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乱世,秦国偏远贫瘠,与蛮族为伍。数百年间,秦穆公、秦孝公、惠文王、昭襄王、秦始皇等君主英明神武,百里奚、商鞅、张仪、范雎、白起等名臣良将运筹帷幄、征战沙场,秦国一步步走向强大,最终一统天下。然而,曾经威震天下的大秦帝国,为何却在短短十几年间土崩瓦解?
第四章 美人一笑失天下
平心而论,周宣王执政的前三十几年,还是比较开明勤政的,确实让大厦将倾的大周王朝牛了一下。但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昙花一现。周宣王三十九年,西部有个姜戎部落,公然向周朝叫板。文治武功的周宣王,自然不能容忍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亲自领兵讨伐,决心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也许是中央军久不打仗,又可能是对地形不熟,总之这次被教训的对象,不是姜戎,而是大周。自己端着盘子给别人送菜,周宣王带去的队伍,被人家一勺烩了,损失殆尽。奇耻大辱,这口气实在难咽。周宣王就想在全国“抓壮丁”,补充兵源,却遭到一班老臣的极力反对,只好作罢。
郁闷异常的周宣王在返回京城时,听见街道有儿童在唱歌,歌词是:月将升,日将没;糜弧箕胞,几亡周国。这段歌词很直白,周宣王听了很疑虑,就连忙召集人们开会,分析讨论这歌词的内容。
召公捻着山羊胡子说:“糜,是山桑木,做弓用的。箕,是一种草,可以编成箭袋。据卑职看来,会有动乱发生。”
周宣王说:“那我放姜戎一马(其实应该是求人家放一马才对),不备打仗了,把军火库里的弓箭全部烧光,这不就行了吗?”可伯阳父说:“‘月将升,日将没’意思是阴盛阳衰,看来要有女人出来扰乱朝廷了。”
周宣王听完后心神不宁,闷闷不乐地回到后宫,跟老婆姜后把办公会议的情况说了一遍。姜后说:“宫中发生了一件怪事,我正想跟您说呢。”周宣王:“啥事?”姜后说:“您老爸留有一个宫女,五十多岁却怀了四十年的孕,昨晚才生出一女婴,你说怪吧?”“有这样的事?”
于是,让人把那宫女叫来逼问缘由,那老宫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冤枉啊,我这辈子连男人都没碰过啊!这事要怪就怪你老爸……”为了方便阅读,在此有必要将这传说的故事做个梳理。
原来在夏桀末年,天上突然飞来两条龙降落在王宫里,桀王虽然残虐,可看到两个大家伙占了自己的老巢,也非常害怕,就想杀了它们。太史掐指一算,杀不得!既然杀不得,只好将它们撵走。那太史再算,又不吉利。桀王不耐烦了:“杀不行,撵也不行,你倒是说个行的办法啊。”
太史装神弄鬼地算了半天,出了个馊主意,对桀王说:“神龙下凡,不如留下精气,再放它们回去,必有后福。”精气算个什么玩意?那东西能留吗?别急,但凡装神弄鬼之人,自有他糊弄人的办法。于是,就按太史的指点,让两条龙吐了些唾液,用金匣子盛装并收藏了起来。
夏朝灭亡后,这个金匣子就到了殷商的手里,自殷商以来历经六百年,一直没人敢动过。到了周厉王当政时,这哥们好奇心忒重,非要打开看看。这一看就出事了,一失手,唾液全洒在了地板上,黏稠稠的一片,擦又擦不去,洗又洗不掉。
周厉王不知怎么就想了个歪主意,命宫女们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在地板上狂魔乱舞。别说,这招还挺管用,那些唾液一会儿就化成一只蜥蜴一样的动物,直奔后宫,一个无辜的十二岁小宫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怀了孕。
周厉王差点没气疯了,在自己的后宫竟然会发生未婚先孕的事情,哪个色胆包天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等老子查出来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于是,就命人把小宫女抓来,严刑逼供之下,那小宫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一句话,自己没干过见不得人的事。
好,你不说是吗,我就先把你关起来,这一关就是四十年。
周宣王听完后也感到很蹊跷,联系起那童谣,周宣王总感觉这是个不祥之兆,问他老婆:“那女婴呢?”
