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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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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当我遇见一个人:维吉尼亚·萨提亚1963年-1983年演讲集
0.00     定价 ¥ 30.00
青岛市图书馆
  • ISBN:
    9787537948807
  • 作      者:
    (加)约翰·贝曼(John Banman)编著
  • 出 版 社 :
    希望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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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约翰·贝曼:(John Banmen)国际知名的心理治疗师、教育家、作者。哥伦比亚婚姻和家庭治疗协会的首任主席,美国婚姻与家庭治疗协会董事会前董事。哥伦比亚心理协会前董事,萨提亚太平洋国际学院创办人,现任国际家庭治疗联合会董事。
  贝曼博士曾与萨提亚女士共事多年,先后在加拿大马尼托巴大学、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及中国香港大学等高校执教,并在欧洲、亚洲、北美和南美洲的十多个国家开展专业培训课,致力于萨提亚模式在全球的推广。
  曾出版过多部著作,其与萨提亚、玛利亚合著的《萨提亚家庭治疗模式》荣获美国婚姻与家庭治疗协会与萨提亚国际网络中心联合颁发的“萨提亚教育研究奖”。(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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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当我遇见一个人:维吉尼亚·萨提亚1963-1983演讲集》为心理学经典作品“大师的门”系列中的一本。“大师的门”已出作品有美国当代精神医学家大师级人物欧文·亚隆的《爱情刽子手》《叔本华的治疗》和美国百年来催眠治疗领域泰斗米尔顿·艾瑞克森的《催眠之声伴随你》。
  《当我遇见一个人:维吉尼亚·萨提亚1963-1983演讲集》收录了举世知名的家庭治疗先驱维吉尼亚·萨提亚1963-1983年所有的公开演讲,内容涉及家庭治疗、个人疗伤等各种主题。
  萨提亚创造了一种新的心理治疗方法--家庭治疗法,是从家庭、社会等系统方面着手,更全面地处理个人身上所背负的问题。萨提亚建立的心理治疗方法,最大特点是着重提高个人的自尊、改善沟通及帮助人活得更“人性化”,而不只求消除“症状”,治疗的最终目标是个人达致“身心整合,内外一致”。
  《当我遇见一个人:维吉尼亚·萨提亚1963-1983演讲集》作者约翰·贝曼将萨提亚1963-1983年从未公开出版、珍贵的演讲资料整理成册,每一篇都附有家庭治疗流派最杰出代表人物对萨该篇演讲所蕴含的深刻思想和高超疗法的细致诠释,向读者深入展现了萨提亚独特的家庭治疗法的精髓。该书对于心理治疗师是极好的指导手册,对普通大众认知自我、改善家庭关系也有很好的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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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九章  当我遇见一个人
  引言
