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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铁道游击队/红色经典追梦阅读
0.00     定价 ¥ 45.00
泸西县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568056236
  • 作      者:
    刘知侠
  • 出 版 社 :
    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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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 本书是经典红色作品,内容符合时下主流价值观;
    2. 这是一部影响极大的红色经典,尤其是改编的电影《铁道游击队》,感动了几代人。直到现在,本书还在不断被改编舞台剧、电视剧,影响着年轻的读者;
    3. 邀请国内语文名师推荐及导读,兼具文学性和实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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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刘知侠(1917-1991),原名刘兆麟,河南汲县人。著名作家。1938年赴延安,入抗日军政大学学习军事,同年1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自1940年发表作品以来,其一生给后人留下了400多万字的文学作品。著有《知侠文集》五卷。1954年1月出版的《铁道游击队》是其成名作和代表作,曾被译成英、法、俄、日、朝等多国文字,并被多次搬上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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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抗日战争时期,鲁南枣庄矿区一批煤矿工人和铁路工人,由于不堪日寇的屠杀和蹂躏,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秘密地组织和武装起来。他们杀鬼子,夺取敌人的武器,发展成一支短小精悍的游击队,配合主力部队作战,在临枣线上展开武装活动。铁道游击队迎接了*残酷的考验,坚持到抗日战争。本书即以这支队伍为原型创作,是知名的红色经典作品,并被改编为同名电影影响了一大批人。本书同时邀请了国内语文名师对原著进行导读和点评。根据国家红色主题教育的要求和原著的文学价值,受邀的名师会对文本进行详细的讲解和分析,并挑选书中重点的字词句,供读者学习和收藏,力争达到好像有一位老师正坐在读者身边,对他面对面进行阅读指导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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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到过枣庄的人,都会感到这里的煤烟气味很重,煤矿上那几柱大烟囱,不分昼夜“咕吐、咕吐”地喷吐着黑烟,棉絮似的烟雾,在山样的煤堆上空团团乱转。附近人家的烧焦池也到处冒着烟。还有矿上的运煤车和临枣铁路的火车,不住地向天空喷着一团团的白云。这四下升起的浓烟密雾,把枣庄笼罩起来,人们很难看到晴朗的蓝天,吸到清新的空气,走到哪儿都是雾气腾腾。风从山样的煤堆上吹来,带着煤沙到处飞舞,煤沙细得打到人的脸上都不觉得。人们从街上走一遭回来,用手巾往脸上一抹,会看到白毛巾上一片黑灰。白衣服两天不洗,就成灰的了。下窑和装卸煤车的工人,在露天劳动的脚夫,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整天在煤里滚来滚去,不仅手脸染黑了,连吐出的痰都是黑的。他们也不习惯时常去擦身和洗衣,因为很难洗得清爽。就这样,他们一年到头手脸黑,穿的黑,有钱人就叫他们“煤黑”。
