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庄子说：“人如果能顺从本性，哪里有不顺适的呢？人如果不能顺从本性，哪里有顺适的呢？至于流荡隐遁的志向，决绝弃世的行为，大概不是智能高超、禀赋深厚的人会采用的！世人一陷溺就不再回来，一走错就不再回头。即使在世间有的做君、有的做臣，也只是时运而已，时代一变迁就没有贵贱之分了，所以说，至人是不会执着的。尊崇古人而轻视今人，这是学者的过失。并且，由稀韦氏之类的古人来看当今之世，谁能够没有偏颇呢？只有至人能够遨游世间而没有偏僻，随顺众人而不失去自我。他们所教的，不必刻意去学；明白他们的观念，但不必因而认同。”
【注解】
①本文谈到“能游，不能游”，是指“能由，不能由”而言，所由的是人的本性。意思是：若能顺从本性，则到处皆可顺适，不必采取“流遁之志、决绝之行”。唯其如此，才有至人的不凡表现：安于自然，即是不凡。
②“尊古而卑今”是学者的过失。此一说法今日依然有效。
目彻为明，耳彻为聪，鼻彻为颤（xin），口彻为甘，心彻为知，知彻为德。凡道不欲壅，壅则哽（g百ng），哽而不止则跈（nian），胗则众害生。物之有知者恃息，其不殷，非天之罪。天之穿之，日夜无降，人则顾塞其窦。胞有重阆（lang），心有天游。室无空虚，则妇姑勃溪；心无天游，则六凿相攘。大林丘山之善于人也，亦神者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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