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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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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诺贝尔奖得主赫塔·米勒三部曲:心兽
0.00     定价 ¥ 55.00
泸西县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221161789
  • 作      者:
    赫塔·米勒
  • 出 版 社 :
    贵州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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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赫塔·米勒,200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生于罗马尼亚德语村庄,以诗的凝炼,散文的率直,描绘流离失所者的处境,通过写作这种沉默的行动,赋予弱小者以尊严。

◎ 《心兽》出版于1994年,获得当年的克莱斯特奖,德语文学的重要奖项。1998年,击败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别名格蕾丝》,荣获国际都柏林文学奖。

◎ 年轻女孩萝拉从小村庄到城市上大学,但是灰暗的现实击溃了她。一个女性从满怀憧憬到逐渐失去希望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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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乡村出生的女孩萝拉去大城市上大学。“心兽”充满寓意,即“内心的野兽”,是爱唱歌的祖母讲给主人公的,始终贯穿全书,折射出自我与外部环境的矛盾,暗含了主人公屡屡试图找到出路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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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媒体推荐

 

米勒丰富、锐利、迷人的意象捕捉到了齐奥塞斯库时代罗马尼亚的超现实之美和困境。

——《波士顿书评》

 

赫塔·米勒胜在她的坦诚,《心兽》就是她的证词。……准确刻画了罗马尼亚生活的细节。

——《波士顿邮报》

 

名人推荐

作者的风格简朴又雄健,小说中的各个人物形象都很有力。这本不动声色叙述的书,既冷峻又美丽,既幽默又苦涩。

——都柏林文学奖颁奖词

 

说不出来的东西还是可以写下来。因为写作是一种沉默的行动,一种由脑至手的劳作。——赫塔·米勒

 

赫塔·米勒是不应该忽视的作家。她就像一把尺子,丈量着时代、语言和虚构,也丈量着读者和她自己。

——邱华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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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如果我们沉默,别人会不舒服,埃德加说,如果我们说话,别人会觉得可笑。

我们面对照片在地上坐得太久。我的双腿坐麻木了。

我们用口中的词就像用草中的脚那样乱踩。用沉默也一样。

埃德加默然。

今天我无法想象一座坟墓。只能想象一根腰带,一扇窗,一个瘤子和一条绳子。我觉得,每一次死亡都是一只袋子。

谁要是听见你这话,埃德加说,准以为你疯了。

在我看来,每一个死人仿佛都留下来一袋子词。我总是想起理发师和指甲剪,因为死人不再需要。还有,死人永远不会再掉一粒纽扣。

独裁者是一个错误,死去的人对这句话的体会也许跟我们不一样,埃德加说。

他们有证据,因为我们甚至对自己而言都是一个错误。因为我们不得不在这个国家战战兢兢地行走、吃、睡、爱一个人,直到重新需要理发师和指甲剪。

一个人,如果只是为了行走、吃、睡、爱一个人而制造坟墓,埃德加说,那么他的错比我们的还大。他是一个对所有人的错,一个主宰一切的错。

脑中长草。我们开口说话,草就被割。我们沉默,也一样。一茬又一茬,想长就长。然而我们还是幸运的。

萝拉从南边来,从她身上可以发现一个没有脱贫的地域。我不知道从哪里,或许从颧骨上,嘴边,眼睛里。这种事情说不清道不明,一个地域也罢,一张脸也罢。这个国家每个地方都没有脱贫,每张脸上也一样。可是萝拉来的地方,一如人们从她的颧骨、嘴边和眼里所看到的,也许更穷一些。地域多于风景。

贫瘠吞噬了一切,萝拉写道,除了羊、瓜和桑树。

但不是贫瘠驱使萝拉进城来的。我学什么,贫瘠无所谓,萝拉在本子里写道。贫瘠察觉不到,我知道多少。只知道我是什么人,也就是说我是谁。在城里一定要有所作为,萝拉写道,四年后返乡。但不是走在下面尘土飞扬的路上,而是在上面,穿行于桑树的枝间。

城里也有桑树。但是外边街上没有。桑树在内院里。在少数内院里。只有老人的院子里有桑树。树下搁着一把原是屋里坐的椅子。丝绒软垫的椅座。可那丝绒上斑斑点点的,撕破了口子。一束干草从下面将破洞堵住。草被坐扁了。椅座下面像是拖着一条辫子。

走近这把被淘汰的椅子,辫子上一根一根的草茎依稀可见。而且它们曾经绿过。

在种着桑树的院子里,阴影如同一片闲静,罩在椅子上坐着的那张苍老的脸上。说如同闲静,是因为我不期而至来到这些个院落,而且难得再来。难得的是一缕阳光从树梢笔直地照在那张苍老的脸上,一个遥远的地域。我的目光沿着那束光移下又移上。一阵寒意袭上脊背,因为这份闲静并非源于桑树的枝条,而是来自脸上眼睛里的寂寞。我不想让人看见我在这些院子里。问我在这里干什么。我干的不比我眼前的这些东西多。我久久凝视着桑树。然后,在我离开前,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脸。脸上写着一个地域。我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或一个年轻的女人离开那个地域,扛着一根装在袋子里的桑树。我在城里的院落中见过不少带出来的桑树。

后来我在萝拉的本子里读到:从那个地域搬出来的东西,又搬到了脸上。

萝拉想学四年俄语。入学考试不难,因为名额足够,大学里的名额跟全国学校里的一样多。俄语是少数人的志愿。志愿很难,萝拉写道,目的比较容易。一个上大学的男人,萝拉写道,指甲干净。四年后他跟我同行,因为这样的人明白,到了村里他就是个人物。理发师上门来,到了门口脱鞋。永别了,羊,萝拉写道,永别了,瓜,只要桑树,因为我们都有树叶。

一个小小的四角形作为房间,一扇窗,六个女孩,六张床,每张床下一个箱子。门边有个壁橱,一个扩音器安在门上方的天花板上。工人合唱队从天花板唱到墙,从墙唱到床,直至夜幕降临。然后他们安静下来,就像窗前这条街以及外边那个无人穿越、乱蓬蓬的公园。每个宿舍里像这样小小的四角形房间有四十个。

有人说,扩音器看得见听得到我们所做的一切。

六个女孩的衣裙紧紧地挤挂在壁橱里。萝拉的最少。她穿大家的衣服。女孩们的长筒袜躺在床下的箱子里。

有人唱道:

妈妈说

如果我嫁人

她就给我

二十个大枕头

统统装满蚊子

二十个小枕头

统统装满蚂蚁

二十个软枕头

统统装满败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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