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琴，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执行主任、研究员。主要从事宏观经济理论与政策决策咨询研究，学术成果有《上海对外开放发展战略》《聚焦大都市》《扩大内需论》《构建完善的科技创新政策支持体系》《“张江模式”发展的思考——来自中国的创新案例分析》等著作与论文。近年来完成了吸引跨国公司总部在沪发展、上海浦东开发区管理体制研究、新产业革命发展趋势、上海市“十二五”“十三五”发展规划等重大决策咨询课题研究。

李凌，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副主任。

　　新时代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
　　
　　新时代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智库是连接知识和决策的桥梁，承担着资政启民的重要作用，是一个国家政治制度和历史文化的产物。由于每个国家处于不同发展阶段，有着各自独特的人文历史环境和资源禀赋，各国智库的发展道路和模式都是独特的。当前，全球智库发展呈现多样化、多元化，智库发展没有统一的道路和模式可循，所以中国智库发展不必学走西方道路，应当坚持自己的文化传统，积极探索适合本国的智库发展模式。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的时代，也是砥砺前行、勠力同心、奋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时代，更是坚持和平发展、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推动合作共赢、为人类作出更大贡献的时代。新时代开启了中国智库发展的新征程，中国智库应当立足国情、着眼全球，深入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肩负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责任使命，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引领下，走出一条有别于西方的中国特色的智库发展之路。
　　（一）新时代呼唤中国智库提高资政能力
　　自2015年初中办、国办联合发布《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意见》以来，中国智库发展进入了“快车道”。首批25家国家高端智库的“领雁效应”显著，各地各系统纷纷研究制定地方智库和系统内部的智库发展规划，拉开了体制内智库体制机制改革的序幕，媒体智库应运而生，高校智库建设如火如荼，社会智库蓬勃兴起，描绘着一幅体制内外智库共生共荣、协同发展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图景。
　　但是，与党的十九大提出的新目标、新要求相比，以及伴随新的问题层出不穷，智库能力建设没跟上，新旧问题交织在一起，导致智库体系格局呈现不平衡不充分的特点。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大会上的讲话所指出的，“有的智库研究存在重数量、轻质量问题，有的存在重形式传播、轻内容创新问题，还有的流于搭台子、请名人、办论坛等形式主义的做法”。
　　同时，体制内、外智库发展差异过大，即使是在体制内，囿于单位和系统限制，不同类型的智库之间缺乏交流互动，智库新政的实施口径也因库而异。此外，智库对决策信息的掌握、智库的人才发展，以及东中西部不同地区的智库发展也都存在着不平衡。因此，从全国层面看，真正能贴近决策、影响决策的智库只在少数，决策咨询研究“不到位”“不解渴”的情况仍时有发生。
　　针对中国智库发展中存在的问题，体制内智库需要深化智库体制机制改革，优化智库内部管理流程、提高智库成果质量和资政能力。根据新时代智库发展的内在规律和要求，深化科研考核评价体制机制改革创新，在突出决策影响力的前提下，倡导兼容并蓄的科研考核办法，反对单一标准的简单量化考核办法；深化科研经费管理体制机制改革创新，形成有利于智库建设和发展的科研经费管理体系，把人力资本作为智库经费资源配置的第一要素，解开传统报销制度对科研活力的禁锢与束缚，鼓励多元化筹措经费来源、灵活性人员组织配备；深化科研项目管理体制机制改革创新，创新和完善研究选题、立项以及研究过程跟踪机制、成果质量评审机制，以及智库影响力渠道营销机制，形成灵活多样的管理机制和方式，激发体制内智库发展的潜在活力。
　　社会智库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重要组成部分，相比于体制内智库，它们的经费来源更加多元、运行机制更加灵活、市场意识更加强烈。但是从总体上来看，我国社会智库还处于起步和探索阶段，面临不少困难和问题。当务之急是要规范和引导社会智库健康发展，优化政策环境，增强社会智库为公共决策服务的能力，促进政府决策部门与社会智库建设之间良性互动，鼓励社会智库共享发展成果。2017年5月4日，《关于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出台，旨在进一步规范和引导社会智库发展，保障社会智库依法参与智库产品供给，拓展社会智库参与决策咨询服务的有效途径。
　　（二） 新时代要求中国智库多解民生之策
　　党的十九大高屋建瓴地提出了“两个阶段”“两步走”的战略安排，也指出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已经从原来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这一转变意味着，人民美好生活需要不仅包括物质文化生活方面的更高要求，而且还包括在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等方面的新要求。
