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余位深刻影响时代的作家、知识分子集体亮相,现象级访谈节目《十三邀》年度钜献——知识分子专辑;许知远策划/主创,陈冲作序推荐:
《十三邀》总播放量超 13 亿,数度引发破圈式全民讨论,是目前国内影响力极大、口碑极好的访谈节目。图书版《十三邀》为4季内容首次全番结集,并打破4季区隔,重新划分主题。
本专辑人物包括许倬云、白先勇、陈嘉映、王小波、金宇澄、唐诺、陈志武、西川、许宏、项飚、赫拉利等10余位作家、学者,一部杰出心灵的对话录。
★ 当知识分子遇上许知远,从审美的共鸣到知识共同体的重建,将时代观察呈现为更辽阔与深沉的表达
受访者皆是我们时代中,他们有各自独特的生命体验和见识,所以有料;从访谈窥人,他们或谦和,或洒脱,或深情,风格迥异,所以有趣;他们为同一种逝去而叹息,为同一种精神而欣喜,所以有同一种温度:同样关心广阔的人类命运,并奋不顾身投身其中。
★ 树立人物访谈的新典范,以个体为样本,探寻智性生活的无限可能:
作为 “智识上的同路人”,许知远对话10余位我们时代里的标志性的知识分子,涵盖文学、历史、哲学、考古学、经济学、人类学等领域,探讨人文与求真,追问意义与价值;也通过不断对话安顿自我,观察世界,寻回精神生活的力量。
★ 《十三邀》在割裂的时代重建对话精神,极大地扩展了知识分子的可能性:
对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在《十三邀》中,许知远通过对话的形式,将个人思想、时代精神与众多人物巧妙地编织在一起,既跨界又自由,构筑了我们时代迄今为止最为盛大的一场对话的欢宴:从每一个人物视角,切入历史与当下的议题,从每一份珍贵的个人经验出发,抵达一个更宽阔的世界。
★ 与视频截然不同的阅读美学:对话历时4年,文稿打磨历时1年,内容体量远超节目呈现;
跟剪辑后的视频相比,图书版《十三邀》更为细腻、全面地呈现访谈内容,记录下多个未能被视频呈现的精彩瞬间;
嘉宾个人年表+访谈视频二维码+新增大量注释+现场照片,构筑更为纵深的阅读场景;
许知远审视与每位对话者的关系,撰写点睛式人物侧写,亦可视为进入访谈之前的一次导览
通过书籍这一更为人性的中介,读者将不再只是对话的旁观者,而是深度的参与者。
★ 彩蛋! 王小波特别篇,李银河等人深情忆小波;
谭嗣同特别篇,历史学家与新青年对谭嗣同从各种角度的动人解读!
许倬云夫人孙曼丽谈婚姻生活中的趣事,六千字长文首发,带你认识一个不一样的许倬云。
在当代生活中如何解救自我?史学大家许倬云谈论着人心之自由;
如何重寻我们生活中的消失的“附近”?人类学家项飚给出了新的理解与建议;
在这个时代做一个哲学家是什么感觉?陈嘉映剖白个体经验与求真渴望;
对现实无能为力怎么办?唐诺讲述着自我的挣扎与书写的永恒。
……
许知远与10余位国内外重量级作家、学者深入对话,集结成一本珍贵的当代人文访谈录。从许倬云到白先勇,从金宇澄到赫拉利,跨越国籍与时代,涵盖文学、历史、哲学、考古学、经济学、人类学等领域等多个领域,探索从个体到社会的众多议题,成就一部有料、有趣、有温度的访谈录。他们说过的智慧、愤怒、偏激之言,都来自同一种脉搏:对广阔的人类命运的关怀。他们的个体经历、个人思考,深度开拓着知识分子的可能性,展示着智识生活的多样性。在圈层固化、“信息茧房”逐渐形成的今天,这样一种对意义和价值的严肃追问,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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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遇到精神危机的时候,你的解决方案是什么?
许倬云:我伤残之人,要能够自己不败,不馁……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有残缺,不去争,不去抢,往里走,安顿自己……看东西要看东西的意义,不是看浮面,想事情要想彻底,不是飘过去。
2
许知远:对你来说,文学是什么?
白先勇:法国《解放报》问好多作家,你为什么写作。我说我写作,是因为我想把人类心灵中无言的痛楚转化成文字。
3
许知远:现在回忆起来,那二十年的时光里,他对你最深刻的改变是什么?
李银河:我觉得他使我变成一个很有激情的人。这是他对我最大的改变,一生保持激情,这应该是最好的生存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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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如果你的学生刚入学不久,问陈老师到底什么是哲学,你会怎么回答?
陈嘉映:有好多好多种回答,我挑一种吧,就是以说理的方式达乎“道”吧。
许知远:那“道”又怎么解释?
陈嘉映:一个丰满的精神世界吧。这个精神世界不是指个人的灵魂生活,而是个人的精神生活和世界的精神客体相通的一种状态。
许知远:存不存在某种核心的东西,是你最希望学生拥有、最渴望传达给他们的?
