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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喜剧(全六卷):存世的全部十四部傅雷译巴尔扎克小说精装大开本
0.00     定价 ¥ 1280.00
图书来源: 广州市白云区图书馆(由京东配书)
  • ISBN:
    9787559458728
  • 作      者:
    [法]巴尔扎克
  • 译      者:
    傅雷
  • 出 版 社 :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2-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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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拿破仑用剑未能完成的事业,我要用笔来完成。”巴尔扎克立下誓言,并用一生心血,建起一座宏伟的人性博物馆——《人间喜剧》。栩栩如生的人物和精彩纷呈的故事,让你遍览人的善恶美丑,悲欢离合。不读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不足以谈人生。

 本版收录存世的全部14部傅雷译巴尔扎克小说,并有插画家夏尔·于阿尔为这14部小说绘制的全部插图。

 翻译家、社科院博导郭宏安和作家叶兆言的两篇导读,带你进入巴尔扎克和傅雷的世界。

 在装帧上,精益求精:

内文采用80克雅质云杉纯质纸,双色印制;

版式由频获“蕞美的书”大奖的朱赢椿工作室设计;

封面的夏尔·于阿尔绘图烫金+紫黑双色,形成强烈戏剧效果;

精美藏书票+丝带书签+函套+滚金上书口,全面提升图书附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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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巴尔扎克(1799—1850)

法国19世纪著名作家,现实主义文学大师。一生创作甚丰,著有91部小说,合称《人间喜剧》。巴尔扎克对现实主义文学的贡献在于他对典型人物形象和社会风俗的细致刻画,并表达人物性格在社会环境中的变化和发展。他所创作的诸多人物几乎已经成为文学史不同类型人物的代表。

 

译者:傅雷(1908-1966)

汉族,字怒安,号怒庵,生于原江苏省南汇县(今上海市浦东新区),中国翻译家、作家、教育家、美术评论家。他一生把大量的法文名著介绍到中国,影响深远。

 

插画作者:夏尔·于阿尔(1874——1965)

世界知名插画家,为巴尔扎克《人间喜剧》所绘插图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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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人间喜剧》序一(节选)

郭宏安(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博士生导师,傅雷翻译奖得主)

 

 

奥诺雷·德·巴尔扎克是法国具有世界影响的作家,生于1799年,卒于1850年,耗尽二十年的生命写下了包括九十多本的系列小说《人间喜剧》,和大量的剧本、政论、文学评论以及杂文一类的文章。他在《人间喜剧》的前言中说:“法国社会将成为历史学家,我不过是这位历史学家的书记。开列恶癖与德行的清单,收集激情的主要事实,描绘各种性格,选择社会上主要的事件,结合若干相同的性格上的特点而组成典型,在这样做的时候,我也许能够写出一部史学家忘记写的历史,即风俗史。”他又说:“从来小说家就是他同时代人的秘书。”评论家几乎一致认为,他的《人间喜剧》是“一部描写19世纪法国的作品”,他要研究的是“法国史的主要统治时期”,描绘“构成这个社会的通史”的全部风俗,而这些风俗正是“史学家忘记写的历史”。巴尔扎克的这种态度,评论界称之为观察者的态度,他取得的成就,评论界也随之称为观察者的成就。

同时,巴尔扎克又引用斯达尔夫人的话说:“小说就是一个更好的世界。”在他的卧室里,放着一尊小小的拿破仑塑像,写着这样一行字:“他用剑未能完成的事业,我要用笔来完成。”所谓“更好的世界”,乃是不同于现存的世界的想象世界,即不同于巴尔扎克笔下的法国社会的幻想社会;“未能完成的事业”,在拿破仑是改造法国社会,他未能完成,而在巴尔扎克,是创造一个全新的社会,他恐怕也未能完成,但是他的《人间喜剧》却可以说是人类小说史上的奇迹,因为他创造了一个世界,创造了一个道德上更完美的世界,创造了一个更具美学价值的世界,创造了一个更加一致、简明、结构严密的世界。他指出:“许多杰出人物都有天赋的敏锐观察才能,却不善于用生动的形式体现自己的思想;另一些作家词句优美,却缺乏洞察力和孜孜以求的精神,以便发现和记住这一切。”在真实存在的社会的基础上,通过想象和梦幻创造一个新世界,巴尔扎克的这种态度,评论界称之为洞观者的态度,他取得的成就,评论界也随之称为洞观者的成就。

