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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第十二秒
0.00     定价 ¥ 66.00
淄博市图书馆
  • ISBN:
    9787514395433
  • 作      者:
    从阳
  • 出 版 社 :
    现代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1-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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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一通止于第十一秒的电话,一句掩埋在第十二秒的告白!消失的爱人,未曾停歇的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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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从阳

 

常用笔名Sunness。

 

律师,爱好文字,对心理类疾病有深入的研究。

 

专注于言情、悬疑类小说。

 

著有《第十二秒》《风暴眼》等作品。

 

法学的严谨与感性思维的激烈碰撞,

 

成就读者眼中气味独特的她。

 

有人说,翻开她笔下的故事之前,

 

必须先深呼吸一口气。

 

原因,留待你慢慢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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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

成为更新的荒凉……

——狄金森

 

 

九年前,她怀着身孕神秘失踪,

留给他的唯一线索,

是一通打到他所在警局的十一秒的电话,

以及一句来不及说出口的牵念。

九年后,一通怪异的警告来电,以及两张她的照片,

燃爆他积郁已久的思念。

 

随着警方的刑侦及他私下的打探,

大量令人吃惊的秘密与往事,席卷而来。

重重迷雾之中,

她的面容逐渐显现……

 

曾经相濡以沫,

曾经一步之遥。

在善与恶的模糊边缘,

他能否理解她曾做过的每一个抉择?

在现实与记忆的短暂接壤,

他伸出手,

能否再度将她带回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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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你以为只是在置身事外地看一个故事,却冷不防被整个儿地推进故事里。胡珈瑛是谁?谁是胡珈瑛?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成为胡珈瑛,我们都可能遇到恶,成为恶的一部分,只是有些人被黑暗吞噬……而另一些,借着内心深处zui初的一点光,在黑暗的结界划下了裂痕。

——女性小说出版人微凉

 

“我穷尽一生,只为死在太阳之下”。

受害者、木偶人、被污蔑者,一生所求,不过真相,不过光明。

——兰泽_Pennsylvania

 

五年前通宵读完《第十二秒》那种心头的震颤至今仍然记忆深刻。胡珈瑛(许菡)身上那种复杂的经历造就的层次与力量感,非一般演员可以驾驭,读的时候,我脑海里其实一直没有代入的演员形象,直到前阵子看到万茜主演《第十二秒》的消息,心里忍不住暗暗叫绝。真的,这个角色,舍她其谁呢?再说回小说本身,电影镜头般的情景还原能力,画面感超强,情感渲染力超强,平静的文字底下潜藏的力量与信念,叫人吃惊。我想,这也是低调如Sunness,却一直被读者记住、口口相传的原因。

——网友gardennice

 

越读到后面,越能理解赵亦晨这个人物身上的沉郁。他眼里全是她,全是无尽的牵念与隐忍。她的一切,他都感同身受,他渴望穿过时空去拥抱那个黑暗孤寒中瑟瑟颤抖的小女孩,却不知,他的爱,就是她终生追随的太阳。

                                               ——自由撰稿人舍梨

第十一秒的戛然而止,第十二秒的爱。看完之后,深深感受到像是推开门后必会洒落在脚前的阳光般的爱。虽然剧情偏沉重,点出了现实中很多的真实案例,但阅读过程的沉迷还有进展到zui后的酣畅淋漓,让我不由自主爱上了Sunness,不得不说每看一次她的文总是让我爱上她好几次。

——xila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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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序 十年生死两茫茫

 

 

 

 

赵亦晨把车停在了十五栋楼底。

凌晨两点,小区内几乎所有的露天停车位都被占满。这两年业主没有剧增,私家车的数量却暴涨。他住六栋,通常只能把车停在十五栋,再步行绕过小区中心广场回家。

动手给车熄了火,这会儿赵亦晨却没想下车。

他太累了,后脑勺靠上车座头枕,合眼小憩。做刑警的头几年,跟同事轮流盯梢的时候,他们都习惯在车里休息。那时候信息网络不像如今这么发达,人们由于在车内过夜而窒息死亡的新闻报道还很少见。不过哪怕是近五年,在他们这些警察里,真正因为窒息死在车里的也屈指可数。他们更可能殉职、患癌、遇上车祸,或者从把人送进监狱变成被人送进监狱,最后死在曾经同僚的枪口下。

