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卡·如比尼，英国伯明翰大学国际经济法学教授（Reader）；竞争与贸易执业律师（尤其关注对国家干预市场的监管）；长期以来在世贸组织法与欧盟法领域著书立说。

译者简介（按姓氏拼音排序）：

连文怡，英国班戈大学法学博士，德国汉堡大学欧洲国际法硕士，中国政法大学法律硕士，天津商业大学英语文学学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经济法和政府采购法。（第1—4章译者）

司仝乐，荷兰马斯特里赫特大学法学博士，德国汉堡大学国际法硕士，中国政法大学法律硕士，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学士，中国政法大学英美文学学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欧盟法、政府采购法和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第5—6章，第12—14章译者）

赵春蕾，荷兰马斯特里赫特大学法学博士，德国汉堡大学国际法硕士，中国政法大学法学硕士，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学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贸易法、国际投资法以及国际争端解决。（第7—11章译者）

补贴是世界贸易体系规则中*复杂的问题之一。对政策制定者来说，补贴本身就非常棘手。一方面，补贴可以作为一种重要的管理手段，通过有效的措施施惠于民，为社会带来实质利益；而另一方面，一些“补贴”可能产生重大损害后果，进而对市场体系产生“扭曲”效应。针对如何平衡补贴带来的利益与损害，学界存在不同观点，并常常引发激烈争论。

本书通过比较欧共体和世贸组织法律体系中国家援助和补贴的概念，集中解决以下三个问题：对补贴/国家援助进行定义的目的是什么？补贴/国家援助规则规制的范围和目的是什么？上述规制所处的政治制度和法律体系的总体目标是什么？通过追根溯源的方式对有关补贴的条约文本和政策导向进行探索，本书认为这两个系统可以互相借鉴经验，以实现法律适用的连贯性和针对补贴进行监管的有效性。

政府常常出于种种原因实施各种形式的补贴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当代国家间、市场间相互依赖的程度与日俱增。随着政府对当前经济危机的干预逐渐加强，补贴产生的影响常常跨越国界波及其他地区，引发连锁反应。这引起我们对如何控制补贴及其影响，以及如何通过缔结国际条约以规范国家义务这些问题产生关注。

这是本书论题产生的背景。书中会多次用到“补贴”一词，所以读者可能会产生“对补贴的定义不存在疑问”的印象。事实并非如此。第一部分的开头部分已经提出，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研讨会主席在大会闭幕结语中指出补贴及规制补贴是一个极具争议的领域，而补贴的定义又是这一领域一直以来最具争议的论题之一。

虽然经济学在解决某些问题方面十分有效，但是它却无法足够清晰地界定补贴的定义。Calamai和De Moor认为：“任何使居民消费价格维持在市场价格水平以下，或者使生产者价格保持在市场价格水平以上的措施，以及任何直接或间接降低消费者和生产者成本的扶持措施，都可以被视为补贴。”这个定义确实抓住了补贴的一些具象特征，但是仍然太模糊。Snape特别强调：“当甄别哪些政府行为可被视为实施补贴时，补贴一词可以无所不包。几乎任何政府行为都可以被视为对某种对象的补贴，并且几乎所有这些政府行为都能够影响国际贸易。”

这种绝对的措辞似乎否定了对补贴下一个具有可操作定义的希望。一个具有可操作价值的定义具有最重要的概念意义和实践意义，因为它最终决定着某一条具体规则是否可以被适用，某一个具体政府措施是否被允许实施。

试图定义补贴正是本书的论题，特别是从法律的角度来定义补贴，更确切地说，作者尝试分别定义世贸组织使用的“补贴”概念和欧共体使用的“国家援助”概念。世贸组织和欧共体在对控制这种类型的政策工具方面是最为成熟的体系。

笔者此番研究的动机源于对补贴这一问题的明确性和合理性的渴望，这正是目前这个领域最稀缺的。研究的目的在于为“补贴”和“国家援助”这两个法律定义提供一个分析性的、概念性的框架。希望这有助于法律解释者和政策制定者在各自的工作中能理解可能（分别甚至同时）适用这种重要产业政策工具的两套法律体系。

第一编　导论和基础原理

概　述

第一章　导　论

一、世界贸易组织补贴的定义和欧洲共同体国家援助的定义：主题及其重要性

二、比较世贸组织法和欧共体法

三、界定定义

四、补贴的定义以及规范范围和正当理由之间的相互影响

五、本书大纲

第二章　基础原理：补贴控制的目的

前　奏：市场、贸易和竞争

一、世贸组织和欧共体的目标

二、世贸组织补贴控制和欧共体国家援助控制的各自目标

三、世贸组织和欧共体补贴规制的运作：概述与批判

第二编　政府行为的形式

概　述

第三章　概述：政府对经济的干预与补贴

一、区分财政援助和监管措施

二、财政援助和监管之间区别的概念化

三、界定政府行为法律相关性的技术问题

四、对监管措施的法定处理

五、政府行为的形式和目标

第四章　世贸组织补贴规则下政府行为的形式

一、补贴定义的结构和归责规则

二、资源来源

第五章　欧共体国家援助规则规制的政府行为形式

一、国家援助定义的表达

二、《欧共体条约》第87（1）条的归责规则

三、资源来源

第六章　政府行为的形式：内部视角和外部视角

一、批判性分析和比较分析，内部视角和外部视角

二、关于补贴和国家援助的规定：“内部视角”

三、其他规则：外部视角

第三编　优势分析

概　述

第七章　优势分析：介绍

一、比较和基准

二、分析是如何进行的

三、优势分析的背景：市场和公共角色的重新定义

第八章　经济活动和优势分析

一、市场：一个复杂的范例

二、经济中的公共干预和市场的相互作用

三、更进一步：从困难到批判

四、结论：拯救市场范例

第九章　非经济活动和世贸组织法中的优势分析

一、税收措施

二、管理措施

三、公益

四、“减损”和“歧视”：《货物贸易总协定》第III条中的类似项

第十章　非经济活动和欧共体法律体系中的优势分析

一、税收措施

二、管理措施

三、公益

第十一章　结语：目标和优势分析

一、结语：市场—补贴—目标

二、探索规范范围和正当理由之间的相互作用：关于资助公共服务的案例研习

第四编　受益人

概　述

第十二章　受益人识别

一、简介

二、两个案例研习

第十三章　“专向性”概念及其分析

一、简介

二、“专向性”概念的原理

三、专向性检测的适用

四、结论

第五编　扭曲竞争

概　述

第十四章　扭曲竞争

一、从市场准入到扭曲竞争的补贴

二、对标准的批判性解释：从贸易到竞争

三、结语

结　论

案例汇总

法规汇总

索　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