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力  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中国研究所研究员，博士后流动站合作导师，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生导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长期从事中共党史和中国现代经济史研究，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工业化、政府经济职能演变、“三农”问题。多次参加和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出版专著《中国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演变背景研究》《中国共产党与当代中国经济发展研究》等，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史》《中国发展道路》《中国经济数字地图》《中国共产党“三农”思想政策史》《小康之路》等著作。

改革开放是当代中国最鲜明的特色。1978年以来中国正是通过改革开放才调动了国内各种积极因素、优化了资源配置，抓住了经济全球化的机遇，实现了高速发展。可以说，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就没有中国今天这样的国际地位。但同时，中国还是一个发展中国家，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国的发展，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还有很多体制机制问题没有解决。中国还需要继续坚定不移地推进改革开放。

本书以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习近平同志治国理政论述为指导，回顾改革开放40年的历程和进行改革开放历史经验研究，全面客观地呈现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各个领域所取得的成就，并对现存的问题作了有益的探讨和思考。

1978年12月，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胜利召开，开启了改革开放的伟大进程。此后，市场趋向经济体制改革从农村到城市全面展开，与经济体制改革相适应的政治体制改革逐步推进，沿海设立经济特区、开放沿海城市、建立海南经济特区和浦东开发区的对外开放格局初步形成。与此同时，外交、国防开创新局面，祖国统一大业取得新进展。

第一节 党和国家工作重点转移与改革开放的初步展开

一、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的开展

“文化大革命”使党、国家和人民遭受严重挫折和损失，思想理论方面也出现极大混乱。“文化大革命”结束后的两年间，党和国家各方面工作有所前进。但是由于“两个凡是”思想的束缚，“左”的指导思想没有得到根本纠正，党和国家的工作从总体上仍处在徘徊中前进的局面。

1977年2月，邓小平在同前来看望他的王震谈话时，对“两个凡是”的提法提出异议，认为这不是马克思主义，不是毛泽东思想。

 7月，邓小平在中共十届三中全会的讲话中，再次强调要用准确的完整的毛泽东思想做指导思想，提出要把毛泽东倡导的实事求是的作风恢复起来。8月，邓小平在中共十一大闭幕词中，又着重强调要恢复和发扬实事求是的优良传统和作风。9月，陈云为纪念毛泽东逝世一周年在《人民日报》上发表题为《坚持实事求是的革命作风》的文章，提出“实事求是，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作风问题，这是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的根本思想路线问题”。邓小平、陈云等积极倡导和恢复实事求是的优良作风，成为解放思想、在思想战线上拨乱反正的先导。

1977年冬，在中央党校学习的八百多名中高级干部集中讨论“文化大革命”以来党的历史，讨论中提出了应当以什么为标准来认识评价历史是非的问题。1978年3月26日，《人民日报》发表题为《标准只有一个》的思想评论，明确提出“真理的标准，只有一个，就是社会实践。这个科学的结论，是人类经过几千年的摸索和探讨，才得到的。”文章发表后，引起一些人的反对，他们认为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

5月10日，经胡耀邦审定，中央党校《理论动态》第60期刊登了由南京大学哲学系教师胡福明起草和多位理论工作者反复修改而写成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论述马克思主义实践第一的观点。5月11日，《光明日报》以特约评论员文章的形式公开发表此文，新华社全文转发。5月12日，《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全文转载，全国绝大多数省、直辖市、自治区报纸也都陆续转载。这篇文章指出，检验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实践。理论与实践的统一，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任何理论都要不断接受检验，凡是科学的理论，都不会害怕实践的检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之所以有力量，正是由于它们是经过实践检验了的客观真理，是高度概括了实践经验，使之上升为理论，并用来指导实践。实践是不断发展的，任何思想、理论，即便是已经在一定的实践阶段上被证明为真理，在其发展过程中仍然要接受新的实践的检验而得到补充、丰富或者纠正。如果躺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现成条文上，甚至拿现成的公式去限制、宰割、裁剪无限丰富的飞速发展的革命实践，这种态度是错误的。这篇文章在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中引起强烈的反响，得到许多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的支持。但是，由于它从理论上根本否定了“两个凡是”的错误方针，也受到一些领导人的指责。