观察者?洞观者?巴尔扎克?法国的评论界,一直有着不同的看法;至于我国的评论界,这个问题似乎还未提上日程。

说巴尔扎克是一个观察者,是自巴尔扎克小说问世以来法国评论界一直和一致的看法,或说是主流的看法也不为过。从巴尔扎克逝世后不久,特别是从泰纳开始,巴尔扎克就确立了他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布尔热、法盖、布吕纳介、左拉、普鲁斯特、阿兰、巴尔德什等,相继肯定巴尔扎克创立了、或者丰富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是一位“独特的、以崭新的方法描写人的艺术家”,建立了迄今人们见过的“最丰富的人性文献馆”。恩格斯在1888年给英国作家哈克奈斯的信中给予了巴尔扎克高度的评价,他说:“巴尔扎克,我认为他是比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一切左拉都要伟大得多的现实主义大师,他在《人间喜剧》里给我们提供了一部法国‘社会’,特别是巴黎‘上流社会’的卓越的现实主义历史,他用编年史的方式,几乎逐年地把资产阶级在1816年至1848年这一时期对贵族社会日甚一日的冲击描写出来,这一贵族社会在1815年以后又重整旗鼓,尽力重新恢复法国旧日生活方式的标准。……在这幅中心图画的四周,他汇集了法国社会的全部历史。我从这里,甚至在经济细节方面(如革命后动产和不动产的重新分配)所学到的东西,也要比从当时所有职业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那里学到的全部东西还要多。……这样,巴尔扎克就不得不违反自己的阶级同情和政治偏见;他看到了他心爱的贵族们灭亡的必然性,从而把他们描写成不配有更好命运的人;他在当时唯一能找到未来的真正的人的地方看到了这样的人——这一切我认为是现实主义的最伟大的胜利之一,是老巴尔扎克最重大的特点之一。”总之,他是一位观察细腻、不放过任何细节的观察者。当然,也有略微不同的看法,如法盖指出的那样,虽然“巴尔扎克骨子里仍然是个浪漫主义者,至少半是浪漫主义,半是现实主义;可是他创立了现实主义,并使活跃了五十年之久的浪漫主义寿终正寝”。从此,“抒情和想象的时期为观察的时期所取代”。这说明,长期以来,巴尔扎克一直被当作观察者来加以研究,在此前提下,他才被当作浪漫主义,或半浪漫主义半现实主义的一位作家,他的想象力和梦幻的倾向必须在现实主义的笼罩下才得以被关注。

然而,在巴尔扎克成名的时候,也就是他以观察者著名的同时,一位诗人就已经将巴尔扎克当作“一位创造者和一位观察者”来看待了。请注意,这位诗人将“创造者”置于“观察者”的前面,这位诗人不是别人,正是夏尔·波德莱尔。他的这一看法出自1848年发表的一篇文章《评尚弗勒里的短篇小说》中,文章发表的时候正值巴尔扎克逝世的前三年,十一年之后的1859年,他在一篇文章中提出了一种更为成熟的看法,比较早地肯定了巴尔扎克是“一位洞观者,一位充满激情的洞观者”。洞观者?观察者?何者为先?何者为后?或者两者交融、并行而不悖?就争论者来说,观察者和洞观者并非不能兼容,分歧的焦点是何者为重,何者为轻:是写实为重创造为轻,还是创造为重写实为轻?巴尔扎克通过《人间喜剧》告诉我们的首先是社会的真实还是人生的奥秘?首先是镜中的映像还是神秘的象征?换句话说,我们对《人间喜剧》首先应做历史的理解还是哲学的领悟?这大概是在巴尔扎克研究史上首次提出的问题。

