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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介生态学:艺术与技术文化中的物质能量
0.00     定价 ¥ 98.00
泸西县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552025521
  • 作      者:
    马修·福勒
  • 出 版 社 :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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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本书探讨当媒体系统互动时发生了什么呢?复杂的物件如媒体系统(media systems) ——在这里理解为过程或者不同物件的组合 ——兼具资讯性以及物理性,但并不因此而失去基本的物质性。作者观察这个多重的物质性——它怎样被感应、使用以及将其他可能性变成可见。他研究媒体系统里不同的质量如何混合以及连结,他写道“去生产规律(patterns),危险,以及潜力”。作者搜索不同的媒体生态学,例如伦敦的地下电台结合高以及低技术的媒体系统;“吃自己的相机”来演示“媒体的权力意志”;当媒体物件与其他物件处于不正常关系时,它们的能力以及行为如何被影响。这本书加入了当前对于标准化、文化进化论、控制论文化以及监视的辩论,同时提出了一个政治上有挑战性的美学纲领将它们连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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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本书作者马修·富勒英国媒体理论的代表人物之一,英国伦敦大学金史密斯学院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也是新兴学派“软件研究”(Software Studies)的奠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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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一方面分析了电台、电话、摄像机、监控、计算机媒体以及网络的确定形态。另一方面,精确地说,则是解读“标准物件文化”——一种基于对被抽象和铺层、可无限客体化媒体物件的重组式生产进行全面吸纳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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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导论  媒介生态学

这是在纸屑堆里制造出来的一种媒介生态: 抽象诗歌曾想企及的,被达达主义画家们实现了,两者在手法上如出一辙,只是后者的更具连贯性: 他们用钉子或胶水将现有实在对象置于同一幅画,令其位置相邻,关系不睦——相比将概念的意义转译成词语的方式,这种做法让它们之间的竞逐更加一目了然。1

柯特·希维特斯(Kurt Schwitters)以上所述,是指将鞋、香肠包装膜、车票及电线粘上同一块底托板,然后像变魔术一般唤出或说辨出存在于它们之间的关系。部分不再分居,不再是离散的碎片;它们进入一种相互刺激的进程,超出其作为一个集合时之所是。它们开始繁忙,生成默茨图像(merzbilder)。这一块取自生活拼贴大师的文本屑片,亦让本书的两个关键主题变得清晰可见。


首先,若想探悉如媒介系统这等复杂对象互动时会发生什么,唯一的办法是使它们互动——须让互动现时自然发生,而不依样本予以控制。此外,这里所谓的对象应被视作具形为对象、具形为组合元素的进程。每个元素都是临时安定于被误作稳定的状态中的一次爆发、一种激情或能力。


其次,希维特斯所言之效果,可对这个世界作出一种本质上是唯物主义的解释。但此唯物主义,既非那种囿于朴素工具性的唯物主义,亦非那种饱受实证主义致盲后果之苦的唯物主义。此一唯物主义,承认且欢欣于实在对象中的概念性(conceptuality)。所有对象皆有诗意;它们制造这个世界并参与其中,同时,它们也会合成其他世界,或妨碍它,或使其成为可能。更广义地说,它是横贯预先规划的诸种维度性关系——也就是那些适当地构成一种对象或进程,或使其可被感知的模式或动能——的艺术力或创造力之一。它如此运行,其他世界就会平缓地滑入那些我们貌似知足地生活于其中的世界,使其膨胀,或令其突变。


本书所探讨的便是此类作品。本书写作时,对象仍是具物理性的存在,但已明显地信息化了,但同时,其基本物质性却并未有任何损失。本书前几章均会涉及这种物质性,涉及其如何被感知、运用以及反过来如何令其他元素或组合可触知。本书要问在诸种具备独特或共通的节奏、符号、政治学、能力、倾向与驱力的媒介系统当中,此类性质有哪些不同类型?如何才能说它们是在进行混合、相互关联,制造模态,产生危险及潜能?要探讨此类问题,如下理解至关重要: 对物质性的留意最有收获之处,恰在于通常所认为的无关之地,如电子媒介的“非物质”领域。从概念上对艺术、劳动或信息进行去物质化,已于某些特定时刻带来了具有启发性及生产力的认识论计策,但它还有更多可为之处。参照尼采关于物质性、生命厚度以及他著名的波兰血统2等思想基础,本书尝试依据此类洞见自身的虚构——一种于媒介的个体发生性(ontogenetic)现实—形构性质当中,于其连接与使用性能中制造出来的媒介权力意志译注:“权力意志”(Der Wille zur Macht; Will to Power),德国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尼采提出的一种哲学概念,用以描述一种他可能视为人类主要驱力的力量。有研究者译为“力量意志”“冲创意志”“求力意志”。——将它们叠层。

