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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无库存
吕著中国通史
0.00     定价 ¥ 68.00
泸西县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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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9787511341945
  • 作      者:
    吕思勉
  • 出 版 社 :
    中国华侨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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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原是吕思勉先生为高级中学的学生所写的历史教科书,通俗易懂,是学习中国历史的“门径之门径,阶梯之阶梯”。本书上起远古时代,下至作者写作之年(1922年),全书共分为上古史、中古史、近古史、近世史、现代史几部分来阐述,贯通三皇五帝、夏商周等各个时代,内容涉及历史、地理、语法、训诂、辨伪等方面的专门知识,涵盖政治、经济、文化、制度、民族等各个领域。通贯各时代,周瞻各领域。另外,书中开列的参考阅读书目,为进一步学习、研讨历史等学问指示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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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汉族的由来

研究一个国家的历史,总得知道他最初的民族。现在世界上,固然没有真正单纯的“民族国家”。一个国家,要想自立于世界之上,究竟民族宜乎单纯,还宜乎复杂?假如说复杂,可以复杂到怎样程度?自然也还是一个问题。然而一个国家建立之初总是以一个民族为主体,然后渐次吸收其余诸民族,这是一定不移的道理。然则要晓得一个国家最古的历史,必须要晓得他最初的民族,也是毫无疑义的了。

建立中国国家最早的民族,就是“汉族”,这个也是讲历史的人,没有异议的。近来有人说:“汉”字是一个朝代的名称,不是种族的本名,主张改称“华族”或“中华民族”。殊不知“汉”字做了种族的名称,已经二千多年,譬如唐朝用兵,兼用本国兵和外国兵,就称“汉蕃步骑”,这就是以“汉”字为种族之名的一证。而且现在还是一句活语言。——譬如现在称汉满蒙回藏,岂能改作华满蒙回藏?况且“种”、“族”二字,用起来总得分别。汉族不能改作“华种”,若称“华族”,这两个字,有时候当他贵族用的,不免相混。若称“中华民族”,四个字的名词,用起来怕不大方便。而且现在“中华”做了国号;中国又是五族共和,这四个字,用到最近的时代,意义也容易混淆。总而言之,把臆定的名词,来改通行的语言,极难妥当。所以本书仍旧用汉族两字。

然则汉族还是从“有史以前”久已在中国本部的呢?还是从他处迁来,入“有史时代”,其形迹还有可考的呢?这便是“汉族由来”的问题。

关于这一个问题的回答,要算是“西来说”最为有力。近来人关于这一个问题的著述,要算蒋观云的《中国人种考》,在《新民丛报》里。最为详博。但是他所举的证据,还不尽可靠,我现在且举两种证据如下。这两种证据,似乎都还谨严的。

其(一)古书上说昆仑的很多。《周礼大宗伯》:“以黄琮礼地。”《郑注》:“此⋯⋯礼地以夏至,谓神在昆仑者也。”典瑞“两圭有邸,以祀地旅四望”。《郑注》:“祀地,谓所祀于北郊,神州之神。”疏:“案《河图括地象》,昆仑东南万五千里,神州是也。”入神州以后,还祭“昆仑之神”,可见得昆仑是汉族的根据地。然则昆仑究在何处呢?《尔雅》:“河出昆仑墟。”《史记大宛列传》:“《禹本纪》言河出昆仑。昆仑,其高二千五百余里,日月所相隐蔽为光明也。其上有醴泉瑶池。”《说文》:“河水出敦煌塞外昆仑山,发原注海。”《水经》:“昆仑墟在西北,去嵩高五万里,地之中也。其高万一千里。河水出其东北陬。”《山海经》:“海内昆仑之墟,在西北,河水出其东北隅。”都以河所出为昆仑。河源所在,虽有异说,然都起于唐以后,不能拿来解释古书。要讲“古代所谓河源”,《史记大宛列传》所谓“汉使穷河源,河源出于阗。其山多玉石,采来。而天子案古图书,名河所出山曰昆仑云”。其说自极可靠。那么,如今于阗河上源一带。一定是汉族古代的根据地了。《书禹贡》:“织皮,昆仑,析支,渠搜,西戎即叙。”《释文》:“马云:昆仑,在临羌西。⋯⋯析支,在河关西。”《疏》:“郑玄云:衣皮之民,居此昆仑、析支、渠搜三山之野者,皆西戎也。⋯⋯郑以昆仑为山,谓别有昆仑之山,非河所出者也。”这一个昆仑,在如今西宁县的西边青海地方,和前一个昆仑无涉。所以孔疏特地申明一句道:“非河所出”,郭璞《山海经注》,也说:“言海内者,明海内复有昆仑山。”这个“海”是夷蛮戎狄,谓之四海的“海”,不是洋海的海。