姜后说:“我估摸这是个祸害,就用草席卷起来,扔到二十里外的清水河里去了。”周宣王放心不下,就出了一个昏招:展开全城大搜捕,不管谁家的,只要是女婴,无论死活,全部集中起来进行销毁。有主动上交者,重重有赏;有私自收养不上交的,就把他全家杀光;有知情不报的,与收养同罪。同时,贴出告示,禁止制造和贩卖弓箭,有胆敢违反的,一律处死。
有一对靠编草袋为生的文盲夫妇(当然,那时的民众大多是文盲),那男的叫姒。这天,姒和他老婆正抱着一摞草袋在街上叫卖,哎!快来看了,快来买了,各种袋子花样繁多,品种齐全!
既然品种齐全,其中当然少不了装箭的袋子,因此,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兵迅速跑了过来,一下子就将那女的摁住。男的反应稍快,撒腿落荒而逃,官兵追之不及,只好将女的带了回去。可怜的女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砍脑袋。
姒甩掉官兵后,又偷偷返回打听老婆的情况,当他听说老婆遇难后,吓得连家也不敢回了,净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躲藏。当行至清水河边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他走近一看,是一个草席包裹的女婴,就起了恻隐之心,脱掉衣服把女婴包了起来,往褒城投奔亲戚去了。
周宣王四十三年,皇室举行大祭,按照惯例,周宣王要斋戒独眠,通俗点说就是在大祭期间,不准与女人同床。就在头天祭祀结束后,累了一天的周宣王在床上歇息时,床前忽然来了一个貌若天仙的美女,要是平时,周宣王早就迷迷糊糊把她拥到怀里了。
可今天不行啊,周宣王没好气地说:“来人,给我推出去砍了。”却没见有人动手,只见美女缓缓走进太庙,大笑三声,又大哭三声,将供奉在祭坛上的牌位捆成一摞,缓缓地往东去了。见祖先的牌位被席卷一空,周宣王连忙起身追赶,却忽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第二天,周宣王神思恍惚,突然想起三年前女婴的事情,莫非那妖女还在?就找来杜伯查问:“三年前叫你追查妖女,怎么那么久没有结果?”
这个杜伯也是一根筋,你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就过去了,可他却说:“我查访这个女孩,没有一点头绪,想来天意如此,她命不该绝,我就不找了。”周宣王一听,拿了我的薪水,却不把活干好,这不是误我大事吗?我还留你们这帮饭桶有什么用?当场就发飙,后果很严重。
周宣王当场就命人把杜伯推出去砍头,此时,又出来一个不识相的一根筋。只见此人扯着杜伯说:“大王,杀人是要理由的,杜伯罪不至死,不能杀!”
谁啊,那么大胆,原来此人是杜伯的铁杆哥们左儒。正在气头上的周宣王一看,哟,还有人不拿我的话当回事的,远处的诸侯我奈何不了就罢了,在我的地盘我还做不了主啦?理由?看不顺眼就是理由。
这个左儒边磕头边说出不能杀杜伯的道理,可周宣王连半句都没听进去,说:“你究竟端谁的饭碗?为了帮你的朋友,拿我这个国君的话当屁话?”
左儒说:“大王有理,我听大王的。现在是大王没理,我不能听你的。”
这几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周宣王的犟劲也来了:“我今天偏要杀杜伯,你能咋的?”