  萨提亚不仅在美国和加拿大,而且在全世界都被公认为是一名杰出的治疗师和导师。在我看来,本文是她最好的一篇对转化取向治疗观点精华提炼的文章。我学习她的治疗将近三十多年了,也阅读过她的所有作品,相信这篇文章将会真正激发你去更多地了解萨提亚和她开创性的治疗方法及个人成长途径。
  《当我遇见一个人》最早出现在由罗伯特·斯皮兹(Robert Spitzer)1975年编辑的《安适与喜悦的信息》(Tidings of comfort and Joy)一书中。在文章中,萨提亚描绘了一幅与一个家庭会谈的叙事图,执笔写作本文的时候,她对整个会谈的情境仍然记忆犹新。她讲述了自己在会谈进行中的内在历程,与这个家庭的第一次会谈,以及她认为改变过程中的重要成分。本文中的萨提亚正处在自己最佳的状态。她即兴展示了她和家庭工作的体验,并阐释了她对人的基本信念、对行为的敏锐观察以及她透过人的外在看到内在的画面。她强调她相信瞬间的想象、思维、感受、感觉以及对所有相关能量场的觉察。
  对萨提亚而言,治疗过程是一个动态的对话过程,是人与人之间真实的交流,是治疗师整个人和来访者整个人相遇。每次会谈都是一次新的舞蹈,治疗师以最佳的状态激发来访者自我的发展,并帮助来访者学会用更有意义的方式完整地使用自我,学会和他人建立联结。对萨提亚来说,除非来访者发生某种转化或者内心开启了新的窗口,否则治疗过程是不完整的。她不仅寻求改变来访者的思维、感受和行为,更重要的是寻求转变来访者与其自我的基本关系。
  萨提亚坚信,如果缺乏自我价值,改变是不可能发生的。在她的理论提出以前,她的一些观点遭受到很多批评,她也许是第一个将灵性维度纳入治疗过程的心理治疗师。萨提亚始终坚信,不管每个人的问题是什么,他们的本质或生命力仍然是完美的。她的工作始终如一地表明,当生命力是在关爱和接纳的环境中被联结、滋养和成长时,就会绽放出美丽的花朵。与来访者自我价值联结并进入他们的渴望层次作为萨提亚工作的核心主题反复出现。在本文中她展示了自己是如何透过表面进入到隐藏在深层的生命力量,并以此来评估来访者的变化。
  本文主要关注的是与生命力的接触,以及萨提亚敏锐的自我觉察和利用所有感官获取信息的能力。本文概括介绍了所有可以作为动态改变工具的资源--包括来访者的自我、他人的自我和更高水平的自我。在每次咨询中萨提亚都像灯塔一样为来访者指明方向。我相信这篇文章一样能够为你开启新的方向。
  演讲内容:
  人们总是问我,我是如何观察他人以及当我观察这个人时关注的是什么。很多时候,我想人们是想知道我对人所秉持的信念。我将试着回答这个问题,以便让人们更加理解我和他人一起工作时所做的事情。我会采用即兴的方式,把那些出现在我头脑中的有关我如何工作的想法整合起来。我很清楚地知道,不可能把所有关于我感受的方式和所做的事情一一呈现,但在此刻,我会把我所知道的最好的部分与你们分享。
  我希望从我运用自己去帮助别人时我内在发生的变化开始谈起。首先,一个人和他的家庭(我总是以家庭为背景来思考问题)来见我,往往是因为他们怀着某种痛苦或者有特别想解决的问题。在某种程度上,他们自己已经知道(或是已经被人提醒过)“我们对此已经无能为力了,所以我们是在寻找某种更好的应对方式”。一般人们并不直接这样表达,有时候,他们只是说,“我受伤了”或“有人做错了”。我会把这视为他们正在寻求新的能力,以便更好地应对生活,拥有更多的快乐和愉悦、更少的痛苦,并让生活变得更丰富。
  我把所有人都看做是自己生命力的展现,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而已。当人们有某种需要或者问题时,他们展现自己的方式(即看、听和说的方式)可能非常丑陋,也可能非常优雅,或者非常痛苦。在所有这些表现之下,我总会看到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我觉得,如果从过去到现在,他们真实地生活过,就可能学会用不同的方式展示自己。所以当我遇到每个生命个体时,我都会在心中试图透过个体的外在表现去理解他(她)的内在部分,也就是他(她)自我的一部分,我称之为自我价值或自尊,并赋予它一个亲切的名字“罐子”。这个“罐子”在不断寻找某些方式展现自己。我观察一个人时会始终关注这点。而对那个人来说,他或她的内在会有一些自己从未触及过的部分,有时不但没有触及过,甚至不知道自己这部分的存在。但我知道它就在那里。这对我来说是确信无疑的。我从不问别人是否拥有内在的生命能量,只是问他们如何去触碰它。