陈嘉映:那我会说是求真。
5
许知远:如果能碰到张爱玲,想跟她聊什么呢?
金宇澄:那我肯定聊八卦了,我喜欢聊八卦的嘛。我看到《小团圆》真的内心蛮激动的……里面说她和胡兰成第一次见面,两个人挺好的,第二天胡兰成来,问她“你觉得我们俩怎么样”。这里很妙,张爱玲一声不吭,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信封里都是胡兰成昨天的烟头。对一个男人的喜欢到了这么一个独特的地步,大概也只有张爱玲能够做到。
许知远:我们都喜欢听八卦。
金宇澄:八卦是一个人的天性,所以一想到八卦,我就充满希望,因为再怎么掩盖,再怎么企图去人性化,人的本性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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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意识到对现实世界无能为力,对你会有困扰吗?
唐诺:困扰当然会有。胡兰成在他十几岁时候的作品里讲过一个故事,吕洞宾当年学点金术,问他的师傅说,点石成金之后,永远就是黄金吗?老师很诚实地告诉他,不,五百年后会恢复成石头。吕洞宾觉得这不是真的,所以他不学。胡先生喜欢这个故事,他说这是对绝对性的要求。可见胡先生那时很年轻,因为会喜欢绝对性的都是年轻人,要么我要全部,要么我什么都不要——但是人生很少有东西是这样。
我所相信的那些,我知道都不够牢靠。问题是,所有东西都在这种不绝对不保证的状况之下,你还要不要你的信念?你还愿不愿意全心全意地工作?博尔赫斯晚年眼盲的时候去到撒哈拉沙漠,抓起一把沙子,走到另外一个地方,把沙子放下来。他说,我正在改变撒哈拉。他说,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是我积一生的经验才能说出来的。我喜欢这句话。所有的书写都挣扎着向永恒,但不会真的完成。我们必须在这个事实底下工作、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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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你是很典型的上一轮全球化的受益者吧?从湖南茶陵出来,然后去美国读书,周游世界,最后在香港教书,其实是那一轮全球化非常重要的参与者。你最近有感觉到自己习惯的这个社会马上就要消失了吗?
陈志武:一定程度上会有一点调整,但另一方面,我还是比较乐观的。因为虽然未来这些年,脱钩等趋势会有一些上升,但是完全脱钩,完全回到四十年以前,甚至是一百多年以前的世界,那个概率是很低很低的……所以全球化的趋势过一些年以后又会启动,加足马力往前走的。人类相互融合在一起,人类文进程是我最信得过的,这是一个我愿意赌上我所有的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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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我特坦白,在我过去二十多年的阅读史里,我觉得你是我碰到的在内心深处有最强共鸣的一个人。我觉得我特别理解你谈的所有问题,而且把我想表达的都说出来了,对当代的看法,和对自己的看法,我像在听一个更高明的我在说话。
西川:我忽然有一个感觉是,这不是互相吹捧,我感觉咱俩是个复数,我们是四个人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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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我问一个庸俗的问题,怎么判定这些器物值多少钱呢?
许宏:说实话我真的不懂鉴宝,我只见过真的,没见过假的,只知道历史价值不知道市场价值……在考古学界,监守自盗的事非常少,人活得纯净。考古界的老先生就是这样,从李济先生他们开始就不自己收藏文物,有的话说不清楚,究竟是买的还是从队里拿的,干脆一件都没有。这确实是整个考古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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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所以你看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微信的世界、阿里巴巴的世界、美团外卖、各种APP,没有任何距离,全部都成了附近,那种层次感消失了,心理上的附近就消失了。
项飙:高科技确实带来很多好的事情,但高科技平台经济把很多东西变得不可认得了,很模糊,所以培养看自己生活的这双眼睛就变得很重要。
如果要了解附近到哪儿去了,你可以去问美团平台的设计师,对他来讲,附近太重要了,他得要精准地掌握所有附近的大数据……大数据其实是靠这种附近叠加出来的……会带来一种新的方便感——我要什么,马上就能来,所以会带来很多我们看不见的劳动。附近是靠人的活动编织出来的,现在你的活动消失了,但别人在付出劳动,快递小哥在争分夺秒,数据化的附近是靠他们这种非常物理的劳动编织出来的。
许知远:这种即刻性对人本身或者人类社会的组织方式会带来什么改变?会不会出现一种新的野蛮化或者本能化?因为道德感是在相对更长期的关系中形成的。
项飙:很难下断论,因为这是一种新的现象……我们还有其他社会生活,家庭生活、学校教育也很重要,不都是即刻性的。但在这种被即刻、方便所裹挟的趋势下,会让一些遥远的道德问题变得高度情绪化。好像道德上被伤害了,但是这种情绪也很快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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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对你来说,新书背后的主要驱动力是什么?
