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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佩尼希胶卷:西尔泰什诗集
0.00     定价 ¥ 29.80
泸西县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537861335
  • 作      者:
    〔英〕乔治·西尔泰什
  • 出 版 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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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乔治·西尔泰什:匈牙利裔英国诗人、画家、翻译家。2004年,诗集《卷轴》获得艾略特奖,2016年获得“诗歌与人·国际诗歌奖”。

 

连晗生,诗人,译者。文章和诗作发表于《上海文化》《鲁迅研究月刊》等刊物,译有米沃什等诗人作品,译著有《贾雷尔诗选》《贾雷尔论奥登》等,曾获得“J青年翻译奖”(2018年度)。现任教于广州科技贸易职业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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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佩尼希胶卷:西尔泰什诗集》中的许多诗篇,融合了一种开阔的人文关怀和一种深刻的历史感。如组诗《燃烧的书》重写了伊莱亚斯·卡内蒂的小说《迷惘》中那个时代的动荡和迷乱;组诗《佩尼奇胶卷》取材于作者母亲在纳粹集中营的经历,把个人的命运和历史的痛苦结合在一起,从而有猛烈的冲击感。在众多直接面对“真实”的诗人及作家中,西尔泰什的特殊之处在于他对“美”的酣迷,这一方面表现在他在许多诗篇中对艺术家和艺术品的书写(如《铅白》等诗)中,另一方面体现他对每一首诗的形式探索上——在他手上,许多复杂的诗体(如“合组诗”)被推到一种令人瞩目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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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乔治·西尔泰什对当代英国诗歌的岛国狭隘性做出了独特的贡献。他把英国带进了欧洲……他的成功之处在于,他能够从冷酷的主题中拧出抒情的语言,同时又不移开他的目光。

 

——彼得·波特(英国诗人)

 

乔治·西尔泰什的任何新诗集都将给读者带来一种独特的诗意组合:形式上的巨大多样性和精湛的技巧,同时也有一种不倦的同情,这种同情视力敏锐地存在于一个世纪的移民和屠杀所带来的冲击、创伤和来之不易的重生中。

——博伊德·托金(英国作家、评论家)

 

 

在他最近的诗集中,他提供了离合诗、合组歌、双合十四行诗、镜像诗和他自己发明的诸种形式。人们可以安然地把他与保罗·穆尔顿、格林·马克斯韦尔或顿·帕特森这样的形式战术家相提并论。

——埃里克·肯尼迪

 

在过去, 当欧洲朝向愈合和远离愈合蹒跚而行之时,西尔泰什已被指认为一个目光锐利的现代欧洲历史学家。在某些领域他已被认为是一个政治诗人。

——埃里克·肯尼迪

 

 

在我看来,西尔泰什是当今英国(有时是匈牙利)z优秀的诗人之一……他致力于将合适的词语放在合适的地方,以记录那些暗示但又拒绝完全曝光的事物。

——西尔维娅·坎塔里斯

 

 

乔治•西尔泰什以他的诗歌见证了二十世纪中叶席卷中欧的事件而闻名,他的写作一直触及历史的客观事件如何与私人的记忆材料混杂在一起。他的诗歌在描述与反思之间取得平衡,表现了故事(我们被告知、随后我们再自我告知以解释我们在世界中的存在)与统辖想象领域的重要对象和地方之间的戏剧性张力。

 

——迈克尔•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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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他怀着秘密的颠覆性的快乐

黄礼孩

 

记忆中的诗人西尔泰什先生,他的个性清晰可辨。他有着英国式的绅士风度,举止自若,自有千山万水的优雅。那年在中山大学一百年小礼堂的颁奖典礼上,我们的导演为他安排了一盏灯、一张椅子,他坐在那里,就着光来朗读他的诗歌,他的嗓音里有着一丝不苟的闪耀,很像他在《燃烧之书》中提到的“因为词有角,有割伤你的/利边:辅音、齿擦音、喉音”,他在朗读中把多种节奏带给了我们。诗歌的尘埃经过诗人,在暗淡的光里悬浮,我想起童年有那么一束光从屋檐直射过来,精神的颗粒似乎在光束里弥漫、升腾,从来没有停止过。“任何声音都有危险”,声音里有自白,有主观的风景,有遗忘的记忆,有相互的挤压,更有改变方向的行走。“声音悬在那处/像待洗的衣服,留在一道电网上”,在《佩尼希胶卷》中,诗人用声音代替了那个被遗弃的人,那个因为逃离而被挂在电网上的人,“似乎它是一个即将退出身体的/声音,一个总寻找着出口的声音”。而那些行将消失的声音,或者寻找新生的声音,在西尔泰什的内心却是对世界的辨别之声。他是一个懂得聆听的人,能捕捉到其中的宏大与细微,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有着一颗伟大的心灵。“我是一个宇宙模型,没有黑洞/没有流氓星。我的太阳/没有风暴,我的海洋在转化为歌,/居于你富于教养的耳朵-----宛若天籁。”在更多声音抵达他的耳朵之前,他的语言交织着生命,用心灵唤醒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像一只鸟儿,无论落在哪里,都开始自己的鸣唱,哪怕只是唱给自己听。“声音模式确实是一种有用的记忆术,但它也是一种神秘的/可能有效的咒语,用来触碰宇宙的神秘杠杆”,由此,诗人在诗歌中呈现出一些难以企及却深触心灵的声音意象,一个个不同的声音,一个个再造的诗意现实。