　　党的十九大提出的社会主要矛盾，都应该成为智库研究的主攻方向，尤其是要把教育、医疗、养老、居住、扶残等一系列民生问题摆在智库研究的核心位置，牢固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智库发展新理念。党的十九大提出的美好生活的各个领域，也都应该成为智库研究的重大课题，包括精准扶贫、乡村振兴、区域协调发展、创新驱动发展、污染防治与可持续发展等社会经济问题。通过大规模的社会调研，广泛收集数据，找到解决这些问题的深层次障碍、路径和政策设计，使得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发展顺应时代趋势，符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战略安排，更加关注和聚焦民生问题，为政府多解民生之忧。
　　比如，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新征程中，中国智库需要更加关注就业、教育、医疗、养老、住房、助残等基本公共服务体系的发展与完善，在发展中补齐民生短板，积极应对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促进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建设，维护社会公平正义。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重点研究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路径与方案。
　　再比如，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征程中，中国智库需要更加关注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和生态文明的发展，破除既得利益群体对改革的掣肘，完善国家治理体系，提升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智库要牢固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全方位多角度地介入公共政策制定，推动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和社会全面进步。
　　（三） 新时代呼吁中国智库夯实人才队伍
　　面对新时代、新使命、新任务，智库能力建设不足，主要体现为人才不足，尤其是能够运用网络、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开展专业化研究的人才，在现代智库中普遍缺乏，智库对人才的渴求也更为急迫，一定意义上讲，近几年这种急迫感可能更为强烈，随着一批经验丰富的40后、50后资深专家逐步离开智库队伍，导致青黄不接，亟须资深专家通过“传、帮、带”的培育和训练机制，通过总结经验，把智库参与决策的经验更好地传承给新的一代，形成智库人才队伍梯队，使得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能够成为优秀决策咨询人才的蓄水池。
　　人才是智库发展的源动力，智库建设需要三类人才。
　　首先，具有战略思维的领军人才是智库发展的灵魂和舵手，驾驭智库前行。智库的领军人才既要有深厚扎实的理论功底，也要能把脉实际问题，针对时弊前瞻性地提出对策建议，还要有智库运作意识，擅于协调各种社会关系，培育智库比较优势。
　　其次，精诚合作的研究团队是确保智库质量的压舱石，体现智库实力。研究团队的素质决定着智库产品的整体质量。通过合作，研究团队由跨专业、跨领域、跨年龄的人才组成，以研究项目为载体，以实际需求与问题为导向，提出前瞻性、指导性的决策咨询建议。提倡跨学科、跨专业地组建团队，还要有明确的团队内部分工；既要有立足学术前沿的理论创新人才，又要有熟悉政府运作规则与决策需求的实操性人才；既要有采集数据、清理数据的一线人员，又要有具备运用数据挖掘、云计算和人工智库分析能力的科技人才；既要有懂得国情民意，擅于开展基层调研和对话的本土化人才，又要有精通国际合作规则，擅于开展国际合作的国际化人才。
　　再者，行政团队是智库运行的黏合剂，提升智库效率。一个优秀的智库，总是有着高效的行政团队，为研究团队分担非研究任务，包括调研安排、财务报销、宣传推介、会务会展、印刷品制作等。行政团队要配合研究团队，服务研究团队，行政团队匹配得当，可以提高智库运行效率，做到事半功倍。
　　实地调研发现，近年来中国智库加快了智库人才发展与改革的步伐，运用各种方式引进人才，结合地域特色实施人才培育工程，采用多元方法评估人才，建立人才蓄水池，打通政智“旋转门”，激励和发挥各类人才的作用。在富有地域特色的人才工程的带动下，一批在地区乃至全国具有影响力的智库专家和资政成果相继涌现，决策咨询研究领域更具前瞻性、战略性，理论创新更为厚实、更为系统，解决理论和实际问题的能力明显提高，一些智库机构作为理论研究重要阵地更加名副其实，真正成为综合型、创新型智库机构，在繁荣和发展哲学社会科学阵线上发挥着社会主义新智库应有的作用。
　　（四） 新时代推动中国智库加强智媒融合
　　面对一个融媒体的新时代，中国智库还要发挥引领社会舆论、引导国际性议题的作用，需要与媒体相互配合。智库要擅于主动设置议题，充分发挥议题的引导作用，向媒体学习，借助媒体的渠道，把思想观点传播出去，传播力也是影响力。因此，智库与媒体之间是一种相互依赖、优势互补、目标一致的紧密关系。智库需要借助媒体传播、放大社会影响力，获取舆论场对新思想的认同，而媒体则需要依托智库富有逻辑性和客观性的言论提高公信力，提升其对动态信息观点的提炼能力，从这个意义上讲，智库与媒体在思想生产上具有一定的互补特征，在目标追求上，都指向为公共利益谋取福祉。
　　在互联网时代，智库型媒体和媒体型智库都是智库与媒体融合发展的产物，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国智库有别于西方国家新的智库生长点。媒体依托智库加强新闻传媒报道的广度与深度，智库通过媒体提升社会影响力。
　　现代科技的发展极大地拓展了智库与媒体的融合空间。充分借助于新媒体、新科技、社交网络与“云”的力量，智库应当更加关注提升思想传播的能力与效果。借助互联网技术，智库以更加虚拟、实时与互动的形式存在，新科技将对智库进行从形态到内容的改造。目前，大部分中国智库都拥有自己的网站，部分还开设了微博、微信、社区论坛等以提高资政的及时性与参与性。一些智库已经开始启用人工智能等现代科技成果，为战略问题研究提供技术支撑。中国智库应当跟上和适应这些变化，科技或将智库的能力与影响力带入新境界。
