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山大学著名教授刘烈茂品读《水浒传》中的社会与人生;
2)*为经典的赏析作品之一;
3)从人物性格、人生经历、思想境界、反抗精神、所处社会环境等多个方面着手分析,揭示水浒英雄被逼上梁山的客观性和必然性,以及梁山军由鼎盛走向灭亡的真实原因;
4)可以作为了解《聊斋志异》的导读,亦可进行研究学习;
5)语言趣味十足,颇具感染力:语言生动,妙趣横生,极见作者真性情,颇具感染力;
6)装帧雅致,版式疏朗,阅读舒适。
《水浒传》是家喻户晓的古典名著之一,蕴涵着丰盛的中国社会文化传统。自问世起,不*其解读和研究,本书就是*为经典的赏析作品之一。作者刘烈茂先生曾任中山大学古文献研究所所长,对中国古典小说有相当深厚的研究。全书言简意赅、逻辑清晰明了,内容涉及对《水浒传》的文学魅力、梁山众多人物的分析评点等,或在众说纷纭中拔云见日,或摒弃成见做翻案文章,皆平心而论,新见叠出,读来令人抚掌叫绝。是研究《水浒传》的参考资料,更是广大普通读者阅读《水浒传》、增进见闻的妙品。
宋江的困惑
在梁山泊人物中,宋江是个最复杂的形象,他的思想充满着矛盾冲突。说得简单些,他的心中似乎存在两个不同的宋江:一个是效忠王朝的宋江,另一个则是不满现实的宋江。这种矛盾突出表现在:身在衙门,却同情草野;加入绿林,却心怀朝廷。宋江的一生,始终是在激烈的内心冲突中度过的。
开始时,宋江在郓城县衙当押司,为官府充当执法吏。他为了结交江湖好汉,却通风报信放走了劫取生辰纲的晁盖。没想到晁盖一伙却大杀官军,上了梁山。这个举动使宋江大吃一惊,认为是“灭九族的勾当”“于法度上却饶不得”。宋江因此事感到左右为难,陷入内心冲突的苦恼之中。
晁盖上梁山以后,立即派刘唐送来信件和金条,以答谢宋江救命之恩。宋江只收感谢信而退回金条。回家不小心将装有梁山来信的招文袋遗落在阎婆惜手里。婆惜以此要挟宋江,宋江唯恐得了结交梁山“贼”的罪名,急忙之中杀了婆惜。他的内心冲突进一步加剧。
杀惜以后,是逃跑还是到官府自首?宋江选择了逃跑。但他不愿逃奔梁山,宁可舍近就远,躲到河北柴进的庄园。从这种选择可知宋江对现实极为不满,不过,并没有达到叛逆的地步。
当宋江躲到清风寨,受刘高婆娘陷害,差点没命,他对现实的不满又进一步加深。后来他被救上梁山,却坚持不愿落草,宁肯流放江州,醉后“吟反诗”。有人将宋江写的诗理解为抒发造反的情怀,恐怕未必切合宋江当时的心情。吟反诗之说,是江州通判黄文炳的诬陷。宋江自己,不过是乘着酒兴抒发内心的悲愤而已。否则,很难理解不愿留在梁山的宋江,到了江州却准备谋反。
梁山好汉到江州劫法场,从刽子手刀下救了宋江。宋江上山之后,内心冲突并没有解决。一面是领导吊民伐罪之师,攻城夺府,扫除残害百姓的黑暗势力,立下赫赫战功;一面却怀着犯了罪孽的心情,渴望有朝一日得到朝廷的宽恕赦免。因此,一再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现象:梁山军一次次打败官军的进攻,而作为梁山首领的宋江却向被俘的朝廷将领请罪,甚至向他们跪拜。宋江的乞怜丑态引起许多梁山好汉的不满,后来有的一抓到官军就杀掉,不再作为俘虏押回梁山。
通过以上简略的述评,人们可以发现,宋江上山以前的内心冲突,不断加深对现实的不满,直至上山直接反抗官府;上山以后的内心冲突却逐渐往效忠王朝方向倾斜,直至最后引导梁山军接受招安。这就是宋江的内心冲突发展过程,也就是他走的特殊的曲线效忠的人生道路。
在梁山军与朝廷的矛盾冲突中,宋江扮演了关键的角色。宋江以梁山寨主的身份,掌握了梁山军的大权,以软硬兼施的手段,消除了梁山军内部反招安的阻力,最后把梁山军引向投降。受招安以后,宋江认为梁山军已变为朝廷的忠义军,效忠王朝、护国安民的愿望可以实现。但现实并没按宋江的主观愿望发展,朝廷、特别是掌握实权的高俅,并没有忘掉梁山军反叛官府以至朝廷的“弥天大罪”,仍然处心积虑非要消灭梁山军不可。最后特派梁山军南征方腊,让他们互相残杀,达到彻底消灭朝廷心腹大患的目的。
可见,造成这桩大悲剧的原因,一半在朝廷,一半在宋江。
《水浒传》描写宋江的悲剧,是大忠大义者的悲剧,立志效忠于朝廷而终于被朝廷所杀的愚忠者的悲剧。
宋江的悲剧表明只凭一颗愚忠的心不能战胜祸国殃民的奸佞谗臣,当然也无法达到救国救民的目的。
宋江的悲剧宣告了以忠义救国的破产。
中国古代小说的一部奇书 001
官逼民反是《水浒传》主旋律 010
无耻太尉 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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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也者,似漫不经心而实精心,似非着力而又着力,似谐而庄,笑中有泪,“正经学问”外又一独立王国也。“画”之有 “漫”, “有插科打诨”,武术之有 “猴拳”“醉拳”,凡此种种,无不是的。若著述之 “漫”,则又纵横开阖,无格可循。换言之,古典小说的漫话,既非金圣叹式的评点,而又具有评点的趣味;绝非胡适式的考证,而又带上考证的深度;不同于王国维式的评论,而又处处显出评论的力量。按人物之头颅而制帽,视事件之是非而予夺,有《春秋》之微言,无腐儒之缪柱,浅者自见其浅,而深者则自见其深。至于文字形式,则更不拘一格,谓之小品也,谓之“野狐禅”亦可,或如师友晤对,或似书礼往来,平凡之中,偶有警语,闲扯之际,忽现闪光:此便是所谓“漫话”。
——诗词评鉴*人 刘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