人的死法有很多种,不到那一刻,谁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怎么丧命。

 

有人敲响了车窗,赵亦晨从睡梦中惊醒。

最近半夜敲窗抢劫的案件增多,他本能地摸向腰间的枪,余光从后视镜里瞥见站在车窗外的是个女人,染黄的头发乱糟糟地绾在脑后,五官扁平的脸看上去毫无特色,大龄主妇的年纪,却在睡衣外头裹着嫩粉色的针织外套,在浓稠的夜色中尤其显眼。这个女人是他的姐姐,赵亦清。

赵亦晨拔出车钥匙打开车门,在钻出车子迎上湿凉夜风的同时捏了捏眉心,将身后的车门甩上:“这么晚出来干什么?”

“这不一直看你没回来,怕你出事吗?”两条胳膊环抱在胸前,赵亦清语带责备,“办公室电话又打不通。”

三年前赵亦晨当上刑侦支队支队长的时候,局里给他在新社区分配了一套房子。他没要,固执地住在这个旧居民小区里。赵亦清拿他没辙,又实在放心不下他一个人住,便在儿子上中学以后买下赵亦晨家楼上那套房子,一家子搬了过来,好相互照应。这些年赵亦晨办公室里接到的私人电话,也多是赵亦清打来的:过节回不回家吃饭?怎么凌晨都过了还不见回来?新案子棘手吗,危险吗?按时吃饭了吗,睡觉了吗?

这些本该是妻子或父母关心的,她一概揽下了。

赵亦晨又捏了捏眉心,和她一起穿过中心广场,走向六栋。其实他们可以抄小路回去,可那条小路光线暗,又是监控死角,赵亦晨从不让他们走小路。此刻他脑仁跳痛得厉害,但也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一点烦躁的情绪,只说:“紧急警力调度,也就剩两个接警的还在局里,估计是没听到。”

“我是看警车全都呜呜哇哇开出去了。”赵亦清抬起一只手来在空中比画了一下,“出什么事了?”

警察的家属大多对警车鸣笛声敏感。即便隔个好几条街,他们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下意识地心头一紧。这算是一种本能,就像一个母亲听到孩子的哭声总会忍不住停下来四处张望,哪怕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孩子。

赵亦清就是这种家属。她会在听到警车呼啸而过后开始焦虑。她是个普通的女人,这辈子害怕的事情有很多:父母在时,她怕自己被遗弃;儿子出生之后,她怕儿子会生病,怕一切能把她儿子从她身边夺走的人事物;弟弟当上刑警,她怕有天会有人打电话给她,让她去认领他的尸体。所幸现在父母走了,儿子还好好的;弟弟当上了刑侦队长,命还好好的。她唯一需要克制的,就是她的担忧和焦虑。

赵亦晨知道她有这个毛病。这不怪她,他们的父母死得早,她从十几岁开始就要操心很多事,所以赵亦晨能体谅她,总是尽可能安抚她。

“九龙村村民袭警。”晚风扑向他的脸,他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九龙村?就那个……有好多人收买被拐妇女儿童的村子?”赵亦清裹紧了外套诧异道,“怎么会袭警呢?”

已经快到凌晨气温最低的时候,路灯昏黄的光线似乎都失去了温度,拉扯着他们并肩而行的影子,听路旁的杧果树在风中发出哀求似的呜咽声。

“一个寻亲互助会,不知道从哪儿弄来消息,说他们当中一对父母被拐走的孩子就在九龙村。”赵亦晨两指夹着香烟,一手插到裤兜里,缓缓吐了口烟圈,语气平静,难以分辨情绪,“夫妻两个溜进村子偷走了孩子,跑出来的时候被村民发现,全村的人抄着棍子和刀追着他们打,正好碰上互助会的人来帮忙,两拨人就发生了械斗。那边的派出所出面调解不成,也被村民围攻,只好通知了区刑侦支队。支队鸣枪无效,又请求我们调动警力支援。”

“唉……这些个村民也是,都几十年了,还跟群土匪流氓似的。”赵亦清叹口气,她还记得从大约二十年前开始,就常有这类恶性事件发生,没想到一晃二十年,城市里的高楼砌起来了,乡村里的路修平整了,有些地方却从没跟着世界一块儿变过,“你也去现场了?没受伤吧?”

