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舞台上,拉辛戏剧已死去四分之三。但如果我们要尝试,必须严肃为之,必须坚持到底。第一个艰辛就是驱散拉辛神话,驱散拉辛戏剧的譬喻伴随物(单纯、诗歌、音乐、激情等);第二,不要再让我们在戏剧中寻找我们自己:在拉辛戏剧中找到的我们,既不是拉辛的也不是我们自己的最好部分。就像古代戏剧一样,更多、更好地关涉我们的是拉辛戏剧的奇特性,而不是它的通俗:拉辛戏剧与我们的关系,就是它与我们的距离。如果我们想留住拉辛,我们就要远离他。
——罗兰•巴尔特
这本书毫无疑问是大学危机具象征意义的知识对象之一,而1968年将是这个危机的某种结果:制度的危机(新知识在大学以外形成),学术权威的危机(本书质疑了学术权威对知识的权威),知识分子的危机(拉辛已不再是拉辛)。这些颠覆性影响使巴尔特的书获得了一种强烈的象征价值,而这是真正的结构主义作品所缺乏的。
——埃里克•马尔蒂
罗兰•巴尔特横跨诸时期、体系、样式、“阶段”及“文类”,并对它们各具的学术倾向作了标注和标记,穿越现象学、语言学、文学的数学、符号学、结构主义分析等等。为了使它们倒戈反对教条主义,他的第一个行动是在其中辨认出它们的必要性或丰富性、批判的价值和光芒。
——雅克•德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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