在关键时刻，邓小平等老一辈革命家旗帜鲜明地予以及时、有力的支持。5月30日，邓小平在同胡乔木等人谈话时讲道：“毛泽东思想最根本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实事求是。现在发生了一个问题，连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都成了问题，简直是莫名其妙！”6月2日，邓小平在全军政治工作会议上着重阐述毛泽东关于实事求是的观点，批评“只要照抄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席的原话，照抄照转照搬就行了”的错误观点，强调“按照实际情况决定工作方针，这是一切共产党员所必须牢牢记住的最基本的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随后，邓小平这次讲话被作为中央文件下发，对于推动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的深入开展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

到1978年下半年，全国的理论界、学术界、文艺界、新闻界都积极投入到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中，这一讨论逐渐进入高潮。据不完全统计，到1978年底，报刊上发表专文650多篇；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会，不包括中央单位，仅地方上就召开了70余次。从7月开始，许多省、直辖市、自治区及解放军各大军区的主要负责人都公开撰文或发表讲话，支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观点，使真理标准讨论很快就越出了理论界的范围，成为全党全军全国人民最为关心的重大政治问题。

真理标准问题讨论冲破了“两个凡是”的禁锢，形成了一场广泛而深刻的思想解放运动，为全面实现拨乱反正，顺利实现党和国家工作重点的转移，创造了重要条件。

二、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确定全党工作重点转移

1978年9月8日，邓小平率中国党政代表团赴平壤参加朝鲜国庆30周年庆祝活动，9月13日起程回国，回京途中视察了东北三省以及唐山和天津等地，并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谈话。

在谈话中，邓小平多次谈到党的工作重点转移问题。邓小平在天津听取揭批查运动的汇报时指出：“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如果有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的单位运动搞好了，就可以转为搞业务，搞久了不行。这是全国性的问题。”这实际上是提出了将党的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的问题。

邓小平在谈话中强调了改革开放抓经济建设、发展生产力的重要性。9月16日，邓小平在听取吉林省委常委工作汇报时指出：“林彪、‘四人帮’把我们思想搞僵化了。思想僵化，就不可能实现四个现代化。”“世界天天发生变化，新的事物不断出现，新的问题不断出现，我们关起门来不行，不动脑筋永远陷于落后不行。”9月17日，邓小平在听取辽宁省委常委工作汇报时指出：“马克思主义认为，归根到底要发展生产力。我们太穷了，太落后了，老实说对不起人民。我们现在必须发展生产力，改善人民生活条件。”邓小平此次还论及了政治体制改革问题。9月15日，邓小平在哈尔滨听取黑龙江省委常委工作汇报时说：“从总的状况来说，我们国家的体制，包括机构体制等，基本上是从苏联来的，人浮于事，机构重叠，官僚主义发展。……有好多体制问题要重新考虑。总的说来，我们的体制不适应现代化，上层建筑不适应新的要求。”实际上提出了打破苏联政治体制模式的改革任务。9月20日，邓小平对中共天津市委的负责人强调要改革，他说：“我走了几个地方，一再讲就是要解放思想，开动机器，不要当懒汉，要从实际出发。”“过去不能碰‘禁区’，谁独立思考就好像是同毛主席对着干。实际上毛主席是真正讲实事求是的。我们过去是吃大锅饭，鼓励懒汉，包括思想懒汉，管理水平、生活水平都提不高。现在不能搞平均主义。毛主席讲过先让一部分人富裕起来。好的管理人员也应该待遇高一点，不合格的要刷下来，鼓励大家想办法。讲物质刺激，实际上就是要刺激。”

