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别集》由汪曾祺先生哲嗣汪朗主编,家人及深知汪曾祺的作家、学者、编辑协同编选而成。共20卷,约200万字,包含小说、散文、剧作、诗歌、书信等。每卷各有独立主题,汇为汪汪巨浸。
《汪曾祺别集》底本为初版本,参以手稿,美信俱备,以祭汪老,以飨汪迷。
2020年是汪曾祺先生诞辰100周年,策划、编辑、出版、阅读《汪曾祺别集》,是对汪先生最好的纪念。
《汪曾祺别集》由读蜜传媒联合星汉文章策划编辑,浙江文艺出版社计划于2020年3月5日出版,受新冠疫情影响,小说8卷于2020年5月出版,余12卷将于2020年8月出版。
“烧花集”是汪曾祺1943年所作的一篇散文的标题。
北师大版《汪曾祺全集》收入早期散文(1945—1948)只有9篇。近二十年来,经过研究者的钩沉整理,新版《全集》收入1941—1948年散文作品28篇,时间跨度有拓展,文章数量也大大增加。汪曾祺一辈子努力打破散文和小说的界限,1940年代写的《花园——茱萸小集二》,在全集中列为散文,因考虑与《小学校的钟声——茱萸小集之一》的连续性,一并放进了《茱萸小集》。
出版说明
二〇二〇年是作家汪曾祺先生诞辰一百周年。为纪念汪先生,我们编选了这套《汪曾祺别集》。
汪曾祺的老师沈从文先生辞世后,家属借岳麓书社提议出版沈先生作品的机会,与吉首大学沈从文研究室合作,编选了一套二十册袖珍本集子,并根据汪曾祺先生的建议,定名为《沈从文别集》。这套选本款式朴素大方,编选方面的特别处在于,除了旧作,每本书前面增加了一些杂感、日记、检查、书信,以帮助读者更全面地理解作者和他的作品。
《汪曾祺别集》即参照《沈从文别集》的体例,从目前所见的汪曾祺全部作品中精选出二十册小书,在纪念汪先生的同时,向沈先生致敬。
目录
书信选
致朱奎元 一九四三年□月□日 ———— 1
致朱奎元 一九四四年四月十八日 ———— 2
致朱奎元 一九四四年四月二十四、二十五日 ———— 4
致朱奎元 一九四四年五月九日 ———— 11
致任振邦 一九四四年五月二十二日 ———— 15
致朱奎元 一九四四年五月二十二日 ———— 16
致朱奎元 一九四四年六月九日 ———— 21
致朱奎元 一九四四年六月二十二日 ———— 23
致朱奎元 一九四四年七月□日 ———— 26
致朱奎元 一九四四年七月二十六、二十七日 ———— 29
致朱奎元 一九四四年七月二十九日 ———— 33
致朱奎元 一九四五年六月十七日 ———— 36
散文选
私生活 ———— 41
小贝编 ———— 45
论“世故” ———— 54
家信 ———— 58
家书 ———— 60
烧花集 ———— 63
灌园日记 ———— 66
花·果子·旅行
——日记抄 ———— 69
干荔枝 ———— 74
街上的孩子 ———— 79
风景 ———— 83
“膝行的人”引 ———— 95
他眼睛里有些东西,决非天空 ———— 99
飞的 ———— 105
蔡德惠 ———— 110
室外写生 ———— 115
烟与寂寞 ———— 118
歌声 ———— 121
幡与旌 ———— 124
蝴蝶:日记抄 ———— 130
背东西的兽物 ———— 134
勿忘侬花 ———— 142
书《寂寞》后 ———— 148
昆明的叫卖缘起 ———— 154
礼拜天早晨 ———— 159
道具树 ———— 168
黑罂粟花
——《李贺歌诗编》读后 ———— 172
短篇小说的本质
——在解鞋带和刷牙的时候之四 ———— 178
寄到永玉的展览会上 ———— 197
“花如灯,亮了”———— 徐强 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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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别集》总序
别集,本来是汪曾祺为老师沈从文的一套书踅摸出的名字,如今用到了他的作品集上。这大概是老头儿生前没想到的。
沈先生的夫人张兆和在《沈从文别集》总序中说:“从文生前,曾有过这样愿望,想把自己的作品好好选一下,印一套袖珍本小册子。不在于如何精美漂亮,不在于如何豪华考究,只要字迹清楚,款式朴素大方,看起来舒服。本子小,便于收藏携带,尤其便于翻阅。”这番话,用来描述《汪曾祺别集》的出版宗旨,也十分合适。简单轻便,宜于阅读,是这套书想要达到的目的。当然,最好还能精致一点。
这套书既然叫别集,似乎总得找出点有“别”于“他集”的地方。想来想去,此书之“别”大约有三:
一是文字总量有点儿不上不下。这套书计划出二十本,约二百万字。比起市面上常见的汪曾祺作品选集,字数要多出不少,收录文章数量自然也多,而且小说、散文、文学评论、剧本、书信等各种体裁作品全有,可以比较全面地反映他的创作风格。若是和人民文学出版社新近出版的《汪曾祺全集》相比,《别集》字数又要少许多。《全集》有十二卷,约四百万字,是《别集》的两倍,还收录了许多老头儿未曾结集出版的文章。不过,《全集》因为收文要全,也有不利之处,就是一些文章的内容有重复,特别是老头儿谈文学创作体会的文章。汪曾祺本不是文艺理论家,但出名之后经常要四处瞎白话儿,车轱辘话来回说,最后都收进了《全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别集》则可以对文章进行筛选,内容会更精当些。就像一篮子菜,择去一部分,品质总归会好一点儿。
二是编排有点儿不伦不类。这套书在每一本的最前面,大都要刊登老头儿几篇与本书有点儿关联的文章,有书信,有序跋,还有他被打成右派的“罪证”和下放劳动时写的思想汇报。在正文之前添加这些“零碎儿”,可以让读者从多个角度了解汪曾祺其文其人。
再有一点,是编者有点儿良莠不齐。这套书的主持者,以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居多,他们大都对汪曾祺的作品有着深入了解,也编过他的作品集。有的当年常和老头儿一起喝酒聊天,把家里存的好酒都喝得差不多了;有的是专攻现当代文学的博士;有的被评为“第一汪迷”;有的参加过《汪曾祺全集》的编辑;有的对他的戏剧创作有专门研究……这些人能够聚在一起编《汪曾祺别集》,质量当然有保证。其中也有跟着混的,北京话叫“塔儿哄”,就是汪曾祺的孙女和外孙女。她们对老头儿的作品虽然有所了解,但是独立编书还差点儿火候。好在大事都有专家把控,她们挂个名,跟着敲敲边鼓,不至于影响《别集》的质量。
这套《汪曾祺别集》是好是坏,还要读者说了算。
汪 朗
二〇一九年十月二十五日
汪朗,《汪曾祺别集》主编。
江苏高邮人,1951年生于北京,作家汪曾祺先生之子。曾任《经济日报》国际部主任。作家、美食家、资深媒体人。著有《刁嘴》《衣食大义》《食之白话》《老头儿汪曾祺:我们眼中的父亲》(与汪明、汪朝合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