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调查显示，老字号企业的平均寿命达到160多岁，而我国民营企业的平均寿命仅仅3.9岁。
研究中国企业管理实践的“活化石”的成功要素，对我国现代企业延长自身的生命周期，对那些期望永续经营的中国未来“老字号”，都具有极大的借鉴意义。
“严冬”来袭，创业者苏南一试图一举改变整个猎头行业的格局，却遭遇合伙人谢平和昔日恋人、得力干将林娜的釜底抽薪。
一边是合作企业人事大整顿的机遇，一边是十多年的兄弟情义，被拆伙的苏南一与“磨刀霍霍”的同行，谁能在激烈的竞争中获胜？又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故事？
谢平的新公司，项前与易冰的爱情，苏南一与林娜的剪不断理还乱，陆天明的明升暗降，杜一方的新官上任……各色人物粉墨登场，又纷纷走向怎样的结局？
本书故事悬念迭起，情节环环相扣，将真实的职场、盘根错节的利益纠葛、无处安放的爱恨情仇展现得淋漓尽致，更将合伙创业、危机公关、商场谈判、职业规划等实操落地的职场技能融入其中，让人在感受人生跌宕起伏的同时，领悟职场进阶的智慧。
导 言
这虽然是全书肇端，却是在最后完成的。其实，学术论文或著作呈现给大家的逻辑，都是研究、分析、判断、思考之后有条不紊的表达。
从阅读者角度来看，一本学术著作或一篇论文都是由发现问题、提出假设、搜集数据、检验假设，以及一些眼花缭乱的数学模型构成的严密逻辑。而在实际的研究过程中，通常是先要在兴趣、问题或判断的情况下，去搜集数据，然后数理分析、印证判断。成功的研究只是自己的判断被验证，失败的研究则相反。
出版或发表研究成果，就是研究者站在读者的角度，以更令人信服的逻辑开始描述刚刚过去的那个探索过程。就像讲故事一样，讲述者都是在对故事有了全部的了解后，才开始按照自己认为读者可以接受的逻辑，或者希望读者可以接受的逻辑来展开叙述。
当然，阅读的习惯和研究的习惯是不一样的，这恐怕也是为什么很多读者会常常不耐烦地跳过前言、进入正文的原因。这可以理解，因为读者的购买行为已经表明其对这个问题的兴趣。
虽然啰里啰唆地说了这些，但为了更好地理解一本书的研究主题，还是建议读者朋友们花一点时间弄清楚为什么研究，以及研究是如何展开的，这样更容易和作者产生思想的同频共振。
一、缘起
从1978年到2018年，中国改革开放已经走过40年，这是龙腾虎跃、激情澎湃、日新月异的40年。经过40年的发展，毋庸置疑的是，中国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方面都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就。在这样一个时间节点上，你能分明地感受到，各行各业在体会成就的同时，也在以各种形式反思过去40年的成败得失。
对管理实践以及管理研究的反思也在其中。
纵观这40年的历程，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国家能够提供如此丰富的管理实践样本。从对企业管理的完全陌生，到今天中国企业可以在国际市场上纵横捭阖、游刃有余，中国企业管理实践已经用事实表明，中国的企业管理者们已经拥有了先进的模式和经验，虽然这些成绩是基于数不清的失败上的。在中国管理理论研究界，研究者已经从完全主观的臆断式研究，发展到规范的科学研究，从最初的照搬照抄，发展到今天可以自信满满地参加国际学术会议，中国的研究者甚至已经准备建立所谓的中国管理理论。
这一点是值得关注的。在现阶段，管理实践仍然有着明显的国家特色，但在管理理论领域，是否也具有明显的地域或国家特色呢？或者说有必要将管理思想分为东、西方呢？如果一定要沿着建立“特色”的角度反思下去，我们非常担忧中国管理研究会走向偏狭。或许真正应该思考的是，如何将不断证明有效的理论与不断变化的中国实际经营环境相结合更有意义。无论如何，集体反思或内省总是有意义的事，而本书所努力呈现的，只是大量管理研究反思的一片浪花而已。