旧社会有多少不平事!正是这些“煤黑”创造了枣庄的财富。那山样高的煤堆,是他们从深黑的矿坑里挖出来的,又是他们把煤炭装上火车,运往四方,供给工业的需要和万家住户的烧用。可是这些财富都被老财们掠夺去了,被鄙视和受苦的却是这些“煤黑”。日本鬼子占领枣庄以后,夺去了煤矿,许多有钱的先生们,在鬼子的刺刀下为敌人服务。又正是这些“煤黑”们,扛起了枪杆,成立了游击队,打击敌人。我这部小说就是写这些“煤黑”们,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怎样对敌人展开轰轰烈烈的英勇斗争,他们在敌占区的枣庄、临城、津浦干线和临枣支线铁路两侧,把鬼子闹得天翻地覆,创造了很多英雄事迹。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从头谈起:
鬼子来了以后,中央军跑了,共产党组织了一批煤矿工人,拉到北山里,和八路军游击队会合,坚持鲁南山区的抗日战争。为了配合山里的斗争,和掌握枣庄及临枣支线敌人的情况,司令部派了两个精悍的游击队员回枣庄活动。这两个队员一个叫刘洪,一个叫王强。刘洪坚决勇敢,王强机动灵活。他们都是枣庄人,过去在煤矿上干活,由于自小生长在这里,他们对矿上和铁路上都很熟悉,还练出扒车的本领。他俩被派回枣庄后,山里的斗争就残酷起来,刚成立的八路军游击队,不仅时常遭到敌伪的袭击扫荡,而且还受到当地封建地主武装和国民党残余部队的排挤。在敌伪顽固夹击下,这支年轻的游击队经常吃不上,住不下,不得不四下分散活动。因此,有半年的时间,他们和刘洪、王强他们失掉了联系。以后,西边开来八路军一一五师两个主力团,打开了山里的局面,山里游击队才站住脚,司令部才又派人到枣庄和刘洪、王强联络。
这天傍晚,枣庄的烟雾显得更大,天黑得仿佛比别处早些。煤矿上和街上的电灯亮了。四下的烧焦池的气眼都在呼呼地蹿着火苗。远远望去,枣庄像刚开锅的蒸笼。煤矿公司大楼上和车站票房上的太阳旗,像经不起这里的烟熏火燎似的,在迎着晚风飘抖。西车站上守卫的日本鬼子的刺刀,在电灯下闪闪发光。
西车站下沿,就是枣庄的西郊了,这里有一个陈庄,百多户人家,大都是下窑的工人和车站上的脚夫,还有几家炭厂。这庄除了炭厂烧焦卖,各个住家也在烧,因为烧焦是死利钱,一百斤煤能烧七十斤焦,一斤焦能卖二斤煤钱。七十斤焦就能买一百四十斤煤,所以烧一百斤煤的焦,净赚四十斤煤。男人们下窑去了,女人们虽然忙着家务,但也会抽空在小屋旁边挖个坑,填上煤烧起来。天黑下来,这个小庄子,到处都冒着烟,地上到处都喷着火苗。因为这里和车站只隔一道小沟,车站上有鬼子,所以天一黑,街道上就没有人了。
天完全黑下来以后,从庄西进来一个人影,绕过两个焦池,来到一家大门前。他把门推开,走进院子里。
“老王哥在家吗?”
“谁呀?”一个浓眉方脸的人,从有灯光的西屋里走出来,他约有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眨着黑黑的小眼,向院子里的来人望着。他就是王强。在黑影里,他看到是一个穿着农村服装的人。
“我!从南乡来的!”客人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说,“老王!你不认识我了么?”
王强嘴里咕哝着:“是谁呀!”把头伸到对方的面前,仔细打量着,又把他拉到灯亮处再一看,“咦!”他扬着浓浓的眉毛,咧着嘴巴狠狠地咦了一声,双手抱住了对方的臂膀,把客人拉到屋里。
“啊呀!原来是你呀!老周!你怎么不早说呢?真想不到呀!……”
显然,王强对老周的到来,感到说不出的惊喜。他忙从袋子里掏出香烟,自己用火点了两支,把一支递到老周的嘴上,看看家人正在吃饭,他便拉着老周的手说:
“走!到那边炭厂小屋里去!咱们好好拉拉,回头找到老洪,咱们痛快地喝一气!”
两人出了门,摸黑向右走了十多步,在一个栅栏门边停下。老周往里一望,这是一个四周围着短墙的小炭厂。中间有个炭堆,旁边有些筐筛铁铲等工具。院子四周靠近短墙的地方,有几个焦池在熊熊地烧着。所以这里显得烟气特别大。老王开了栅栏门,他们走进一问矮小的黑茅屋里。
王强点上了灯,说:“这里还僻静些,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找老洪去,马上就回来!”
老周知道这老洪就是刘洪,因为在一块时候长了,叫顺嘴了,就把刘洪叫成老洪了。虽然刘洪和王强的年纪差不多,可是都叫他老洪,这里边也包含着尊重的意思。他俩被派到枣庄来以后,原是由刘洪负责,因为刘洪没有家,所以将联络点设在王强家里。
老周问:“老洪住在哪儿?”