回到北京后，邓小平继续阐述要进行党的工作重点转移的主张。10月11日，他在中国工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作《工人阶级要为实现四个现代化作出优异贡献》的致辞，指出：“我们一定要把揭批‘四人帮’的斗争进行到底。但是同样很明显，这个斗争在全国广大范围内已经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我们已经能够在这一胜利的基础上开始新的战斗任务。”“现在党中央、国务院要求加快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步伐，并且为此而提出了一系列政策和组织措施。中央指出：这是一场根本改变我国经济和技术落后面貌，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伟大革命。这场革命既要大幅度地改变目前落后的生产力，就必然要多方面地改变生产关系，改变上层建筑，改变工农业企业的管理方式和国家对工农业企业的管理方式，使之适应于现代化大经济的需要。”

这时，党内已经有相当多的人认识到，要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奋斗目标，必须把党和国家的工作重点转移到现代化建设上来。因此，在接下来召开的中央工作会议上，党和国家的工作重点转移成为一项主要议题。

1978年11月10日至12月15日，中共中央工作会议在北京举行。出席会议的有中央党、政、军和人民团体各机关，各省、直辖市、自治区党委，各大军区主要负责人，共212人（应到会218人），分成东北、华北、西北、华东、中南、西南六个大组讨论，并召开了三次全体会议。会议原定的议题有三项：（1）讨论如何进一步贯彻执行以农业为基础的方针，尽快把农业生产搞上去的问题，讨论《关于加快农业发展速度的决定（草案）》《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试行草案）》；（2）商定1979、1980两年国民经济计划的安排；（3）讨论李先念在国务院务虚会上的讲话。会议开幕后，华国锋宣布：中央政治局决定，在讨论上面这些议题之前，先讨论从1979年1月起把全党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的问题。他指出：“中央政治局常委和中央政治局一致认为，适应国内外形势的发展，及时地、果断地结束揭批‘四人帮’的群众运动，把全党工作的着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是完全必要的”，“这是一个关系全局的问题，是我们这次会议的中心思想” 。会议要求，头两三天讨论党的工作重点转移问题，请大家出主意，想办法，畅所欲言，集思广益。这以后再讨论前面三项议题，这些讨论也要围绕全党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这个中心问题进行。

为了保证党的工作重点顺利转移，陈云在会上提出，先要解决“文化大革命”中遗留的一大批重大问题和一些重要领导人的是非功过问题。主要有六项：

（1）薄一波等六十一人所谓叛徒集团；（2）在“文化大革命”中一些人被错误定为叛徒；（3）陶铸、王鹤寿等人的问题；（4）彭德怀的问题；（5）天安门事件；（6）康生在“文化大革命”中犯有的严重错误。代表们还提出“一月风暴”“二月逆流”“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等许多“文化大革命”中的重大是非问题，要求中央作出正确的结论。

经过广泛的讨论， 绝大多数与会者认识到：不解决重大的历史遗留问题，就不可能统一思想，集中力量，迅速而顺利地实现全党工作重心的转移。11月25日，华国锋代表中央政治局在全体会议上宣布：对“文化大革命”期间发生的几个重大案件如天安门事件、“反击右倾翻案风”、“二月逆流”、薄一波等“六十一人案件”以及彭德怀、陶铸、杨尚昆等同志的问题彻底平反，对康生、谢富治进行审查。

12月13日，中央工作会议举行闭幕会，华国锋就“两个凡是”问题做了自我批评，宣布会后将召开中央全会，进一步确定全党工作重点转移的方针和任务。邓小平发表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重要讲话，强调“解放思想是当前的一个重大政治问题”，民主是解放思想的重要条件；处理遗留问题为的是向前看，为了顺利实现全党工作重心的转变；要及时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邓小平这篇讲话是对“文化大革命”以来党和国家的历史和现实深刻反思的成果。它总结了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批评了“两个凡是”和个人崇拜，明确了党的主要任务和前进方向。这篇纲领性讲话，实际上成为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的主题报告。

1978年12月18日至22日，中共中央召开了十一届三中全会，出席会议的中央委员169人、候补中央委员112人。会议的主要任务是确定把全党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全会决定，鉴于全国范围的大规模的揭批林彪、“四人帮”的群众运动已经基本上胜利完成，全党工作的着重点应该从1979年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围绕实现全党工作重点转移，全会还在一系列重大历史问题和现实问题上作出了重大决策。