  昨天我会见了一个家庭,现在我对当时的场景还记忆犹新。我将尽我所能地描述那个家庭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会说明我对自己内心历程的理解,以及我如何运用这种理解来触及家庭中每个成员的自我价值。这个家庭包括一对夫妻和五个孩子,最大的孩子十八岁,最小的五岁。他们显然出现了一些问题,否则不会来寻求治疗。
  开始时,我不会过于关注某个特定的问题,而是试着理解和获悉这个家庭里的每个人如何生活,如何与自己和他人相处。对我来说,其实一直都存在两种生活--我和自己以及我和重要他人的生活。当我会见这个家庭时,我并不知道我将要找寻什么。我不知道这些特别的家庭成员会如何展现自己。我只是知道他们受伤了,但是他们的内在是可以被碰触和改善,并获得成长的。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会见每个成员。有时我会非常明显地意识到人们很少把自己看做是有价值的人。我发现,除非人们意识到自己是有价值的,否则他们无法发生任何改变。而作为治疗师,我就成为人们去体会自身价值感时可以借助的第一个工具。我和这个家庭的会面就是这样开始的。首先我和这个家庭的丈夫,也即父亲握手,接下来与家庭的其他成员握手。
  我想简单说说我这样做的感受。首先--你可能要沿着我的思路来想--假定你是我刚刚遇到的某个人,你和一群人在一起,也许是你的家庭成员,我站在你的面前,把手伸向你。当我伸手时你也把手伸向我,我感受到一种联结。在那一刻,我正在看着你,我感受到你皮肤的触感和我皮肤的触感;在那一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和我没有其他人;那一刻我会全身心关注你。你可以感受到,我正在与你整个人联结,我觉得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你,同时我也在微笑,我的微笑在向你和你的生命“问好”,因为你的生命就是所有生命的代表。这种体验使我有可能感觉到,我和另一种生命形式--另一种生命的展现--你的生命建立了联结。我认为生命的展现是所有人格形成的基础。
  当我与你家庭中的每个成员这样做的时候,我内心也觉察到,我喜欢这种完全的联结,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我的肯定。我就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与另外一个鲜活的生命建立联结。它像平台或基地,我将从这里出发。这就是我的治疗为什么不先开始谈论问题,而是与每个成员在人性的水平形成基本的联结。当然,人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求帮助,但他们并不知道需要的具体帮助,否则他们可以自己完成而不必来找我。他们自己已经毫无办法,所以需要他人的帮助,但也许他们所觉察到的就是他们处在痛苦之中。
  当我与他们第一次接触时,我用心倾听他们对我的回应。几分钟后,我将用心倾听他们彼此之间的回应。我开始了解他们做的事情以及他们如何应用从出生到现在所学习的经验。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熟悉我为了帮助人们快速进入内在而采用的身体姿态,这是人们彼此沟通的方式。我已经把这些应对方式归类为讨好、指责、超理智、打岔和一致五种方式。在治疗刚开始,我认为家庭成员不会表现出很多一致性的应答,因为一致性应答方式的缺乏也许就是他们采用现在应对方式的原因之一。但我也要强调一个事实,我认为在我面前的人会根据他们所掌握的经验尽其所能做到最好,我相信他们所掌握的经验代表着他们所知道的最好的生存方式。你们中一些读者可能意识到,我已经将他们不同的应对方式转换成身体姿势。在见到我面前的人片刻内我就在内心中描绘着他或她的图画,并转换为代表他们沟通方式的身体姿势。
