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高级检索
高级搜索
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无库存
大师的灵感笔记:亨利·詹姆斯从未动笔的小说
0.00     定价 ¥ 65.00
泸西县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532172276
  • 作      者:
    科尔姆·托宾,等
  • 出 版 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8-01
收藏
编辑推荐

展开
作者简介

◎  编者  菲利普·霍恩

知名文学评论家,现为伦敦大学学院的英国文学教授。他编写了许多有关亨利·詹姆斯的书籍,是一位举世闻名的亨利·詹姆斯研究学者。

◎  苏茜·博伊特(Susie Boyt)毕业于牛津大学圣凯瑟琳学院和伦敦大学学院,主要研究亨利·詹姆斯作品及约翰·贝里曼诗歌。

◎  阿米特·乔杜里(Amit Chaudhuri)小说家、文学评论家、音乐家与作曲家。曾荣获的写作奖项包括英联邦作家奖、贝蒂·特拉斯克奖、英国作家协会安可奖、洛杉矶时报小说奖、印度政府颁发的萨希亚·阿卡德米奖。

◎  乔纳森·科伊(Jonathan Coe)1961年出生于伯明翰,著有十一部小说,他执笔的B.S. 约翰逊传记《宛如愤怒的大象》(Like a Fiery Elephant)曾荣获2005年的萨缪尔·约翰逊奖。

◎  吉尔斯·福登(Giles Foden)他的作品《zui后的苏格兰王》(The Last King of Scotland),获得了1998年的惠特伯瑞德新作奖。

◎  特莎·哈德莱(Tessa Hadley)英国小说家,曾发表一篇批判性研究全长论文:《亨利·詹姆斯与对愉悦的想象》(Henry James and the Imagination of Pleasure)。2015年,她在英国出版的长篇小说《过往》(The Past)获得了豪森登奖。 2016年,她荣获了温德姆·坎贝尔小说奖。

◎  约瑟夫·奥尼尔(Joseph O’Neill)共出版了四部长篇小说,在巴德学院任教。

◎  保罗·索鲁(Paul Theroux)是小说家兼旅行作家。

◎  科尔姆·托宾(Colm Tóibín)出版了九部长篇小说,其中包括(描写亨利·詹姆斯的)《大师》(The Master)和《诸神之名》(House of Names)。

◎  罗丝·特里梅因(Rose Tremain)1983年入选《格兰塔》首批二十位“英国青年小说家”,是仅有的五位女性入选者之一。自那之后,她在27个国家出版了长篇及短篇小说作品,并屡获殊荣,其中包括惠特伯瑞德奖、法国的费米纳奖和2008年橘子小说奖。2007年,她荣膺大英帝国司令勋章。

◎  琳内·特拉斯(Lynne Truss)著有七部长篇小说与非虚构作品,其中包括《逗号,让熊猫开枪就跑》(Eats, Shoots & Leaves),一本探讨标点符号的畅销书籍。

◎  迈克尔·伍德(Michael Wood)是普林斯顿大学英语和比较文学方面的荣誉退休教授。他的新作品是《希区柯克:擒凶记》(Hitchcock: The Man Who Knew Too Much)和《论燕卜荪》(On Empson)。


展开
内容介绍

◎  美国文学巨匠亨利·詹姆斯留下了一本写满故事构想的“灵感笔记”,可惜其中大多没有被写成小说。研究亨利·詹姆斯的著名菲利普·霍恩教授,向包括爱尔兰知名作家科尔姆·托宾在内的十位杰出当代作家约稿,他们同时都是亨利·詹姆斯的忠实书迷,以其笔记中的灵感为基础撰写了新的短篇小说,组成了这部有趣的短篇小说集《大师的灵感笔记》。

◎  这些故事运用与原构想完全不同的背景和叙事风格,以现代方式重新解读和演绎了亨利·詹姆斯尘封的灵感,为读者了解这位文学巨匠提供了全新而独特的视角。


展开
精彩书摘

特莎·哈德莱

 

老友

 