其(二)汉族二字,是后起之称,古代汉族自称。他族称汉族,或说“华”,或说“夏”。《左传》戎子驹支对晋人,“我诸戎饮食衣服,不与‘华’同”。襄公十四年。《国语》“裔不谋夏,夷不乱‘华’”,都是个证据。近人因此附会到《列子》上头的华胥之国,固然不甚可靠。列子这部书,本来真伪夹杂,这一段又是寓言。凡寓言里的人名、地名,以至一切物的名,都不宜求其物以实之。然而西史的巴克特利亚(Bactria),史记上称它做大夏,似乎是这地方的旧名。为因汉时西域诸国,譬如安息、大夏等,都能证明他是译音。《吕氏春秋古乐篇》:“黄帝令伶伦作律,伶伦自古大夏之西,乃之阬隃之阴,取竹于嶰溪之谷”,似乎就是这一个大夏。那么,阿母河流域,似乎也是古代汉族的居地。参看近人《太炎文集论种姓》。

以上两种说法,如假定为不谬,则汉族古代,似居今葱岭帕米尔高原一带,这一带地方,据人种学历史家考究,原是各大人种起源的地方。汉族入中国,所走的大概是如今新疆到甘肃的路。近来人多说,“汉族沿黄河东徙”。这句话,似乎太粗略。现在的黄河上源,在古代是氐羌人的根据地。见第六章第四节。

总而言之,“汉族西来”,现在虽没有充分的证据,然而蛛丝马迹是很多的。将来古书读得更精,古物发现得更多,再借他国的历史参考,一定可以大为明白。这就要希望诸位的努力了。

 

第二章 古史的年代和系统

研究历史,“年代”是很紧要的。因为历史的年代,好比地理的经纬度。然而古史的年代,大概是很茫昧的,然而咱们现在既然要研究历史,无论如何茫昧,总得考究他一番。

请问从何研究起呢?那么,自然总要以一种传说为凭。古书上记得最整齐的,就是《春秋纬》。司马贞《补三皇本纪》引他道:

自开辟至于获麟,凡三百二十七万六千岁。分为十纪:⋯⋯一曰九头纪;二曰五龙纪;三曰摄提纪;四曰合雒纪;五曰连通纪;六曰序命纪;七曰修飞纪;八曰回提纪;九曰禅通纪;十曰流讫纪。《尚书序正义》引《广雅》,作二百七十六万岁。修飞作循飞,流讫,毛刻本作疏讫。

这种数目字,一看已是宏大可惊了。据现在史家所考究,埃及等开化最早之国,历史也不满一万年,中国如何得独有二三百万年呢?不问而知其不可信了。然则请问从何下手呢?有了:古人的时间观念,很不发达。所传述的事情,都没有正确的年代。所以读后世的历史,可以按着年月,考求事实。读古代的历史,却只能根据事实,推求年代。而古人所传说的事实,又总要把他归到一个“酋长”或者“半神半人的人”身上。所以考求古代君主的系统,便可大略推见其年代。

那么,古书上所说最早的君主是什么人?不问而知其为盘古了。

徐整《三五历记》:“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一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太平御览》卷二。

