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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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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出版时间 :
云水千重
0.00     定价 ¥ 32.80
青岛市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3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221143662
  • 作      者:
    靳山著
  • 出 版 社 :
    贵州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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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她,女扮男装,铁骑长枪横扫千军,位级丞相,却遭至亲之人抛弃
  他,当朝太子,十二岁身患癔症,自焚于东宫,却成为她新婚之夜的“妻子”?
  人人都说你心狠手辣,正好,我也不是什么善茬。
  红颜祸水?好,我会给你一世安稳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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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靳山,小花阅读签约作者。好寺庙文化,好酒文化。祈祷梦无止境,文字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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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即便你扮成个男儿,你父亲也不要你。”
  “即便你帮他,护他,他也不要你,还是要娶别人”
  “恨吗?”
  “你若恨,今后便不要给任何人负你的机会。”
  刚出生,就被家族抛弃。女扮男装,铁骑长枪横扫千军,成为世人眼中心狠手辣的相爷,这就是楼毓,位高权重的南詹国丞相。也曾怀抱少女梦想,只想和她从小就护着喜欢的楼渊执手偕老,死生契阔,可一颗真心在权利面前终被负。
  直到她的新婚之夜,遇上了那个假扮她新婚夫人的男人周谙,而这次,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的心交到她的手上,并向她索取她的真心。
  他说:“阿毓,你信我一次,我绝不负你。”
  他说:“我分明不输楼渊啊,你为何不能好好看我一眼?”
  可当本该属于他的江山和权利再一次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这次的真心真能不相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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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等闲变却故人心
  【壹】
  近来到了梅雨季,南方洪涝多发的时节,楼渊本该很忙,楼毓却日日能在自己的丞相府里瞧见他。
  楼毓觉得纳闷。
  她坐在庭院里的一大丛翅果连翘旁,细碎的白花如团团云霞悬在头顶摇摇欲坠,木盅里两只蟋蟀正斗得激烈,搏命厮杀。
  “黑将军,上——”楼毓拍腿,睁大眼睛看得起劲就喊了出来。
  她再抬头时,万寿廊的拐角处显露一片墨色的衣角,有人踏风而来。
  她笑望着来人,问:“阿七,怎么又有空来,你不忙么?”
  楼渊步步走近,拎来两坛子小酒,拔开木塞,绕过小石桌给楼毓满上一杯。
  “我过来看看你。”
  偌大的丞相府里,只有一个拿扫帚的老家仆从廊上经过,朝楼渊欠了欠身,又佝偻着背扫偏院去了。
  花木深深,翠鸟停在树梢头吱吱叫,暖阳高照。
  醇醇酒香扑鼻,楼毓伸出舌头舔了舔,道:“你不忙着愁抗洪救灾的事,过来看我?”
  她狭长的眼角倏地往上一挑,立即警铃大作:“莫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问心有愧?”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楼渊少年老成,冷峻的面容上恰到好处地镶嵌着一双冷清的眉眼,锋利得像一柄刚出鞘的剑,泛着莹润又慑人的光。他手持青瓷杯,喝了口酒。一个拢袖抬手的动作,把情绪遮掩得滴水不漏。
  “怎么不说话,被我猜中了?”楼毓推开木盅,也不关心俩蟋蟀谁死谁活了,眼神仔细盯着楼渊,想从他脸上看出一分端倪。
  楼渊默不作声。
  楼毓瞧了他一会儿,觉得没趣,问道:“阿七,你可知你长大后,变得最讨人厌的一点是什么吗?”
  楼渊眼潭无波无澜。
  楼毓两只魔爪袭上对方白玉脸庞,往旁边一扯,强行扬起一个笑弧,“便是像现在这样,将心思藏得深,连我竟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一点也不讨喜了。”
  楼毓常年习武,手握刀枪,指腹结了一层茧子,带来粗粝又微凉的触感。
  楼渊拂开她的手,“我自幼便是如此不讨喜。”
  “非也,”楼毓摇头,“你自幼便是个温良如玉的小公子,长大后是个清朗俊俏的七公子,我可一直喜欢得紧。楼府上下那些人,欺你幼时羸弱,伶仃无依,当初亏待于你,那是他们眼瞎。”
  杯中酒喝得不尽兴,她端起坛子,猛灌了一口,“也就只有我楼毓,火眼金睛,识得良人。”
  “阿毓,你如此放浪形骸,就不怕落人话柄么?”
  楼毓大笑出声,一拂袖,双脚笔直搭上石桌,没个正形,“在这相府里,我是相爷,除了俩丫环一老仆一花匠一厨子,就只剩些花花草草虫鱼鸟兽,它们还能去皇帝面前参我一本不成?”