赵亦晨摇头:“没事。”

他们已经走到六栋三单元楼下。赵亦晨住三楼,赵亦清一家住四楼。他掏出钥匙站在自家门前开门,一回头,发现她还立在他后头,张张嘴好像有话想说,却欲言又止。

握住门把手拉开门,赵亦晨走进玄关,低下头脱鞋:“上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送阿磊去学校。”

原本就有些犹豫,这时再听他这么开口,赵亦清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

几秒钟之后,她吁了口气妥协:“行,你也赶紧休息。”说完便转身朝楼上走。可没走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回过身看他。

“亦晨,那个九龙村是不是珈瑛……”一提到那个名字,她就注意到赵亦晨拉住门把打算关门的动作顿了一顿,这让她条件反射地收了声,接着又换了个说法,小心翼翼问他,“我的意思是,你还准备继续找珈瑛?”

赵亦晨沉默地站在门边,右手搭在门把上,小半边身子还被笼罩在楼道的灯光里。她停在高出他几级台阶的地方,看不到他被睫毛挡住的眼睛。

大约过了十秒,他才平静地回答:“已经习惯了。”

是习惯自己一个人了,还是习惯一直找她了?赵亦清没忍心问出口,只能长叹一声。

“你进去休息吧,”她冲他摆了摆手,“晚安。”

赵亦晨抬头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拐角。直到听到她开了门又关门的动静,他才合上门,反锁,扣好防盗闩,回身走进屋里。

阳台的落地窗紧合,外头还有不锈钢防盗门,用粗硬的锁闩住。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头街灯的光,屋子里一片漆黑。他没有开灯,径自走向客厅的沙发。他在这间房子里住了十一年,闭着眼也能找到方向。

坐上沙发,他合上眼,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屋内很安静,可以听见壁钟秒针转动的声响。

许久,他睁开了眼。沙发缝隙里有个表壳磨损得厉害的MP3,常年插着耳机线,一圈又一圈地缠紧。他把它捞出来,解开耳机线,将耳机塞进耳朵里,拨开了开关。小小的长方形屏幕亮起,成了黑暗里唯一的光。

MP3里只有一个音乐文件,很短,只有十一秒。

他点开它,听到了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我想找我丈夫,他叫赵亦晨,是刑侦支队缉毒组的警察……能不能帮我告诉他——”

是个女声。气喘吁吁,尾音发颤,戛然而止。

 

播放方式早已被设置成了单曲循环,于是短暂的杂音过后,他再次听到了她的声音。

 

——“我想找我丈夫,他叫赵亦晨,是刑侦支队缉毒组的警察……能不能帮我告诉他——”

——“我想找我丈夫,他叫赵亦晨,是刑侦支队缉毒组的警察……能不能帮我告诉他——”

——“我想找我丈夫,他叫赵亦晨,是刑侦支队缉毒组的警察……能不能帮我告诉他——”

…………

 

赵亦晨闭上眼,仰头将沉甸甸的后脑勺压向沙发的靠背。

他知道,现在是二○一五年十月六日,凌晨三点二十三分。

 

二○○六年十月五日,他的妻子胡珈瑛拨通了报警电话,通话却在进行到十一秒时忽然终止。胡珈瑛自此失踪。

那天赵亦晨还在毒枭眼皮子底下当卧底。这段录音是接警电话录音原件的拷贝文件,两天后,他的同事把它交给了他。

九年了,他已经将这段录音听了无数遍。他对她话语里的每一处停顿、每一次颤抖、每一个音节的长短都早已烂熟于心。但他依然找不到她。

 

他失去的不仅仅是胡珈瑛,他深爱的妻子。

谁都知道,在她失踪前,她已经怀孕六个月。

 

他也因此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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