我们小姐是谁?”丫鬟这时候适时出场了,气势倒是震慑住了不少人,想必也是练习了好多次。
谁知“毛头小子”竟扬唇一笑,转过头来一脸真挚:“她是谁与我何干?”
说罢,凌妙言也不管凌意敏发白的脸色,扭头就走,只听她咬牙放话:“放肆!我可是大楚朝丞相府的嫡小姐凌意敏,你这贱民又是谁?”
果然,这丞相府就是不一般,围观群众齐齐低呼一声,为这叫花子的命运暗暗叹息,惹到了相府小姐,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凌妙言身子僵了僵,笑意凝固在嘴角,突然一个转身就朝她走去。
凌意敏以为这“毛头小子”是怕了,昂着头斜视着来人,却发现对方微微俯过身子,在她耳边轻语:“我自然是比你更大的人喽,小姐。”
末了,凌妙言还不老实地在她脸上拍了拍,转身潇洒地离去,边走边念——“相煎何太急,真是相煎何太急啊!”
咱们的相府小姐蒙了,围观群众也蒙了——堂堂相府嫡女竟然被人调戏了!
第二天,凌妙言把这番经历告诉祁老头的时候,祁老头啃鸡腿的动作停住了,面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声音冻成了那腊月的冰凌:“凌妙言,你可知道那丫头是何人?”
他本想让姐妹俩先见一面,缓和一下尴尬,谁知道这丫头一来就和人家吵架。
凌妙言手里的筷子顿了顿,嘟着嘴巴轻描淡写地回道:“我妹嘛!我又不傻,师父。”
这是这几天她第一次叫祁老头师父,祁老头愣住了,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喉咙干哑,刚想出口说话,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只“你你你”了半晌。
眼瞧着气氛不对了,凌妙言索性丢了筷子,正色道:“我没忘,我记得清清楚楚。”
她记得自己是在相府后院的西殿出生的,她娘身子弱,费了好大力气生下她之后就驾鹤西去了。所幸娘亲是父亲的原配夫人,父亲也一直惦念着,想着她没了娘,便更肆无忌惮地宠爱她,以至于她在相府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阎罗王,人人闻风丧胆,避之不及。
“您昨晚去相府我就知道了,顿顿不离酒的老头子突然就转性喝茶了,谁信啊!于是,我悄悄跟在你后面。大院中央的那棵常青松,我小时候爬上去让婢女来救我,结果我自己哧溜哧溜滑了下来,把那个婢女留在树上喊了一天。回廊边有一间杂物房,我抓了好多蜘蛛、老鼠往里放,结果谁也不知道,最后老鼠差点把房子都啃没了。还有,我记得有一次府上来了一个小男童,清清瘦瘦的,木头一样,也不跟我说话,后来我一不小心就把他推到天荷池里了,幸亏他被人救上来了。后来我被凌正罚禁闭、罚跪,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流。”
凌妙言一点一点地回忆着自己的过去,明明是十年前的光景了,可还是很清晰地印在脑子里,一幕幕地回放着,想着自己那时候真是小霸王,怎么就挑不出一点乖巧的事迹呢!也难怪凌正要把自己送走。
祁老头细细地听着,也不打断,只见小姑娘小眼睛一瞟,确认他面色如常之后又接着讲:
“罚跪那天,我从来不知道凌正可以那么生气,头发都竖起来了。看着那个被救上来的小男童脸色青白青白的,我心里第一次害怕起来,可我就是不哭,不能让凌正看不起我,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孩子是太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际,你就来了。”
凌妙言嘿嘿地朝祁老头笑。
祁老头这才叹了一口气,想起那天的情景……
“这可怎么办?当时太子殿下周围的侍女走了,这才没人发现他落水了,祁大人,太子殿下可有大碍?”
祁劳为男童诊了脉,微微躬身劝慰:“丞相大人不必着急,所幸太子殿下被救及时,没有呛到水,只是受了冷水刺激,染了风寒,需多养些时日。”
凌正舒了一口气,自家的小祖宗是真的差点把整个相府都搭进去了呀!这可是宫中最受宠爱的太子啊!
庆幸之余,凌正又气得发抖,指着凌妙言道:“这个孽畜!我今天非让你跪地求饶不可!”说罢一掌就要往地上跪着的凌妙言打去。
凌妙言再怎么胡闹也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这一带着力气的巴掌下去,起码半条命都要没了。
“丞相三思啊!”一旁的祁劳及时护住了她。
“你……祁大人你让开,今天这孩子再不管,我愧对她死去的母亲啊!”凌正怒吼着,眼泪也顺势流下,心里苦得紧,这也是他的骨肉啊!
凌妙言在祁劳怀中瑟瑟发抖,只听见他略带发抖的声音响起:“大人,现在最主要的是照顾好太子殿下,要是皇上怪罪下来,妙言谁也保不住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凌正抖着身子,不停地踱着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小姑娘被护着,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耳朵里也轰隆隆一片,安静地等着自己的处罚。
“祁大人,你跟着我多年,我凌正没有求过你,今日我求你一事。”
“大人请讲!”
祁劳站起来。
凌正一把拉过凌妙言,往他怀里一推:“这孩子你带走吧!”
听罢,大人和小孩都愣住了。
祁劳也是心思通透之人,立马懂得了他的意思,瞧了一眼床上的太子,终于下定了决心,重重地答应了一句“好”。
凌妙言还记得自己被祁老头带走那天细雨蒙蒙,自己坐在马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悄悄看了眼雨幕里的凌正,眼泪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
“我当时就在想,这是凌正对我最大的惩罚了,现在想起来真的挺对不起那小太子的。”凌妙言撇嘴。
祁老头却是涕泗横流,这下吓坏了小丫头,她再也不说是癔症了,慌忙拿衣袖给他擦眼泪。
“师父,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挺好的嘛,跟着你又学武又学医的,逍遥自在,我不会回相府的,我陪着您行吧!”
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手足无措,祁老头又忍不住嗤笑一声,啐她:“小丫头就知道哄老头子开心,不过你这丫头记性还真好,随我。”
见他恢复无赖本质了,凌妙言这才放下心,赔笑着想:随你随你,你开心就好。
两人又安静了一会儿,这一大番往事翻出来,似乎都堵在二人的心口处,吸也不是,呼也不是,难受得紧。
“我跟你爹有个约定,过几天就去见他,你去吗?”
凌妙言沉默了会儿,才闷闷地回了句:“不去。”
她刚回来就和凌意敏“相煎何太急”了,他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气,她干吗赶去添堵。
目录
第一章 相煎何太急
第二章 青梅竹马两无猜
第三章 鲜衣怒马少年时
第四章 咬定青山不放松
第五章 酒逢知己千杯少
第六章 铁马冰河入梦来
第七章 不知木兰是女郎
第八章 君问归期未有期
第九章 隔江犹唱后庭花
第十章 心有灵犀一点通
第十一章 冤家宜解不宜结
第十二章 蓦然旧事上心来
第十三章 两情若是久长时
第十四章 一骑红尘妃子笑
第十五章 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十六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
第十七章 欲上青天揽明月
第十八章 奈何明月照沟渠
第十九章 无情不似多情苦
第二十章 春风又绿江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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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也太可爱了吧!原谅我看这个故事笑出了猪叫声!——读者小米
太子殿下傲娇又可爱要怎么破!凌妙言,盘他!!!表示好喜欢这种欢脱系古言,读起来好快乐啊!——读者木木
看到师父那边好感动啊,最后男女主角的成长也真叫人感慨。故事好看,情节也很丰富,很打动人。——读者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