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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慈禧后宫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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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市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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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7806681213
  • 作      者:
    (美)德龄著
  • 出 版 社 :
    学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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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一个统治大清帝国近半个世纪的女人,在她的治下,中国内忧外患、风雨飘摇。她本人的性格情感是怎样的呢?在本书中,作者用艺术和历史的手法展现了暮年慈禧的日常生活和情感,使慈禧、光绪等人物跃然纸上,从一个角度反映了那个动荡的年代令人窒息沉闷的宫廷生活,使人读来仿佛能够听到高大红墙内一个个鲜活灵魂的无奈叹息和痛苦呻吟。本书堪称填补20世纪晚清宫廷史的重要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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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德龄,满洲汉军正白旗人,父亲是清国外交官,母亲是法国人。德龄1903年随父回国同年与妹妹容龄入宫成为慈禧的侍从女官和翻译。1907年出宫。她受中西文化熏陶,她特殊的身份和充满传奇色彩的经历使她成为重要的清末历史小说作家。主要作品有:《瀛台泣血记》、《清宫两年记》等。1944年,作者在加拿大因车祸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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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慈禧太后(1835—1908),又称叶赫那拉氏、西太后,为咸丰帝妃。1861年,其六岁子载淳即位,叶赫那拉氏被尊为皇太后。1875年,载淳死,立五岁的载湉继位。
  慈禧太后是同治、光绪两朝的实际统治者,共在位48年。
  慈禧统治下的中国,是近代史上内忧外患、急同暴雨的时代。但她牢牢地掌握着清朝最高统治权力,其统治时间之长,唯康熙、乾隆可与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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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太后有一个铁定的习惯,就是当圣驾临幸任何房屋建筑时,第一个走进去的,必须是她;如果里面已经有人,这个人就得退出,让太后走进去后,其他的人才能趋步上前。所以,在太后上车之前,便有随从上去把车上所有的工役一起赶下车来,叫他们整整齐齐地跪在暗处,低着头,静候太后上车。
  在这段时间里,这列御用火车照样升着火,车头烟囱里照样在冒着浓烟,汽锅里也照样蓄满着蒸汽。我们都为此捏把汗,因为没有一个工役在车上照料这一切。
  太后在自己的车厢里坐定后,火车的司职人员们才爬起身来,回到他们自己的岗位上去。
  我们在准备出行的二十多天里,庆善是最焦头烂额的,这过程中不知道有多少的事情在发生,他心力交瘁地在处理。
  他碰到的第一个难题是,太后在宫中用惯了太监,坚持着要叫那些太监们去担任驾火车的任务,她恪守着不用男人来服侍的古训。那些太监们大半在宫里奴役多年,满可以胜任一般的男管家或奴婢的事务,但他们从没学过驾驶火车,连有关铁道的起码常识也没有,他们如何行