在管理反思之前，让我们从稍微宏观一点的角度看看中国的商业。相较于中国五千年左右的灿烂文明，中国商业，尤其是以企业形态存在的历程却是较为短暂的。中国是一个以农立国的国家，千百年来以农为本、以商为末。在传统中国社会中，商人是没有地位的，重农抑商的思想深刻地影响着中国的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以及人们的价值取向。直到近代历史巨变，中国民族工商业才逐渐得到生存发展的空间。鸦片战争之后，伴随列强的军事侵略，外国资本和管理方式带给中国农耕社会巨大的商业冲击，中国最早一批创业者就在那时产生（虽然今天有些企业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更早，但那时属于小作坊，不能算是真正的企业）。
当时的创业者大致有两种情形，一种是从小深受儒家思想熏陶的知识分子挑起了救国的旗帜，将自己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运更紧密地联结在一起，用“工商救国”的方式唤起了中国近代商业意识的最初觉醒，这类创业者算是一种自觉行为；另外一种是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为了生存，来到那些被迫开放的通商城市，从小本买卖做起，慢慢摸索从商之道，在懵懵懂懂中积累管理的经验。现代商业组织形式开始在中国发端。
然而，年轻的中国企业并没有呈现出蓬勃发展之势，之后的中国企业发展史可以用不平静来形容。从晚清到民国，这期间战火连天，企业发展的最基本的条件都是不具备的，社会动荡使中国企业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求发展。新中国成立以后，资本主义工商企业归国家所有，在计划经济体制下，这些企业所肩负的责任以及由此产生的运行和管理方式与单纯的企业是不一样的。改革开放后，中国的企业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也开创了令世人赞叹的奇迹。
其实，走进我们研究视野的有各种类型的企业，例如乡镇企业、民营企业、国有企业、家族企业、风口或独角兽企业、互联网企业等。从研究的角度来说，如果期望能够总结出点什么，就必须寻找真正拥有管理实践智慧的企业。但是，今天许多如雷贯耳、声名远播、市值飙升的企业显然不是这样。有一个曾经活跃在各种论坛上分享“经验”的明星企业，在我们的接触中，除了感受到各种听不懂的名词、对前辈傲慢的蔑视以及基于商业计划书的自信，我们没有得到什么。当然，很快，这个企业也就消失了，人们也迅速地忘记它了。
既然研究目的是反思、总结中国管理实践沉稳的经验，那么，那些常青树般的老字号就是最佳的研究对象，而那些一现的“昙花”或许绚烂，却终究不能引发我们的兴趣。选择研究老字号的缘起来自一次企业访问。在一天半的时间里，我们一起走访了达仁堂、桂发祥和全聚德三家企业。访问结束后，笔者非常感慨，在微信朋友圈不禁写下：“仔细想来，这些令人尊敬的长寿企业的共同基因却是朴素的：良心照进责任、学习呵护变化、热爱奠基自信。虽然并不高深复杂，但由此判断今天的热门企业却很难。”这三家企业的状态彻底颠覆了我们对老字号企业的传统认识。
在进一步了解了有关老字号的相关资料后，笔者越发感受到老字号企业的魅力。从某种角度看，中国的老字号企业远比欧美的那些同龄者更加不容易：近代的山河破碎、国家动荡；抗日战争和人民解放战争；新中国成立之后，公私合营的改制；改革开放之后外商大量涌入；市场经济的发展；互联网技术普及等。中国社会环境的每一次巨大变化都在考验着老字号企业的生存与发展。经历了上百年的风风雨雨，以及各种因社会变迁而无法回避的跌宕起伏，老字号企业依然以各种状态存在着。从某种角度看，老字号企业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仅凭这一点，老字号企业就值得尊敬。
调查显示，我国民营企业平均寿命3.9岁，而老字号企业平均寿命却能达到160多岁。老字号企业发展至今，积累了丰富的商业经验和教训，拥有宝贵的品牌资产，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和经济价值。老字号企业经历漫长的历史洗礼，存活至今，必定有其独特的经营之道。研究这些中国企业管理实践的“活化石”经营百年的成功要素，对我国现代企业如何延长自身的生命周期，有极大的借鉴意义，对那些期望永续经营的中国未来“老字号”，有更直接的意义。
二、中华老字号