     我们得等,莎莉说,于是克里斯托弗就等,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是没有主见,而是体贴入微,特别照顾他人的需求与禁忌。别的男人或许会乘着这股火热的激情一鼓作气,抓住她,得到她,但他不是别的男人。何况得到之后势必会很麻烦,得考虑孩子们的问题。孩子是她和弗兰克的——两儿一女,个个都继承了母亲标志性的红褐色头发,个个都出落得俊俏美丽、个性鲜明、刚愎自用。大的两个已经比莎莉还高了,特别爱对她呼来喝去,当然,这只是克里斯托弗的观感。其实她耳根子并不软——她尽管像小女孩一样娇小,却韧性十足,精力旺盛。别人都以为莎莉是个贤惠的女人,甜美、柔顺、能干,与弗兰克截然相反。那男人大嗓门,爱咆哮,还总搞声势浩大的个人行动(他是英国广播公司的战地记者),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像个招摇过市的皇帝,身后拖着长长一列行李车厢。但克里斯托弗见识过弗兰克妻子那种敏锐、犀利的眼神,知道她会不动声色地评判。作为母亲,她当然爱自己的孩子,觉得他们出类拔萃,但克里斯托弗并不这么认为。他置身事外,反倒比她更能看清他们母子间的关系,深知她是怎样一步步陷入伤心、原谅,再被愚弄的恶性循环,而那两个愈发光彩照人的大孩子又是怎样日渐麻木,视之为理所当然。说到底,他们毕竟也是弗兰克的孩子。

    所以,尽管克里斯托弗和莎莉彼此相爱,尽管他深信他们是天生一对——她热忱、羞怯、严肃,与生性严肃的他堪称天作之合,但他们仍需等待,就像古老故事中的男女。他不知道他们在等些什么,但他没问,他不想逼她,因为他痛苦地意识到,那就等于让她独自面对所有难题。他在女人面前一向腼腆:这显然是那所可怕的学校造成的,那是他和弗兰克共同的母校,不过弗兰克似乎没这种困扰。在事业上,克里斯托弗敢作敢为,不拘一格;他不顾偏重政经哲和外交工作的家族传统,转而当上了工程师,创办了自己的中型企业,为新能源汽车制造涡轮机。但现在,他爱上了老友的妻子,踏入了可怕的未知地带。这是他最浓烈、最艰难的一段感情,相比之下,他过去所有的感情都像过家家(他早年甚至短暂地结过婚,两个人虽说不大适合,但在那几年里却也相敬如宾)。

要不是他了解弗兰克,要不是莎莉主动表白心迹,向他示好,率先迈出第一步,他做梦也不会采取任何行动。他只会秉持骑士精神,在安全距离之外默默仰慕她,惋惜她的明珠暗投。可现在,他已经深陷其中,只剩脖子还露在外面——事实上,爱情已经没过他头顶,他陷入她的世界无法自拔。所以他必须相信萨莉,她一定知晓他们接下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等待着。与此同时,他们见缝插针地见面,偶尔能在他城里的公寓共度一个下午;见面总嫌太少,相爱后,他们从没一起待到过天黑,更别说过夜了。他得照管公司,莎莉要照顾家庭,而且她还在英国文化教育协会兼职(这也为她进城见他提供了借口,她可以把家庭堡垒交给母亲,这位丈母娘向来能把弗兰克管得服服帖帖。)

    克里斯托弗的公寓位于西汉普斯特德,她的造访彻底改变了这里,他几乎完全认不出原先那个让他尚感舒适的港湾了,如今她一不在,他就无法独自待在里面,宁愿回格洛斯特郡过夜,虽说那只是他在工厂附近租下的一间不起眼的斗室。难以磨灭的回忆投射在伦敦公寓的白墙上,就像家庭录像:墙壁太空荡,画面太丰富,他本想装饰装饰,买些画挂上,却始终没抽出时间。莎莉说她喜欢他的公寓,她喜欢那种空旷、那些留白——那让她感觉自在。她说她生命中的每寸表面都被反复书写,布满横七竖八的文字,就像一封陈旧的信。

 