赫拉利:我希望能让更多人清楚地了解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使人们有能力加入关于人类未来的讨论……我是幸运的,我是一名教授,我有很多钱,我给自己阅读和思考的时间,而大多数人太忙了,他们必须去上班,必须照顾孩子和年迈的父母,他们没有时间。虽然我无法给所有人金钱、食物、衣服和住房,但作为一名学者,我可以试着给他们提供清晰的视野,使他们能够明白如今真正重要的事情,使他们知道什么是致其无法看清这个世界的幻想和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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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我们现在谈论谭嗣同,你觉得价值和意义所在是什么?
马勇:从“戊戌变法”的教训当中我们可能看到,一个好的社会应该是一个分工合作的社会,每个人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我认为1898 年所有问题的症结,就是知识分子超越了自己的专业知识指引,做了很多自己没有能力去把握和做成的事情。
……所以我讲,知识分子要守住自己的边界。
当然,政治家也要检讨,政治家能不能有宽容心?如果不是这样一个流血的结局,而是通过充分的审判、充分的辩护,这个事情今天还要这样讨论吗?不要讨论了。
自序 意外的旅程(许知远)
推荐序 礼物般的交谈时光(陈冲)
许倬云:全世界人类曾走过的路,都要算我走过的路
白先勇:我写作是想把人类心灵中无言的痛楚,转化成文字
王小波:“你快回来吧,你要回来,我就放一个震动北京城的大炮仗”
陈嘉映:人一定要求真,而且要对遥远的事情求真
金宇澄:八卦是人的天性,一想到八卦,我就充满希望
唐诺:你要像攻打坚城那样去书写,有时必须忍受失败
陈志武:人类文明化的进程是我最信得过的,这是一个我愿意赌上所有的钱的判断
西川:原来我想成圣,但后来发现自己是一个牛魔王
许宏:考古首先是满足人类好奇心,其次是安顿身心
项飙:理想的知识分子,神经一定要跟着时代跳动
尤瓦尔·赫拉利:我不预测未来,我只想让人们有能力讨论人类的未来
寻找谭嗣同:他是个生命典范,他的死是哲学家对理念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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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十三邀》,经过网络发散出去,是可以代替学校教育的。我希望更多人做。传播知识,刺激思想,引导风气。
——许倬云(历史学家)
从上海第一次采访到现在近两年的时间里,我也只见过许知远两回,但是他似乎已经成了一位老朋友。我们是为同一种精神而欣喜,同一种人格而坚持,同一种逝去而悲哀;我们是被同一种情操所感染,同一种养料所滋润,同一种温暖所安抚。
——陈冲(导演 演员)
作为观众,十三邀让我看到了一系列有趣的心灵;作为被访者,十三邀让我直接进入公共讨论,打开了新的思考空间。
——项飙 (人类学家)
十三邀影响很大,批评也不少,正常。我喜欢许知远不惮显露自己,包括自己的弱处,这想来也是真诚对话的应有之义。
——陈嘉映(哲学家)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寻找对话者。”许知远通过《十三邀》丰满了一句老话。他是和时代生活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人,他走到了“独白”的反面。
——西川(作家)
虽然许知远老师肯定瞧不上我,但我特希望跟他对谈,他做的那个(《十三邀》)就是中国味道的《蕨间访谈》。对错观点啥的都不重要。
——李诞(脱口秀演员、作家)
我很喜欢许知远老师,他在这个“过分娱乐化、浅薄的时代”,真诚而质朴地保持着认真和严肃,《十三邀》给我的感觉就仿佛是一个平时只有奶昔可以喝的人第一次喝到了白开水,它平静、淡然、清透,让我觉得原来这才是自己本该喝的东西,而且应该一直喝下去。
——河森堡(科普作家)
人们可以通过这个节目回看,当年的中国是什么样的,当时一些知识分子、名流大咖是怎么思考问题的。如果不是这个节目存在,就永远不会被激发出一些讨论。
——《南方周末》
采访者有意识地进入故事之中,所有的问题基于个人兴趣,带有强烈的作者色彩,节目如同一个“开放式厨房”呈现对话前后的空间和心态,我把它定义为“关于采访的真人秀”。
——《GQ智族》
《十三邀》呈现的种种冲突和思考,也正是它的价值,虽然许知远显得与这样一个时代格格不入,但作为个体思考者存在和发声的珍贵也是不容忽视的,同时也带来了有趣的思想撞击。试想,如果没有这种“不成熟”的“冲动”带来的冲击,又有什么意义呢?中庸本身也许不需要被否定,但中庸带来的往往不是认知边界的拓展,反而是某种保守,某种意义上传统的守卫者,但对于舒适区的逃离本身就是和“卫道士”的对抗,这样才有可能迸发新的思想,正像是欧洲的启蒙运动那样。然而,《十三邀》也让我感觉启蒙运动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希望这不是自欺欺人的错觉吧。
——华云枫
《十三邀》,请继续,年轻一代的我们需要你为我们拨开迷雾,指明方向,更好地完善自我,了解世界,实现人生的各种可能性。
——高勇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