法国文学评论家加埃唐·毕孔在《巴尔扎克和小说创作》中说:“最先欢迎巴尔扎克的不是小说家,而是诗人。”他还引用德国学者恩斯特·罗伯特·库尔提乌斯的话,指出:“只有那些走向巴尔扎克的神话的人才能完全地理解他。这就是为什么诗人,例如勃朗宁、波德莱尔、雨果、王尔德、霍夫曼斯塔尔,才能从他的艺术的中心出发来看懂他。”诗人对超验的、来自潜意识的东西特别地敏感,库尔提乌斯提到了波德莱尔,说正是波德莱尔第一个(或之一)提出了巴尔扎克是一个洞观者还是一个观察者的问题。他在发表于1859年的《论泰奥菲尔·戈蒂耶》的论文中说:“由于巴黎特别喜欢听人谈巴黎,大众也就在这面照见自己的镜子里自鸣得意;但是,当风俗小说没有作者高尚自然的趣味加以提高的时候,它就很可能变得平庸,甚至变得无用,因为在艺术上,实用的程度仿佛就是高雅的程度。巴尔扎克所以使这种平民的种类成为一种令人赞叹的、总是珍奇的、常常是卓越的东西,是因为他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其中了。我多次感到惊讶,伟大光荣的巴尔扎克竟被看作是一位观察者。我一直觉得他最主要的优点是:他是一位洞观者,一位充满激情的洞观者。他的所有人物都具有那种激励着他本人的生命活力,他的所有故事都深深地染上了梦幻的色彩。与真实世界的戏剧向我们展示的相比,他的《人间喜剧》中的所有演员,从处在高峰的贵族到居于底层的平民,在生活中都更顽强,在斗争中都更积极和更狡猾,在苦难中都更耐心,在享乐中都更贪婪,在牺牲精神方面都更彻底。总之,在巴尔扎克的作品中,每一个人,甚至看门人,都是一个天才。所有的灵魂都是充满了意志的武器,这正是巴尔扎克本人。由于外部世界的万物都带有强烈的凸起和惊人的怪相呈现在他精神的眼睛前面,他使他的形象们抽搐起来,使他们的阴影变得更黑,使他们的光明变得更亮。他对细节异乎寻常的兴趣与一种无节制的野心有关,这也就是什么东西都看见,也把什么东西都让别人看见,就是什么东西都猜出,也把什么东西都让别人猜出。这种兴趣迫使他更有力地勾画出主要的线条,以便得到总体的远景。他有时让我想到那些蚀刻师,他们绝不满足于腐蚀,而是把雕版的刻痕变成一道道沟壑。奇迹就从这种自然的、令人吃惊的才能中产生;然而,这种才能一般却被说成是巴尔扎克的缺点。正确地说,这恰恰是他的优点。谁能够自诩有这样完美的天赋,能够采用一种肯定可以给十足的平凡铺满光明和绯红的方法?谁能做到这一点?说真的,谁做不到这一点,谁就终无所成。”

波德莱尔首先表明,他的兴趣在于巴尔扎克笔下的人物,纷乱的历史和社会中最为活跃的因素。他们可以是贵族,也可以是平民;他们可能在鲍塞昂子爵夫人的舞会上周旋,也可能在伏盖公寓的餐桌上调笑;但是他们个个都具有超乎常人的品质。这种品质不是现实中人的多种品质的堆积,而是各种品质都臻于极致的浓缩、提高和升华,也就是说,“所有的灵魂都是充满了意志的武器”。波德莱尔将巴尔扎克的人物比作枪膛里压满了意志的武器,极生动地刻画出他们震慑人心的性格力量。他们已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人了,他们都超越了平凡的现实生活,个个变成了“天才”;然而他们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灵或鬼魅,他们都在具体的情欲中煎熬,人人都变成了“怪物”;正因为如此,他们一方面让读者感到惊奇甚至害怕,一方面又让读者信以为真,承认其强大的“生命活力”。波德莱尔所列举的五个方面:生活、斗争、苦难、享乐和牺牲,看似不经意,实际上并非信手拈来,而是对巴尔扎克笔下的人物的命运的高度概括,那五句“更……”显示出对现实生活的超越,又透露出其中所交织着的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人物的活动是建立在细节真实的环境中的,而细节之真实甚至准确当然是观察的结果,但是他们之所以成为生气灌注的人并非仅仅得力于观察,他们更主要地是一种近乎神秘的产物,即使说他们是洞观者巴尔扎克的创造物。对巴尔扎克来说,由观察到创造,并不是经过理性的分析,而是经由一种不能自已的神秘经验。这正是重视洞观与重视观察两派意见的根本分歧所在。