  车呢?还有,原来车上的那班工役怎么安排?庆善费了许多口舌,才打消了太后的成见。最后,太后还是反复地叮嘱,不准那些铁路工役走进她的视线里来。
  
  我二哥的穿戴和庆善的大致相同,他是一位公爵的儿子,而且还是承袭这爵位的人。爵位原来只是一个虚名。我二哥等于是太后的一个侍从副宫,没有什么实权,地位却比一个男管家来得高,因此在朝见太后的时候,他就凭着这个公爵的头衔,每次总是站在庆善的前面,就是站在和太后格外近一些的地方。这种待遇,在那时候算是一种极光荣的事情。其实就是光绪皇帝的弟兄,也没有庆善那样大的权势啊。我并不知道一个虚而不实的爵位能有多少价值,只不过我们祖上确曾有过许多特殊的功勋和战绩,才能得到这个恩赐的爵位。
  我二哥的箭衣、马褂、纬帽,跟庆善的完全相同,所不同的只是腰带上的扣子。他那副扣子是用二十四开的外国金造的,接连着三个金环,用一根极精致的细链系着。这三个金环的分量都是很重的,打磨得十分光滑,上面还凿有许多花纹;我二哥欢喜用卐字,所以他的环上都凿着无数的卐字。这扣子的大部分虽然都是金的,但上面也有好几块上好的翠玉镶着,因此比庆善的更好看。二哥忠孝带上的两个荷包,也有极美丽的花纹绣着,颜色更是鲜艳夺目。二哥觉得朝中的一班大臣没有再能胜过他的,尤其是自己曾经受过西洋教育,自视很高。在那时,中国官员懂洋文的还不多,所以他是格外的金贵了。
  我二哥的相貌原是长得很俊雅的,他还戴了一副夹鼻眼镜,他戴这眼镜是因为他的眼睛有点近视。说到他这副眼镜,我又想起了一桩笑话:虽然眼镜在中国已有了百余年的历史,不能再说是一种新奇的东西,但像勋龄戴的这副夹鼻眼镜,却还不多见。在朝廷上是没有第二个人戴这种眼镜的,因为戴这种夹鼻眼镜的人,非高鼻梁不可。勋龄的鼻梁是很高的,可以不费事地把眼镜夹起来。我们初进宫时,二哥第一次上朝,太后就让他站在一个很引人瞩目的位置上;因此,别的朝臣对他都非常注目,其中有一位好奇的人,竟像看什么西洋镜似的,把他的视线盯住二哥的眼镜出神。最使他不解的,大概是那一根一端系在眼镜上、一端系在钮扣上的金链。好奇的人大概觉得这一根金链虽是在二哥的马褂钮扣上系着,可那链是软的,何以能够托住那眼镜,使之不掉下来呢?于是他就格外目不转睛了。二哥原是很顽皮的,他见这位大臣老是瞧着他的眼镜,便故意把自己的鼻梁一皱,那眼镜立刻掉了下来,慌得这官员忍不住叫了声“啊”,忙不迭地抢上前,伸手想接住眼镜。不料那眼镜有金链系着,掉到了二哥的腰间,
  只在那金链上转动。
  这位大臣的眼睛睁得比平常大了一倍:“再试一次让我瞧瞧吧?”
  二哥真的又试了一次。
  这位大臣瞧了,便咧着嘴笑,并请求二哥把这眼镜借给他试试看;可是他把他的鼻梁也擦红了,还是夹不上去。
  理由很简单,这位老先生的鼻梁是扁得像没有一样,自然夹不上去了。
  从此以后,勋龄的这一副夹鼻眼镜,便成了他同僚们好奇心的集中点了。
  
  她指点着的那些荒坟,其实就是义冢;义冢乃是地方上的慈善机关所经营的,并不是个人所能担任的善举,这一点她老人家可就不能理解了。
  谈到扫墓,虽然每个人的原意都是相同的,但它的形式,却因各人的经济能力之不同,又可分为以下的几种:
  第一种是富贵人家。他们必先准备下一席十分丰盛的酒菜,让仆人们扛着抬着,恭而敬之地去陈列在他们的祖墓的面前;一面焚化纸钱,一面叩头行礼。这样陈列上几十分钟,他们便把所有的酒菜依旧端回去,一古脑儿地送进了自己的肚子中去。
  第二种是中等人家。他们虽也不致无力整治酒菜,但他们的祖先既没有明明白白地向他们索要,他们便决意从简了;可是纸钱总得带去焚化的,因为自古相沿成习,虽然从不曾有人举出过实证来,但大家都深信纸钱焚化之后,死者便可得到真的银子了。好在活人原不须用钱锭,只要花少许的钱,就可以买到许多的纸锭了。如真的要活人把自己要用的钱票、银票、洋钱去焚化给死人用,他们便抵死也不肯了!
  第三种是中等以下的人家。这些人家的经济状况,大概用“捉襟见肘”四个字来形容,必然是很确切的了。他们因为所有的钱实在太少了,每天要买活人吃的米尚嫌不够,怎能再去办那祭死人的酒菜和化给死人用的纸钱呢?于是,每逢清明节,他们也前去扫墓,但酒菜和纸锭是绝对不带的了,他们只在坟的附近掘几块泥土,亲自捧着去堆在各个坟的顶上,再从道旁的杨柳树上,随便折几枝嫩绿的新柳,插在那泥块的中央。杨柳是每年春季最先长出叶子来的树木,所以人们拿它作为一种点缀品。这种点缀品,当然不是给过路的人赏鉴的,他们的意思是要使自己的祖宗知道,他们虽然很穷,甚至无力购买纸锭,但在他们的心上,却还始终惦记着各位祖先呢!这样,各位祖先虽然没有好酒菜吃,也没有纸钱用,而在心灵上,终于得到一种安慰,做子孙的能使他们的祖先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慰,毕竟可以归纳人“孝思不匮”的一类中去!