    他们的故事始于夏天里一个状况不断的周日下午,那天,克里斯托弗造访了弗兰克和莎莉位于索思沃尔德郊外的家。那是一栋可爱的石砌农庄,老旧低矮,凹窗深陷,临街的屋墙上爬满年深日久的蔓生植物,它们银灰色的枝条上缀着灰白的叶子,鲜红的花朵在强烈的阳光下怒放。然而,莎莉说花园太难打理了,她在这里常感寂寞,还是宁愿住在城里。搬到可爱的乡下,这一看就是弗兰克的主意,他好在那儿施展魅力,款待宾客,把自己塑造成英式乡村生活的浪漫典范,尽情彰显自己的慷慨好客——但同时,他又频繁出差,动辄把妻儿单独扔在乡下,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这次聚会就是因为弗兰克又要去某个地方,特意叫克里斯托弗过来道别,要他在自己走后“让莎莉开开心心的”。

    克里斯托弗抵达时,这家人全在后花园里,室内香气扑鼻,蒜香烤肉的味道溢出厨房,房间挑高很低,光线暗淡,室内清凉惬意;他听见孩子们在泳池里尖叫嬉戏,互相泼水。他穿过屋后的落地玻璃门,再次走进明媚的阳光。踏上略带坡度的草坪时,他依稀瞥见了那对夫妇独处时的模样——他们正置身一处平台(那是某年夏天弗兰克亲自建的,投入了很大的精力),两人各坐一张帆布折叠椅,身体紧绷,神情专注,搅动着金汤力酒中的冰块,心照不宣地沉默着,似乎正僵持不下。莎莉扬起脸,这一次,她那张狐狸般精明的面孔不带笑容,卸下了和蔼迷人的面具,显得赤裸而真实——既然爱她,那他不妨承认,他自那时起就觉得她酷似雌狐:她脸上有天鹅绒般细密的茸毛,面色赤褐,颧弓倾斜修长的线条宛如狐狸的口鼻。

    一看见克里斯托弗,弗兰克登时从椅子上弹起来:克里斯托弗感觉他似乎如释重负,庆幸有人前来打破僵局,好像他请克里斯托弗来正是为了这个。弗兰克热烈地欢迎了他,把一只热乎乎的胳膊重重搭在他肩上;克里斯托弗发现自己穿得太正式了,因为弗兰克只穿着卡其工装短裤和人字拖。他黝黑的将军肚浑圆紧实,高高隆起,堂而皇之地在裤腰上,像女人的孕肚,他蓬乱黑硬的毛发四处支棱着,覆盖了他鼓鼓囊囊的前胸和他的脚趾;他是那种大大咧咧的男人,身材糟糕,却从不引以为耻,还总爱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像个趾高气扬、无拘无束、没羞没臊的孩子,仿佛从没意识到自己早就不是小宝宝了。相比之下,克里斯托弗虽已年届五十,却依然挺拔精干,不但比弗兰克高出六英寸,头发也更加浓密,尽管昔日的金发已经转灰;他长相端正,神情忧郁,肤色粉白,沉重的眼皮之下是淡蓝的眸子。但丑陋的弗兰克却总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尽管他那张娃娃脸严重下垂,卷曲的黑发掩盖着光秃秃的头顶,发型凌乱不堪,像被人胡乱剃过,但女人们依然会注视他、欣赏他,就连某些男人也是。他们都拜倒在他的活力和自恋之下。

克里斯托弗一到,弗兰克就来了精神,叽里呱啦地打开了话匣。他在花园里踱来踱去,带着一台除草用的喷火器,向杂草喷射致命的火焰,留下一团团漆黑的焦土。与此同时,他一刻不停地说话,声音洪亮,态度急切而亲热,不时放声大笑:聊的主要是政治,间或穿插名人八卦和书籍——都是非虚构作品(他们三人当中只有莎莉会读小说)。克里斯托弗用不动声色的嘲讽和善意的提醒反驳他,这是他们之间的传统。他能牵制弗兰克的武断,制约他鲁莽的狂热;而弗兰克也希望朋友能提出不同意见。过了一会儿,大儿子尼古拉斯从游泳池里上来,裹在毛巾里发抖,头发还滴着水就无可奈何地被拉去喷火除草了。餐桌上,弗兰克切着肉,在身前挥舞着餐刀,眼看就要削到他赤裸的肚皮,仿佛想把自己切了上菜,莎莉一直在他身旁温柔地抗议,劝他穿上衣服,还说她一直要求孩子们穿戴整齐再上桌。吃过午餐,克里斯托弗帮莎莉收拾碗盘,弗兰克则去收拾行李,出逃前的喜悦溢于言表。“你们这帮笨蛋太走运了,”他在楼下嚷着,“能在这儿享受美好的田园生活。醒醒吧,有人还得回去工作呢!”

