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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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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高阳:铁面御史
0.00     定价 ¥ 38.00
泸西县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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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9787555908890
  • 作      者:
    高阳
  • 出 版 社 :
    河南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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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高阳(1922-1992),本名许晏骈,谱名儒鸿,字雁冰,浙江杭州人,出身于钱塘望族。中国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因其地位之高、受欢迎范围之广,素有“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之说。
1940年入上海圣约翰大学求学,因抗日战争影响未完成学业。战后考入杭州笕桥空军军官学校,并于1948年随校迁至台湾。1959年卸军职,投身报界。
1962年发表历史小说处女作《李娃》,一鸣惊人,此后著述不断,写下数十部脍炙人口的长篇历史小说。代表作有《李娃》《乾隆韵事》《红楼梦断》《慈禧全传》《胡雪岩》等。

高阳熟知历史掌故,凡笔记、野史、杂著、诗文及民间传说都烂熟于心,信手拈来,很自然地融入小说之中,读来有很浓的临场感。他对历史兴亡、政治成败、宦海浮沉、社会万象、商业竞争等洞察幽微,写故事、写人情、写斗争,很少有人堪与比肩。著作问世几十年来风靡全球华人世界,多次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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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明朝弘治、正德年间,南直隶巡按御史刘天鸣代天子巡狩,携尚方宝剑,先斩后奏,所到之处,青天之声不绝于耳。宿迁县令与捕头卫虎狼狈为奸,鱼肉乡里,刘天鸣欲惩治这班贪官污吏,却苦于无法一网打尽。就在这时,一件离奇古怪、闻所未闻的命案发生了,而这命案竟同时牵扯到刘天鸣和卫虎……当铁面御史欲借机除恶时,谁知尚方宝剑被盗,宫中太监来查,才知道这场斗争已经成了他与京中宦官的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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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西门外,前临官道,后临运河的接官厅,已收拾得焕然一新,门楣上结着簇新的红绸子彩球,院子里搭起了高大的席棚,棚下设着乐户伺候的鼓吹。厨下越发热闹,宿迁城里第一家大酒楼“醉好春”派出来的上下手,洗剥的洗剥,割切的割切,掌勺的掌勺,烧火的烧火,一个个满头大汗,忙得不亦乐乎。

近午时分,知县张华山鸣锣喝道,来到了接官厅。这位县太爷,向来架子极大,下了轿向站班的县厅、主簿、典史这些僚属,略微点一点头,随即问道:“马老爷呢?”

马老爷是驿丞,专管公文驿递、官员迎送,当差极其巴结,问他要车、要马、要伕子,总是一迭连声地回答:“马上有,马上有。”正好又姓马,所以这三个字就成了他的外号。

张华山一县之主,不好意思叫驿丞的外号;那专管公文出入、俗称“四老爷”的典史王通,性好诙谐,又与驿丞最熟,可就不管了,拉开嗓子大喊:“马上有!马上来啊!大老爷驾到啰!”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马驿丞正在亲自动手挂一幅画,一面回答,一面放下钉锤,赶了出去。

在台阶上迎着知县,兜头一揖,还来不及报告,张华山先开口问道:“都预备好了?”

“都好了!”

“筵席呢?”

“厨子已经来了。‘醉好春’八两银子一桌的海味席。另外是三两银子一桌的便饭,两海碗、四小碗、四个碟子,一共五桌——听说这位按院大人带的人不多,一定够了。”

“按院大人”是指巡按御史。那是大明朝特有的官制,论品级,正七品的官儿,与知县一样;论职权,可就天差地远了——巡按御史代天子巡狩,气派惊人,所到之处,无所不问,无所不管,大事奏裁,小事处决。府、州、县地方官的前程,全在他的喜怒之间,所以听说“按院大人”出巡,无不惴惴然捏了一手心的汗。

张华山却不大在乎。他从中了举人,在吏部花了钱,选出来当知县,在宿迁七年,就不曾见过不受贿的巡按御史。多接待一次“按院大人”,不过老百姓多倒一次霉,供应不妨奢华,红包尽管丰厚,却亏不到他的私囊,只要在上下两季征收钱粮时,加派及浮收一个虚头,就有了着落。虽然这是位新到任的巡按,但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不相信黑眼珠见了白花花的银子会不动心。

倒往往是巡按的随从,常有一个招呼不到,故意挑剔的,所以张华山特地叮嘱驿丞:“千万不要顾上不顾下,眼光只放在巡按身上。须知‘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大老爷请放心。这差使我办了不止一年了。”马驿丞拍胸答应,“包不误事!”

“不误事就好。”

“是!”马驿丞恭恭敬敬地答应,“决不敢误事!”

张华山许了个心愿,作为激励:“等我把这尊‘神道’安安稳稳送走了,我有好差使派给你,调剂调剂。”

“是!谢谢大老爷。”马驿丞单腿着地,恭恭敬敬请了个安作为道谢。

把这些话交代过了,张华山到厅上来休息,他的僚属们都起立让座。“怎么?”他视线扫过,诧异地问道,“孙老师还不来?”

孙老师是县里的学正——学官都称“老师”,俗名“豆腐官”,最清苦不过。

张华山口头上恭敬,心里却看不起孙老师,认为当学官的,都是没出息的人。不过巡按莅境,一县大小官员,都该来迎接,缺一个不妥,所以这样问一声。

“孙老师可怜巴巴的。”王通说道,“一共两名‘轿班’,倒走了一双,大毒日头下,从城里走了来,自然慢了。”

“轿班怎么走了呢?”

“欠人家三个月工钱,豆腐都没得吃了,不走何待?”

“唉!”姓何的主簿叹口气说,“仕途上荣枯如此不同!说起来孙老师与新任按院,还是乡榜同年呢!”

“什么,什么?”张华山睁大了眼问道,“你怎么说?”

看他这样的神情,何主簿倒是一惊,只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回想一下,没有什么错啊!

“我是说,孙老师与新任按院是乡榜同年。”

“真有这话?”

“孙老师亲口告诉我的,”何主簿又加了一句,“他是方正君子,谅来不会胡吹。”

“嗳——!”张华山埋怨似的,“你不早说!”接着大声喊道:“来啊!”

贴身的家人就在他旁边,但要摆官派或者表示将要交代的事十分重要,非这样喊不可。

“喳!”家人张升也用同样高的声音答应着。

“派我的轿子去接孙老师。快,快!孙老师年纪大了,不要在路上中暑昏倒,那可是不当耍的事!”

“喳!”张升又答应一声,伛偻着腰,疾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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