这一段神话,似乎纯出想象,其中并无事实。近来又有人疑心盘古是苗族的神话,汉族误把他拉来算做自己的,其说亦颇有理,见第三章第二节。盘古以后的君主,又是什么人呢?那也不问而知其为三皇五帝了。

司马贞《补三皇本纪》:“天地初立,有天皇氏,⋯⋯兄弟十二人,立各一万八千岁。地皇氏,⋯⋯十一人,⋯⋯亦各万八千岁。人皇氏,⋯⋯兄弟九人,⋯⋯凡一百五十世,合四万五千六百年。”原注“天皇以下,皆出《河图》及《三五历记》也”。案这是司马贞所列的或说,其正说同郑玄。

《尚书大传》:“燧人为燧皇,伏羲为戏皇,神农为农皇也。”《风俗通皇霸第一》引。《风俗通》又引《礼纬含文嘉》同。又宋均注《援神契》引《甄耀度》,谯周《古史考》,都同此说,见《曲礼正义》。

《白虎通》:“三皇者,何谓也?谓伏羲,神农,燧人也。或曰:伏羲,神农,祝融也。”

《礼记曲礼正义》郑玄注《中候敕省图》引⋯⋯《运斗枢》:“伏羲,女娲,神农为三皇。⋯⋯”

《史记秦始皇本纪》:“令丞相御史曰:⋯⋯其议帝号。丞相绾,御史大夫劫,廷尉斯等皆曰:⋯⋯臣等谨与博士议曰: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泰皇最贵。⋯⋯”《索隐》:“天皇地皇之下,即云泰皇,当人皇也。⋯⋯”

以上是三皇的异说;五帝的异说,也有两种。

《史记正义》:“⋯⋯太史公依《世本》、《大戴礼》,以黄帝、颛顼、帝喾、唐尧、虞舜,为五帝。谯周、应劭、宋均皆同。”

《曲礼正义》:“其五帝者,郑注《中候敕省图》云⋯⋯黄帝,金天氏,高阳氏,高辛氏,陶唐氏,有虞氏,是也;实六人而称五者,以其俱合五帝座星也。”

咱们现在所要研究的,有三个问题:其(一)三皇五帝,到底是什么人?其(二)他们的统系是否相接?其(三)三皇五帝以前有无可考的帝王?

关于第一个问题:除司马贞《补三皇本纪》所列的或说,似乎也是苗族的神话,汉族误拉来的不算外,见第三章第二节。《白虎通》的第一说和《尚书大传》本来相同。《尚书大传》“遂人以火纪,火,太阳也,阳尊,故托遂皇于天;伏羲以人事纪,故托戏皇于人;⋯⋯神农悉地力,种谷疏,故托农皇于地”。可见得三皇是取天地人的意思;与《史记》“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索隐》“泰皇当人皇”的说法正合;伏生就是秦博士之一;这两说一定是一说。《补三皇本纪》“女娲氏,亦风姓,代宓牺立;⋯⋯一曰:女娲亦木德王,盖宓牺之后,已经数世,金木轮环,周而复始;特举女娲,以其功高而充三皇。⋯⋯当其末年也,诸侯有共工氏,⋯⋯乃与祝融战;不胜而怒,乃头触不周山崩,天柱折,地维缺;女娲乃炼五色石以补天,断鳌足以立四极。”原注“按其事出《淮南子》也”。按见今《淮南子览冥训》。则女娲就是祝融;《白虎通》第二说,和郑玄的说法相同。五帝的两说,就是后一说多了个少昊。还有《尚书伪孔传序》,把伏羲,神农,黄帝,算做三皇。少昊,颛顼,高辛,唐,虞,算做五帝;这是无据之谈。皇甫谧和造伪孔传的王肃,是一路人,所以他所做的《帝王世纪》,和他相同。这其间的关系,只要看丁晏的《尚书余论》就明白了。所以现在不列这一种说法。咱们要辨别这两说的是非,就要入于第二个问题了。

