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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亡者低语
0.00     定价 ¥ 42.00
淄博市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3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559641069
  • 作      者:
    那多
  • 出 版 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出版日期:
    2020-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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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畅销书作家那多代表作典藏版。

那多,当代著名悬疑作家,其作品以逻辑推理及对人性的拷问见长,销量达数百万册,有较好的口碑及粉丝基础。

2、本书故事脑洞大开,科幻与悬疑相结合:由急性传染病毒进化、变异而成的“脑太岁”,不仅拥有顽强的生命,还拥有异常强大的智力。在与人类的首轮较量失败后,脑太岁潜逃,多年后卷土重来。一场人类与病毒之战拉开帷幕……

3、本书除了科幻、悬疑的探案主线外,还有凄艳绝美的爱情:哑女为了救爱人,宁愿以命换命。一句“也许下一刻世界毁灭,所以这一刻我要握着你的手”,让无数读者为之落泪,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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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那多,原名赵延。2000年起开始文学创作,并凭借其超凡的想象力一举成名。从公务员到记者再到作者,从历史小说到荒诞搞笑小说再到悬疑小说,那多如今已是作品总销量数百万册的知名作家。

其文风诡奇多变,引人入胜。不仅蕴含着对宇宙的无限探索,也对人性的无限未知充满热忱和期待。想象力的束缚在他的幻想世界里消失无踪,一切都变得有理可循,一切都充满了哲学的深刻意味。多元化的想象元素和思考问题的独特角度冲击,完美融合成一篇篇文风各异的神奇故事。

先后创作三国事件薄系列、星座爱情小说系列、那多手记系列、 巫术系列等小说三十余部

。2018年出版《十九年间谋杀小叙》,韩寒、史航、五百联名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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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一种被称为“范氏症”的急性传染病表现为患者体内内脏器官急速膨胀,内脏被激活,直到挤爆患者身体,获得属于自己的真正生命。但在那些脱离宿的内脏中,仅有极少数能保持长久的生命力,变成俗称的“太岁”,而由人类大脑进化成的“脑太岁”,则不仅拥有顽强的生命力还拥有异常强大的智力。

虽然当年的传染病最终得以控制,但那多一直怀疑“脑太岁”并未被真正捉拿归案。2009年,上海百名车主抗议交警大队的“钓鱼执法”行为,那多负责跟进报导这起新闻时被一位叫作张岩的哑姑娘缠上,张岩恳求那多帮忙找回她的爱人刘小兵。

在追踪脑太岁和找回刘小兵的过程中,那多听闻甚至亲身经历了更多离奇古怪的失踪案以及手法或残暴、或异想天开到匪夷所思的犯罪案件,而这最终竟然都和当年失踪的脑太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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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第一个消失者

醒来的时候,手机一边响,一边振,在床头柜上缓慢移动。

接听前我看了眼时间,十点二十。

是部主任宗而。

“那多啊,钓鱼案的事情,你说我们是不是跟进一下?”他用商量的口气问我。

近几年,上海最著名的社会事件,除了倒楼案外,就得数这次的钓鱼案了。城管部门放倒勾假装乘客吊黑车,在我这个跑老了社会新闻的记者来看,算是司空见惯毫不令人吃惊的手段了。如果不是这一次被勾上的司机觉得太冤断指明志,传到网上举国哗然,恐怕又要像从前那样不了了之。

政府是个庞然大物,要推动任何一个角落的改革,都需要强大的力量。就如多年前孙志刚之死促使收容制度改革一样。事实上,现在民众呼吁的停止“钓鱼”还压根儿儿称不上什么改革,莫说那些好心让路人搭便车的无辜司机被强行拔车钥匙罚款,就算是无证运营的黑车司机,依法都是不能用放倒勾的方式取证的。不过这个世界上,应该怎样和现实怎样,常常都有很大的差距。

这些天来,因为钓鱼案,全国大大小小媒体的社会记者,全汇集到了上海。不过相对来说,本地媒体都比较“克制”,上海的新闻审查是著了名的“周到”,管不了别地的媒体来采访,本地的媒体还是管得住的。其实不单上海,就算是以尖锐闻名的《南方周末》,在报道本地的负面新闻时都不免束手束脚。所以听见宗而这么说,我有些吃惊。

宗而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电话那头苦笑道:“这么大的新闻,多少媒体都在报道,市里再怎么捂也是白搭,这两天口气已经松动了。你看吧,过不了几天上海那几张大报也得开始跟进深度报道了,我们小报,要动得比他们快一点。还有啊,你是社会版的主笔,也不能总不写时评,就写个钓鱼案的评论吧,尺度…… 你是老记者,知道的咯。”