本书之所以采用“生态”这一术语,是因为在当前就指称进程与对象、存在与事物、模态与物质之间大规模的动态互联而言,它是具有传达力的用语之一。此外,同希维特斯的废物与鸡肋一样,这是一个明显有其历史的术语。


媒介生态,既有技术译注: Prior art,既有技术(也被称为现有技术、已有技术或在先技术),大多数的专利法律系统中包括所有在某个特定日期之前已经为公众所知的,而且可能与一项专利的权利要求的原创性有关的信息。如果一项发明已经在现有技术中有描述过,那么包括这项发明的专利就是无效的。

术语“媒介生态”(media ecology)的使用与流通有好几种方法。本书之所以选择这一术语,正是因为它的多重用法将它变成了一个十字路口。让“媒介”与“生态”相联系,结果便是两个总是忙于指意的变量开始联言。当然,它们的动力性能一向源于其所处的具体条件。此类条件的潜存性(virtuality)——它们可能的重新发明或交替状态,它们对变化及相互关系的孕育——深含于这种具体性当中,甚至可以说是由它所界定。


既然这个术语有不同的利用现状,自然它也就会发生歧义。本书继续沿用这些用法,换言之,当前的研究无意替自身觅得一个“新”头衔,其目的旨在强化本书对既有对象的用法,即比起纯真无邪的新生对象,这些既有对象具有更多内涵,因此,一旦实质上存在于(但可能一直隐匿于)它们当中的关系性维度开始凸显或被增强之时,这些既有对象便有可能会释放出更大力量。但本书并不打算花上整个篇幅来来回回拨弄这一术语可能具有的阐释学意义,只要绘制一幅标示它的各种并存用法的简要地图,就能够帮助定位本书所关切的领域了。


“媒介生态”,或更为常见的“信息生态”(information ecology),作为一种委婉语被用以表示各种组织及基于计算机支持的协同工作中的信息角色分配。一般来说,这一过分甜蜜的术语,所标记的是工作场所中阶层组合及控制指令的各种微观与宏观维度的“自然”结构过程。一方面,它于寻常任务层面上进行,如在命令与管理组织内的接待职员时,确保他们能够各就各位,筛选、分级信息,并让其他同僚随手可得。这种环境中,信息流在一个组织内部如何引导转送,是另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因此,此术语通常还包含它同下列元素之间的相互关联: 知识与时间的管理进程、知识产权制度、数据库与软件设计、内容控制、存取入口架构、元数据、存档、新文件及信息类型的使用与生成。第三种与它相关趋势,是审计流程及“质量控制”如何借由信息化进程,延伸至当代大部分的工作模态。换言之,“媒介生态”与“信息生态”这两个术语,非常容易被解释为21世纪初行话废品的一部分。虽然如此,构成这些术语基础的,却是有关当今生命的发展、论争及发明的关键讨论。其中一些议题将在本书得到讨论,只是在某种程度会突然偏离正题,转向生命的叠句,即将其当作从属于一个范围更广的事业契机的子集进行讨论,而这事业契机正是它们常被发现的所在。


与此关联密切的另一种用法,即同样也存在着一种虽不复杂却也更多地会造成更多困扰的技术决定论的倾向,见于尼尔·波兹曼(Neil Postman),一位针对现时充斥周围的媒体问题的评论者与教育家的著作。在这种用法中,“媒介生态”所描绘的是一种环境保护主义: 利用媒体研究来维持一种相对稳定的人类文化观。这一思潮的理论脉络中有马歇尔·麦克卢汉(Marshall McLuhan)、刘易斯·芒福德(Lewis Mumford)、哈罗德·英尼斯(Harold Innis)、沃尔特·昂(Walter Ong)以及雅克·埃吕尔(Jacques Ellul)——一组非常有活力的思想资源。在这其中,“环境”比“生态”更为常用;另外一种情况则是抹掉两个概念之间的根本差异,将其当作同源术语混用。“环境保护主义”,反射着生命科学及各种绿色政治运动中的诸多差异,怀有一种人类永续存在的想象,并试图确保这个世界对人类的安全性。此类环境保护主义还常认为有一种要么已经消逝,要么将会达到的均衡状态,即: 存在着一种只要对媒介进行既精巧又仁慈的混合便可以获得的既有弹性又富和谐的平衡。生态学家们则更关注动态系统: 其中任一部分都总是具有多重链接,它通过这些链接运行,永处变化,如此它便能被看作是一种模态,而不单单是一个对象而已。本书和这一思潮必然会时不时在某些关注点上重合,尤其是在尝试考察究竟如何媒介才可谓有其特定因果关系之时。然而,和那些以商业为导向的媒介与信息管理的讨论一样,第二种思潮里相当一部分的研究,都过分沉湎于预示文化模式中将会发生的其他更为根本的变迁: 究竟还要等多久,书才会最终灭亡?但它不附和歌咏这些变化,并不会像第一种思潮那样对部分生命陷入经济制度的统治这一变化大唱赞歌,而是——通常也仅是——带着一种教化得当的超然恐惧感勾勒其踪迹。不过话说回来,其概念资源所能提供的,不止于此。