    泳池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孩子们慵懒的嬉闹声中断了,代之以飞溅的水声和惊恐的尖叫。大人们闻声冲出房子。初看上去,三个孩子似乎都没有大碍,他们在泳池边争执推搡,浑身透湿,互相埋冤。“科林是个白痴,”尼古拉斯嚷着,“又在显摆。他怎么什么都做不好呢?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小儿子开始踉跄,做呕吐或干呕状,看上去像在表演一出醉酒的哑剧。“他是不是在演戏?”莎莉疑惑地问。

    “他是真的沉底了,妈妈,”安珀说,“这得怪他自己。尼基和我不得不潜下去把他拉上来。”

    “别他妈瞎说,”弗兰克尽量和蔼地对孩子们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没事吧,嗯?”

    突然间,小儿子双膝跪地,干呕、气紧、双眼翻白。这时,是克里斯托弗当机立断,采取了必要的行动,他迅速俯身抱起孩子,把他脸朝下平放在草地上,扳过他的头,确保他不会咬到舌头,然后开始按压他纤弱的肩胛。孩子吐出大量的水,其中还混杂着午餐。“我的天,我的天哪,”莎莉在极度的惊吓和切肤的恐惧中低声说,她蹲在他们身旁,用手捂着嘴,碰也不敢碰儿子一下。

    “他不会有事吧,啊?”弗兰克说,“我是说,人都出了池子,还走了几步,怎么可能还是溺水呢,嗯?”

    终于,科林坐了起来,骂骂咧咧,哭哭啼啼,把脑袋埋进莎莉怀里,冲他哥哥挥舞拳头,克里斯托弗这才认定他应该没事了,不过还是建议他们带他去医院看看。弗兰克明显面露难色——他得赶飞机。“你走你的,”克里斯托弗说,“只是例行检查,以防万一,确保他肺里的水都排干净了。我去就行。”

    就这样,他陪莎莉和科林在索思沃尔德地区医院待了整整一下午,一直到天黑;弗兰克出发时顺道把另外两个孩子送到朋友家过夜。终于,医生宣布他们可以回家了。克里斯托弗从车里抱起熟睡的孩子,披着月光穿过前院,把孩子放到小床上,莎莉拉过被子,轻轻替孩子盖上。克里斯托弗感觉自己好像贸然闯入了家庭生活的核心地带,那是他一直向往却从未得到的。“你一定累坏了,可怜的家伙,”一关上孩子的房门,他就对莎莉说,“要我调杯睡前酒吗?还是你想喝杯茶?需要我留下吗?”

    如果她说需要,他本来是真心想在客房里将就一晚的,他只想在第二天早上确认她和科林还好。可他刚说完,就意识到这话听上去太过关切,不像单纯出于好心。莎莉转向他,在昏暗的过道里把脸埋在他胸前的衬衫上,发出一声放肆的呜咽,身体紧贴着他,向他托付了全身的重量——虽说她一点也不重。“我要你留下,一定要,”她说,肯定是下午压力太大了,“他连个电话都没打,不是吗?都没问科林怎么样了。我一下午都开着手机,有意的,本来医院是不让开的。”

    克里斯托弗小心翼翼地缓缓抱紧她,承受着她的重量。“我当然知道,”他说,“嫁给老弗兰克肯定很不容易。”

    “哦,克里斯,”她呻吟一声,“你根本想象不到。”

