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关注的欧洲文学新星,笔触让人联想到纳博科夫、博尔赫斯、鲍勃·迪伦等大家名家,被期待成为塞斯·诺特博姆(Cees Nooteboom)和赫尔曼·科赫(Herman Koch)级别的欧洲文学明星。
★荣获德泰格尔奖(De Tegel);获安东卫奖、刀刃奖和哈莱维恩奖(Halewijn Prize)提名。
★作者特别为中文版撰写序言,与中国读者深入沟通交流。
★小说通过两性人际关系的发展变化,交织战争历史、尤其是大屠杀对当下社会的影响,让我们审视过去与现在的联系,迫使我们反思偏见如何影响未来。
不得志的作家卡普兰一直觉得七十多年前的战争历史并未远去,他的生活被历史所包围。卡普兰经历了犹太人妻子的婚姻,现女友是奥斯维辛集中营受害者的女儿。他曾在一所学校里当行政人员,一天救出学校里一个被霸凌的吉普赛男孩。他从女友手中得到她父亲的奥斯维辛日记,想改写成一部纪实文学,他的改写得到了一名历史学家的支持。他还遇到了盖世太保首脑海因里希的孙女……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从卧室看不到她。
他站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脚,说:“你知道吗?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他曾经是希特勒在林茨实验中学的同学,他可能是这个领袖反犹太主义言论的第一个正式的牺牲品。1903年到1904年,他们上同一所学校,就在同一栋楼里。希特勒年纪只比维特根斯坦大六天,但他们之间隔了两个年级,小路德维希跳了一级,而阿道夫留了一级。有一张学校的合照把他们两个人拍了下来。他们站得很近,中间只隔了一个男孩。这是一张惊人的照片,小路德维希眼睛睁得老大,显得如此脆弱又聪明,而阿道夫双臂交叉,他的脸上已经具有了成年后的特征,就只缺小胡子了,否则的话这就已经是跟以后在齐柏林集会现场完全相同的脸了。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你这头犹太猪!’希特勒曾经这么喊维特根斯坦,后者当时非常震惊。多年后他才知道自己是犹太人。但那个时候的阿道夫就已经知道了,他嗅到了。”
她懊恼地盯着天花板:“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呢?”
“有趣的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两位奥地利人相互认识,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在历史的某个时刻站在一起,相距不到一米。”
“那这个与我父亲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就笑一笑吧。”
“你看到我笑了?亚伯。”他坐到她身边,一只手放到她的膝盖上又收了回来。她清了清嗓子,眼睛红红的,“这是我的家人,这是我们的故事和创伤。”
“你错了,这个故事属于所有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所有人当时都在集中营。”
“在某种程度上?除了与事实不相符的部分,你说的话令人震惊。”
“我请求你,用这种方式我能纠正一切。”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我认识的最天真的人,或者是最悲观的人,也许你二者都是。你没有什么需要纠正的。好吧,你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
“你别取笑我。”
第一部分 “我们就在这里”
第二部分 “没有任何生意可以跟大屠杀生意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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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之战》堪称达安·赫马·范·福斯已出版的五本书中具有历史参考意义的书,但事实上它是对当下现实的一种分析,因此,该书触及了过去十年里的诸多方面。
——西班牙《理性报》(La Razón)
《最后之战》使读者可以去深入探究复杂的人际关系;我们可以在其风格上发现纳博科夫、博尔赫斯或者鲍勃·迪伦等作家的印记,那就是用现实的笔触描写虚构的世界。
——西班牙网络报纸《目标》(The Objective)
一条细线连接着20世纪30年代的欧洲和21世纪第二个十年的欧洲,这就是作家达安·赫马·范·福斯在他的新小说《最后之战》中要表现的:武装冲突在社会中留下的痕迹将会持续经年。
——西班牙《真相报》(La Verdad)
达安·赫马·范·福斯讲述了一个令人信服又引人入胜的想象的经历。请大家关注他,因为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会带着更好的作品。……有足够的动力阅读这部小说,一只眼睛看故事,另一只眼睛看新闻。”
——圣地亚哥·加西亚·蒂拉多,西班牙文化门户网站布利斯托普(Santiago Garcia Tirado, Blisstopic)
每出版一部小说,达安·赫马·范·福斯在文学地图上的地位就更加巩固。
——比利时前沿网(Cutting Ed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