“就在这里。”王强指着东边那个地铺说,“我们两个,都住在这里。有时我也到家里去住。”说着就出去了。
老周看看这小黑屋,确有两个地铺,临门一张小桌,两条粗板凳,屋子当中砌着一个火炉,窗台上有些锅碗盆罐一类的东西,显然他俩也是在这里做饭吃的。他和老洪、王强过去在山里,曾在一个连队里作过战。他看到这些摆设,想到刚才王强乌黑的面孔和满身的煤灰,他感到对方真成了一个地道的枣庄人了。老周不由得回想起在山里一道打游击的时节,初进山时,老洪、王强他们的脸也是黑的,以后用山沟的水渐渐地洗干净了,由于常睡草铺,衣服上的煤灰味换成枯草味了,只是在密密的布纹里,还有些看不出的煤灰,直到换上了军装,身上才完全看不到煤的痕迹了。唯一的就是眉毛黑,只有在那眉毛中间还隐藏着些微微的煤污。现在为了执行党的任务,他们又生活在这煤灰里了。
外边的夜没有山里宁静,火车在轰隆隆地响着,远处还隐隐地听到矿上机器的嗡嗡声,老周想到过去他们在一块的生活,他很想马上看到老洪。记得队伍一拉进山里,老洪就是连里出色的班长,以后被提拔为排长。他有着倔强的性格,个子虽然不高,可是浑身是劲,只要见到他发亮的眼睛一瞪,牙齿一咬,就知道他下了决心,任何困难都会被他粉碎。有一次他们被敌人包围,他用一挺机枪掩护了整连的撤退。他趴倒在坟头上,打倒了十多个敌人,最后灵活地避开敌人的火网,安全地追上队伍。老周想到这里,他真想马上见到老洪,心里才感到松快。
不一会儿,王强回来了。一手提着瓶烧酒和一大荷包熟牛肉,另一手提了一手巾烧饼,放在桌上。
“找不到老洪!一到天黑,你别想摸着他的脚迹!”王强斟了两杯酒说,“咱不等他吧!你也许早饿了,一边吃着一边拉吧!”
“外边……”老周警惕地向门外望了一眼。
“没有什么!我进来时,把栅栏门扣上了,老洪回来会叫门的。”王强说着把门掩了,并笑着问老周:
“你啥时回来的?山里怎么样?”
“我回来四五天了,”老周把声音放低些说,“咱们山里的队伍已经整编,义勇军改为苏鲁支队,从枣庄拉出来的煤矿工人支队,编为三营,还是我哥周震当营长。因为鬼子常到山里扫荡,国民党地方顽固派的部队,又常给我们摩擦,所以部队流动性很大,一方面防鬼子,一方面还得防这些反共的龟孙。你知道咱这个部队刚成立不久,武器还不齐全,活动的地区又小,因此司令部就派我回来,通过我哥哥的关系,在家乡活动。因为他在这一带威信很高,咱们三营又都是这一带的人,地方群众关系也好,我们计划在南山一带秘密地建立起一小块抗日根据地,以备咱们部队遇到紧张情况时,可以跳过来隐蔽地休整一下,再投入战斗。要知道敌人在山里扫荡得越残酷,插到这敌据点附近,就越安全呀!”
“对!”王强连连点头,“应该在南山一带开辟一下。以后咱们的三营过来,老洪和我也可以在火车上搞些东西,接济接济部队。说实话,屯在敌据点里也真想咱们的部队……”
听到王强说要搞火车接济部队,老周正嚼着一块牛肉,他笑着说:“那再好也没有了。山里的部队的确很困难呀!部队派你和老洪回来,好几个月没有音信,司令部很担心,生怕你们遭到危险。”
王强摇了摇头说:“没啥危险。只怪我们没有和上级联系上。可是,我们有啥法子呢?我和老洪都不识字,又不好找人写信,我们去吧,又不知道部队住在什么地方。”
“我这次出山,司令部特别叮咛我找你们联系,看看你们活动的情况怎样,还嘱咐如果你们和山里直接联系有困难,就到西南山边小屯去联系,我家就在那里,离这七八里路。我那里经常有交通抗日时期称联络员为“交通”。和山里联络。我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和你们接上头,了解一下你们活动的情况,好向山里做汇报。”
“这太好了。过去我们和山里断了信,可把人憋死了呀!像两个没有娘的孩子似的,我和老洪老蹲在一起喝闷酒。这一下可好了,今后有啥事,就到小屯去找你们和山里联系吧!”