    随后,在床上——那一夜,想到劫后余生的孩子还睡在房子里,他们并不打算做爱,好像生怕会不吉利。所以莎莉就躺在被子里,他则睡在被子外面。被子隔在他们之间,像某种支撑,也像一把利剑。克里斯托弗隔着被子搂着她、安抚她——她对他倾吐了许多他“根本想象不到”的事,但事实上那些事他全都知道,或者起码猜到不少:弗兰克的出轨对象可不止女人而已,他糟蹋过的一些少年还是孩子,真正的孩子,刚刚成年;而且弗兰克从不接受任何质疑,夜里还会被噩梦惊醒,总要莎莉安抚,简直像个婴儿。可笑的是,他从没看过孩子们的演出,没给他们过过生日,也没开过家长会,从来没有,哪怕一次,但他却特别在意他们读什么学校,坚持要全部送进自己负担不起的私立学校。所以自然,钱也一直很成问题。他酗酒的毛病就更别提了,她三天三夜都数落不完。莎莉说她操心最少的,就是弗兰克长期不在,那是他最大的优点。

 

    自此,克里斯托弗和莎莉秘密相恋了,虽说那天之后,他们再没共度过一个夜晚。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十八个月,弗兰克在报道叙利亚战争时殉职了:有人或许会觉得,说难听点,这简直正中他们下怀。他死得并不悲壮,没有中弹,也不是被炸身亡,尽管这些并不是没有可能。他总是那么英勇无畏,不断深入危险地带,把噩梦和心魔都抛在脑后。但他真正的死因却是败血症,他脚上的一个伤口感染了,还不等周围的人意识到事态严重,他就猝然离世,死在土耳其边境上一家混乱不堪的医院里,那地方被战争彻底摧毁,抗生素奇缺。

    一位间接的朋友致电克里斯托弗城里的办公室,向他转达了弗兰克的死讯。诡异的是当天早上,在接到电话之前,他就已经看见莎莉和孩子们了,他们打他面前匆匆经过,巧得令人难以置信——因为在偌大的伦敦,谁会在大街上遇见熟人呢?当时他正要去开会,停在一个十字路口,忽然看见莎莉驾车载着三个孩子沿尤斯顿路行驶,她紧张而专注地握着方向盘,开着弗兰克那辆怪里怪气的SUV,车身溅满萨福克郡的泥巴。他知道她讨厌在伦敦开车,他们走远之后,他甚至开始怀疑那不过是他的幻觉,就像他总想象她出现在自己的公寓一样,这是工作日早上,他们不该悉数出现在这里,他或许只是太思念莎莉了。

    看到他们阴沉而醒目的面容,他当即感觉不大对劲——他们是那么相像,那么漂亮,依次排列的侧脸像极了文艺复兴圣坛画上的捐款人家庭肖像,他们肤色白皙,每个人都顶着一头红棕色的秀发,每个人都透过挡风玻璃紧张地盯着前方的车流。他们被SUV托起,远远高出地面,让他感觉遥不可及。得知弗兰克的消息后,他顿时明白,当时丧亲之痛早已笼罩在他们身上,就像一件斗篷——作用不是隐身,而是分离。他立即打电话给莎莉,但她没接,所以他改发短信。“什么时候能见面?”

    “你听说了?”过了一会儿,她回复说。

    “听说了。”

    “我在城里,跟葬礼筹办方见面,”她发来信息,“我们得等。”

 

   

   


展开
目录

序言 迈克尔·伍德

导读 菲利普·霍恩

X神父 保罗·索鲁

守口如瓶 科尔姆·托宾

有人在吗? 罗丝·特里梅因

加拿大人不会调情 乔纳森·科伊

老友 特莎·哈德莱

加蓬之路 吉尔斯·福登

证明 琳内·特拉斯

温斯利代尔 阿米特·乔杜里  

人们如此可笑 苏茜·博伊特

山妖 菲利普·霍恩

怯懦的丈夫 约瑟夫·奥尼尔

附录

作者简介

致谢


展开
加入书架成功!
收藏图书成功!
我知道了(3)
发表书评
读者登录

温馨提示:请使用泸西县图书馆的读者帐号和密码进行登录

点击获取验证码
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