全会深入讨论了经济管理体制改革问题，认为我国经济管理体制的一个严重缺点是权力过于集中，应该有领导地大胆下放，让地方和工农业企业在国家统一计划的指导下有更多的经营管理自主权；应该着手大力精简各级经济行政机构，把它们的大部分职权转交给企业性的专业公司或联合公司；应该坚决实行按经济规律办事，重视价值规律的作用，注意把思想政治工作和经济手段结合起来，充分调动干部和劳动者的生产积极性；应该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之下，认真解决党政企不分、以党代政、以政代企的现象，实行分级分工分人负责，加强管理机构和管理人员的权限和责任，减少会议公文，提高工作效率，认真实行考核、奖惩、升降等制度。会议原则同意1979、1980两年的国民经济计划安排，同意将《中共中央关于加快农业发展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和《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试行草案）》发到各省、直辖市、自治区讨论和试行。

全会认真讨论了“文化大革命”中发生的一些重大政治事件，也讨论了“文化大革命”前遗留下来的某些历史问题。决定撤销中央发出的有关“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和天安门事件的错误文件，审查和纠正了过去对彭德怀、陶铸、薄一波、杨尚昆等同志所作的错误结论。会议指出，解决历史遗留问题必须遵循实事求是、有错必纠的原则。

全会深入讨论坚持唯物主义的思想路线问题，一致认为，只有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解放思想，努力研究新情况新事物新问题，坚持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我们党才能顺利地实现工作重心的转变，才能正确解决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具体道路、方针、方法和措施，正确改革同生产力迅速发展不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会议高度评价了关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问题的讨论，认为这对于促进全党同志和全国人民解放思想，端正思想路线，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会议着重指出：毛泽东同志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党中央在理论战线上的崇高任务，就是领导、教育全党和全国人民历史地、科学地认识毛泽东同志的伟大功绩，完整地、准确地掌握毛泽东思想的科学体系，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普遍原理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并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加以发展。

全会根据党的历史的经验教训，决定健全党的民主集中制，健全党规党法，严肃党纪。全会选举产生了以陈云为首的由一百人组成的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纪律检查委员会的根本任务，是维护党规党法，切实搞好党风。这是保障党的政治路线的贯彻执行的一个重要措施。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标志着中国共产党从根本上冲破了长期“左” 倾错误的严重束缚，重新确立了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路线、政治路线、组织路线，从而结束了粉碎“四人帮”以来党和国家的工作在徘徊中前进的局面，将中国社会主义事业引向健康发展的道路。

绪 论 001

上编 改革开放40年历程

第一章 改革开放的起步（1978—1991） 020

第一节 党和国家工作重点转移与改革开放的初步展开 020

第二节 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提出与改革开放的全面展开 039

第三节 中共十三大与加快深化改革开放 060

第四节 在治理整顿中深化改革开放 066

第二章 攻坚克难（1992—2002） 078

第一节 经济体制改革目标的确立 078

第二节 深化改革、扩大开放和经济软着陆 083

第三节 民主法治建设、依法治国总方略和中国特色军事变革 090

第四节　跨世纪发展战略的实施 096

第五节 港澳回归、两岸关系和小康目标的基本实现 113

第六节 精神文明、先进文化建设和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 121

第三章 深化改革（2002—2012） 138

第一节 确立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和树立科学发展观 138

第二节 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145

第三节 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法治，推进政治文明建设 154

第四节 推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 164

第五节 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推动以民生为重点的社会建设 173

第六节 维护国家统一，推动建设和谐世界 183

第四章 进入新时代（2012—2018） 193

第一节 中共十八大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193

第二节 全面深化改革 202

第三节 全面推进依法治国 208

第四节 全面从严治党与反腐败斗争 218

第五节 开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 226

下编 改革开放历史经验研究

第五章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形成与发展 238

第一节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形成和发展的基本依据 238

第二节 坚持以社会主义本质为主线，谱写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

    开篇之作 248

第三节 以党的建设为主轴，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进一步发展 252

第四节 以科学发展为主旨，不断丰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 255

第五节 以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主题，进一步发展完善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 257