关于第二个问题,也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黄帝以后,世系都是明白可考的。是《大戴记帝系》:“少典产轩辕,是为黄帝;黄帝产玄嚣,玄嚣产蟜极, 蟜极产高辛,是为帝喾;帝喾产放勋,是为帝尧;黄帝产昌意,昌意产高阳,是为帝颛顼;颛顼产穷蝉,穷蝉产敬康,敬康产句芒,句芒产蟜牛, 蟜牛产瞽叟,瞽叟产重华,是为帝舜;及产象傲;颛顼产鲧,鲧产文命,是为禹。”这是《史记五帝本纪》所本。

一种是把其间的年代说得极为辽远的。就是《曲礼正义》:“《六艺论》云:燧人至伏羲,一百八十七代。宋均注《文耀钩》云:女娲以下至神农,七十二姓。谯周以为伏羲以次有三姓,始至女娲;女娲之后五十姓。至神农;神农至炎帝,一百三十三姓。”又《祭法正义》:“《春秋命历序》:炎帝,号曰大庭氏,传八世,合五百二十岁;黄帝,一曰帝轩辕。传十世。二闽本宋本作一。千五百二十岁;次曰帝宣,曰少昊,一曰金天氏,则穷桑氏,传八世,五百岁;次曰颛顼,则高阳氏,传二十世,三百五十岁;次是帝喾,传十世,四百岁。”案古人所谓某某生某某,不过是“本其族姓所自出⋯⋯往往非父子继世”。孔广森《大戴礼记补注》。据了《大戴记》的《帝系篇》,就说他《五帝德篇》的五帝,是及身相接,原不免武断;然而后燧人到帝喾,其间的世次年代,也决不会像《礼记正义》所引诸说那么远。《五帝德篇》:“宰我问于孔子曰:昔者予闻诸荣伊,言黄帝三百年,请问黄帝者,人邪?抑非人邪?何以至于三百年乎。孔子曰:⋯⋯生而民得其利百年,死而民畏其神百年,亡而民用其教百年,故曰三百年。”可见古人对于年代的观念,全然和后世不同;照孔子对宰予的说法,是连死后也算进去。这许多数目字,全然不足为据。我们现在没有别的法子想,只好把黄帝、颛顼、帝喾、尧、舜,姑且算是及身相接的;就是不及身相接,其间相去的年代,也必不远。燧人、伏羲、神农,姑且算不是及身相接的;这几个君主,本来没有紧相承接的说法;而介居其间的君主,却有不能不承认他存在的;譬如女娲氏。司马贞说他在伏羲、神农之间,似乎不能就相信;然而《淮南子》既然记载他和共工战争的事实,《礼记》的《祭法》,又有“共工氏之霸九州也”一句,就是一个旁证;《白虎通》三皇的第二说,又列一个祝融;把《淮南子》核对起来,祝融和女娲就是一人;就又是一个旁证;有这两个旁证,就不能不承认了。