说到这里,王强兴奋起来了,他举起杯子说:“干一杯!”两人就一饮而尽。
他们一边喝,一边谈。老周的脸色已有些红红的了,可是王强的脸色没有变,只是一双黑眼里有点水漉漉的。老战友分别大半年了,乍一见面有说不出的高兴,尤其是在这敌人的据点里会见,更不容易,再加上王强和山里失掉联系,现在接上关系的兴奋心情,所以两人就越喝越有劲。老周的酒量比不上王强,可是也喝得不少。接着他就吃烧饼。饭后,两人点上了烟,隔着小窗,望到外边,天已阴起来,老周转过头来说:
“老洪怎么还不回来呢?”
“他没个准,常常到半夜才回来。”
“那么,你就先谈谈吧,你们到枣庄后,这几个月来的活动情况怎么样?”
“还是等老洪回来谈吧,啥事都是他领着干的,我又说不好。”
“你先就知道的谈谈,老洪回来再补充一下就行了。老王,就我个人说,也很愿意早听听你们在这里的情形。老王,开始吧!”
“怎么个说法呢?又从哪谈起呢?”王强愁得抓着头皮说,“咱这些老粗,叫干点什么还可以,要是叫用嘴说,那就难了。”
“随便谈谈吧!想到哪就说到哪。先说,你们从山里回到枣庄,怎样安下了身,还有敌人的情况,你们进行了哪些活动。”老周笑着说。
“好!”王强咳嗽了一下,接下去说,“先说怎样安下身么?那还不容易,我俩都是枣庄生的人,自小在这里长大,老洪虽然没有家,可是早年咱在一块下窑,他常住在我家,像我家的一口人一样,这事村里人谁都知道。所以没几天,我们就弄来了‘良民证’。
“住下以后,找个什么营生来干呢?年轻人没有正当职业掩护,是会惹起怀疑的。过去我俩下窑,现在鬼子又开了工,正用人,一去就行。可是老洪和我商量了一下,我们都不愿意去干。要说往年下窑苦,四块石头夹一块肉,现在鬼子可更狠,他只要你多挖煤,可不管你的死活,一不小心,轻则皮鞭抽,重则刺刀捅。鬼子在公司四下设着岗,谁敢动一动,就机关枪嘟嘟。说到工钱,少得顾不上吃。过去一些老下窑的都不去干了,逼得鬼子没办法,从山里和河北抓来成千的俘虏,到矿上做苦工,四下安上铁丝网,每天只给几个黑窝窝头。老洪那个烈火般的脾气,他哪能受那个气呢?同时我们到这里的任务,还是偏重于军事方面的。下窑被困在里边,什么都不能做。左思右想,危险多,好处少。所以我俩决定不去搞那老营生了。
“干什么呢?老洪说:‘吃两条线!’白天在这小炭厂名义上当伙计。晚上,他就去约合一班子人,扒鬼子的火车。说起吃两条线,你恐怕有些不懂。你知道火车道的铁轨不是两条么?两条线就是铁路的意思。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铁路就吃这两条线呀!往年下窑出苦力,顾不上生活,挖的煤像山样高,一列列火车日夜不停地往外路运,大肚子赚的钱数不完,福享不尽。难道我们瞪着眼望着用自己的双手挖出来的煤炭,像流不尽的水样的运出去,而我们就老实地饿着肚皮么?我们饿极了,就扒上火车,弄下几麻包烧烧,或者去卖几个钱维持生活!难道这不应该么?说起这班扒车的人,都很有种,飞快的火车一抓就上,老洪扒得最好。有时在火车上遇到押车的车警,就得拼命。有一次老洪被车警用炭块打破了头,直到现在脸上还留下一块黑疤。他急了,以后上车就带着刀子,他说刀子有两个用处,可以割断麻包上的绳子,又可以捅车警。这一来押车的车警软了,因为这些家伙都怕死的。经过车上一些人说合,以后这班扒车的,送几个钱给他们,他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打马虎算了。这班穷兄弟都很服帖老洪,因为他勇敢、讲义气,扒车又扒得好,能为穷兄弟们撑腰。遇事,老洪一招呼,说干啥就干啥,像一群小老虎似的。这次回来,他又想起搞火车了。他说:‘搞鬼子的更应该!’老洪的意思是想领着这一班子人打鬼子。老洪就这样住下来了。
