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伤害留给自己
二战期间,一支部队在森林中与敌军相遇发生激战,最后两名战士与部队失去了联系。他们之所以在激战中还能互相照顾、不离不弃,是因为他们是来自同一个小镇的战友。两人在森林中艰难跋涉,互相鼓励、安慰。十多天过去了,他们仍未与部队联系上,幸运的是,他们打死了一只鹿,依靠鹿肉又可以艰难度过几日了。可也许因战争的缘故,动物四散奔逃或被杀光,这以后他们再也没看到任何动物。仅剩下的一些鹿肉,背在年轻战士的身上。这一天他们在森林中遇到了敌人,经过再一次激战,两人巧妙地避开了敌人。就在他们自以为已安全时,只听到一声枪响,走在前面的年轻战士中了一枪,幸亏打在肩膀上。后面的战友惶恐地跑了过来,他害怕得语无伦次,抱起战友的身体泪流不止,赶忙把自己的衬衣撕下包扎战友的伤口。
晚上,未受伤的战士一直叨念着母亲,两眼直勾勾的。他们都以为他们的生命即将结束,身边的鹿肉谁也没动。天知道,他们怎么过的那一夜。第二天,部队救出了他们。
事隔30年,那位受伤的战士安德森说:“我知道谁开的那一枪,他就是我的战友。他去年去世了。在他抱住我时,我碰到了他发热的枪管,但当晚我就宽恕了他。我知道他想独吞我身上带的鹿肉活下来,但我也知道他活下来是为了他的母亲。此后30年,我装作根本不知道此事,也从不提及。战争太残酷了,他母亲还是没有等到他回来。他跪下来,请求我原谅他,我没让他说下去。我们又做了二十几年的朋友,我没有理由不宽恕他。”
以德报怨,把伤害留给自己,让世界少一些不幸,回归温馨、仁慈、友善与祥和,才是宽容的至高境界。
不可逾越的友情
初秋,我怀着修身养性的心情,想通过祖国博大精深的中医彻底地根治自己复发了的疾病。在通过核磁共振进一步确诊后,住院的当天上午,主治医生就给我开出了一系列中医治疗方案。中午时分,好朋友顺子率领几个“鬼们”来到病房看望我,进来问寒问暖地喧闹一阵后,午饭就只有用盒饭打发她们了,“鬼们”还说盒饭真的很好吃。
她们走后,顺子没有去上班,留下来照顾我。平日里,她文静的外表里有着大大咧咧的个性,总会把一些别人认为索然无味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津津有昧。有时,她站在你的办公桌前,一边不停地眉飞色舞地说话、一边把玩你桌上的纸。说着说着,她会毫无意识地把它们折得稀里哗啦,撕得粉身碎骨,使你听完她讲的故事后,满脸绽放的笑容还不曾来得及收起,望着桌上的碎片已欲哭无泪了。
她把我搀扶到推拿室,医生说:“是哪里不舒服?”
我按医生要求的姿势卧倒,并指了指腰部,医生随即就按压起穴位来。顺子把头靠在我的耳边,又开始自说白话了。我一边闭目一边点头听着。
医生按完一个部位后,又问:“你哪里还疼?”我已全然听不见医生说的话了,没有答应。
一个小时下来,顺子在我耳边说了六十分钟的白话,以至于医生做完推拿后,我都没有反应了,走时医生叮嘱了我一句:“下次做治疗时不要再说话了。”
她就是这样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忘了痛苦和烦恼。
顺子是一个极能把她所喜欢的朋友们聚在一起使大家都没有性别感的开心果。平常的日子里还老是以小自居,可每到关键的时刻,她都会知冷知热地站在你的身旁照料你,并让你这般忘我地开心,仿佛所有的不快乐在她说话时就已跑到身外的天边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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