三皇五帝,既然得了一个勉强的算法,就可以进而考究第三个问题了。《补三皇本纪》:“自人皇已后,有五龙氏、燧人氏、大庭氏、柏皇氏、中央氏、卷须氏、栗陆氏、骊连氏、赫胥氏、尊卢氏、浑沌氏、昊英氏、有巢氏、朱襄氏、葛天氏、阴康氏、无怀氏,斯盖三皇已来,有天下者之号;但载籍不纪,莫知姓、王、年代、所都之处;而《韩诗》以为自古封太山,禅梁甫者万有余家,仲尼观之,不能尽识;管子亦曰:古封太山七十二家,夷吾所识,十有二焉;首有无怀氏;案以上一段说法,系根据《庄子&胠箧篇》、《史记封禅书》。然则无怀之前,天皇已后,年纪悠邈,皇王何昇而告,但古书亡矣,不可备论,岂得谓无帝王耶?”案这一段议论,自极通达;然而《春秋繁露三代改制质文篇》:“⋯⋯故圣王生则称天子,崩迁则存为三王,绌灭则为五帝,下至附庸,绌为九皇,下极其为民;有一谓之三代,故虽绝地,庙位祝牲,犹列于郊号,宗于代宗”,所谓“宗于代宗”,似乎就是“封太山”,《周礼》“都宗人,掌都宗祀之礼,凡都祭祀,致福于国”,《郑注》“都,或有山川及因国无主九皇六十四民之祀”。《疏》按“《史记》,这《史记》不知道是什么书。伏羲以前,九皇六十四民,并是上古无名号之君,绝世无后,今宜主祭之也”。“绝世无后”,就是董子所谓“绝地”;那么,六十四民,就是董子所谓下极其为民;然则管子所谓七十二家,正就是这些上古无名号之君了。所可疑惑的,周朝时候所记得古代的君主,何以能有如许之多,而且三王五帝九皇六十四民,恰合于九九八十一之数,恐怕是宗教上的理由,不能当他历史了:据《春秋繁露》所说,分明是随意推算。就算不是如此,司马贞所举五龙氏⋯⋯无怀氏一大篇君主的名号,也大概是无事迹可稽的,况且只有一个五龙氏在燧人以前,咱们现在也只得姑且截断他,把古史的年代系统,姑且推到燧人为止了。

《史记》确实的纪年,起于共和元年:从此以前的年代,都不可靠。咱们现在,姑且用《汉书律历志》所推,夏四百三十二年,殷六百二十九年,周八百六十七年计算。因为别种书所载数目,也差不多;这部书,究竟是以历法推古代年代最古的。共和元年,在民国纪元前二千七百五十二年;在此以前,周朝还有一百二十二年,再加上殷朝的六百二十九,夏朝的四百三十二,共是一千一百八十三,就在民国纪元前三千九百三十五年;尧舜两朝,用《史记》的尧九十八,舜三十九,加上居丧三年计算,共是一百四十年;其余帝喾、颛顼、黄帝三代,用尧舜年代的平均数——七十年去算他,就加上二百一十年,从燧人到伏羲,姑且用荣伊说黄帝的例子,算他每人三百年,其间间代之主,就都包括在这三个人里头。又加上九百年;那么,燧人氏的元年,就在民国纪元前的五千一百八十五年了。这种算法,固然极为可笑,然而现在实在没有别的法子想,也只得姑且如此,总算是“慰情聊胜无”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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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篇 上古史

第一章 汉族的由来

第二章 古史的年代和系统

第三章 三皇五帝

第一节 三皇五帝时代社会进化的状况

第二节 黄帝和蚩尤的战争

第三节 尧舜的禅让

第四节 禹的治水

第四章 三王时代

第一节 羿的代夏和少康中兴

第二节 夏殷的兴亡

第三节 商朝的事实

第四节 商周的兴亡

第五节 西周的事迹

第五章 春秋战国

第一节 春  秋

第二节 战  国

第六章 汉族以外的诸族

第一节 獯  粥

第二节 东  胡

第三节 貉

第四节 氐  羌

第五节 粤

第六节 濮

第七章 中国古代的疆域

第八章 古代社会的政治组织

第一节 古代社会的阶级制度

第二节 封  建

第三节 官  制

第四节 教育和选举

第五节 兵  制

第六节 法  律

第九章 古代社会的经济组织

第一节 农  业

第二节 工商业和货币

第三节 春秋战国时代社会经济的变迁

第十章 古代的宗教和文化

第一节 古代的哲学和宗教

第二节 文字的起源和变迁

第三节 东周以后的学派

第二篇 中古史(上)