左儒说:“我不能咋的,我可以跟他一块去死。”
周宣王说:“我叫谁死,谁就得死;不让谁死,谁就不能死。我偏不让你死!”周宣王说完,就命人当着左儒的面,斩下杜伯的头颅。左儒急怒万分,回到家里,拔剑把自己给咔嚓了。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周宣王,你的话就是屁话。
杜伯和左儒双双毙命后,周宣王常常在夜里梦见他二人向自己索命,以至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大病了一场。次年秋天,也许是回光返照,周宣王觉得精神百倍,就出去打猎散心。谁知才走到半路,就看到杜伯对他怒目而视,旁边好像还站着左儒,只见杜伯张弓搭箭向他直射而来。周宣王大叫一声,倒在车上,两腿一蹬,呜呼哀哉。
这当然是幻觉,死人怎么能射杀活人呢?一个行将就木的人,出现任何幻觉都不足为奇。周宣王死了以后,轮到他的儿子姬宫蔩上台。
周朝自厉王姬胡、宣王姬静以来,朝纲紊乱,国力日渐衰弱。到幽王姬宫蔩时,情况愈加严重。姬宫蔩为人暴躁,待人刻薄,而且喜怒无常,老爸在时还不敢太放肆,老爷子一撒手,他以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了。什么事都不管,就知道喝酒泡妞,刚坐上国君的位置,就命手下四处搜寻靓妞,供他玩乐。作为国君,很多大事需要他来拍板定调,可姬宫蔩为了不分散寻欢作乐的时间和精力,干脆把所有的大事小情全部交给手下去打理,并任命尹球、虢石父、祭公这三个小人分别担任大夫、上卿和司徒的职务。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那个虢石父,这位老兄别的本事不咋的,可阿谀逢迎、溜须拍马的功夫却是一流。姬宫蔩一上台,他立马把热脸贴了上去,君王喜欢美女,他就忙着四处张罗海选美女,不遗余力。原则只有一个:君王的喜好,就是自己的本职工作。姬宫蔩被他拍得浑身舒坦,分不清东西南北。
周幽王上台第二年,岐山发生强烈地震,据载:西周三川皆震,是岁也,三川竭,岐山崩。发生那么重大的灾情,身为国家君王的姬宫蔩却充耳不闻,继续寻欢作乐。
有个老臣赵叔带实在看不过去,就上表说:“山崩地震,是国家不祥之兆啊。大王你该醒醒了,要再这么玩下去,整个国家就会被你玩儿完了。”
周幽王一看,我发工资养你们,有事就是让你们去办的,现在有事你不去办,却拿来烦我,还敢诅咒我,看来你是不想混了。当即就开除赵叔带的所有公职。谏议大夫褒鮱替赵叔带求情,本来这是人之常情,同事一场,向天子求个情,就算你不答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知触动了周幽王的哪根神经,或者是他看到这帮老家伙就特烦,竟勃然大怒地把褒鮱关进了监狱。
褒鮱是褒国的老大,他被关进大牢的消息一传回褒国,他的家人可就坐不住了,托关系,找门路,准备把老爷子捞出来。你想呀,天子定的案,谁敢锳这趟浑水,说不定大王再发一下神经,自己就成了褒鮱的狱友了。
还是褒鮱的大公子洪德脑子灵活,对家人说:“听说大王喜欢美女,现在褒城姒家有个女儿,长得清纯秀丽,不如给姒家钱财,将那女子买来送给大王,咱爹肯定有救。”
褒鮱的家属便花重金买下了褒姒,这褒姒本来就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再经过一番包装打造,真个是发挽乌云、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
不说大家也猜到了,这个褒姒,正是那个在娘胎待了四十年,被人扔到清水河里,最后又被姒收养的女婴。周幽王见到这个尤物,心里自然乐开了花。
很多老臣纷纷进言上书,说红颜祸水,自古有之,夏桀因穏喜而亡国,商纣因妲己而丢社稷,大王啊,你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呀!
你想姬宫蔩还能听得进去吗?我堂堂一国之君,多个女人也值得你们唠唠叨叨的?就震怒地说道:“我多养个女人怎么啦,哪来那么多废话?一个农夫多收了几斗麦子,还想换个老婆呢,何况我堂堂一国之主?有再敢说这件事的,格杀勿论!”