诗歌来无踪,去无影,说不准哪个愤怒或愉悦或神秘的瞬间,就突然降到某个人的身上。“从前,这故事被讲述,关于/时间前的一个年代”,我愿意把这个从前的故事链接上西尔泰什的十七岁。那年,没有缘由,西尔泰什突然开始写诗,这也许是历史的某个瞬间改变了他的命运。1956年10月发生的匈牙利事件造成两千七百人死亡,西尔泰什和他的家人在恶劣的环境下突然成了难民。那年12月,他与弟弟,还有父母一家四人抵达英国。“我必须留在/我的童年一会儿”,少年时代的那段岁月是如此刻骨铭心,以至于诗人说:“这故事被讲述,关于/时间前的一个年代,我们可栖空间的/一个松动之点,当成人世界翻滚/经过我们,一个故事,在其中那/绝望的种族内化于脉搏的/击鼓声,永远安居于脸孔之后”。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对于此时的诗人而言,是一个创伤性的适应。诗歌之于一个正在求学中的难民,不是牛奶和面包,当然也不会有人希望他致力于诗歌;但诗歌像闪电一般击中了他,俘获了他。他说他确切地记得他站的地方,感到诗歌像在母亲子宫的搏动或在童年的摇摆中,语言的蝴蝶之吻,停在他的嘴唇上,他必须去说出些什么。“我开始爱上了诗歌,在我本应做物理作业时读诗。我感受到了快乐原则的力量,它的秘密和颠覆性,它的行为方式,就像‘傻瓜’一样,既是意义的腐蚀者又是意义的确认者”。对于诗歌,西尔泰什生命中的第一次有这样美好的体验,那是无与伦比的。他立即买来诗集与笔记本,开始阅读之后的写作。今天看来,西尔泰什是一个被诗神拣选的人,尽管他以最原初的方式开始写作。这样一个握着通向神秘之门钥匙的人,他欣然于此,想把灵魂表达得与众不同。他开启了历史之门,清理历史废墟角落的尘埃,把那些被忽略的瞬间拣选出来,提供了思索的背景,那些难以解释的、难以承受的事物,他都以自己期待的视角来呈现。

西尔泰什进入中国读者视野时间也就是这几年间的事情,之前我们对诗人的创作人生还是所知甚少,不知道他在多少岁就写出了有世界影响力的作品。从他创作五十年的时间历程来看,他已经跻身于这个诗歌写作时代,成为一位异常重要的诗人。时代是善变的,但伟大的时代总是寻找着自己的诗人,有社会担当的诗人总会在他的时代出没,并闪烁着高贵的身影。在长诗《北方的空气----一个匈牙利人的新地岛》中,诗人喊出了振聋发聩的声音“必须有一个为着一切的时代”。这样的时代也许不存在,但某个瞬间会存在于他的诗歌里。诗歌的时间在它的历史之内,西尔泰什是这样一位主动质询与反思的人,一如他借美国爵士乐小号手查特-贝克来荡开一个时代的音符,“毕竟只是重力,一个/小号声,其回音在落下时/渐渐消逝。但,上帝,始终/就如此临降于地//并散落成破碎的乐句/正当那气清雾升之时”。西尔泰什用语言思考自己的时代,他又把不同的时代背在自己的身上,他写《铅白》就有凡高灵魂附体的状态,“我叫文森特。让我/自我介绍。我是你将学会发音的那个名字。/我有一个使命。我将立起自己的十字架/并悬挂在上面。这是我应得的,我的苦行”,他对一场噩梦进行了转换,他在自己的身上克服这个时代,他是时间十字架上的玫瑰,成为精神原野里的百合与天空中的飞鸟。

西尔泰什的诗歌庞杂,充满强烈的跳跃意识和实验性,不容易一下子就把握好他的要义。但如果从局部进入,你就能感受到他诗歌的书写方式和要表达的观念。《燃烧之书》这首长诗,是一个时代的长卷,波澜壮阔,却又“细微”流淌,诗人写出了一个反影中的反影,阴谋中的阴谋,一种燃烧中的燃烧。此诗的第二节《在高大有角的字母中》,诗人写出了一层灰尘中的灰尘,打开了一本灰尘之书,在节奏的弥漫里生出不朽的音调,和弦与和声都敞开了。“哪里书籍汇集,哪里就有灰尘”,这是一种来自现实生活的反思;“灰尘的街道上灰尘的市民们”,这不过是“尘螨”;“死者本身,是牢狱的灰尘”,这是对死亡的另一种理解,死亡是被囚禁的灰烬。所以诗人说“观念是灰尘。词语是灰尘,/宇宙的灰尘在行星间”,命运的灰尘随时席卷一切。“活着就是疑犯”,我们都是命运的人质,西尔泰什如此深刻地写出那个年代的特质。