有的企业经营者，追求横向的扩大发展；有的企业经营者，追求产品技术的深度钻研；而在中国文化浸润下的经营者，还喜欢追求一个“百年企业”“百年老店”的梦想。于是，在中国企业战略发展应该是做大还是做强的讨论中，人们似乎更愿意讨论“做久”。企业若能得到纵向的长期延续，不仅体现了中国传统的传承文化，而且也是一种经营能力的体现。人们相信，时间会给长久保存下来的事物以最恰当的沉淀。从管理学研究角度，如果我们能够搞清楚这背后的奥妙，自然也会对那些新生企业提出更有价值的建议。
说起老字号，其实我们并不陌生。事实上，在中国一些一线城市，甚至是三四线城市，都经常能够邂逅一些“老字号”。长时间以来，我国都广为流传着“老字号”的说法，国外一般称此类企业为“老品牌”（Old Brand）。相较于西方国家中企业生命周期极长的家族式企业，能够延续至今的老字号企业多为民国时期国门开放、民族商业勃兴之时诞生的（当然，还有些老字号企业在唐宋时期甚至更遥远的时期就存在，可以参看本书附录1）。为了保护老字号企业的商标、品牌、产品专利权，更好地发展这些传统文化的承载体，200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第一次在国家层面明确了“老字号”的具体定义和认定规范，并开始进行“中华老字号”品牌认定工作。
中华老字号（China Time-honored Brand）企业资格审定须满足的主要条件如下：
1.创立于1956年（含）以前；
2.能传承独特技艺与历史文化内涵；
3.具有良好信誉和社会认同度；
4.拥有商标所有权或使用权，且由国内资本及港澳台地区资本相对控股；
5.经营状况良好，且具有较强的可持续发展能力的企业。
以下是一些中华老字号的例子，这些公司今天仍然有着品牌影响力，有些还是所在领域的领军企业。
表1 部分“中华老字号”企业
商务部确定的这个标准具有较高的权威性和公信力，在老字号相关学术研究中被广泛采用。据商务部统计资料，新中国成立初期，我国大约有16000多家老字号，主要分布在食品、餐饮、酿造、酿酒、中医、中药、茶叶、珠宝、工艺品和服装鞋帽等行业。商务部在2006年和2010年分两批认定“中华老字号”企业，并持续对老字号企业进行保护与促进工作。2018年5月，商务部表示将着手起草中华老字号认定和保护管理办法，用法律形式对老字号进行保护。这是文化自信与建立更强文化自信之路上的一步。截至2018年6月，在商务部中华老字号信息管理平台上登记在册的企业有1128家，分布在全国30个省级行政区域中。附录1是我们查阅相关资料后整理的历史较为久远的中华老字号。
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老字号企业和老字号品牌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一般来说，品牌是企业创立并拥有的无形资产，是企业的一部分。但是，在近现代中国，由于战乱纷争、政权更迭、政策影响，有的老字号企业已经消失，而具有良好口碑的老字号品牌几经转手，丧失了本身的历史底蕴，仅仅留下了那份所谓的“民族品牌”的商业价值；有的老字号品牌与企业百年相依相存，将初心用世代的传承保留至今；也有的老字号品牌虽波折连连，但每一代接手的掌门人都悉心呵护，并始终保有着老字号所代表的价值观。1954—1956年间，中国对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推行了公私合营。国家对资本主义私股的赎买改行定息制度，统一规定年息五厘，生产资料由国家统一调配使用，资本家除定息外，不再以资本家身份行使职权，并在劳动中逐步改造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这种对传统工商业的改造，在有利于新中国发展与稳定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打断了以往私有的老字号企业的经营模式。
从公司治理的角度看，老字号企业和从前已经非常不一样了。有些被个人收购，成为民营企业，只是当家人已不是当年的创始人家族；有些依然保持公私合营后的国有色彩；有些已经上市成为公众公司等。但有一点是共同的，老字号企业都拥有曾经的老字号品牌，并且以老字号品牌所蕴含的文化和价值作为经营的基础。现实是多样的，我们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本次研究所关注的都是在今天仍然积极经营的老字号企业。