褒姒一进宫,便与周幽王如胶似漆,坐就叠腿而坐,站就并肩而立,饮酒就饮交杯酒,用同一个碗吃饭,同一个杯子喝水。总之,两人寸步不离,周幽王十天半月不上朝已经成了常态。
周幽王一不上朝,二不召幸别的女人。大老婆申王后就很不爽了,按古代宫廷制度,皇后就是负责管理后宫的。但这样的管理者,当得实在憋屈,看到老公天天跟别的女人睡觉,还不能表现出不满。
可申王后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的老爹是申国的大当家申侯。申侯的外孙,也就是申王后的儿子姬宜臼,早已被立为太子。申王后见老公有了新人忘旧人,把自己晾在一边,暗地里叫儿子将小妖精痛扁了一顿。周幽王知道后恼怒异常,将宜臼逐出京城,赶到姥姥家,由他外公好好管教去了。
花心好色的周幽王,一下成了专情的好男人,褒姒得到专宠,生下了一个儿子,就起名为伯服。
褒姒觉得自己手中有筹码了,就准备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宝。大王啊,我把整个青春都献给了你,到现在连个名分也没有,将来咱儿子长大了,该怎么跟他说呀!
周幽王原本就不待见那个黄脸婆申后,看着梨花带泪的褒姒,当场表态要废了原王后和太子,再立褒姒为王后,伯服为太子。褒姒原先准备好的三板斧,一招还没用完就大获全胜,耶!成功上位。
自己成了第一夫人,儿子是法定接班人,一个女人能得到的,莫过于此了。应该是阳光灿烂,笑逐颜开了,可周幽王却从未见自己的大美人笑过。
周幽王费尽心机,使出各种手段,为了能让美人一笑,周幽王下令:谁能博王后一笑,赏黄金一千两。
善于钻营的虢石父献上一计:“大王,骊山那边建有很多烽火台,还有大鼓,是为防止敌人袭击京城设置的,已经多年不用了。大王和娘娘到骊山游玩,让人点燃烽火,擂起大鼓。各路诸侯看到,肯定以为京城出事,等他们带领人马急匆匆赶来救援,到时一看啥事也没有,又急忙忙地回去。那场面肯定有趣,娘娘见了一定会笑的。”
周幽王于是带上褒姒和一帮手下到骊山游玩,等一切准备就绪后,虢石父就下令点燃烽火、擂响大鼓。一时间,烽火台一个接一个燃了起来,鼓声震耳欲聋。各地诸侯看到狼烟四起,烽火冲天,都以为京城遭到攻击,急忙带兵前来救援。
可到了骊山脚下一看,除了各地赶来的勤王之师外,连一个犬戎兵的影子也没有。大家面面相觑,难道是我们来晚了,敌人已经被打跑了?大家放眼四看,极力地搜寻,只见周幽王和他的褒大美人正在山上饮酒作乐呢,大伙都愣了。只见周幽王派人来说:“今天没有敌情,是我想念各位了,叫你们来见上一面,辛苦大家了,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各自回家吧。”
诸侯们这才知道自己被人当猴耍了,憋了一肚子的气,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一国之君呢!下次学精点吧。诸侯们有气没地撒,纷纷大声呵斥部下快撤,一眨眼工夫,各诸侯部队又全部撤了回去。
褒姒在山上看到诸侯部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疲于奔命的样子,就问周幽王玩的是哪一出。周幽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褒姒果真笑了起来。周幽王看到褒美人终于笑了,龙颜大悦,就奖励虢石父黄金千两。
再说申王后,第一夫人的位子没了,儿子继承人的资格也被取消了,自然气愤难平。这天趁着周幽王上了骊山,哭哭啼啼跑回娘家,向她老子添油加醋地说:“那个狼心狗肺的,不但废了你女儿和外甥,还说要收回你的爵位,派兵收拾你呢。”
申侯一听,破口大骂:“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还要砸老子的场,你不仁,就休怪老子不义了。”决定先下手为强,这家伙很狡猾,他清楚凭自己的这点力量,要去跟姬宫蔩玩,无疑是鸡蛋碰石头。于是备下重礼,联络犬戎首领,请他出兵,自己做内应,联合攻打镐京。并承诺,等打下镐京,里面的金银财宝全都归对方。