一个有风格的作家总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叙述方式。在英国与匈牙利之间,西尔泰什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时代情绪,写出了不同时间状态里人类的情绪。每一个时代,都会弥漫着恐惧与无畏、绝望与希望、喜悦与辛酸,西尔泰什将历史看作自己不在场的证明,只是没有绕开自己,他在父母的来路上感受,在同时代人身上游荡,同时作为他者在普通人的经历里观望,对二战这个并非遥远之物的连续发现,对新近发生在身上事物的体悟,就像泰晤士河涌动着无尽的记忆。事物潜在的文化特殊性,总充满被挖掘被纠正的渴望。西尔泰什的诗歌在其思想的体内展开,一层层被剥开,像煤一样被点燃,带来新的照亮,如此突出地成为一种心灵的拯救之路。西尔泰什被誉为语言高超的滑冰者,现在看来他也是冲浪者,更是自己诗歌的船长。

“神恩存在,恩典或许/居于创造物的某处:无偿,免费”,诗歌是西尔泰什的祈祷文,也是他的告诫书。他有着贵族式的文雅表达,但喋喋不休也是他的诗生活。他的诗歌一般都写得比较长,像一个深情、闪烁、丰饶的梦。由于西尔泰什提供了广阔的社会背景,写作充满无限分延的视角,阅读他的诗歌,没有一定的历史知识和社会文化见识,易于误入歧途,或者难得要领,不过迷失于他语言构成的意象里,也是一种享受,因为诗人的词语比他的故事重要。对西尔泰什诗歌的阅读与理解,必然带着某种误读,但误读也是诗歌的一部分。忠实于自己的经验与感受力,而不去猜想作者背后在想什么,也是诗歌阅读的方式之一吧。

 我们追随的诗性开启,较之我们抵达的思想终点,也许中间展开的更为新鲜。作为一名匈牙利裔英国诗人,西尔泰什给两个国家的诗歌带来了荣誉。但在匈牙利和英国之外,诗歌才是他真正的应许之地。身为艺术家的西尔泰什向抽象艺术的方向敞开他的探寻,就像他引用塞缪尔-巴特勒的话“像词凝结在北方的空气”,北方对他的吸引力,是因为“欧洲是我们的/家园,但正是一个地方意念/引领我们往北,往居于内心的/真正的起源地”?我相信是诗人要“去追寻就在那个地方已被说出的东西”,“似乎北方是我们永远/无法抵达的蜃景”,确切地说,他的北方充满现实气息却又超越视野,在视野之外,因为文本具有穿越时间界限的能力。存在的遗忘,在诗人那里成为重新赋予地址以新的记忆,那是崭新的生命之路。

著名批评家墨菲把西尔泰什与奥登、布罗茨基相提并论,足见他的影响力。西尔泰什似乎也在追赶他们写作的余波,这里面表现出他足够的真诚与勇气。2016年,很荣幸,西尔泰什接受了第十二届“诗歌与人-国际诗歌奖”,来到广州接受了我们的致意。在授奖词中,我这样写道:西尔泰什是一个知觉异常灵敏的诗人,他的诗歌诚实、深刻、强烈,回溯着生命无尽的意绪,唤醒命运背后漫长的记忆。从匈牙利到英国,生长地域的改变给他带来写作的契机,他将人生所有的经历进行联结式的精神化书写,有力地维护着心灵的秩序,拓展了文化的想象。四十年来,他出神入化的诗歌写作,抖掉了岁月身上的疼痛和寂灭,展现出生命饱满的成色,闪烁出温暖的光芒。他的诗歌复杂多变,以不同的口吻叙述,仿佛又用多声部在歌唱,意象中的幽暗之弦和光明之线如真实经验与比喻感觉交融,衍生出令人诧异的内在力量。

如今诗人连晗生翻译西尔泰什的《佩尼希胶卷》被列入北岳文艺出版社的“天星诗库”,这之于中国读者是幸福的,尽管大众读者总是落后新诗人文本数年,但终归读到了。我个人比较幸运,较早前读过西尔泰什别的中文译本,现在重读,发现之前写给他的颁奖词已经无法涵盖他的诗歌世界,或者说我之前的解读不是很到位,只是一个层面,转念一想,对于一位伟大的诗人,他的作品就是常读常新。连晗生是一个很有才华的诗人,他的诗歌写得内敛、节制但也散发抒情诗的光芒。连晗生的这个译本是值得信赖的。连晗生与西尔泰什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既是诗人,同时也是译者。2016年,在给西尔泰什先生的颁奖典礼上,连晗生与西尔泰什先生有过短暂的会晤。几年后,连晗生翻译西尔泰什的诗集得以在大陆作为第一本公开发行的译本,这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从中认识到的东西多了起来。诗歌之所以迷人,在于它的神秘从来没有完全被破解,由诗歌带来的友谊和心灵的感应是一份原则的力量,它有着秘密、颠覆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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