有一阵平媒都兴首席记者、首席编辑,现在又多了个主笔衔,都是差不多的意思,属于给个名誉更可劲地用你,奖金是一分不多的。我总是懒得写什么评论,挂了主笔帽子几个月,一篇都没写过,看来这次逃不过去了。这头一开,以后又要多堆活。

我起来开了电脑,打算查查整个事件现在各方报道的进度。趁系统启动的时候,我给何夕去了个电话。她听上去已经好了,正工作中,三言两语就把我打发了。我能想象她一边夹着手机讲电话,一边拿解剖刀剖尸体的情形。恢复就好,至于那个秘密,还是找一个比现在更合适的场合沟通吧。

等到上网查了一遍关于钓鱼案的重要新闻,我不由得苦笑。昨天早晨,上百名被钓鱼执法的车主聚集在浦东城管执法队大门口,要求退回罚款,许多媒体都作了大幅报道。这就是最新的后续新闻了,从新闻本身看,已经算是深度报道,要是没有新的大事件,这新闻的生命就到头了。现在再想起来去跟进报道,汤都怕喝不着,只剩下脚料了。

但有什么办法,就是这个新闻环境,螺丝壳里做道场吧。这个追罚款的新闻本地媒体还都没有报道,我出门往浦东去,打算瞧瞧还能挖出什么边角料来。

已经起了秋风,比往年这时节多了几分寒意。我在路上周转花了一个多小时,午饭是路边买的热狗,一口口吞落肚里,心里却空落落的越来越虚,很不踏实。

书橱里玻璃罐内的太岁总在眼前晃来晃去。对何夕身体的担忧,让我连带着回想起了范氏病毒危机的那些日日夜夜,想起了“等待亡者归来”。是我神经过敏吧,这些年再没有“亡者”的消息,也许早在地球的哪个角落里腐烂了。

但念头一起,再压下去就不那么容易。拐过这个街角就能看见城管执法队的大门了,眼前是家肯德基,我有点后悔先吃了热狗,但还是推门进去要了杯咖啡。浅啜一口,我摸出手机,拨给郭栋。

2005年的时候,上海市公安局多了个部门,叫特事处。我后来知道,这是个相对独立的机构,直属公安部特事局。所谓特事,就是很特别的事,特别到常人无法理解,或者不方便让常人理解的事。这个世界有太多游离于现有科学体系之外的东西,一旦他们干扰甚至损害了民众的正常生活,特事局就会介入。某种程度上,特事局和更低调的 X 机构相似,只是一个方向在维护社会秩序,一个方向在科学探索。我怀疑特事局本就是从不知何时成立的 X 

机构里剥离出来的。

不论是 X 机构还是特事局,都是站在当下科学体系的最前端,面对未知的世界。往往这种时候,大胆的想象会比固有的科学认识更有用。所以这些年来,我和这两个部门都打过多次交道。上海的特事处成立没多久就碰到太岁事件,经受了

全城病毒危机考验,这件事上我帮了他们大忙,合作很成功。郭栋那时是特事处副处长,听说最近扶正了。

“郭处啊。”我重音放在第二个字上,半开玩笑地和他打招呼。

“哦呵呵呵”他笑。

“你现在连笑都有官味了嘛。”我又开了个玩笑,然后到此为止,开始说正事。

“你还记得吧,四年前的那个太岁。”

我转过街角,看见执法队的门口三三两两散着些人,也许就是讨说法的司机。

“嗯?”郭栋没反应过来。

“留言‘等待亡者归来’的那个。”电话那头还在沉吟。

“我说,2005年,莘景苑,范氏病毒,海勒国际,病毒骑士!”我连说了一串关键词,其所代表的惊心动魄处,任何经历过的人都绝不会忘记:“我说你怎么了,记性这么糟糕。”

“最近记性是不大好,老了啊。”

我走进大门,才看见院子里围了更多的人,总有三五十号。没有保安拦住我问,他们正忙着想要把抗议者赶到门外,但拉不能拉、拽不敢拽,生怕做错了什么又被曝光出来,僵持在那里。

“2005年12月7日,你在金茂君悦的中日外交晚宴上击毙赵自强,随后解剖尸体的法医被附在赵自强身上的太岁控制,留下‘等待亡者归来’的字后失踪。虽然我没再打听过后续怎么样,但你们肯定追查过这名法医的去向。现在我想知道,你们追查的结果是什么,这个号称亡者的太岁是死是活在哪里!”