　　（五） 新时代期盼中国智库引领国际话语权
　　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全球化也进入了一个新时代，新时代呼吁新的全球治理规则。人类命运共同体、新型国际关系、“一带一路”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外交思想的三个核心概念。人类命运共同体是最高的理念层面，新型国际关系是战略层面，而“一带一路”是具体的实践层面。“一带一路”做得越好，另外两个核心概念就会做得越实。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始终做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对于新一轮全球化，中国不是通过一种强制力进行改变，而是通过利益交汇点实现利益共享，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对于世界经济的长期正面影响将日益显示出来。
　　中国正在以前所未有的状态融入全球化，中国与世界的关系也由此发生着深刻变化，从世界舞台的边缘走向中央，从国际规则的 “接受者”“旁观者”向“参与者”“推动者”，甚至是“制定者”转变。在向国际社会分享中国发展经验、传播中国价值观、增进国际社会对中国的了解等方面，中国智库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然而，在当今西方话语仍处强势的国际环境中，西方的思维方式和成长经验中似乎相对缺少理解中国特色发展道路的思想介质，造成了对中国发展模式的理解障碍。例如，认为中国崛起必然会以牺牲西方的利益为代价，不相信彼此能够互相促进、和而不同；或者把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看作中国追求世界霸权的“马歇尔计划”，而对蕴含其中的互利合作契机感应迟钝。这对中国智库对外传播中国发展理念和发展经验构成了一定的挑战，同时也激发了中国智库就如何增进国际社会对中国的正确认识、如何向国际社会讲好中国故事，进行探索研究。
　　一些智库专家通过对国际话语环境和传播环境的深入研究，为中国智库在传播方式上支招。在对外传播的形式上，中国智库也进行了不少有益的探索，除了加强研究成果的对外译介、主办国际论坛之外，越来越重视利用国外权威的传播平台，包括在国际权威媒体、学术刊物以及论坛上发声，与国外权威政策研究机构开展联合研究、在国外出版研究成果，将与国际智库、媒体等机构的合作制度化。这些探索在化解中国和平崛起的障碍方面产生的作用不可低估。
　　因此，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不仅关系国家形象，关系国际话语权，也关系到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在新的历史发展阶段，中国智库应当密切关注全球变化，将国家利益置于世界变化之中加以考察和分析，审时度势，讲好中国故事，为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新型国际关系、落实“一带一路”倡议，充分发挥中国智库“民间外交”“二轨外交”的优势，同时也为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总之，为积极应对新时代提出的挑战，智库的功能已全面纳入国家治国理政体系之中。年初，刘奇葆出席国家高端智库理事会扩大会议时强调，高端智库要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和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突出“出成果、抓运行”两大任务，着力提高研究质量，着力创新体制机制，提升服务中央决策能力，打造真正意义的“智库国家队”。2017年5月4日发布的《关于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指出，对社会智库实行分类登记、双重管理、综合监管，坚持扶持和规范并重，引导社会智库发挥正能量。5月16日发布的《关于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意见》强调，各级党委（党组）要统筹推进各类智库协调发展，大力提高智库建设水平。此外，中央《关于进一步加强党委联系服务专家工作的意见》要求支持专家积极参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国家“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纲要》要求充分发挥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作用，形成定位明晰、特色鲜明、规模适度、布局合理、能进能出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推进防灾减灾救灾体制机制改革的意见》要求建立防灾减灾救灾高端智库，完善专家咨询制度；《关于促进移动互联网健康有序发展的意见》要求着力打造高端智库群，为移动互联网发展管理工作提供智力支持；《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要求推进国际汉学交流和中外智库合作。
　　展望新时代、开启新征程，智库发展需要设计新思路、树立新目标。引导各类智库和智库联盟实现更快的发展，更加广泛地介入国内问题的研究中，更加深入地参与到国际议题的商议中，更加精准地服务对接决策层的制策需求。可以预见，无论是内政还是外交，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将面临巨大的发展空间和成长需求，要进一步发挥“资政”“启智”“制衡”“聚才”“强国”等功能作用，唯有如此，才能不辜负这个新时代赋予当代智库人的新使命。
　　……

