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短歌作家长塚节的长篇代表作,国内初次翻译出版
日本近现代描写农民的文学纪念碑
以地主身份描写佃户,将写生文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
从细致入微的自然风光着手,春夏秋冬各不相同
再现有血有肉的农民:既勤劳、贫苦,也贪婪、狡猾
《土》是日本短歌作家长塚节的代表作,作品系初次翻译出版。长塚节作为一个地主阶级,但却与农民佃户相处甚好,同时也非常享受自然环境,从而成就了这部小说,并在夏目漱石的邀约下,自1910年6月在《东京朝日新闻》上连载。
小说以鬼怒川边的农村为舞台,围绕农民堪次展开,描写他的生活与劳作环境,一同书写的还有他得破伤风死去的妻子阿品、能干善良的长女阿次以及一直不和的岳父卯平。一家人生活在农村,与周围邻居交往和谐,甚至与东家的关系也很好。作者长塚节对于自然四季、农夫劳作非常熟悉,以“写生文”的描述手法,排除矫揉造作,对审美客体进行精细观察,立足体验,成功写出明治四十年代农民的生活。既有堪次一家勤劳耕作的一面,也有他迫于贫穷偷盗且屡次不改的一面,人性无非如此。同时,文本中涉及诸多日本民间风俗及俚语使用,比如葬礼、婚礼的举办形式、吃食、穿着等,所以《土》不仅有很高的文学欣赏价值,在史学方面的意义也不容漠视。
入夜后阿品的病情突然恶化了。勘次刚睡下不久,就被耳边细微的呻吟声唤醒。“嘴张不开……”阿品的下巴就好像被钉住了一样动不了,吐字困难,不管怎么吞咽唾沫,喉咙里都好像是堵着。她被吓坏了,堪次也惊得不得了:“咋回事儿?更糟糕了?忍到早上行吗?”他尽量想抚慰她,但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不安地躺着等待长夜过去。托了一个邻居去请医生,自己守在她枕边。他们平常得病很少会请医生,可这一回堪次惊慌失措到顾不上要花钱的事儿了。医生住在鬼怒川东边。
…………
她又停下,拼命地喘着气, 不过勘次听明白了她的话。 痉挛又开始了, 阿品很久没再说什么, 突然喊道:“包袱! 包袱!”这次勘次再也听不明白了, 只当是她昏乱中的呓语。 阿品使劲踢着被子, 整个身子上下扑腾摔打着, 旁边的人按住她的腿,在她临死的痛楚中竭力控制她。 这次痉挛发作过后阿品就停止了呼吸。
夜, 一片肃寂。 只听见雨户轻微的吱呀声和院子里枯叶的萧萧声。 阿品的身体从脚开始变冷了。 勘次和阿次意识到阿品已经死了, 再也按捺不住, 放声痛哭。 只有与吉还在母亲的遗体旁边熟睡。 卯平将阿品摊着的双臂交叉放在她胸前, 又在被子上放了一把梭子。 据说这样可以防止猫附在死者身上, 变成他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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