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名利场大户继子VS古董铺老板娘的相爱相杀故事。
晋秋(女主)
人狠话还多的女土匪突然转了性,谴走手下烧了寨子,来了天津城,开了间缺月坞,专倒腾古玩意儿。她喜欢孟家大少爷孟珒修,却和孟家的继子有杀父之仇。
覃一沣(男主)
天津城里的大户继子,处事圆滑,也心狠手辣。他对晋秋是从少年时候就萌生出来的爱意,对哥哥孟珒修有谜一般的尊重,大概就是孟珒修是他zui想要活成的人生,所以对他有神之信仰。
2.乱世下生死不离的民国爱恋,民国版啪啪打脸日常,是按奈不住的动心和靠近。
明明误以为他是杀父仇人,却忍不住为他心动。
两颗受伤孤独的灵魂渐渐靠近,在天津城混乱的局势下,彼此依偎,彼此治愈。
3. 此书作者野榈都是小花阅读的全版权签约写手。小说元素多样化,故事曲折又深情,符合当下多元化的影视市场阅读需求。
4. 随书附赠梅花书签。
她,曾经震煞四方的女土匪,摇身一变成了蓄谋复仇的古董铺老板娘。
他,名利场里处事圆滑的大户继子,表面风光,却视她为醉生梦死人生里wei一的光亮。
覃一沣明白,无论他在这名利场里留下了怎么让人惊舌的传说,又有多少人艳羡他不凡的能力,他跟大哥孟珒修都是不一样的。
他是一个继子,一个生来就在黑暗里的人。而他爱着的晋秋,心心念念的人也不过是他的大哥。他渴望阳光自由洒在他的身上,这样的人生,他不知道有多羡慕。
再遇晋秋之前,他曾想过有朝一日若再相逢,他一定要告诉她那夜他去了哪里,熊熊大火里为什么就他一人不见。可是真遇见的那一天,他想算了。她记得他,叫出他的名字,就算是因为恨,也好过她忘了他……
番外一 会相见的,某一日
从北平回来,已经是春分。
天津城里还似往日一般繁华,只是通往湖塔港的那条路上,人少了许多。
赶了数日长路,覃一沣浑身疲软,皮箱放在脚边,他伸手捞了上来,打开,取出一张黄纸。
折痕明显,他摊开,是房契,北平的一处宅子。
孟珒修闭眼小憩着,双眼下一片乌青,这一个多月的日子他睡得很少,这会儿难得能睡着。
覃一沣抓着那张黄纸看了好一会儿,见街边的风景越来越熟悉,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前几日他们还在北平,天津来了份急报,说商会里余下的几家商铺蠢蠢欲动,怕是动了什么私心。那时候孟珒修在仇家祠堂里跪着,孟炳华的牌位就奉在里面,说是大恶之人,只能奉牌不能入谱。
他们听了,每日来上香。
“是不是要回去了?”孟珒修抬头问覃一沣。
手里点着香,覃一沣反问他:“你想回去吗?暗潮还在,回去了,是场恶战。”
孟珒修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捧起牌位:“总要回去的,总要面对的。”
于是,那个下午,他们便启程回天津。
下了车,两人站在台阶下,门里肃静。
覃一沣手里提着皮箱,推开门,院子里没有人。
再往里走,才听见人声,杂乱的、慌张的、害怕的……
他回头瞧了孟珒修一眼,人跟在他的身后,眉头皱着,瞧着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是孟曼新住的方向。
谁也没想到,在覃一沣和孟珒修从北平带回孟炳华骨灰的这个早晨,孟曼新上吊自尽了,连件体面的衣裳也没来得及换,头发也蓬乱着。
刘克说,早上小厮来消息说两位爷回来,没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如此了。
孟珒修红着眼,将牌位放回祠堂,放在最下面那排的中间,左右还立着两个牌位。
他问覃一沣:“是因为父亲吗?”