三、研究过程
有关企业成功经验的总结恐怕是管理学研究中一个永恒的领域，成果也可以说是汗牛充栋，目的都是期望为在路上的其他企业做一些路标。为了使得总结更加严谨一些，我们努力按照科学研究的流程进行，这个过程大体分为四个步骤。
第一步：文献综述。
在确立了大的研究方向后，研究小组开始搜索已有的研究成果。“百年企业”“长寿企业”“卓越企业”等成为我们的搜索主题词。这方面的总结的确非常丰富，得出的经验也都非常有道理。很多研究成果也被市场检验和接受，成为经管人员必读的畅销书、商学院学生们重要的课外读物、各种论坛和报告会的主题词等。
在大量的学术文献搜索基础上，研究小组挑选了影响力较为广泛的几本经典著作进行深度综述，对其中的研究思路和方法进行借鉴。文献综述的目的可以让我们认识到努力的方向和可能的贡献。
第二步：确定调研对象。
要研究老字号企业，首先要选出具有代表性的老字号企业。从地域来看，北京经过辽、金、元、明、清五朝1000多年的发展，逐渐成为全国政治和经济中心，首都的独特区位优势带来了近代商业的发展；九河下梢、首都门户的天津，本身商业较为繁荣，作为清朝末期中国被迫开放的口岸城市之一，外商大量涌入；上海作为民国时迅速成长的商业城市，近百年来始终走在中国经济的前列。这三个地域一直是中国经济的引领者，也是市场环境变化最为剧烈、市场竞争最为激烈的地域。
从产业分布来看，多样性是我们甄选企业样本的标准。研究小组最初选择了29家备选企业，涉及中药、纺织、休闲食品、酒水饮料、餐饮服务、商贸、化工、传统刀具、钟表/自行车制造等多种行业，这些企业也代表了传统中华老字号经营的大部分领域。
为了能够选取具有代表性的企业进行深度的研究跟进，针对每一家备选企业，研究小组成员都进行了初步的资料搜集，并在知名度、营业业绩、资料丰富及翔实程度几方面进行了比对。具体来说：第一，老字号企业普遍具有地域性的特色，因此在当地应该有很高的知名度，更加成功的老字号企业，知名度可能扩展至全国，甚至海外，形成提起某一产品就想到某一老字号品牌的效果；第二，虽然老字号企业不一定是庞大的、激进的，但一定要具有相当的活力，有未来可持续性的发展；第三，基于研究需要，我们需要资料保存更加丰富和完整的企业样本。当然，从另一方面说，能有意识地保留下自身资料的企业，具有较高的自身文化认同度，其“成功基因”也更有传承性。在这样的标准下，我们从29家备选企业中最终选出7家企业（详细信息见表2）。老凤祥、全聚德、山海关、老美华、达仁堂这5家企业的历史都已逾百年，桂发祥和劝业场也近百年，在我们的习惯里，这些企业都可以被称为百年老字号。这7家老字号企业均在本行业中具有高代表性，这些企业不仅拥有源远流长的经营历史，在今天经济蓬勃的中国仍有着很强的竞争力。
第三步：资料搜集和分析。
相关企业的资料搜集包括二手资料和现场采集的一手资料。本书的调研对象都是国内耳熟能详的知名企业，相关的二手资料比较丰富。当然，走进企业，和相关的企业管理者直面交流，能够得到最直接和鲜活的信息。
我们主要通过企业档案库、网络、书籍、老字号协会等途径来收集二手资料。
1.公司内部资料：档案资料、企业发展历程/大事记、内部出版物、图片资料、影像资料、历届领导人的采访资料、员工回忆录、公司政策文件、对公司愿景的阐述、员工手册、培训资料、新闻报道、员工访谈等。以达仁堂为例，我们获取了企业内部出版的《达仁堂的故事》一书、画册形式的“大事记”手册，以及内部保存的电子版文字、图片资料。这些资料记录了老字号企业内部不为人知的经营策略与施行方案，展现出员工与员工、员工与企业之间的交互关系，也是企业历史的逸闻趣事合集。
2.老字号研究、近现代中国工商业发展的相关出版物：《中华老字号博物馆》《论道老字号》《百年老号：百年企业与文化传统》《品牌重塑：老字号品牌突围路径与传播策略》《中华老字号经营智慧》《百年沧桑：中国民族工商业史话》《津门老字号》《近代天津知名工商业》等书籍。
3.公司外部有关行业、公司及公司领导的出版物。
4.与老字号、各企业有关的期刊、报纸文章。
5.已上市公司年度报表和财务报表。在调研的公司里，全聚德、老凤祥、劝业场、桂发祥都是公众公司，相关的信息也更加丰富些。
6.老字号协会提供的历史资料。我们的研究项目获得了天津老字号协会的支持，向我们提供了《津门老字号》系列书籍与参考历史资料。
相关的二手资料清单在附件2中可以更加详细地看到。