  例如,在我昨天会面的家庭中,我发现丈夫采用的是超理智的应对方式。那意味着,在我头脑的画面中,他站得笔直,很少活动,讲话方式相当单调;我看到妻子以讨好的姿势跪在他面前,但同时,在她背后,却有一个指责的指头指向丈夫;我看到大女儿采用超理智的方式,像她父亲一样站着,不看父母任何一方,但却伸出一个指头指向爸爸;我看到第二个女儿故意公开地指着妈妈;接下来的是男孩,我看到他与妈妈站得很近并讨好妈妈;我看到第四个孩子表现出打岔的方式,到处移动,不能对任何人集中注意力;我也看到最小的孩子,一个五岁的女孩,也采用打岔的应对方式。当我的头脑中出现这些画面时,重要的是我仍然尊重他们,因为这代表着他们拥有的最好的应对方式。他们的讨好、指责、超理智和打岔的沟通方式已经形成了一个系统,这意味着家庭中没有人能够真正接近其他人的内心。他们可能彼此误解,只关注他人所扮演的角色而不是人本身。所以我探索和努力的方向就是帮助他们彼此之间变得更真实。我凝视着这个家庭,内心感受到他们对我的接触的回应。完全的接触携带着关爱的信息--在个人深层感觉中的关爱,我认为这种接触是发生改变的重要基础。这种带有关爱的接触会带来信任,在治疗中人们必须拥有高度的信任。如果家庭的成员没有觉得我是值得信任的,我认为自己不可能使他们发生任何改变。
  我记得,昨天我进入房间时,家庭成员散坐在椅子上,看起来非常像步枪射击范围内的靶子,在他们前面放着一张桌子。当我看到这些时,我觉得在这样的背景下会谈是很困难的。我非常强烈地感受到大家坐的位置(分散或一起)和坐的方式对于会谈是很重要的。我需要把位置安排得让我工作起来舒服,即,我可以看到每一个人。我与每个人都保持在一臂距离内。此外,必须有足够的空间让我和其他人移动。空间非常必要,因为有些时候我要让家庭成员成对的互动,或者我要做雕塑或其他需要空间的活动。有时我会安排桌子或其他障碍物让大家不能随意活动。例如昨天,我把桌子移开,让我和家庭的每个成员之间只有一小步的距离。
  五岁的孩子在我的右侧,在某一时间我注意到她向后移动了一点。这一刻我感觉到她在家中被认为是麻烦制造者,所以她宁愿待在外边。我悄悄地把手放在她的后背,她的后背漂亮、圆润,我感觉到自己触摸时她的喜悦。我认为她觉得这是鼓励她成为家庭中的一员。整个晤谈中会有很多这样的接触。
  一个人可以采用任何的触摸方式。在培训治疗师时,我告诉他们在手指头上发展“眼睛和耳朵”的功能是重要的。家庭中的成员每时每刻都在触摸,比如拍、推、挤、抱等等。我确信你们所有人都知道不同的触摸有着不同的含义,所以这不仅仅是给予触摸,而是在传递一种信息。
  在前面我提到要建立信任。充满信任的气氛意味着人们必须能够开始谈论被我称为不能说出的事情。那些事情更接近他们的内心,让他们担忧、害怕,也让他们期待。我不知道讲得是否足够充分。对我来说,人们真正说出以前不能说出的事情,比他们说什么更重要。有时候人们需要花一点时间才能感觉到不管他们说什么,他人都能够用心倾听和理解,而不必通过某种体系审查所说的话的正确性。除非人们可以讲出所发生的任何事情,否则我不知道有任何方式可以帮助人们进入自己的内心。你们很多人肯定知道,在这个社会这样的情况是很少的。但是,为了创建产生改变的氛围和工作方式,对我而言,不会有人因为讲了什么话受到处罚,至少在我这里不会。相反,我必须注意某些人说的任何话,并随时关注那一刻他(她)在哪里。他(她)说的话必须被他(她)自己和其他每个人都理解。这意味着必须要进行大量的澄清,以便家庭能够理解每个成员真正想说什么。
  随着昨天会谈的继续进行,我对家庭中的每个成员都问了一个问题:“来到这里你希望发生些什么?”我猜想治疗师通常可能会问:“你有什么问题?”我感兴趣的是找到人们被卡住的地方,但我也感觉到我询问的方式和内容有助于人们更多地关注自己。会谈需要经过一段时间才能降低家庭消极的“氛围”,消极的氛围就是他们会说“嗯,如果他(她)表现得好,我就会表现得好”,或诸如此类的话语。