第一章 秦始皇帝的政策

第二章 封建政体的反动

第一节 豪杰亡秦

第二节 项羽的分封和楚汉的兴亡

第三节 汉初功臣外戚宗室三系的斗争

第三章 汉初的休养生息

第四章 汉朝的武功

第一节 匈  奴

第二节 西  域

第三节 朝  鲜

第四节 闽粤南越和西南夷

第五章 前汉的衰亡

第一节 汉武帝的内政

第二节 霍光废立和前汉的外戚

第六章 社会革命

第七章 后汉的兴亡

第一节 光武的中兴

第二节 后汉的武功

第三节 后汉的外戚和宦官

第八章 秦汉时代的政治和文化

第一节 官  制

第二节 教育和选举

第三节 赋  税

第四节 兵  制

第五节 法  律

第六节 学  术

第二篇 中古史(中)

第一章 后汉的灭亡和三国

第一节 后汉的乱源

第二节 汉末的割据和三国的兴亡

第二章 两晋和五胡

第一节 晋初诸族的形势

第二节 八王之乱

第三节 西晋的灭亡

第四节 胡羯的兴亡

第五节 鲜卑的侵入

第六节 东晋内外的相持

第七节 苻秦的盛强

第八节 淝水之战和北方分裂

第九节 拓跋氏的兴起

第十节 宋篡东晋和魏并北方

第三章 南北朝

第一节 宋齐的治乱

第二节 北魏的盛衰

第三节 东西魏的纷争和侯景乱梁

第四节 周齐的兴亡和隋的统一

第二篇 中古史(下)

第一章 隋朝的内政外交

第一节 隋文帝的内治

第二节 回族的起源和分布

第三节 高车和柔然

第四节 突厥的起源

第五节 突厥的盛强和隋朝与突厥的交涉

第六节 朝鲜半岛三国和中国的关系

第七节 隋唐的兴亡

第二章 唐朝的初盛

第一节 唐太宗灭突厥

第二节 藏族的兴起

第三节 印度阿利安人入藏

第四节 唐朝和朝鲜、日本的关系

第五节 从魏晋到唐中国和南洋的关系

第六节 武韦之乱和开元之治

第三章 从魏晋到唐的政治制度和社会情形

第一节 官  制

第二节 教育和选举

第三节 兵  制

第四节 刑  制

第五节 赋税制度和民生

第六节 学术和宗教

第七节 门阀的兴废

第三篇 近古史(上)

第一章 唐朝的分裂和灭亡

第一节 安史之乱

第二节 唐中叶后的外患

第三节 肃代到穆宗时候的藩镇

第四节 宦官的专横

第五节 黄巢之乱和唐朝的灭亡

第二章 五代的兴亡和契丹的侵入

第一节 梁唐晋的争夺

第二节 契丹的兴起和侵入中国

第三节 周世宗的强盛和宋朝的统一

第三章 北宋的积弱

第一节 宋初和辽夏的交涉

第二节 宋初的政策和后来腐败的情形

第三节 王荆公的变法

第四节 神宗的武功

第五节 元祐绍圣的纷更和徽宗的衰侈

第四章 北宋辽金的兴亡

第一节 女真和金室的起源

第二节 辽朝的灭亡

第三节 北宋的灭亡

第三篇 近古史(下)

第一章 南宋和金朝的和战

第一节 南宋初期的战事

第二节 和议的成就和军阀的剪除

第三节 海陵的南侵和韩侂胄的北伐

第二章 南宋金元的兴亡

第一节 蒙古的由来

第二节 蒙古征服漠南北

第三节 金朝的灭亡

第四节 南宋的灭亡

第三章 蒙古的武功

第一节 大食盛强以后西域的形势

第二节 蒙古的西征

第三节 蒙古和朝鲜日本

第四节 蒙古和南方诸国

第四章 元朝的衰亡

第一节 汗位继承的纷争

第二节 元朝的政治

第三节 元朝的灭亡

第五章 宋辽金元四朝的政治和社会

第一节 官  制

第二节 学校选举

第三节 兵  制

第四节 刑  制

第五节 租税制度(上)

第六节 租税制度(下)

第七节 钞  法

第八节 学术风俗

第四篇 近世史(上)