覃一沣叹气,没有回答。
晋秋从商会赶来时,孟曼新已经入了棺。
躺在棺里的人梳洗了一番,面上抹了红,有些不大好看,叫她以前肯定会打闹一场,现在却没了动静了。
消息传来得突然,晋秋现在也不信。
“昨日我还来瞧过她,整日昏沉是不错,可是没想到今日就没了人。”
覃一沣守在棺木前,目光落在棺里的人脸上,眼里平静得像是一片不被风雨惊澜的湖。
下葬在第二日。
孟珒修走在棺前,一步三回头,心里怎么也没想透彻,孟曼新怎么就没了。
后来那几日,孟珒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灌了许多酒,却还是什么也没想明白。
再往后几日,覃一沣夜夜宿在他的房间里,待第七日,他终于把房门给打开了。
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只晓得宅子里的所有藏酒都被他们给喝了个精光。两人搀扶着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还泛着红,同孟曼新在棺里时那抹红,像极了。
孟珒修辞了学堂的工作,一帮子学生不肯让他走。
他说:“会相见的,某一日。”
他回了商会,跟着覃一沣打点商会里的生意,肃清了底下骚乱的商铺。
也许是因为不是这块料,他学起这些东西来,慢得出奇。
覃一沣总说:“慢慢来。”
他埋着头整理着桌面上的文件,又被覃一沣叫了出去。
“西街商铺的刘老板来了,你去瞧瞧。”
将手里的文件放下,孟珒修走了出去。
覃一沣站在窗前,见他走远,折身回了桌前,将那沓文件堆放好,然后把最下面那一张抽了出来,点燃油灯,烧尽。
那是从北平回来的那个早晨,他在孟曼新的桌上收着的。
是那时候孟炳华出事,从他房间里消失不见的名单。
窗外树上响起蝉鸣,他探头,不觉风光好。
番外二 来路上,勿念
1966年,北京。
院子在城郊东南的方向,这里幽径,里面养着好些花,这会儿开得正好。
一个老人坐在凉亭里,桌上摆放着好几本书,书皮泛黄,瞧着有些年头了。他一指翻开,戴老花眼镜瞧着不清楚,取下来,将书凑近。
“要是瞎了,我可不管你了。”身后传来个声音,有些怒气。
老人又将眼镜戴上,叹息着:“哎,眼睛越来越不好喽。”
“那你还凑这么近看。”她伸手轻轻打他。
院子外传来自行车的声音,一个送信小哥儿探头进来,见院子里有人,喊着:“覃爷爷,晋奶奶。”
晋秋招呼人进来,倒了茶,将手当扇扇风:“是天津来信了?”
小哥喝着茶,汗水从额间缓缓淌下,点头,在包里翻找着:“两封。”
送小哥出门,晋秋回头瞥见覃一沣正偷偷瞄着桌上的信。
她打趣着:“要想看就自己拆呗,我又不说你。”
“不看。”傲娇的覃老爷子手里还翻着书,眼睛藏在书后,瞧着晋秋的一举一动。
她拆开信。
上面那一封她很快就念完,下面那一封有些厚,瞧着估摸有十来页纸,她仔细看着,眼睛渐渐发了红。
“小诚儿抱孙儿了,是个男娃,瞧着真好看。”
信里还有一张照片。
头发胡子已经花白的晋诚坐在正中央,旁边站着儿子儿媳,儿媳手里抱着个胖娃娃,乐呵呵地笑着。
覃一沣伸手来夺,被晋秋躲过:“不是不看吗?”
这一说,他的傲娇性子又上来了,老老实实地缩了回去。
晋秋将两封信收好,往屋里走,步子慢,上到最后一级台阶,听见老爷子的声音:“他没来信吗?”
“谁?”她故意问。
覃一沣提高音量:“就他!”
就是把他跟晋秋送来北京,孤身留在天津城里的那个人。
孟珒修。
晋秋开门,取出围裙,准备做午饭:“没呢!”
覃一沣心里痒痒,人站在窗户边上,瞧着厨房里忙碌着的晋秋,确定她没闲工夫往这边瞧,在桌子抽屉里仔细找着。
地方就这般大,找起来容易。
果然,两封信都被压在台灯下。
上面那封厚,是晋诚寄来的,他取出里面的照片瞧了瞧,又放了回去。
下面那封薄,信面上只落了收信的地址,没写寄信人。
他拆开,薄薄的一张纸,再摊开,只有五个字。
来路上,勿念。
1966年夏。
北京城郊东南边上的那间院子外,站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两人相互搀扶着,往路的另一头瞧着。
树荫下,两个影子重叠着,老爷子问老婆子:“你渴不渴饿不饿?”
“不渴不饿。”老婆子说。
老爷子却像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几枚杏子,逗得老婆子哈哈大笑。
那日快黄昏的时候,路的那一头缓缓走来一个身影。
面容瞧不大清楚,只晓得他穿着件老式中山装,背着个大包,里面装着的都是从天津带来的小吃。
树荫下,老爷子擦擦眼,抓着老婆子的手说:“我很多年没瞧见他了,可他还跟当年一样。”
还像那年被大火吞噬的屠神寨里,他带着孟珒修下山时的那般模样。
那一次,他送孟珒修走。
这一次,他等孟珒修来。
目录
第一章 见我未来的夫君去
第二章 总会有一天,杀父之仇,我要你血债血偿
第三章 要是我救你出去,你就得娶我
第四章 若是你喜欢,我定去寻来送你
第五章 你从来不等我,从来就不曾等过我
第六章 过去的人就留在过去吧
第七章 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一句对不起啊
第八章 你尽管去做天下第一自私的人,我会在你身边为你遮风挡雨
第九章 他站在原地没动,像在等着她
第十章 他瞧见,梅花簌簌落了下来
番外一 会相见的,每一日
番外二 来路上,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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