2017年中国智库报告——影响力排名与政策建议

一、 项目背景

二、 新时代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

（一） 新时代呼唤中国智库提高资政能力

（二） 新时代要求中国智库多解民生之策

（三） 新时代呼吁中国智库夯实人才队伍

（四） 新时代推动中国智库加强智媒融合

（五） 新时代期盼中国智库引领国际话语权

三、 2017年中国智库影响力评价与排名

（一） 评价标准

（二） 评价原则

（三） 评价类别

（四） 评价程序

1. 第一轮调查问卷（2017年7—11月）

2. 第二轮调查问卷（2017年12月—2018年1月）

3. 客观数据评价（2017年12月）

4. 用户评价（2018年1月）

5. 专家评议（2017年11月—2018年1月）

6. 实地调研（2017年全年）

7. 2017年排名说明事项

（五） 评价结果

1. 综合影响力排名

2. 分项影响力排名

3. 系统影响力排名

4. 专业影响力排名

5. 议题影响力排名

6. 新智库提名（2014年7月1日以后成立）

（六） 2017年中国智库排名主要特点简析

四、 2017年度中国智库发展新特点

（一） 活跃智库动态盘点

1. 突出中国特色，加强智政合作

2. 扩大国际交流，履职民间外交

3. 坚持开门办库，促进智企合作

4. 深化智库研究，凝聚发展共识

（二） 智库研究选题热点

1. “一带一路”倡议

2. 金砖国家

3. 东北亚合作

4. 粤港澳大湾区

5. 金融风险防范

6. 东北经济振兴

7. 科技创新发展

8. 党的建设

（三） “新时代”议题设置及传播推广能力观察

1. “新时代”的议题设置

2. “新时代”的传播推广

3. “新时代”与2017年的中国智库

五、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智库发展的评价研究（2013—2017年）

（一） 历年中国智库报告主题设置

1. 2013年： 中国活跃智库的基本特征

2. 2014年：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特”与“新”

3. 2015年： 国家治理体系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

4. 2016年： 政策环境创新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

5. 2017年： 新时代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

（二） 历年中国智库影响力评价内容

（三） 历年综合影响力智库排名比较

（四） 历年备选池智库数量及特征比较

六、 新时代党和国家机构改革背景下中国智库发展趋势

（一） 紧密结合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新态势

（二） 进一步完善政府采购制度

（三） 进一步推动事业单位改革

（四） 进一步加强智库开放合作

 

附录一2017年中国智库发展年度大事记

附录二2017年中国智库排名问卷

附录三《2016年中国智库报告》（英文版）海外（伦敦）发布纪实与英国智库考察报告

一、 《2016年中国智库报告》（英文版）发布情况

二、 英国著名智库的发展特点及对中国智库的启示

三、 英国著名智库对中国智库发展的看法与建议

附录四当代国际智库译丛（第一批）成果简介

附录五智库研究中心调研记录（2017年）

后记

 

2017年全球智库报告

致谢

引言

什么是智库？

2017年智库发展趋势与政策建议

为什么智库至关重要： 应对日益严重的粮食和水危机

非洲的智库可持续发展危机： 行动呼吁

全球智库排名的修正和改进情况概述

近几年的修正

2017年的研究过程和方法论

方法论和时间表

提名和排名过程的时间表

2017年全球智库报告提名和排名标准

智库影响评估框架

2017年智库统计数据

2017智库排名分类

2017年全球智库排名结果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智库与公民社会项目（TTCSP）背景

Lauder学会

宾夕法尼亚大学

研究团队

TTCSP研究实习项目

2017年全球智库报告

智库区域与全球峰会

TTCSP智库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