其实在过往的几年中,我有好几次忍不住想向郭栋打听。但我总觉得,如果何夕知道我打听脑太岁的下落,也许会有些想法,毕竟在她的体内就曾孕育了一个太岁。关于太岁的话题,向来是我们之间的禁区。好吧,也许她并不在意,只是我自己在画地为牢。

“现在你总想起来了吧。”我问。

“如果我说我还是想不起来呢?我压根儿就不记得有这回事!”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我愣了。郭栋居然把电话挂了。

见鬼,这是怎么回事。一瞬间,我甚至有了身在另一个世界的错觉。

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学者正视平行世界的假说,而在平行世界假说中,也细分出许多种。有人认为有无穷无尽的平行世界,每个人在每一刻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分离出新世界,比如一个是在肯德基点了咖啡的世界,一个是在肯德基点了可乐的世界,当然也有没有进肯德基的世界。选择是无穷的,意味着任何一刻都会分离出无穷的新世界。说是平行世界,也可看作是无限庞大的树状结构。

这样的假说其实极其主观,意味着每个人都可以真正意义上改变世界。当然,可能松鼠的一举一动也会产生新的分支世界,谁知道呢。

科学的最前沿对常人而言,往往与妄想无异,但关于平行世界…… 

记忆中,我确实去过另一个世界,在七年前。那是和都江堰铁牛有关的另一段历险,那是一个和这个世间有九成相似的地方,也有一个我,一个已经结婚的我。

这个世界离奇到像在看科幻小说,但不论如何,我明白刚才的这一闪念只是错觉。可是我也不相信郭栋真的会把这么大一件事情忘记,否则他就该入院治疗健忘症,而不是升任特事处正处长了。

见鬼他为什么要否认? “嘿!”

“小心!”

我扭头往发声处看,却发现他们正看着我,确切是在看我头顶上。

我没来得及再做出任何反应,左手的咖啡纸杯就被重重砸了一下,连着手背也磕到,疼得我呲牙咧嘴。

咖啡当然撒了,腿上湿了一大滩,幸好已经不是很烫。我咝咝吸气,看清楚那是小半块红砖。要不是被咖啡杯挡了一下,恐怕我的左手就得伤筋动骨,现在虽然痛,应该没什么大事。

但天上怎么会下砖头。我抬头往上看,三楼的窗口,正有人伸头出来。

“谁,怎么回事?保安呢?”那人怒气冲冲地喊叫,直接把我的火气憋回肚里。

怎么好像他才是受害者?

几个保安的态度立刻强硬了许多,然后我才明白,原来是有人往楼上扔了块碎砖头,准头不好被窗框弹回来,误伤了我。

没人来管我伤没伤,我这狼狈的样子只能证明我不是那个扔砖头的。保安神情严肃,让扔砖头的自己站出来,否则就要叫警察来。其实没东西砸坏我也没伤残,警察来了也不能干什么,纯粹吓唬人。

回应保安的是沉默,没人站出来承认。聚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是张臭脸,看起来谁都有可能扔石头。而且站在这里意味着和政府部门叫板,力量强弱对比明显。弱势群体容易抱团,哪怕和扔砖者不认识,也会保护他不被抓出来。

对抗的气息浓厚起来,保安火气上来,双方推推搡搡,局面有点混乱。

“干什么干什么,动手是不是,你们现在敢动手,明天早上就见报。你们试试看,你们试试看。”

最近和媒体交道打得多了,报纸上撑腰的文章不断出来,这些抗议者胆气一天比一天足。话放出来,保安手上立刻缓下来,朝四周张望,好像要看看有没有记者在。

记者又不会在脸上刻字,但还是有些狐疑的目光在我脸上盘旋。因为和那些抗议者比,我的神态过于平静。我耸耸肩,向他们笑笑。于是他们的动作立刻轻柔了。反正只是块砖头,被砸到的也只是我。这样的时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保安们的观察力更强一点,想找出谁扔了砖头并不困难。刚才我被砸到的那一刻,在人群里的某处形成了一个目光焦点(我的狼狈是另一个),我只来得及瞥到一眼。不过在保安问话的时候,又有几个人的目光不自觉地往那儿偏。

所以考察人们做什么,要比说什么更有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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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序

楔子

第一章 第一个消失者

第二章 第二个消失者

第三章 消失者们

第四章 守密者

第五章 崩溃的记忆

第六章 太岁起源

第七章 记忆迷宫

第八章 生者与亡者

第九章 桥洞下

第十章 坟场

第十一章 狂花

尾声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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