“我呢?开始和他们一道搞车,可是想想,这也不是个长远办法。以后我就利用我父亲的关系,到车站上去干了脚行,推小车运货出苦力。因为我父亲过去在车站上下大力干脚行,以后当过脚行头,现在老了,不能干了,经他一说我很容易地就上去了。开始老洪不同意我干,他说:‘你干那个有啥意思呢?出力受气,还是扒车来得痛快,你没钱我给你。’可是以后他就同意了。因为我在车站上干活消息灵通,不但能了解鬼子的动静,而且车站上装卸货时,货物都经我的手,每一趟火车装的什么东西,我都知道。遇到机会我就告诉他们,他们去搞车,一搞一个准……”
说到这里,老周打断了王强的话,连声叫道:“好!好!”他听到他们搞车的情形,听得很入神。过去他们在山里打游击,有时闲下来,也谈谈在枣庄时的情况,也听说他们会扒火车,可不知道里边还有这些详情。老周望着王强接上一支烟,听他说下文。
“以后脚行的活就更多了,鬼子在站台对过,开了一个国际洋行。就像中国的转运公司一样,可是又不大像。因为它的权力很大,枣庄煤矿所有运出去的煤,从外边运进来的东洋货,和四乡收买来的粮食,都得经过这个洋行。商人往外发货,都得向他们要车皮。
“洋行里有三个日本鬼子当掌柜的。他们都是在侵华战场上受伤的军官,不能随军队杀中国人了,就下来做买卖,吸中国人的血。听说大掌柜是一个大尉。我亲眼看到,亲手摸到,鬼子是怎样将中国的财富,煤、粮食,不分昼夜地往外运,像淌水似的,多心痛呀!接着他们又把些熊东洋货源源不断地运进来,这一切都是经过我们手装卸的。三个杀够中国人的日本掌柜的,养得胖胖的。他们有薪水,从奸商手里大把捞钱,还克扣我们脚行。照例,外来的货到站一落地,每件就是落地税一毛;脚行运到货栈定价一毛,洋行抽两分;从货栈出站交给商人,也是一毛,洋行还得抽两分。就这样一件货到站,他们要抽一毛四分,这些都是鬼子掌柜的额外收入。每天运下那么多货,他们还不发财!洋行成立不久,由于货太多,他们从站上脚行,抽出五十辆常备小车,每天到洋行听候使用。我被抽上了,编队的时候,选二头,大头是鬼子担任,由于我父亲过去是老脚行头,大家都推我做了二头,每天领着小车队给鬼子装卸货!”
说到这里,王强皱着眉头,对老周说:
“老周!你说,我过去在山里咱队伍上当班长,现在竟给鬼子脚行当起二头来了。这不是笑话么?”
王强说着,又从瓶里倒了一大杯酒,狠狠地灌下去。老周发觉他的脸色很难看,知道他心里不舒坦,便安慰他道:
“为了工作才这样。”
王强点点头,大声地说:
“要不是为了工作,谁干这个!”
老周说:“你们不但干得对,而且把自己安置得很好。老洪那一伙能扒车的,将来组织起来,在火车上很有用;你在车站上,和鬼子打交道,了解敌人的情况,这也是很要紧的。那么,现在谈谈敌人在枣庄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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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王强夜谈敌情/1
第二章老洪飞车搞机枪/14
第三章合伙开炭厂/27
第四章来了管账先生/39
第五章政委和他的部下/50
第六章小坡被捕/66
第七章血染洋行/77
第八章山里来了紧急命令/88
第九章票车上的战斗/100
第十章初会微山湖/112
第十一章夜袭临城/123
第十二章敌伪顽夹击/135
第十三章进山整训/147
第十四章出山/159
第十五章渔船上/171
第十六章小坡和王虎/182
第十七章地主/194
第十八章在湖边站住脚了/206
第十九章打冈村/220
第二十章六孔桥上/234
第二十一章松尾进苗庄/246
第二十二章站长与布车/259
第二十三章拆炮楼/275
第二十四章微山岛沦陷/289
第二十五章她的遭遇/301
第二十六章三路出击/315
第二十七章掩护过路/328
第二十八章胜利/343
后记/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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