  最后一种人家,竟连泥土和新柳也不能备了。这里所说的不能备,当然不是说他们买不起泥土或新柳,因为这两件东西原是不须花钱买的;但也许他们的祖墓离他们的家太远了,他们或因盘缠的缺乏,或因忙于工作以图糊口,不能前去,就只得让他们的祖宗受些委屈了!现在,就是这一堆永远无人前来祭扫的义冢所显示着的荒凉凄寂的景况,打动了太后的龙心,以至于使她在极兴奋的旅途中,突然感受到了一阵不能形容的悲哀。
  
  正因为我太善于幻想,感情也容易冲动,此刻见了这夜景,便有些后悔随驾东来,大有立即回北京去的想法;不过我也很明了自己的性格,这种想法只是神经一时受了刺激后的闪念,决不会变为一种强烈的行动;也许睡过一夜之后,明天就不再这样想了。
  可是无论如何,我的胆子总是大不起来,正像一个小孩子在床上做了噩梦,醒来之后,也会吓得哭起来一样。我眼前老是觉得有许多鬼影在晃,在这空荡荡而光线不足的古宫里憧憧地来往。我还不住地给自己解释:“真的!这里一定有鬼!正和北京的皇宫里一定有鬼一样。这两处的宫院中,几千年或几百年来,已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里面了!他们的尸骸虽已运出去埋葬了,但他们的灵魂是永远会存留着的。这样算起来,宫里面该有多少鬼啊?以数目来讲,北京宫里的鬼当然比盛京宫里的多;但北京的皇宫是终年有人住着的,并且人气很充足,阳克阴,因此鬼就不敢出现了,或者是那些鬼终年给人惊扰,所以人鬼相处,一点没有不和的现象;而这里却已几百年没有人住了,留守的人数又太少。这里的鬼久已住得很安宁,一旦忽然来了这么许多人,哪会不扰得他们怨恨呢?我们尽把这里看做我们的老家,但在鬼的心目中,我们必然是一群可恶的外族;所以他们一定会勃然大怒,蜂拥而出,给予我们以相当的威胁的。”
  其实这些都是我神经过敏,哪里会真有什么鬼呢?但我的整个的心灵竟被困扰着,任凭他们作祟。甚至当那些太监在外面庭院里走动,暗淡的灯光映出了他们的身影时,我也会当他们是鬼的影子,立刻有几分恐怖的感觉。这些情形,现在说来是非常可笑的,但在那个时候,身临其境,却有些明知不是恐惧而偏要恐惧的难处。宫院可以打扫,人的精神却不能打扫洁净。
  我终于因为震颤过甚而不能在廊下久留,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中去。
  我们这一间寝室里一起躺着四个人,除了我和妹妹,还有两个女官跟我们一起住。此时她们三人都已睡得很热了,因为恐怖和不安宁的幻觉不曾侵入她们的脑神经,她们早已安然入梦了;可是我却惟恐大祸降临,连吹熄烛火的勇气也没有。虽然我自己也很明白,这是一种十分愚蠢可笑的想法,像这样戒备森严的宫禁内,难道真会有什么不幸的事件降临到我们头上来吗?无需怀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知道这时候太后已在那正殿的寝宫里睡得非常的安适。我是她的侍从女官,当然也不应受丝毫的恐吓,我应该镇定下来,为什么要疑神疑鬼地捉弄自己呢?
  就在这样思绪自相矛盾中,我独自爬上床去。初躺下时,我觉得今晚是不会有个安稳的觉好睡了,也许连眼皮也不能合上;我在床上翻腾了半晌之后,不知道我后来是怎样一来,居然把眼皮合上了,而且一觉睡得很舒服,连天亮了也不知道。
  “天亮了!”我突然被一个宫女摇醒,她告诉我,时候已不早了,别人差不多全已起身,连老佛爷也在梳洗了。于是我便睁大了睡眼,慌忙跳下床来,随着大家一起穿衣整妆。每天早上,我们这八个女官,必须先一起走进去给太后请过晨安,才能依着轮定的次序,分班入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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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重返热河行宫
2.慈禧太后坐上“缩地法”的火车
3.司机、司炉工和挥舞着红绿旗的地方官员
4.京奉铁路上的官员
5.随驾的“忠孝带”
6.皇太后的“鸾舆”
7.接驾御乐班子
8.富丽堂皇的御衣库
9.穷奢极侈的御膳房
10.可怜的光绪皇帝
11.贴身的女官和宫女
12.流动的小朝廷
13.在去奉天的途中
14.袁世凯用法国国歌欢迎太后
15.逐渐倾塌的长城
16.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故乡
17.盛京宫院有鬼
18.历代皇帝遗留的物品
19.狐狸的九条尾巴
20.射猎场
21.慈禧黯然神伤地捧着泥白兔
22.开锣旧戏台
23.归心似箭
24.太后的养蚕经
25.宫内的三百六十行
26.太后的养狗经
27.太后的穿着打扮
28.湖畔“御舟”
29.治病
30.惩办罪
31.细聆“荷声”
32.玫瑰丝绵美容术
33.太后的种花经和吃花经
34.从头到脚保持着至高无上
35.奇特的玉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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