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兰斯眨了眨眼,但眼前的场景并没有任何变化。农场看起来已经荒废了。
摩根降下车窗,探出头去,“太安静了吧。”
他在信箱处转了个弯,把车开上车道。房子边上并没有停其他车。鸡舍和猪棚都空了,草场上也没了放养的奶牛,谷仓边停着的拖货车和校车都不见了。
他们从车上下来。兰斯先一步到了前门。谁知道德韦恩?巴罗内这个WSA的偏执狂会留下什么惊喜?他站在门口一侧,拉着摩根站在自己身后,接着敲了敲门。招呼他们的只有诡异的寂静。
兰斯走到窗边窥伺着屋内的情况,“家具还在,但其他东西都拿走了。”
原本摆着电视和其他电器的地方空荡荡的,只有墙洞里露出一截电线。兰斯退回去,走下台阶,走到离房子有些距离的地方,扫视了一眼屋顶轮廓,“天线不见了。”
他朝谷仓走去,心里已经为接下来会看见的东西打好了预防针。
“真是怪了。”摩根跟上他的脚步。
他们小心翼翼注意着脚下,连着检查了几栋外屋。靠近每栋建筑的时候,兰斯都会检查好每一扇门再打开。但什么也没发生。什么都没有。
整间农场都很诡异,寂静,且空荡。
他们回到车边,转过脸盯着空空如也的建筑。
“有什么想法吗?”兰斯问道。
“没有人会给家养的猪放假,”摩根说道,“德韦恩喜欢避人耳目的生活,我们来问那些问题可能让他觉得不自在了。”
“我们又没有指控德韦恩和他儿子。”
摩根的目光飘回到那栋屋子,“可能他们中的某人做了一件非常糟糕的事,他害怕我们发现。”
“比如谋杀。你认为罗比和德韦恩,哪个更有可能犯案?”
“罗比好像身形太小了,并不比特莎壮很多。”摩根说道。
“但那男孩心中积着极大的愤怒,”兰斯指出,“怒火能使一个人强大,超越他表面所能拥有的力量。”
“是的。”摩根说道。
“特莎也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她还只是个孩子。”兰斯一想起这个年轻女孩在最后时刻遭受了怎样的暴行,承受了怎样的痛苦与恐惧,便觉心如刀割。
摩根朝后门走去,“但德韦恩肯定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制服特莎。”
兰斯跟上她,“单手都可以。”
摩根停下脚步,摇摇头,“想这些还太早了,我们还没确定特莎有没有到过农场来呢。”
“她在教堂认识了巴罗内家的大女儿。她不用到这家来也可以见到德韦恩。”
“家里的人都很怕德韦恩,他们有没有可能知道他是凶手?”
“等等。”兰斯小跑回吉普车上,从仪表盘下的伫物箱里拿出两双乙烯基手套和一个小黑箱,接着回到后门边和摩根会合。
“这是什么?”
“没什么。”他打开黑箱,选了两条细长的金属工具。
摩根绕过他,伸手转了下门把。门打开了,“没上锁。”
兰斯看了一眼敞开的门,把开锁器放回箱子里,“我感觉很不妙。”
非常不妙。
他站到一边,伸手碰了碰,门便吱呀一声向内晃开。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从门敞开的间隙中走了进去,偌大的农舍厨房空空荡荡,连一点灰尘都没留下。摩根带上手套,绕过中央的岛台,拉开一个抽屉,又打开橱柜,“所有东西都带走了。”
兰斯检查了冰箱,“空的。”
他们在楼下转了一圈,之后又上了楼梯到二楼查看。摩根打开衣柜,“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收拾好搬出去了?”
“我在想德韦恩会怎么处理这栋房子。”兰斯先一步下楼出门,转身环视周遭的环境,并没有看到其他房屋,只有田野,草地和森林,“好像我们也没法问邻居这家去哪儿了,但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他们去哪个教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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