第六节 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经验 262

第六章 党的建设 268

第一节 开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 268

第二节 深入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 273

第三节 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 277

第四节 坚持全面从严治党 282

第五节 党的建设历史经验 288

第七章 政治体制改革 293

第一节 政治体制改革的提出并在探索中初步改革（1978—1992） 293

第二节 政治体制改革进一步发展与政治文明的提出（1992—2012） 299

第三节 政治体制改革全面深化（2012—2018） 306

第四节 政治体制改革历史经验 313

第八章 法治建设 315

第一节 改革开放40年中国法治建设的历程 315

第二节 改革开放40年中国法治建设的成就 322

第三节 改革开放40年中国法治建设的经验 329

第九章 对外经济开放 336

第一节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对外经济开放的历程 337

第二节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对外经济开放的成就 354

第三节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对外经济开放的启示 358

第十章 国有企业改革 361

第一节 理顺国有企业与政府的关系 361

第二节 理顺国有企业与社会的关系 375

第三节 理顺国有企业与市场的关系 380

第四节 理顺企业内部关系 384

第五节 经验和总结 388

第十一章 农村改革发展 392

第一节 农村改革发展阶段 392

第二节 农村改革发展的突破 404

第三节 农村改革发展的经验 413

第十二章 城镇就业与劳动力转移 426

第一节 改革开放以来的城镇就业体制演变 426

第二节 改革开放以来的劳动力转移政策演进 432

第三节 主要特征、成就和历史经验 435

第十三章 农村扶贫开发 444

第一节 改革开放40年农村扶贫开发历程 444

第二节 中国特色农村扶贫开发的基本经验 454

第三节 2020年整体消除绝对贫困胜利在望 466

第十四章 生态文明建设 474

第一节 生态文明建设道路的探索与成就 474

第二节 生态文明建设的历史经验 489

第三节 新时代生态文明建设的启示与展望 493

第十五章 文化建设 497

第一节 改革开放以来文化建设的历程 497

第二节 改革开放以来文化建设的成就 521

第三节 改革开放以来文化建设的历史经验 531

第十六章 意识形态工作 536

第一节 改革起步时期的意识形态工作 536

第二节 全面改革时期的意识形态工作 545

第三节 加快推进改革时期的意识形态工作 551

第四节 全面深化改革时期的意识形态工作 555

第五节 意识形态工作的基本经验 560

第十七章 民生福祉增进 566

第一节 改革开放以来的收入、消费和人民生活 566

第二节 改革开放以来的基本民生保障 579

第三节 改革开放以来民生福祉增进的阶段性特征 590

第四节 几点启示 593

第十八章 社会治理 599

第一节 改革开放以来社会治理的发展历程 599

第二节 改革开放以来社会治理的主要成就 606

第三节 改革开放以来社会治理的显著特点 613

第四节 改革开放以来社会治理的历史经验 616

第十九章 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发展 619

第一节 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发展战略的形成和发展 620

第二节 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发展的成就 624

第三节 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发展的经验 631

第四节 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启示 637

第二十章 国防和军队建设 640

第一节 1978—1989年的国防和军队建设 640

第二节 1989—2002年的国防和军队建设 645

第三节 2002—2012年的国防和军队建设 649

第四节 中共十八大以来的国防和军队建设 652

第五节 改革开放以来国防和军队建设的重要启示 656

第二十一章 “一国两制”与和平统一 665

第一节 港澳回归与“一国两制”在港澳的实施 666

第二节 中国同美国在台湾问题上的斗争 676

第三节 “和平统一、一国两制” 682

第二十二章 中国外交 690

第一节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外交历史的演进 690

第二节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外交成就 706

第三节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外交工作的经验启示 718

后 记 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