第一章 明朝的对外

第一节 明初的武功

第二节 瓦剌的强盛

第三节 蒙古的再兴

第四节 倭寇和丰臣秀吉

第二章 明朝的内治

第一节 宦官的专权

第二节 权臣和党祸

第三章 清朝的兴起

第一节 清朝的先世

第二节 建州女直的盛衰

第三节 海西女直的南迁

第四节 清太祖的兴起

第五节 辽东西的战争

第四章 明朝的灭亡

第一节 流寇和北都陷落

第二节 福唐桂三王的灭亡

第三节 郑氏和三藩

第五章 清朝的盛世

第一节 满洲内部特殊势力的消灭

第二节 顺康雍乾四朝的政治

第六章 近代的蒙回藏

第一节 种族和宗教的变化

第二节 藏传佛教格鲁派的盛行和天山南路的回教

第三节 卫拉特的盛强和清朝征服蒙古

第四节 清朝平定西藏

第五节 清朝平定卫拉特

第六节 清朝平定回部

第七节 清朝征服廓尔喀

第七章 近代的西南诸族

第一节 湘黔的苗族

第二节 滇黔的濮族和金川

第三节 两广的粤族

第八章 近代的后印度半岛

第一节 平缅麓川的灭亡和缅甸建国

第二节 清朝和缅甸的交涉

第三节 黎莫新旧阮的纷争和清朝讨伐新阮

第四节 暹罗的建国

第九章 清朝的中衰

第一节 乾隆时的衰机

第二节 嘉庆时的内乱

第四篇 近世史(下)

第一章 中西交涉的初期

第一节 西人的东来

第二节 基督教初入中国的情形

第三节 中俄初期的交涉

第四节 西南最初对待外人的情形

第五节 五口通商

第六节 英法兵攻破京城和东北的割地

第二章 咸同时的大内乱

第一节 太平军

第二节 捻  军

第三章 藩属的丧失

第一节 英俄的亚洲侵略和伊犁交涉

第二节 安南和缅甸暹罗的丧失

第三节 中日甲午之战和朝鲜的丧失

第四节 教士保护权的变迁和德据胶州

第四章 清朝覆亡和民国的兴起

第一节 革新的原动力

第二节 咸同光三朝的朝局

第三节 戊戌政变和庚子之乱

第四节 满蒙藏的危机(上)

第五节 满蒙藏的危机(下)

第六节 清朝的末运

第五章 明清两代的政治和社会

第一节 官  制

第二节 学校选举

第三节 兵  制

第四节 法  律

第五节 赋税制度(上)

第六节 赋税制度(下)

第七节 币制的变迁

第八节 学术思想的变迁

第五篇 现代史

第一章 从武昌起义到正式政府成立

第一节 武昌起义和各省光复

第二节 临时政府的成立和北迁

第三节 大借款宋案和赣宁之役

第四节 正式总统的举出和国会解散

第二章 俄蒙的交涉

第三章 五月九日的国耻

第一节 五口通商以来外交上形势的回顾

第二节 日占青岛和二十一条的要求

第四章 帝制复辟和护法

第一节 帝制运动

第二节 对德宣战和复辟

第三节 护法战争和南北议和

第五章 南北分裂后的变故

第一节 皖直战争

第二节 军政府的绝续和北方下统一令

第三节 赣豫陕的战事和川湘鄂之争

第四节 直奉战争

第五节 北方黎徐的更迭和南方广州之变

第六节 各省的纷扰

第七节 裁兵废督和自治的潮流

第六章 蒙古的取消独立和再陷

第七章 最近的交涉

第一节 巴黎和会的失败

第二节 华府会议的参与

第三节 鲁案的解决

第四节 共同出兵和中东路

第五节 松黑航权和尼港事件

第六节 中俄的新交涉

第七节 中国和德奥的新交涉

第八节 日本在东北的形势

第八章 最近的财政

第一节 民国时代的财政情形

第二节 中国的内外债

第三节 新银行团的复活

第四节 最近的关税问题

 

附录 吕思勉读史札记精选

伏羲考

禅让说平议

六国之兵

项羽将才

汉都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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