  楼渊道:“你活得太恣意了。”
  他今日带过来的是琼液酒楼新推出的醉仙酿,后劲极大。楼毓囫囵吞咽了一坛,再被和煦的风一吹,额头重重磕在他肩膀,醉醺醺道:“阿七,是你活得太压抑了——”
  楼渊心下一窒。
  盅内的两只蟋蟀已经偃旗息鼓,两败俱伤,双双被咬死。
  天刚入夜。
  楼毓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屋内的榻上。
  两旁的窗轩敞开,淅淅沥沥的斜雨飘进来,滋润着两盆鹿衔草。五月正是开花的季节,白瓣黄蕊,热热闹闹地拥挤在直直的茎秆上,被打湿的翠绿叶片反射出粼粼的冷光。
  她呆呆望着某一处,不知在想什么,坐了会儿醒神,才张口叫道:“人呢?人都哪儿去?”又清了清嗓子,“大喵……小喵……快来伺候你们相爷宽衣就寝了……”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两个丫头端着热水赶过来,“来了来了,爷,您酒还未醒,若头晕就先躺着,别乱动。”
  这相府上仅有的两个婢女,是一对双生子,姊妹俩长得如花似玉,清秀温婉。独独名字有些难听,大的叫大喵,小的叫小喵。
  楼毓当初一听就乐了,“有哪个不长心的爹娘会给自己的小娇娃取这等小猫小狗的名字?”
  大喵小喵却说:“我们爹爹说了,贱名好命。”
  可见她们还挺满意这名字,楼毓也就随她们去了。
  大喵拧干热气腾腾的帕子,给楼毓擦了擦手,道:“爷,还不能就寝,宫里紫容苑的冕公公捎来了口信,说宁夫人邀您去一趟。您拾掇拾掇,赶紧进宫吧。”
  楼毓揉了揉眉心,心下反感,并不答应,反问:“楼渊何时走的?”
  小喵细细说来:“您晌午喝醉了,在院子里就走不动路,七公子陪您坐了许久。转眼就到申时,楼府前来寻人,七公子把您抱回屋就随他们走了,现在已经快戌时了……”
  楼毓思量最近楼渊种种不寻常的迹象,楼毓自言自语道:“最近可真怪,平日为家国民生忙得死去活来的七公子最近来往我府上跑,吃错药了不成?”
  大喵掩嘴笑道:“京都幕良谁人不知,七公子与相爷您打小待在一处长大的,兄弟情深,他自然来相府来得频繁些……”
  楼毓玩味似的揣摩那四字,似笑非笑。
  ——兄弟情深么?
  “爷,您不打算进宫了吗?”大喵见楼毓迟迟没有动静,紧张地询问。
  楼毓懒洋洋地靠在榻上,“你差个人去回复宁夫人,就说外边雨大,相爷不想湿了鞋面。”
  大喵笔直跪下,劝道:“可……可夫人好歹是您的生母,您此番作为,传出去了,会被那些爱嚼舌根的文人们所耻笑的。”
  “那便由他们笑去吧,爷从来不要什么清名。”
  两个丫头再要劝,齐刷刷跪在塌前。
  楼毓闭目小憩,只当什么也不曾看见,不曾听见。
  又恢复了一室的寂静,窗外雨滴敲打瓦砾的声响愈发清越动听,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楼毓伸了个懒腰坐起,诧异地望向两婢:“你们怎么还跪在这儿?”
  两婢心中叫苦不迭,主子不叫起,她们便只能跪着。
  大喵不知自己何处得罪于她。
  这位年轻的相爷,虽不太讲究规矩,却也并不似表面的那样面善和易相处。
  南詹建国三百余年,楼毓是最年轻的丞相。
  她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叶岐来犯时,铁骑长枪,她于鹅毛大雪中横扫千军,把侵略者赶至氓水之滨。那些让人听了热血沸腾的英勇事迹,如今还在市井之中流传。惊堂木一拍,还是说书人口中的佳话。
  氓山一役,楼毓大胜而归。
  再加上她那位倾国倾城的生母宁夫人,在皇帝身旁吹一吹枕边风,楼毓便由此封了相,赐了府邸。
  可她脾性怪,让人摸不透,府中没人,也不爱和世家弟子结交。
  两婢贴身伺候,除了楼府的七公子楼渊,从不曾见相爷与谁亲近过。
  今儿就更怪,明明白天七公子来过,相爷心情应该不错才对,却料想错了。大喵小喵头垂得更低。
  “都起来吧,爷要进宫了。”
  楼毓手指拂上半边冰冷的铁面具,自个儿站起来对着面铜镜整了整衣衫,拿起墙角的竹伞出门。
  她独自一人沿着青篱巷往外走,长长的街道,夜雨里两旁烛火不熄。酒楼茶肆里隐约传出众人的谈笑,琴瑟声飘荡而出。
  不紧不慢不知走了过久,到了南坊街的尽头,便是厚重的宫门。
  楼毓还未向守门的将士亮出腰牌,对方便已认出她。在京都幕良,那半边铁面具便是最好的身份证明。
  他们恭恭敬敬地行礼,替她开门。
  “相爷慢走。”
  楼毓步调放慢,越靠近楼宁居住的紫容苑,便越慢。
  在前院游廊上徘徊的刘冕看见她的身影,着急地小跑过来:“哎哟我的相爷,您怎么才来?夫人都等您半晌了。”
