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的职责之一就是具有颠覆性,破坏人们的假设,让他们以不同的方式看待事物。如果我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完成了我的工作。”
——劳拉·金
《玛丽·罗素与大侦探福尔摩斯》系列小说创作历时近二十年,一共14部。故事发生在19世纪至20世纪20年代末。故事主要发生在英国,跟随情节逐渐延伸到巴勒斯坦、印度北部、美国和日本等国家。作为玛丽·罗素亲密的朋友,起初福尔摩斯扮演着相当重要的角色。随着一系列离奇案件的破解,罗素迅速成长为一个合格的侦探。在那段时间里,她和福尔摩斯相互尊重,两个人终成为了夫妻。
在柯南·道尔的小说中,福尔摩斯和华生有着不平等的友谊,华生更像是一个叙述者,向读者讲述福尔摩斯在破解案件时的见解和手法。而在劳拉·金的故事中,福尔摩斯更加信任玛丽·罗素,甚至将一半的工作内容交给她去做,两个人是更加牢固的伙伴关系。
劳拉·金擅长用一系列小的决定和事件去影响大的世界趋势,从而处理更广泛的问题。比如玛丽·罗素和福尔摩斯找到耶路撒冷城下埋藏的炸弹,阻止了战争再一次爆发(《东方历险记》);二人发现了达特穆尔沼泽的灵异传言的真相,拯救了这片土地(《沼泽》)。
虽然劳拉·金笔下的福尔摩斯有了玛丽·罗素——一妻子兼伙伴的角色。但是她并没有像其他作家一样写一个“浪漫”的小说,而是重新制定规则,创造了独属于福尔摩斯夫妇的侦探故事。无论读者是想看福尔摩斯侦破新案件,还是对他的妻子玛丽·罗素感兴趣,《玛丽·罗素与大侦探福尔摩斯》系列都值得一看。
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出现在英国,竟然是福尔摩斯失散多年的儿子达米安!
因为妻女失踪,达米安不得不求助于陌生的父亲福尔摩斯,两人踏上寻人之旅。途中达米安突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封信,声称已经发现了妻女的踪迹。同时,身处异地的玛丽·罗素却在报纸上意外发现了达米安妻子死亡的消息。
究竟哪条消息是真?玛丽·罗素与福尔摩斯又将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我和达米安·艾德勒的父亲是在同一天遇见他的。那是1919年的秋天。当时达米安二十四岁,我十九岁。时年五十八岁的福尔摩斯刚刚在几天前发现自己是个父亲。那次的见面并不开心。那段时间,我们当中没有谁是开心的。我们当中没有谁是健全的。
要不是这一年终给全世界带来了和平,没有谁会愿意重复1919年的一切。那年年初,我们从一伙不知名的诡诈敌人那里飞回,那是一次耻辱的飞行——我们告诉自己只是重新整编,但我们清楚,实际上是溃败。迈克罗夫特在英国一个未透露名字的权力部门任职,他之前就给了我们撤退的选择,让我们可以喘息一下。不知什么原因,福尔摩斯让我来选,我选择了巴勒斯坦。在那个月,他被囚禁,受尽酷刑,奄奄一息。我们回到英国时,福尔摩斯的身体已经恢复,但他的精神,还有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都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那年春天我看见他时,发现我的选择早已将那种担惊受怕的神情留在了他的眼睛里。
到了5月末,我们终于与敌人遭遇,这次是我们占上风,代价却是一枚子弹穿过了我的肩部,还有,我的手上满是友人的鲜血。
那年夏天福尔摩斯见到我时,发现过往已经将痛苦憔悴还有无数不眠之夜都留在了我的脸上。
因此,1919年8月,我们都受了伤,内疚而烦躁,虽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几乎不去看对方或是寻求对方的陪伴。当然,我们都清楚,1月份从英国坐飞机回来时,我们之间所建立的那种千丝万缕的联系,正在我们面前一丝丝地凋落,我们似乎都不知该怎样做才能再次建立起以前的关系。
身处这种紧张动荡的形势之下,忽然一个惊人的秘密又被揭露出来:福尔摩斯有个儿子。
迈克罗夫特当然早就知道。福尔摩斯也许对伦敦的每起案件都料事如神,但他哥哥却了解远在英国之外的事情。多年以来,迈克罗夫特一直知道此事,但他丝毫没有透露,直到有一天,这个年轻人因为谋杀而被捕。
1919年7月临近尾声的时候,我们收到了两封完全不相关的信。第一封是寄给福尔摩斯的,我没见着它是什么时候寄到的。几天后,又有一封信寄来,是给我的,那是我们前一年救过的一个孩子写来的。
孩子简单的情感和由衷的赞美用她那费力歪斜的字迹表达出来,我读着读着,竟抑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一直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了,福尔摩斯走了进来。
“我需要去法国和意大利,大约要六周的时间。”他告诉我。我刚要使劲把门关上,他又问了我一句:“你介意和我一起去吗?”