  我用这样的问题开始了与大女儿的交流。其实当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似乎那是合适的方式。她说,希望家庭“不再有如此多的对抗”。我接着问她的妹妹,她给出同样的回答。随后,我问其他家庭成员是否注意到存在很多对抗。每个人都承认这一点。于是,我脑海中浮现的图画就是两个年龄较大的女孩在互相对抗,似乎她们成为了家庭问题的焦点。大家的理由是如果这两个女孩不对抗,那么家庭将会变得更和睦。其实更根本的问题是家庭成员如何悦纳她们对愤怒的表达。当我问父亲与别人同样的问题时,他回答说需要教给家庭成员原来不懂的事情。
  因为我喜欢尽可能快地绘制一幅“活”的画面,所以我自然在那时要求两个年龄大的女孩站起来用指头相互指着,以便于我看清楚发生这种情况时家庭其他成员会做什么。我发现摆出身体姿势后,对理解她们的言谈会更有帮助。我称其为雕塑或摆姿势。我看到,当我让那两个女孩互相指着对方时,她们很不情愿这样做。尽管她们谈论了彼此是如何对抗的,但实际上让她们摆出动作会让情况更真实。不过,这时她们看起来显得有些不安。
  我努力做的重要事情之一是帮助人们变得自由(我说的“自由”是指拥有选择的自由)。我鼓励人们突破禁忌开始这样的游戏,同时用新的观点看待他们的行为。由于两个女孩有些不安,我站在显得更不安的那个女孩后边给她支持,我靠近她的后背,扶着她的胳膊伸向指的方向;然后我对另一个女孩做了同样的事情。我的第一步实质上是为了打破家庭成员不应该愤怒的潜规则。然而,这样的姿势会引出冲突发生时其他家庭成员的行为反应,家庭中的每个成员以前都看到过两个女孩站着互相指责对方。我接下来问父亲:“出现这种情况时你会做什么?”他说他试图告诉女儿停止互相指责,但是没有任何效果。我让他向两个女儿伸出指头,当看到没有效果时就让他放下指头坐下。这时,其中一位女儿对妈妈说“来点更激烈的”,于是我让妈妈进来用指头指着。我问其他孩子这时他们会做什么,他们说他们试图待在冲突之外。最大的男孩此刻走到妈妈的旁边,他像一个助理爸爸,试图帮助妈妈解决两个女孩间的冲突。
  这种雕塑的价值在于使发生的事件外在化,同时也把当前的画面带入到(但不是认可)现实生活。当然,这幅画面不是为了展示人们是如何糟糕,而是帮助他们了解所发生的事情。画面中常常会有一些幽默,我记得大女儿伸出指头的那一刻,她的手有点摇晃,于是我扶着她的手让她确信手上真的有一把手枪,像这样有趣的动作会有助于抵消对自我价值的负面影响,并提升人们的观察和理解能力。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将个体、个体的价值以及个体如何使用自己区分开来。我帮助人们了解他们使用自己的方式,以及他们可以如何以不同的方式使用自己。我会通过采用提升他们自我价值感的方式实现这一目的。
  人们常常问我在一次会谈后是否觉得筋疲力尽,我的回答是“不”。如果我不断问自己像这样类型的问题,如“我做的对吗?人们会爱我吗?我会采用哪种治疗方法”?那我将变得筋疲力尽。如果我开始那样做(我称其为把自己装入罐中),那么我会在治疗的系统和过程中迷路,并陷入我的故事而不是家庭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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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前言
第一章 从精神分裂症看家庭治疗
第二章  把家庭当做治疗单元
第三章 家庭系统和家庭治疗方法
第四章 作为家庭治疗师,我个人的成长历程
第五章 使单亲家庭发挥作用
第六章 联合家庭治疗
第七章 一个不断成长的家庭治疗师的历程
第八章 治疗师与家庭治疗
第九章 当我遇见一个人
第十章 治疗师对自己的运用
第十一章 治疗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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