  楼毓道:“深夜进入后宫,不符合规矩,爷当然得好好思量,来还是不来。”
  刘冕面上赔着假笑,却不敢揭穿她。
  宫人无人不知,宁夫人极得孝熙皇帝宠爱,宁夫人说住在宫中不习惯,时不时挂念儿子,一早央求着皇帝给了楼毓特权,准许她随时入宫。
  说起楼毓的生母楼宁,也是南詹国的一位传奇人物。
  她本是第一世家楼家的养女,虽然没有血统上的尊贵,当好歹也占着楼府三小姐的名分。当年世家间联姻,楼宁被家中长辈安排远嫁临广苏家,做了苏清让的妻,生下楼毓。后却被苏家抛弃,母女俩在民间流浪了五年,楼宁才带着楼毓复又投奔娘家,回到京都幕良。
  原本这妇人一辈子也就该如此耗尽了,可谁叫她生得了一张祸国妖民的脸,被孝熙帝一眼相中。
  孝熙帝约莫从未见过楼宁那样的美人,一旦见过,便寤寐思服,转辗反侧,难以放下。
  也不管美人已经嫁过人,美人的儿子都会耍长枪了,硬是一顶花轿把美人抬进了后宫。
  楼宁二嫁进宫时,楼毓说:“娘,若您不愿进宫……”
  楼宁巧笑倩兮:“若我不愿意,你待如何?”
  楼毓放下长枪,在她膝前跪下,额头点地:“若您不愿意,孩儿万死,也保您周全。”
  清脆动人的笑声在凄厉的秋风中如烛火被吹熄,像临广乡笛荒芜的腔调,“万死吗?”楼宁喃喃,头一次温柔了神色,掌心抚上她的发顶,“可我的毓儿,你只有一条命啊。”
  楼毓心中一紧,双手握成了拳头。
  “相爷……相爷……”
  刘冕打断楼毓的回忆,“您赶快随着小婢子走吧。”
  楼毓跟在两个宫女身后,走过曲曲折折的小道,楼宁的寝宫就在眼前。
  两侧的月见草在微风夜雨中凋零,绵长悠扬的小调从前方飘来。楼毓停住脚步,驻足仔细听了听。
  “相爷怎么了?”宫女回过身询问。
  楼毓长身而立,撑伞站在雨中,翩翩的月白广袖被吹翻淋湿,她问:“这是什么声音?”
  “是宁夫人在唱歌。”
  “她平素也这么唱么?”
  她竟然在深宫之中,肆无忌惮地哼着临广的民谣。是兴之所至,还是怀念故人?倘若有心人恶意揣测,免不了又会惹来一身麻烦。
  楼毓走得越近,那歌声越清晰,搅浑着天青色的朦胧夜雨和白茫茫的薄雾。潺潺流水般平常的曲子,道不清的妩媚和凄婉,无端听得人心头发堵。
  楼毓顺着那扇窗望过去,看见了倚在窗边的楼宁。
  她穿着件红艳的单襦,是雨雾天灰蒙蒙景色中的一抹亮丽,秀发未挽,如长瀑泄下,披在肩头,长及脚踝。一颦一簇,都是风情,浩荡的天与地都沦为了她的背景。
  当真像存世的妖精。
  楼毓踏进寝殿,跪下行礼:“拜见母亲。”
  楼宁屏退了左右的宫人,侧卧在贵妃榻上,招呼楼毓上前:“过来——”
  灯烛照亮楼毓湿哒哒的衣摆,她每往前走一步,就留下一个漆黑的脚印。楼宁见此笑话道:“你这么大人了,撑着伞还能把自个儿淋成这样……”
  纤长无骨的手指抚摸上楼毓苍白的唇角,“毓儿,把面具摘了,让娘好好看看你。”
  楼毓双手一滞,顺从又缓慢地摘掉半边铁面具。不过一瞬,迎来响亮的一巴掌。
  ——啪。
  狠狠的一声脆响。
  楼毓的脸被打偏,左边脸颊高高肿起,口中尝到了血腥味。
  “怎么这么不长记性,我是怎么教你的?”
  楼毓屈辱地低下头,压抑住情绪,复述道:“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面前是何人,皆不可摘下面具。”
  “这次可记住了?”楼宁问。
  “记住了。”楼毓咬牙道。
  “不要信从任何人,不要依靠任何人,除了你自己。”
  “哪怕是娘……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楼毓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无波澜,“是,孩儿谨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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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 等闲变却故人心
第二章 昨夜星辰昨夜风
第三章 春风不度玉门关
第四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
第五章 满船清梦压星河
第六章 何当共剪西窗烛
番外一
金风玉露一相逢
番外二
想得山庄长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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