几周来,这似乎是第一次我感受到了呼吸的顺畅。我看着他,意识到尽管往事历历在目,但在福尔摩斯心中,我们之间的搭档关系一直都是在的。
那天晚上,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坐在石阶上。我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起床就走。”他告诉我。
“什么?”我站了起来,似乎要赶紧去收拾东西,然后又回过身来坐下,抚摸着绷带下的伤臂,问道,“怎么这么急?”
“迈克罗夫特总是要求事情在头一天就做好。”他漫不经心地说。
“这次又是为迈克罗夫特做事?”
“多少算是吧。”
这时,我的直觉颤抖着。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往往意味着福尔摩斯在隐瞒一些我不会赞同的事情。我看着他伸手去拿咖啡壶想再倒一杯,杯子马上满了,他还浑然不知。我感觉他的不安似乎有更深的原因。
如果是在一年前,我会反复催促甚至逼他,可通过近几个月发生的事件,我不再那么急切地逼着这个先是我导师后是我搭档的人向我妥协。他会在他认为合适的时候告诉我一切。
“我会给帕特里克留个便条,让他知道我离开了。”我说。福尔摩斯一点都没有流露出惊讶之情,只是点了点头,但我能感到他的目光一直跟着我进了房间。
第二天,火车上早早就挤满了夏日里出行游玩的旅客;横渡英吉利海峡的船也满载着乘客,在海浪中颠簸着;开往巴黎的火车上,似乎比利时总人口的一半都在这里——他们中没有人打算在巴黎停歇,精神正常的人没有谁会去8月的巴黎。
来来往往人多眼杂,直到我们站在了巴黎酒店的大堂,福尔摩斯才把手伸进里面的衣兜,拿出那个一整天都在挑逗他手指头的信封。
“看一下,”他突然对我说,随即把它塞到我的手里,“我去我房间了。”他穿过走廊,进屋后就关上了房门。我等侍者帮我把箱子放好,给了小费,然后关上自己的房门。
我把信放到桌子上,摘掉帽子和手套的时候,视线都没离开它。是迈克罗夫特的字迹,那朴素的铜版纸是他在处理庄严的事情时才会使用的。上面没有邮戳,说明是信使递送的。信封被反复触摸过很多次。我想象着福尔摩斯把它从衣袋中拿出来,一遍又一遍地阅读。
房间里有一把硬邦邦的小椅子,它前面是一张用来装饰的法式桌子,我坐下来,打开信。信上的日期是六天前——我突然意识到,那天有几个小时都没见到他,他回来后,就开始心事重重。
第一部 苏塞克斯/001
第二部 法国/017
第三部 苏塞克斯/043
后记/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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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的新故事层出不穷,而劳拉·金的作品以其出色的想象力和高超的故事架构凌驾于众人之上,总是那么引人入胜。
——《书单》
劳拉·金的作品,堪称迄今对柯南·道尔版福尔摩斯故事成功的续写。
——《出版人周刊》
历史、悬疑、推理、动作,劳拉·金的《蜜蜂的语言》综合了各种要素,细节丰富,情感饱满,人物栩栩如生,是一部难得的佳作。
——《西雅图时报》
劳拉·金发扬光大了柯南·道尔爵士的宝贵文学遗产,令福尔摩斯重现世间,是一部非常出色的作品。
——《华盛顿邮报》
你们尽可以去跺脚抗议,恕我忙着看书,没空多聊······劳拉·金对福尔摩斯故事的演绎实在引人入胜,在我看来无人可及。
——《纽约时报书评周刊》
详实的细节,真挚的情感,劳拉·金仿佛是在记录历史,而非虚构人生。
——《丹佛邮报》
劳拉·金不仅是美国棒的悬疑小说作家之一,更是值得我们尊敬的作家之一。玛丽·罗素的归乡之旅是一个极为成功的故事,很难有人望其项背。
——《蒙特利先驱报》
劳拉·金是在写真正的小说。
——《奥兰多邮报》
“玛丽·罗素与大侦探福尔摩斯”系列是近年来具想象力的悬疑小说,而《蜜蜂的语言》和《蜂房之神》所讲述的这个故事,是迄今为止棒的一个。
——英国著名推理作家 李·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