波德莱尔虽然肯定了细节对巴尔扎克的重要,但是他更欣赏的是他的“无节制的野心”,这种野心使他通过细节的勾画获得“总体的远景”。这就是说,巴尔扎克从来不停留在细节的真实准确上,而是力求对世界有一种整体的把握。在他的小说中,任何细节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它总与其他的细节有联系,总是透露出人物的某一种情欲的消息,总是开辟了通向“统一世界”的道路。他的人物也都不是只为自身存在的,他们总是具有某一种象征的意义。波德莱尔曾经发出了这样的惊叹:“啊,伏脱冷,拉斯蒂涅,皮罗多,《伊利亚特》中的英雄们知道你们的脚脖子……”在他看来,巴尔扎克的人物具有了神话的意义,他们已经摆脱了个人的、孤立的存在,成了比古代世界的英雄更为高大的现代世界的英雄。

在波德莱尔的眼中,巴尔扎克既是《人间喜剧》的创造者,又是《人间喜剧》中最伟大的演员。他早在《1846年的沙龙》一文中就曾经指出:“奥诺雷·德·巴尔扎克啊,您是您从胸中掏出来的人物中最具英雄气概、最奇特、最浪漫、最有诗意的人物!”巴尔扎克的人物就是他本人,因为他全部身心都深入到人物的灵魂中去,他把激励着他自己的那股顽强而巨大的“生命活力”无保留地给了他的人物。这正是他的秘密。他进入到自己的任务群中,如同进入到超我无我的境界之中,思维语言、举手投足、音容笑貌,都若有神助——实际上,他不再指挥他的人物了,他们都有了自己的生命,有了自由,他们和他们的创造者完全融合在一起了。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波德莱尔说,巴尔扎克“是《人间喜剧》中最好奇、最滑稽、最有趣、最虚荣的人物”。

面对着“伟大的梦幻追求者,不断地‘探求绝对’”的巴尔扎克,波德莱尔指出,他的所有故事都深深地染上了梦幻的色彩。巴尔扎克洞悉每一个人物,透视每一件事物,在他的“精神的眼睛”面前,世界的每一个凸起都变得更加强烈,社会的每一种怪相都变得更加惊人,也就是说,在他的“精神的眼睛”的观照之下,世界既是一个被放大了千百倍的世界,又是一个被剥去了种种表象的全然裸露的世界,本来是一个肉眼所能观察到的实在世界,现在变成了一个只有精神之眼才能看见的梦幻世界。巴尔扎克不但在梦幻中创造了一个世界,而且把自己的梦幻世界披露在世人面前,并且要求他们也具有一双能够看见这梦幻的精神之眼。惟其如此,他才能“给十足的平凡铺满光明和绯红”。然而这梦幻并非荒唐无稽之物,而是“一种文明所产生的怪物及其全部斗争、野心和疯狂”的象征,是“他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其中”的那种创造:人我两忘,浑然不变。超越了现实,却具有更高的真实,既蕴涵着历史的透视,也闪烁着哲理的光辉。

综上所述,波德莱尔说巴尔扎克是一位洞观者,其含义是:一,他用想象的世界代替了存在的世界,他借用了后者的物质材料,根据他个人的神话重新加以组织,创造了一个新的世界。巴尔扎克的创造是一种诗的创造、神话的创造,也就是说,他用象征取代了现实。二,在巴尔扎克的作品的内在世界和超自然的世界之间,存在着一种神秘的、超验的联系。这种联系主要依靠直觉的洞观才能察觉,精细的观察只能提供具体的材料,并不能达到事物的内在本质。三,我们不能通过《人间喜剧》来认识法国社会,法国社会也不能印证《人间喜剧》。我们应该对《人间喜剧》进行诗的、哲学的把握,即它表现了一种超时空的人和世界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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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卷:序一/郭宏安  序二/叶兆言

高老头  夏倍上校  奥诺丽纳  禁治产  亚尔培·萨伐龙

第二卷:欧也妮·葛朗台  于絮尔·弥罗埃

第三卷:都尔的本堂神甫  比哀兰德  搅水女人

第四卷:幻灭

第五卷:贝姨

第六卷:邦斯舅舅  赛查·皮罗多盛衰记

巴尔扎克年谱  出版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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