这一术语的第三种使用方式,可从最近几十年文学研究中最有趣的那些部分中辨别出来,如凯瑟琳·海勒丝(N. Katherine Hayles)6、弗里德里希·基特勒(Friedrich Kittler)7或批评家兼编辑约瑟夫·泰比(Joseph Tabbi)8等人的著作。这些作者所代表的研究思路中,文学成为媒介的一个子集中的一部分,也因而话语存储、计算与传播系统的一部分——其中含有真知灼见。这类研究将电子组合或说基于编码的逻辑组合以及一种已臻完善的互动理论带入了文化分析与生产,让它们相互作用。此类研究对通常被圈定为科学专属的领域及其各种历史与哲学所进行的讨论,也具有特别的助益。此外,这类研究通常还会将第二种思路中有待发现的可能性复杂化,并开启它。如在基特勒与麦克卢汉之间就存在着甚为清晰的关联——尽管前者曾作出过令人发笑的预言: 终有那么一刻,人将被他们的“延伸”闭塞,并终被无视9。这些思想者获得感知及方法论力量的所在,宽泛而言,是在后结构主义的关切被引介至“环境”研究方法——根本上是人文主义,甚至本质上是宗教——的关切之时。然而必须说明,本书对“媒介生态”这一特定术语的主要用法,要么是将它当作一种插入语;要么,更准确地说,是将它当作一种通俗易懂的已知参考对象。本书的写作语境,将采用此类已被命名之物,利用这类已在流通的参考对象,不管是惯用语还是概念包装纸的碎片,运用它们,同时也测试它们,并如所期望的那样,增强其精密度。


这样做时,一个关键的参考,将会是利用菲利克斯·圭塔里(Félix Guattari)深化生态术语之理解的方式,此一深化可见于他奔忙于社会运动时所写的文本,而这些社会运动本身即制造此类连接。浏览此书,你会发现,圭塔里和他的长期合作者吉尔·德勒兹(Gilles Deleuze)、曼纽尔·德·兰达(Manuel De Landa)、霍华德·斯莱特(Howard Slater)10等其他以各自的方式利用了他俩的研究成果的作者们,一起为本书提供了一条连贯的参考线索。圭塔里相当一部分的概念基础源自控制论专家、人类学家格雷戈里·贝特森(Gregory Bateson)11。圭塔里对“生态”这一术语的用法之所以在此值得一书,是因为: 他所归之于媒介的种种利害关系,在所有尺度上,都被恰切地理解为是深刻政治性或伦理—美学性的。让此类政治进程同各种有需于“有关未来主体化形式的思想及试验的实验室”12的发明性创造力联合,亦会引发一种对发明严谨性的需求,如此就必须对媒介中的生命展开思考。同样地,圭塔里在三种生态模型13——也就是生态哲学(ecosophy)14内的“心智的”“自然的”及“社会的”生态——之间进行的反复关联、杂交互育操作,也有助于我们洞察一个生态系统里的这三种或其他模型,是以何种方式始终要求延伸至另一个模型,另一个指涉宇宙,乃至无穷尽的“另一个”当中,如此,位于文本、人、运动又或其他尺度上的实验室便能够有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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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与技术哲学丛书”介绍  许  煜

媒介生态学(中文版序)  马修·富勒  著许  煜  译

前  言    乔尔·斯莱顿

致  谢    

本书用到的缩写形式    

 

导论  媒介生态学

第一章  The R, the A, the D, the I, the O:海盗电台的媒介生态

第二章  吞食自身的照相机

第三章  此何以成彼

第四章  缝隙、模因、身份杂斑

附录A

注释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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