在二手资料的研读过程中，调研小组主要对京津地区的五家老字号公司的关键人员（主要为老字号现任当家人及高层管理者）进行了深度访谈，并且搜集了一些未公开发布的资料。企业内部调研的主要关注点放在了二手资料中难以挖掘到的问题上，尤其是经营者的战略意图、决策心理等方面。企业调研采取的是半结构化访谈的模式，也就是在标准问题的基础上，随机应变地增加了一些开放式的相关问题。大致的访谈提纲如下：
☆企业是如何应对百年发展历程中种种内外部挑战和困难的？如何在发展的关键阶段做出战略抉择（对于老字号企业的历史文化背景和品牌未来发展之间的抉择，包括企业规模的扩张、转型、经营模式的转变等）？
☆企业如何看待对传统的继承与适应时代的创新问题？如何抓住行业、产业发展的大趋势、大机遇？
☆如何看待和应对未来发展的挑战和不确定性？如何应对“互联网+”的机遇与挑战？
☆企业在人才培养、管理经营、企业文化、品牌建设、工艺改进方面有哪些可分享的经历、理念、经验？
☆老字号企业诞生至今，是否经历过同国家命运发生紧密联系或对社会影响较大的事件？
☆老字号企业是如何在经营发展中体现和传承中华文化、传统美德的？
☆如何看待老字号“走出去”的问题？实施了哪些相关举措？如何理解并发挥老字号在传播中国文化、弘扬文化传统方面的作用？
☆企业如何理解社会责任？如何进一步体现老字号企业的社会责任？
研究小组成员汇总整理各个企业的一手、二手资料，分别建立档案。同时，研究小组也对长期以来老字号研究的学术性论文进行了研读，并结合各个企业分析整理。最后，研究小组整理原始材料近130万字。
第四步：形成观点。
对于每一家公司，研究小组成员都会系统地阅读所有的文章、访谈和分析材料，然后就每个公司作一个专题介绍，得出初步结论。之后，研究小组成员互相提问和探讨，反复多次，直到得到大家都满意且认为可以解释调研资料的结论。为了印证判断，研究小组与访谈过的一部分老字号企业的高管进行了专题研讨，从他们的反馈中进一步修正我们的模型。
研究小组还组织了一系列小规模开放讨论会，有纯学术讨论的，也有学术和实践相结合的。总之，通过多种形式，研究小组反复整理和探索，形成了本次调研的基本模型。我们将在本书的主体部分给大家详细介绍。
这里还要说明一下本书的写作方法。我们希望将采集到的信息尽量减少失真地呈现出来，所以，在写作的时候，除了学术理论以及一些相关点评外，我们尽可能将资料故事化。尽管我们根据一些资料总结出模型，然后又将模型扩展到其他的资料，但是读者朋友们仍然可以通过这些资料读出自己的感受，这其实是我们所希望的。当然，老字号时间跨度大，期间有些历史本身也扑朔迷离。在阅读时，大家如果觉得不够解渴，还可以做相关的扩展阅读。
正如前面所说，有关企业成功经验的总结其实已经很多。当然，研究者对这类总结总是乐此不疲。今天商学院所讲授的理论和案例都在沿着这样的逻辑：别人因此成功，你也会因此成功，或者至少你不会失败。但是，这其中有一个人文学科研究的天然缺陷：研究者所面对的研究对象或者样本总是有局限的。即使是大数据（Big Data），也终究不是全数据（All Data）。当然，研究者总是试图用各种眼花缭乱的科学方法去证明研究的普适性，但不同条件下形成的不同组织，总处在不同的时间和环境下，这就使得经验很难推而广之。
尽管对这一点很清楚，但我们还是选择了研究和总结这条路。我们研究的信心是，这7家“中华老字号”企业都已历百年或接近百年，而且其品牌今天依然是有影响力的。或许老字号企业并不是那些明星，但这些企业就是默默地陪伴着我们并延续着自己的传奇。我们既不想挑战那些优秀论文和畅销书的总结，也不想被那些广泛流传的金科玉律所限定，更不敢奢望能够总结出什么真理来。我们只是想呈现我们对中国这些优秀企业的小结，供读者做一个参考。
导言
第一章 持久之道
《追求卓越》
《基业长青》
《长寿公司》
我们的模型
第二章 情怀
兼济天下的家国情怀
传承国魂的文化情怀
扎根心底的乡土情怀
第三章 美德
承载美德
致以良知
仁者爱人
达则兼善
第四章 坚韧
巨变环境下的硬抗
底线的坚守
温和的演化
第五章 精进
持续改进
工匠精神
师徒传承
知识管理
为什么纠结
纠结的价值
舍弃记忆
基于客户价值的核心能力建设
后记
致谢
附录1：古老的199家老字号品牌
附录2：二手资料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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