犬戎首领早就垂涎周王室了,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就是忌惮那些烽火台,狼烟一起,四周的诸侯一来,包自己一个饺子,能不能活下来还难说。现在收到申侯的鸡毛信,简直是乐坏了。当即与送信人约好了出兵时间,让他回去转告申侯。
送信的一走,犬戎首领马上召集犬戎各部人马,下令磨快刀子,备足车辆。
周幽王这边刚哄得美人“倾城一笑”,高高兴兴回到宫里,那股兴奋劲还没缓过来,突然接到急报:“大王,不好了,犬戎大军杀来了。”
一帮人等大吃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又有急报:“申侯也带兵杀过来了。”一帮人更是慌作一团。还是周幽王能沉住气,立即命令:“快点烽火,击大鼓,召集各路诸侯发兵救援。”
这位老兄总算想起烽火台的真正用途来了,郑桓公连忙吩咐自己的信使,八百里加急回郑国催促太子,火速勤王。
烽火台点燃了,浓烟滚滚,大鼓擂响了,鼓声阵阵。这次不知褒大美人笑了没有,史书上没有记载。各路诸侯看到狼烟,不免嘀咕一声:“又逗我们玩呢,悠着点吧,老子再也不上你的当了。”然后该洗脚的洗脚,该睡觉的睡觉,根本不当回事。
犬戎和申侯的军队很快就打到京城外围,周幽王这才慌了神,破口大骂诸侯见死不救、不忠不义,命虢石父、蔡公率军抵挡犬戎人。
虢、蔡两人本来就是草包,溜须拍马的本事无人能敌,论领兵打仗实在是太菜了。政府军军心涣散、毫无斗志,一触即溃,很快败下阵来,虢石父被劈成了两半,蔡公被射成了刺猬,申戎联军趁势杀进了京城。
周幽王见大势已去,忙叫人通知褒大美人赶紧跑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周幽王也顾不得了,在郑桓公等人的护卫下,撒丫子就往城外跑。整个京城喊声震天,周幽王一伙向骊山方向落荒而逃。郑桓公为了掩护周幽王,自己带人断后,终因寡不敌众而死,周幽王也在骊山脚下被追兵赶上砍下了脑袋,同时被砍的还有太子伯服的小脑袋。
……
第一章 嬴氏家族的起源 / 1
第二章 从马车夫到贵族 /4
第三章 秦字招牌的来历 /9
第四章 美人一笑失天下 /15
第五章 秦襄公封侯立国 /23
第六章 秦文公奠定国体 /30
第七章 小霸郑庄公霸气外露 /37
第八章 变着花样作死的齐国君主 /45
第九章 春秋首霸的“神操作” /51
第十章 齐桓公的盟主地位让人心悦诚服 /65
第十一章 楚的崛起 /73
第十二章 齐楚对话 /77
第十三章 天子使坏,郑国遭殃 /86
第十四章 秦武公除奸 /95
第十五章 晋国的家务事 /100
第十六章 秦穆公登场 /105
第十七章 秦穆公的人才战略 /117
第十八章 国君昏庸,骨肉相残 /124
第十九章 秦穆公插手中原事务 /133
第二十章 缔结“秦晋之好” /152
第二十一章 晋文公称霸 /161
第二十二章 殽山之辱 /175
第二十三章 秦穆公称霸西陲 /185
第二十四章 秦楚联盟 /196
第二十五章 秦简公改革 /215
第二十六章 秦孝公变法 /225
第二十七章 秦惠文王富国强兵 /234
第二十八章 秦武王问鼎 /243
第二十九章 秦昭襄王远交近攻 /249
第三十章 长平之战与邯郸之围 /255
第三十一章 秦庄襄王归来 /263
第三十二章 吕不韦的手段 /269
第三十三章 秦始皇的手腕 /274
第三十四章 统一之路开启 /276
第三十五章 刺秦 /282
第三十六章 楚国的覆灭 /287
第三十七章 千古一帝 /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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